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寝室的床上,上铺的阿标振振有词地念着什么。我叫他别念了,他不理我。
“打牌去!”我说。
“真无聊,你不觉得这样的生命很值得憎恨吗?”
“我吃饭去了,你去不去?”我说。
他摇头,目送我走出去。
晚上我回(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