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不懂事
肆意揉搓芦花
把秋天咳成一场雪
父亲脊椎弯成锈镰刀的形状
在晒场边缘收割
那些被麻雀啄食的晨昏
裹着芦花的风
从邯郸吹来,又朝北方吹去
麦浪收走了所有向西的脚印
而此刻
我的脚踝陷进回忆的流(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