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看到别人打电话,许成就有一种想买手机的冲动。其实手机对于许成,并不重要,他没有工作,也不经营生意,极少会用着电话。有手机也是浪费钱。 可是从老濉河回来那天中午,许成突然就冒出想买手机的冲动来。 2 整个冬天,许成都没有外出。这个冬天不是太冷,可是许成不喜欢。尽管许成怕冷,可他还是喜欢飘着大雪的冬天。不下雪的冬天,还叫冬天吗?这就像男人和女人,男人应该阳刚,女人就要温柔。如果男人变腔如
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 ——《一剪梅 舟过吴江》蒋捷 一 1997年的初冬,我的表弟,十七岁的翔子成了真正意义上走出我们六场的最后一个年轻人。我和洪亮哥注视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约而同地说,翔子真小啊!然后洪亮哥终于忍不住卷了一支旱烟朝茅房走去,扔下一句话:你们他妈的都会走的。 我的眼前飞扬着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是那种落地即化的雪。那天恰巧是舅舅家的仓房换石棉瓦的日子。在
1 从前,我爷爷程玉溪最大的梦想就是到程庄去。 那时候,我们住在吴坑。那是个有着一二百人的小村子,村口有一棵佝偻着身子的绒花树,一到夏天,婆娑出一伞阴凉。我猜想,那树干上一定会整天爬着红翅膀的甲虫和披着白点的黑色天牛。爷爷没这么说,他只说树下是村人纳凉避暑的所在,数不清的东家长西家短就是从那里发酵蔓延,然后花粉一样传遍整个世界。爷爷对于那些刁蛮愚钝无事生非的村人总是敬而远之;对于那些闲言碎语,
苏羽搬到民生街十七年了。民生街叫郭家湾的时候苏羽便在这条街上摆地摊,和菜贩子衣裳贩子一起在路边零散地蹲着,一人划一块地盘,解开蛇皮袋子缝制的包袱,铺在地下卖鞋。盛化肥的蛇皮袋子里的鞋子抖落开,红红绿绿一片,在阳光下鲜艳夺目。小孩的鞋子大红大绿,蓝色的灰色的是老年人的,年轻人也买,买一双拖鞋。那些鞋子有装塑料袋中的,有散开的,这里一双,那里一只。苏羽解开袋子后,把四个角拉开铺平,在混乱的鞋子堆里找那
1 1971年8月9日……咳咳咳……长沙最大的一场春雪……咳咳咳……冤枉啊冤枉,听,王九洲在叫……我讲到哪里了——春雪,对,春雪,长沙最大的一场春雪,咳咳咳……五一路,一个女孩踉踉跄跄地走着,步子很虚。她穿得十分淡薄,身子不停地发抖,嘴唇冻得发青。地上的雪足有一尺厚。昏黄的灯影里,大朵大朵的雪花蝗虫样狂飞乱舞,空寂的街上没一个人,偶尔呼啸而过的公车里也空空如也。女孩穿着红印花布薄棉袄,浅灰色
一 走进电梯,吕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儿。电梯自动门缓慢而迟钝地关上后,香水味更加浓烈起来,弥漫着不足五平方米,载重1800kg、定员10人的狭小电梯空间。 电梯里经常混杂着各种味道很正常,比如汗味儿、狐臭味儿、脂粉味儿、烟味儿、狗腥味儿、尘土味儿……当然也包括香水味儿。可所有的味道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引起吕树的注意,因为吕树感到这味道很熟悉。在哪儿闻过这味道呢?吕树一时想不起来。可他的
