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成都落着细麻雨,天府机场的玻璃幕墙洇着水汽。我拖着两只铝壳箱子在A口四处张望,只听得一声兴奋的招呼声穿云破雾而来:“然然!这边儿。”远远地,我就看见一个火急火燎的身影。啊,是我的父亲。
他用那双又(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