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那天我在长寿
吃了一天生日宴。
那位寿星我并不认识,
他的肥肠烧得粑软入味。
那是一块难以定位的乡坝头。
一栋完整的祖屋。
宽敞的坝子
正对一块小水塘,
饥饿的鱼竿嵌入它的深处。
以后可能被我回想起来(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