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夜浓,那时月明,被记忆包裹的夜餐像一束温暖的光,闪亮在时间的长河里。在化工厂,我晨昏颠倒地倒了十几年的班,上了成百上千个被黑夜一股脑收纳、又被晨曦撕扯出来的大夜班。
20世纪80年代末,我懵懵懂懂走出校(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