父亲发烧了。
那天他去苏州城市学院北二门接我时,我开始还没察觉。一周不见,父母在校门外隔着铁栏杆招手,视线里映射出迈着欢快步伐的我和咕噜作响的行李箱。当我坐上车,直到拉近距离才听见父亲的声音有些怪异,不(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