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 有一群小朋友在郊外玩耍,忽然看见路边有棵李树,上面的李子个大皮红。小朋友都争先恐后地跑去摘李子,只有其中一个叫王戎的小朋友站着不动。有人奇怪地问他:“为什么不去摘李子?”王戎说:“路边的李树,结满了果实而没有人摘,说明这李子一定是苦的。”同伴们听了,拿到嘴里一尝,果然是苦的。 故事很快传开。甚至,当地的教育部门都把这个故事写进了学校的教科书,叫做《路边苦李》,以此来教育大家
秦汉虽然是生长在山沟里的乡下人,但从小就爱上了古琴。祖上遗留下来的古琴和一部残缺的琴谱成为了秦汉形影不离的伙伴,他睡觉时抱着琴,吃饭时想着琴,村里的小伙伴在一起嬉戏玩闹时,只有他像个傻子似的独自坐在一边对琴痴想。秦汉对古琴的痴迷就像是入了魔,村里人都笑话他是个怪物。 秦汉十六岁的时候,听从外面打工回来的人说起北京有一所中央音乐学校,里面有许许多多的乐器和许许多多教人弹乐器的老师,古琴当然
老虎屯的侯大脚要盖院门,从山上选了块大石头,准备做门墩。石头被锯开后,发现新开的石面上出现了两幅天然的图画,一幅有些乱,看不出是什么图形,不过另一面上的图形很清晰,是个人头像。 侯大脚蹲在石头前,仔细地端详着人头像,图画很简单,寥寥几笔墨色线条,勾勒出了一个栩栩如生的人物,看上去像极了同村的柳根。 提起柳根,这老头倒是和侯大脚有些过节。几年前,两人因为开辟一块山地发生了争执,结果大
黎明是市第一建筑公司的工程师,现在退休下来了,闲来无事就爱在城里大街小巷转转。看着一幢幢由自己亲自设计而建造的高楼大厦,黎明心底涌动着无比的快慰和自豪。黎明所在公司承接的工程,都是中等及以上级别的,一般难度低的小工程,都会主动让给进城打工的农民兄弟来做。他这也是同情农民工,给人家一碗饭吃。 这天,黎明转悠在新城区的大街上,在这里才真正直观地看到了城市的巨大变迁。以前赶车,一晃而过,现在慢
转了几圈,乐小浓还是没买到票。因为临近假期,火车站售票厅的每个窗口前都排着令人望而生畏的长队。小浓和男友分处两地,她在本市一所中学当老师,男友却到了外省一家大公司求发展。好不容易有几天假期,小浓心血来潮,想去看男友,给他一个惊喜。 由于临时决定,要坐的那趟车再过两三个钟头就要开了。如果接在那些队伍的尾巴上,怎么也不可能赶上!思前想后,小浓拨了拨头发,决定从侧面进攻,施展美人计。 于
大学学费每年要五千元。 “我连假钱都没得一张。”爹说。 吃饭时,爹不是忘了扒饭,就是忘了咽下去,眼睛睁得圆鼓鼓的,仿佛老僧入定,傻愣愣地坐着。“魂掉了。”妈心疼地说。 “在这边住茅草屋,到那边也住茅草屋算了!”突然,爹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和妈商量,但那语气又不像是在和谁商量。 说完,扔下筷子,放下碗,径自出去。 我知道,爹准备卖掉为自己精心打造多年的寿方(棺材
村里的男人们和女人们在一起,尽说些男女之事,没轻没重,都是玩笑话,寻开心,不必当真。 大林就经常说他最喜欢小芽,说小芽有女人味,和小芽在一起,自己感觉特男人。 小芽的男人二光听大林这样说,没恼,只是笑笑,有点得意地说:“我的小芽就是好,有女人味!” 大林的媳妇春子也没恼,春子当着村里的老少爷们儿对大林说:“你喜欢小芽,把她娶来啊,我跟你腾地方。” 春子也是笑着说的,在场
青青长得很美,有人说美丽的女孩会很幸福,可是青青却一点也不幸福。在单位里,男同事们总是想占青青的便宜,一有空,大家就往青青的办公室跑。领导对青青也有想法,总是有事没事地找她,有时候还动手动脚。青青想离开这家单位,可是,到别的单位还不都一样,谁叫自己长得太美了呢!青青上下班走在大街上,周围都是一片火辣辣的目光,一个个恨不得吃了青青。更可怕的是,有一个晚上,青青在大街上被一个男人拦住,幸好有几个人
玩 笑 2007年7月,一个炎热的周末。 16个人,四部车,浩浩荡荡地朝着近郊某度假山庄驶去。我们是“群友”。你对QQ群应该不陌生吧?这是一个休闲交友的群,汇集了一大批爱玩会玩的人。 车队在路上颠簸了近三个小时,终于到达目的地。第一件事自然是吃饭,一大帮人呼啦啦地围了两桌。这些人当中,我只认识两个,其余都是初次见面。我冷眼观察了一下,几乎没有什么帅哥。唯一,坐在我对面
