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田里的麦子已经回家了
麦茬还在回味着麦浪
我坐着东去的列车,咣当咣当
颠簸一路,22岁的行李
停靠在一个叫韦庄的小站
把呼吸定型,青春压缩进一辆
苍老而卖力的客车上
顺着一条沟,驶进生活的纵深
那时,(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