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去河边看芦苇
夏天过去,石头裸露出来
揭开了生活一部分谜底
那些芦苇和秋风一起
吹着号子
一刻不停地控诉着一生的愁苦
潍河滩上只有秋风
只有白了头的芦苇
深秋的芦苇;身躯是母亲的身躯
头颅是父亲的头颅
白(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