母亲的交代 17岁那年的一个中午,读高三的我回家吃饭,刚进屋,家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年幼的妹妹坐在地上哭,“妈妈自杀了,好多血……”我眼前一黑,拔腿就往医院跑去。 急救室的灯终于灭了,妈妈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被护士推了出来,手腕处被白纱布层层包裹着。 小姨在一旁哭得双眼红肿,我心里已明白了几分。为了那个女人,妈妈又做傻事了。 那个女人是爸爸的情人,他们纠缠在一起
沾上“有毒”男友 “今天下午三点,我们在武广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就算是最后一次谈判吧,把所有的话都讲清楚。如果你胆敢爽约,一切后果自负。” 这是昨晚梅德发来的一条短信,说实话,他是否真有诚意结束这长达大半年的纠缠闹剧,放我一马,我没有任何信心,但“一切后果自负”这句话,我却深信不疑…… 去年初春,伴随着又一个工程项目的竣工,身为质管部主管的我开始了新一轮的忙碌,我一
一 薇安在6月与小康相遇。 南方的6月,梅子熟透的季节,天空被连绵的细雨笼罩着。薇安拎着笨拙的公事包,穿着借来的职业套裙,脚下踩着7厘米的高跟鞋,挤在一群人中等公车。一辆辆车来了,一拨拨人挤过去,等薇安一步一扭地跟过去,车门已经毫不客气地关上了。 一次又一次,薇安都是如此这般充满希望地扑过去,又失望地退回来。 当时间指向8点半的时候,薇安终于作了一个勇敢的决定,
邂 逅 刘燕最近失意到了极点。她是一家报社的实习记者,凭着她的聪颖和勤奋本来很有希望正式签约,但因为一则新闻报道让她尽毁前程。半个月前,刘燕接到报料,有一家黑作坊生产“颜料香肠”。她辗转进到作坊,发现该地向外地输出的“香肠”全部都是用颜料浸泡的变质肉。刘燕义愤填膺,连夜赶写了新闻稿。报纸铺天盖地地售出,一时间S市人人谈肠色变。但是,不久,一位资深记者产生怀疑,深入调查“颜料香肠”
楔子 夜黑如墨。 黑黝黝的夜色中,滨河小区里参差不齐的建筑物若隐若现,那些白天看起来赏心悦目的幢幢楼群,在密不透风的黑幕包裹之下,宛如一只只奇形怪状的巨兽,摆出了一种面目狰狞、张牙舞爪的造型。 小区的东侧,一株梧桐树的阴影下,倏忽之间,从人行道上蹿过来两个黑影,动如脱兔,灵巧似猴,两米多高的铁栅栏一翻而过,落地无声。 两个人像幽灵一般,蹑手蹑脚摸到一幢楼前,打开
明朝嘉靖十二年,江浙一带出了一位丹青高手,画得一手好梅花。那梅花用双钩画枝墨圈花蕊,真是笔趣纵横、清气扑面。人们称他画僧或梅花僧人。这画僧行踪飘忽,一袭破蔽道袍一双破烂草鞋,混迹于市肆人流之中,出没于荒村古道之间。 这一年的重阳节,画僧出现在赣江边的滕王阁下,手指蘸着檐前昨夜的积水,在石板上瞎画。九月九日重阳节自古就是登高佳节,滕王阁又是江南名楼,览景胜地,这一天上至达官贵人文人学士,
话说上世纪三十年代末,日寇侵占中国,到处为非作歹、欺压百姓,但广大国人并不忍气吞声,而是同仇敌忾,用自己的方式作弄、戏耍无恶不作的鬼子。 寅太郎是个外表斯文的文官,年纪约摸30余岁,戴一副深度近视眼镜,说一口流利中国话,他时常穿着中国装、手拎鸟笼,出没于诸如玄妙观等民间艺人聚集场所,甚是悠哉游哉。原来,寅太郎本是一个少佐,在侵华战场上犯下了滔天罪行。可是,在一次与抗日部队激烈交火中,一
天花来了 1649年——正是清王朝入主北京的第五年——春节刚过,北京城里一片恐慌。并非是又有敌方的军队打过来了,而是天花(也称痘疫)爆发了。消息在坊间迅速流传。京城百姓乱作一团。正月三十日,摄政王多尔衮下令,北京户籍居民中未曾出痘者,以及无北京户籍的生人(不论出痘与否),按朝廷避痘制度“约定带出二十里外”。 对于老百姓来说,这不啻是场灾难:稍有发热或生疥癣等疮的百姓无不被驱
张伯驹(1898-1982),字家骐,号丛碧,河南项城人,书画家、收藏鉴赏家,与张学良、溥侗、袁克文合称“民国四公子”。 近年来,中国古代字画的拍卖市场,动辄拍出数千万元的“天价”。在这些传世珍品演绎的荣耀和财富传奇之外,张伯驹的名字似乎显得遥远而落寞。 有人评价,即使是半个世纪后的今天,故宫博物馆收藏的字画中,无论是艺术价值,还是市场价格,都“罕有能超过1956年张伯驹无偿捐