一 天福正尿得畅快的时候,听到队长老根喊他。老根张着破锣一样的嗓子喊,天福天福,你狗日的又死到哪里去了? 听到老根喊,天福的身子像打摆子一样,猛地一抖,握在手里的那根比木棒还硬的东西,一下子就绵软得像一节煮过的猪肠,尿的闸门也突然关闭了,刚才还是浩浩荡荡一泄千里,顷刻间就海枯石烂滴水不漏了。 天福狠着用了两下力,那尿却不出来。天福不敢多耽搁,手一松,那东西乘机溜回了老巢。天福感到
他们就是他们。 他们看见前面的他们走过。 走过比他们走过的荒原更古老、更苍凉的荒原。那时候,只有冷月,冰冷的石头和很少的水,还有比荒原更苍凉的狼。 那些曾经的荒原已变成了今天的城市和集镇,但很少能找到音乐中的斯卡布罗。人们盖起了许多奇形怪状的,让自己忘记荒原的房子。 只有街道和楼房的下面,休眠着当年那些走过荒原的足迹。 岁月一层一层叠压在这些冰冷的足迹上面,人们在
钟声总在寂静的时刻敲响 这个冬日的中午,在用完午餐后,我竟在阳台上打了一个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盹儿,真是不可思议。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当我从单位回来,打开那道冰冷的铁门,穿过餐厅步入卧室时,确切地说,应该是这样的——我刚刚将卧室的门推开一条缝儿,就被眼前见到的一幕深深地打动了——一大块黄铜锃亮的玉米色的阳光恰好透过我打开的半边窗户落在我开满了丁香的床单上。那几朵刚刚裂开的丁香和几枝淡绿色的细叶像
风吹来了生命 我家门前有片小院,我用鐝头开辟了一块菜地。为了安全,我用砖块为小院砌了一圈围墙,可是种下的蔬菜就是长不旺势,黄瓜、西红柿、茄子、辣子、豆角的果子就是长不大。后来有人告诉我,是围墙遮挡了阳光和风。 风摇晃着枝叶,过去只晓得它是一种风景,哪儿懂得它是为了促成枝叶和阳光的爱情。 在植物那里,风扮演着媒人的角色。它为玉米、高粱牵线搭桥,传播花粉,结出果实。风是种子旅行的列车。南方常见的
我一生的期待和怀疑 我等待的那个女人凭水而居。 我驱车从谋生的都市前去见她。她正在溪边以裸足和缠绵的水草做着游戏。 十年来一次,这是第三次了吧,她微笑道。 这淡淡的微笑突然使我显得笨拙和暗昧。三十年的聪明与骄傲顿时化成随她的裸足而俯仰的水草。 我讷讷地道:我已三顾而老,可你依然美丽如初,恍如山鬼。 ——那是因为我生于水,养于水,安于水,胸中又不染
在我家与前邻的娘娘家之间,有一棵高大的楸树,据说这棵楸树有100年的岁数了。虽然漆黑、粗糙的枝干深藏年轮的沧桑,但依然枝繁叶茂。大树有两人抱起来那么粗,巨大的树冠罩住了两家的房顶和中间的巷子。树上还有几个鸟窝,金丝雀在上面呢喃,从早到晚唱着我们熟悉的歌。于是,我们两家就生活在这绿阴浓浓里。 最令人激动的是楸树的叶子,几乎每一片都墨绿、墨绿的,泛着油光,透着一股子生命力。阳光透过叶子洒下来
蔚蓝的天空 望着空虚渺茫 可怜的额吉(母亲)哟 干想见不上…… 外祖母一词,蒙语译为那格楚额吉。至今,我都不清楚,为什么银发飘飘的那格楚额吉一次次泪水涟涟的哼着鄂尔多斯民歌《蔚蓝的天空》里的这几句歌词?她是追忆在四岁时抛下自己去了另一个世界的额吉吗?还是在顾影自悲缺少母爱的童年?她是在恐惧童年时令自己差点瘫痪的病痛,还是在自卑自己有一条不能像正常人走路的腿? 那格
