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定预知到了什么,且迫在眉睫。
那年的正月与以往没什么太大的不同。无非是元宵节那晚漫天飞舞的雪越下越大,跑去县城看花灯的我,搓着手站在风雪中的十字路口,有一瞬间,分不清东南西北,像是被世界遗弃了—实(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