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入党经历,颇具传奇色彩。
那是一九七一年深冬的一个夜晚,从部队退伍回到家乡的我,白天在生产队刨了一天的大粪,晚上正打着呼噜沉入甜甜的梦乡。突然,寂静的深夜响起一阵紧似一阵的铜锣声—“郴、郴、郴,郴、(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