顶针儿 旧式的缝纫机放在堆放杂物的后屋里,尘封了很久,自从母亲过世就没有再用过了。有一层薄薄的灰尘在上面。某一天,我决定擦拭一下那台母亲用了四十年的缝纫机。在拉开缝纫机抽屉时,我看见了一枚铅灰色的顶针儿。那是母亲用的顶针儿,我认得。 我出生时的乡村,妇女手指上的顶针儿就像今天现代化都市的女性手指上戴着的一枚枚白金或黄金戒指,当时的顶针儿是没有美学意义的,顶针儿像金戒指一样普通,它只有绝
稻草人,内心如草木般简约 在此处,等待 等待命里的终南山 ——题记 守望者 路过豫东平原,总会看见稻草人立在田野上,它们身形消瘦,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说它们是稻草人,其实是一种美称,乡人用两个木棍绑成十字架的模样,有时候在它们身上缠些麦秸和干草,让它们穿上农人的旧衣服,就成了豫东平原上最孤独的守望者。 一场风,就会吹动稻草人那空荡荡的衣服。有时候看见它穿着一身熟
腊月鱼塘 年味是从鱼塘里飘起的。腊月,田地已无大的农事,鱼塘河沟都开始排水了。随意转上几处,总会见三五男人穿着皮靴裤弓在泥水中,眼尖的孩子和围观邻众在岸上指东指西欢欢叫叫。偶尔,谁戳只二斤老鳖,整座村庄都会羡慕几天。鱼挑回家,男人放下担子,抽根烟歇上片刻。烟毕起身,不紧不慢将一筐鱼倒在院子中心,大小互配分成八九十份,唤来孩子:“去,给你几叔几婶几爹几姨送去。”这边刚分配完孩子,又到雾香弥绕厨
爷爷坐在夕阳的光影里,双肘顶在两膝上,弯着腰,低着头,似乎叹一口气,便能噗噗地激起一地的尘土。 爷爷在别人眼里是和蔼可亲的、平和爽朗的,但我知道,他灰心、丧气、孤独、无助。没错,我看出来了。我从他面皮的笑容下面、从他混浊的眼神后面看出来的。他对未来是充满沮丧的,虽然他有六个孩子,大姑二姑三姑四姑五姑,还有我爸爸。 我的第一个奶奶(姑且称为奶奶吧),还没进门就得痢疾死了。第二个奶奶,
人有生老病死自然规律我知道,并且我尊重,可是岁月请你善待我的姥姥,她那么善良那么柔弱,她受一点伤害我就忍不住要掉下眼泪来,别伤害她,别折磨她,别让她害怕。 我的身边有几位老人,所以我觉得,人到了这个年纪好像会发生很多的事情,我当过兵的爱讲道理的爷爷害了心脑血管病,变得害怕死亡,希望通过吃一些保健品来让自己长命百岁,但是收获甚微。 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姥爷也病了。乡村的老人总是把不幸看得平淡
推开班主任办公室的门,走到班主任的办公桌前。办公桌的玻璃隔板上,贴满了工作时刻表和各任教班的成绩;在最显眼的地方,一张“把学生当做自己的孩子教育”的写真跃然眼中,末尾是“许士忠”——班主任的名字。桌面上,是一摞试卷和高高的讲义。班主任正坐在电脑桌前制作课堂PPT。 “许老师。”我叫了一声。 班主任抬眼看看我,“你来了,”他转过身子朝向我,“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知道,”我说,“昨晚睡觉时
美琪的果园 在美琪的眼里,就该有这样怪异的 现象出现,小子们喜欢男扮女装 隔街尤唱《女人花》,果园的神秘性出来了 苹果花盛开的时候,正好迎来 爱犬的发情期,一年中总是有几天 情商高于智商。古人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美琪非草木,孰能无情? 它们做爱的时候,羞得苹果花无地自容 洁白的花瓣,蝶翅一样萧萧而落 铺满大地。这时,七个小矮人来了 他们将在苹果园中 建设一座童话加工厂