徐向前是第一个指挥过空军的我军将领,他的“空军”却只有一架“列宁号,”而那一架飞机,本是一架敌机,还是一架教练机! 故事还得从1927年说起,黄麻起义后,大别山里就诞生了工农红军。他在凄风苦雨里,吮吸着大别山的乳汁,渐渐成长。徐向前来大别山之前,红军连钢枪都很少,使用的多是大刀、长矛、红缨枪。后来打仗多了,缴来的枪炮也多起来,1930年竟然得到一架飞机! 那是3月16日,宣化店上空
450年前,在纽伦堡市附近的一个小山村里,有一个金匠,叫督雷尔。督雷尔生有18个孩子,为了餐桌上有足够的食物,养活孩子们的命,他除了金匠的活外,还得到处揽些杂活挣钱,几乎每天都工作到深夜。 生活的艰难,让督雷尔的两个大男孩——艾伯特和达莱克产生了一个梦想:努力深造施展自己的艺术才能,改变一大家子人的命运! 那一晚,兄弟俩挤在一张小床上,展开了一场长达6小时的讨论,最后达成一个协议
几个女同事在一起开玩笑,说现在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偷腥的,她们几个都偷偷查过老公的手机。我说自己从来不这样时,她们揶揄我:“你可真放心。” 晚上,打开电脑准备完成白天未完的工作,不知为什么,我突然也想看看老公的信箱。试了三次密码,居然进去了。我的心跳加快,生怕看到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越是怕鬼,越容易接见鬼,邮箱里的信件让我大吃一惊。这是一个叫朴平的女人给老公写的邮件:“别忘了吃药,
曾经有位施主问戒嗔是否知道股票,其实戒嗔是知道的,而且还知道股票现在涨的很高。 我们寺里没有人炒股票,不过大家对股票还是挺有兴趣,并不是想参与,只是想了解,每个人总想对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有所了解,正如施主们对我们的生活很好奇一样。 师父的一位俗家弟子戒愁师兄也在大城市工作,据说对股票很了解,上次来寺里,智缘师父还特意向他问了有关股票的事情,我、戒傲以及寺里的师兄都坐在旁边好奇的听他讲
亚德经营着一家食品加工厂,最近,他一直忙着拓展业务,前两天,据说西海岸有家商厦露出合作愿望,亚德不得不急急地奔了去,他告诉妻子,多则10天,少则一星期,事情办得顺利不顺利都要赶回来,他离不开自己的妻子。 实际上,真正离不开人的是妻子伊利斯。 她要求亚德随时保持与自己的联系,否则她会发闷发慌的。亚德则铁了心要锻炼她的自理能力:“亲爱的,你已经36岁了,该有些主张了,工厂的前景越来越好
有那么一阵子,达德认为最倒霉的工作便是会计,因为这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工作,出现纰漏,是你的失职,没有过失也只是你的本分,即使你做得再好,再精细,别人也不会看到你的成绩。 眼看着与自己同时进入公司的人一个个升到主任、经理,而晚于自己的年轻人,也都做到组长、副主任,只有自己还坐在那张旧的办公桌后,达德心里很不平衡,他对自己十几年来的兢兢业业表示怀疑。 最让他感到愤懑的是,坐在他相邻座位
异相 江美华正读大四,班里绝大多数同学都在为找工作忙忙碌碌时,她却气定神闲。 这天,江美华去外校听讲座,直到深夜才回。走到半路,她突然看到一个身材瘦弱的小女孩走走停停,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女孩看上去不过六七岁,独自一个人。江美华忙走过去,问她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小女孩抬头看了她一眼,迅速低下头,怯怯地说不敢回家。 “为什么?”江美华诧异地问。 “我把书包弄丢了,
午夜影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张东明身上出现了一件怪事,每到午夜十二点,他一定会准时醒过来。张东明从不失眠,也没有心事,不管睡多晚,时针指向十二点,他保准睁开眼。 躺在床上,张东明会听到轰隆隆的列车声。要知道,他家离火车站很远,即使夜再静也不应该听到的。不久,张东明就判断出,那不是火车的轰鸣,而是地铁的声音。这就更不应该了,哪怕住在地铁站附近的居民,也不会听到这么粗壮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