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堂屋内烧着木柴的炉膛炸裂出声。
父亲将提在手里的铁桶放在地上,沉默不语,只是兀自摘下帽子,伸出皴裂的手指,弹掉了帽子上堆着的那层白雪。
我听到了铁桶触地发出的空荡声,心里想着父亲这趟出门没有打(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