虔 诚 我喜欢:天上月亮。秋夜虫 鸣。山涧溪流。 稚子的眼睛。善举。 弱者所体现出来的勇气。仁慈。 ……它们纯净 圣洁如入殓师的表情。 哦,我喜欢入殓师的 表情,俗世中最后的慰藉。 多么温暖—— 我喜欢所有温暖的事物: 牛车上的阳光。母亲 在村头的凝望。亲人的拥抱。 爱情里小小的阴谋。 垂暮时光。 临终的眼……就像我 喜欢孤独。 喜欢透进牢狱的一缕微光。 喜欢突
出 发 冰雪冻住了呼吸 汽车已发动 此去茫茫天涯 内心锥扎般疼痛 半岁女儿也抱上车 一老教授半瘫 用担架抬进车篷 防滑车轮动了 车内外一片哭声 突然工宣队员一声吼 “哭什么哭 又不是奔丧 只有土坷垃和牛粪 才能洗清臭老九的罪名 严冬积肥员 天还没亮 老队长满街喊一声 “出工了” 喊醒了星星弯月 喊起了公鸡打鸣 房前后,黑压压一个刨粪大方阵 看不清脸,喘气
哑巴时代 一个忠于自己内心的人 一个预言家 一个百无聊赖的下午 一杯隔夜的茶水 一个迟到的夏天 一个巨大的广告牌横亘在必经之路 从繁荣路到和平街 阳光明亮到使人无法看清真相 就像墨水河不再是一条河 狮子湾上高楼林立 善人桥不再是一座桥 律师巷住满了龙城市场的老乡 文化路边端坐一位先生 用五十四张扑克来决定 那些路过的年轻人的幸福与未来 “沧湾之水,可否濯缨浴足?” 具体一点
冰雪千年 竹简里那段生动的小楷演绎着多少你读我懂的 春梦夏雨落满尘埃的单薄绢面纤尘不染的 仍是你不倦的笑容 涟漪样目光在年轮里旋越一圈又一圈恰如大浪淘沙沉淀下的惟能令我们吟唱的那章千古情缘 千年前的月比今天还要明明得看见你泪水莹莹展开玉碎般百合千年的飞雪比今夜还要汹涌汹涌得如你匆匆远逝的身影千年的泪撒满多少遗恨风化成带露的雪莲 风言与风语一起来过 送给它们只有雪一样苍白 春雨和阳光也
一张床的鼾息为前进准备到夜色深处 蜘蛛网从墙角蜘蛛那里借来 并非因盘结的经纬很稠很密 就说明满室寂静很是稀薄 窗前有风的时候 一扇门虚不虚掩 关不住蛛丝能指所指的道路夺门而出 鞋印的方向 车辙的方向 浮尘的方向 指向黎明的左边 右边的刹车 会不会一脚踩落黄昏的暮色 一张床的鼾息为前进准备到夜色深处 前进是宿命 是从谁的后退之后 在人间烟火里重新后退 古人在路上是看不见的泥土
在家乡 太阳,默默诵经 镜中的鸟,在幻象里燃烧 让太阳的歌声天堂缠绕 让飞翔的歌声,轻于炊烟,薄如蝉翼 村庄习惯了青草味飘荡的黄昏 每个人都会爱上自己的家乡 爱无边的田野,爱金黄的麦穗,爱河流 爱黎明和黄昏,爱暮色中的那一盏灯火 我的爱也会偏执,狭隘,渺小 微不足道,遍地苍茫 遍地卑微的青草,在苏北 大地行吟,故乡低矮 大风中的苍茫也不是一个人的苍茫 青草,一行又一行的
我记得 我记得墨水河经过水牛村的时候 总是蹑手蹑脚的样子,尤其是男人们 耍酒疯的时候,或者是酒席散去 洞房里古老的灯熄灭的时候—— 日子很慢很慢,每个人都是富翁 我记得母亲经常会在河边洗衣 小声地唱着茂腔,歌声里,梨花飘落 仿佛一个个呆呆的眼神儿 记得妖怪常会在爷爷的白胡子里出没 有红鼻子,绿眼睛,尖尖的指甲 她们后来变成仙女了,来到梦里 她们会扭秧歌,没烦恼,吃白菜心
提防母亲 阳光比爱近 一伸手 摸出鸟鸣 花红 叶的嫩 蝌蚪借来鹰翅 在心跳里 飞 我 壮起小豹子的胆量 把院门打开 仿佛 你来 就不用使劲敲 咚咚咚 吵醒母亲 她问东问西 春,某种冲动 风停住,不吹,呼吸开始了绵绵雨 拐棍发芽,石头兴奋 连衣裙 生了锈。你的两盏小小灯 在钮扣,后面,春 总有一只蜜蜂,不会迷路 因为,唇膏涉香未深 她们,用芬芳斗嘴 在春天 一切
