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宿宁蒗
盆里的炭火已十不存一
塑料瓶里,一滴苞谷酒也倒不出
客人相继取下门栓,各自离去
夜晚只够容纳几声狗吠
风在这时擦拭记忆的湖面
万物沉睡,似乎能听见山谷里
松针坠落的声音——
外婆把几张皱褶的钱
塞进我(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