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该出发去医院了。”楼下儿子又在催促,这已经是本月的第三次了,而我也已经习惯那淡淡的草药味。
再次经过那间中药房时,从榆树叶缝隙里渗下的阳光,正不偏不依地打在他脸上。那位陈姓医生依然像初见那样端(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