行 走 抬起左脚 再抬起右脚 接下来才是行走 还有铁制的栏杆陪伴左右 我看见劳动的声音 就躲在楼房的阴影里 而街道空旷 月亮的内心更是苍白 就像我患病多年的父亲 他还活在这个世上 我只是随意走进夜 我想找一把椅子坐上去 然后 看谁家的窗子正在打开 其实 这样的想法早就有过 只是 我的家门还不算坚实 我提前醒来 接连地咳嗽并流泪 于是 就走出了堆满药的书房
二月的梅花绝句 与十二月的恩赐有关。与一月的雨雪, 二月的阳光与烟火有关 你不曾带走的诗句,幸福一样和春天回到川北 这时候我还在山中。遥远的问候 像一阵风,像一场没有开始的电影 你写好了开场白,写好了其中的离合聚散 风回路转和柳暗花明 我看见自己,和剧中那个彻夜不眠的人 悲伤的昨日和幽暗的背影极其想似 因为你的美艳与孤独,我爱上了沉默 爱上了这乍暖还寒的二月,以及二月之后
不 遇 这世上,我是仅存的一部孤本 为了成全荒诞无稽的剧情 和一场虚构的雪 不得不被迫提前长出三千丈白发 于十二月里,纷披,凌乱 并替宿命忍辱含垢 一个数度春风,也不曾暗结珠胎的人 那么呕心沥血的,出入诗经内外 头戴那朵自己采的桃花 打着别人看不懂的哑语和手势 表述着恍惚之爱 烟笼黄昏时,推开坞堡之门 所有的成人男女 他们都在做情随事迁的游戏 那刻,真实的惟有鲜红而温
春天来了 灰色的铁蹄兽践踏大地 一个季节望不见绿色地平线 此刻 决战已经爆发 小草刺破灰土 树叶拱破树皮 南风的号角嘹亮 阳光的利剑横扫 谁也挡不住 春天君临天下 一场呼啦啦的南风 驱散了北风的絮叨 僵硬了一个季节的空气 温润欲滴 冰的虚伪的严肃 不堪春阳一击 活泼的水啊 天生就不拘形迹 春天 在一夜之间破土而出 某一个早上 绿汁注满你的胸膛 淹没你的头
像蜻蜓一样站立 尽管纤细 脆弱,但有支撑 就有了一方天空 一朵花就可以干净地开放 成为夏季最瞩目的风景 坐禅的蛙敲打着木鱼 漂泊的鱼上下求索 不甘寂寞的风,牵着荷叶 摇摆起舞 这一切,都被站立的一只蜻蜓 收入眼底 包括你和我的握手相会 他和她的拥抱分离 蜻蜓只是站立,不动声色 湖中的荷花,依然 不多不少 清冷的光芒 天凉了,你跟着凉了 还是,你凉了,天也跟着凉了
摘 要:杜甫的诗歌历来被当做是抒写现实主义世界的典范,然而根据浪漫主义文学理论,在其诗歌中又呈现出浓厚的浪漫文学特色:浪漫的理想表达、浪漫的生活情调,这两种浪漫元素构成对其诗歌的整条浪漫线索的架构。通过探寻这种潜在的浪漫化倾向,杜甫诗歌中浪漫性元素的显现证明了其诗歌本身所具有的浪漫主义情怀。这种浪漫主义情怀与现实主义抒写方式一起,将杜甫的诗歌推向了崇高的文学殿堂。 关键词: 杜甫;浪漫主
各市、各大企业党委宣传部,市文联(作协),济南军区政治部创作室,省直有关单位: 2015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为了大力弘扬爱国主义精神,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激发民族自尊心、自信心和自豪感,经省委宣传部、省作家协会研究确定,在全省范围内组织开展“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文学征文活动。现将有关事项通知如下。 一、活动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