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北风是带着棱角来的。它不是春日里裹着花香的软风,也不是秋日里携着桂气的温风,是能刮得人脸颊发疼、往衣领里钻着寻暖的硬风。每日清晨我去绸缎庄上工,都要经过巷口那株老梅 ——树干粗得要两人合抱,枝丫斜(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