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几日工,刨子都不听使唤了。
木头们胡乱堆在地上,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刨花如嘲笑,卷曲着,随人心之风翻滚着。
我掂了掂年过七旬的身子骨,
默默地踏过一堆裹满灰尘的木屑。
从地面看,苍老的脸和荒芜的天空已经(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