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在沙漠跋涉,长风猎猎卷着沙粒,孤雁掠过染红残云的天际。前方石窟透出微光,我捡起草丛中蒙尘的烛灯,火柴擦亮的瞬间,壁画上飞天的衣袂仿佛在黑暗里浮动——“素手把芙蓉,虚步蹑太清”,是敦煌飞天。
“这壁(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