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集 字历久,号梅庵。1962年5月生于陕西省宝鸡市,深造于西安美术学院中国画专业。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画学会理事,广东省美术家协会理事,广东省书法家协会会员,西安中国画院特聘画家、深圳创作中心主任,深圳市美术家协会第六届、第七届副主席,深圳市美术家协会综合材料艺委会主任,深圳市中国画学会副会长,深圳印社副社长,深圳市中国画学会副会长,深圳印社副
潘卫东 广东湛江人。深圳市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国群众文化学会会员、广东省曲艺家协会会员、广东省流行音乐协会会员、深圳市宝安区流行音乐协会会长。自聘任深圳市宝安区群众文化艺术馆馆员职务以来,积极下乡辅导新人,参与“进基层、进企业、进军营”文艺工作。辅导的歌手组合“部落组合”,参加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办的第八届中国音乐金钟奖流行音乐大赛,荣获“最佳音乐表现奖”。作曲和编导的歌舞《山美·城美》参加广东省文化
杨年青 湖北五峰土家族自治县人,深圳市宝安区电影电视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宝安区电影电视家协会桃园社区分会会长、定军山电影科技产业园妇女委员会委员、深圳市宝安区第七届人大代表。2021年荣获深圳市宝安区妇女儿童福利会99公益日爱心大使、深圳市宝安区文艺志愿服务首届“星级文艺志愿者”。 明媚的清晨,丝丝缕缕温暖和煦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定军山电影科技大厦,给窗台上的绿萝,以及各类多肉植物和鲜花披上了新
代家波 毕业于衡水学院广播电视新闻学专业,擅长唱歌(民族美声唱法),双节棍,葫芦烙画等。 2009年,曾举办“庆祝祖国60华诞”个人书画展;2010年,获衡水学院文学与传播学院第一届DV大赛第三名,北京大兴电视台首届大学生原创DV大赛第一名、剧本第二名。曾获中国双节棍国际联盟棍将、黑带一段,深圳市第十三届传统武术精英赛“双节棍单棍冠军”;深圳市福田区企业“青年歌手大赛”最佳表现奖,深圳市第十二届
2021年9月22日,由深圳市摄影家协会、深圳市宝安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陕西省汉中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联合主办的第五届深圳国际摄影大展平行展“油菜飘香——汉中·宝安摄影创作交流展”在宝安区图书馆负一楼展厅开幕。展览展出了汉中市和宝安区摄影艺术家的100幅摄影精品。 当天,广东省文联副主席、深圳市政协常委、联络委主任李瑞琦,深圳市文联党组书记、主席梁宇,中国摄影家协会副主席王琛,宝安区宣传部副部长易
2021年9月17日晚,由深圳市宝安区精神文明委员会办公室、宝安区文联主办,宝安区福之涌文艺社承办,西乡街道党政综合部和公共服务办协办的大型“文明歌·文明城原创音乐歌舞剧”,在西乡会堂成功首演。深圳市宝安区人大常委会副主任苏喜金、宝安文联主席史文集、宝安文联党支部书记及二级调研员赖为杰、宝安区委宣传部副部长郭汉奎、西乡街道党工委书记、一级调研员龚建荣,西乡街道党工委副书记、人大工委主任黄东明,西乡
2021年9月25日,在深圳市宝安区文联和广东省美术家协会漫画艺委会支持和指导下,深圳市宝安区打铁文艺社主办的“第五届中国·宝安漫画节”系列活动在宝安区图书馆开幕。宝安漫画节历经五年砥砺,殊为不易。国务院津贴专家深圳漫画界老前辈庄锡龙、人民日报社《讽刺与幽默》报总经理岳增敏、中国美协漫画艺委会委员朱森林、广东省美协漫画艺委会主任广州美院教授朱松青、湖南广播电视大学副教授谭伟、宝安区文联主席史文集、
中国人的日常生活空间,常常是既生活又艺术的。我们拿起毛笔,我们的姿态就是千百年来中国人一直不曾改变的文化姿态,也是中国人与世界其他民族区分最大、最独特的一种文化姿态。中国人出于自己的生命需要造就了毛笔,也赋予了它生命特征,同时毛笔又强化了中国人这种生命需要和文化性格。 中国人与汉字相遇,产生了一种艺术—书法。若干年书写、学习,进步的同时,我时常会回望来路,回望这种实用的书写工具与艺术创作的工具是
白天鹅 拍摄于河南省三门峡市,每年入冬以后到次年初春,成千上万的白天鹅从西伯利亚迁徙到这里过冬,栖息在这座美丽的城市。
“当一叶报秋之初,乃韭花逞味之始。” 秋分既至,金风送爽,正是韭花开放时节。几场秋雨过后,我家屋顶空中菜园里的一畦韭菜青绿油嫩,柔软细长的叶子中间抽岀花茎,上端伞状一朵朵小白花,待放的含苞有如白玉露滴;已开放的则伸展出六角白色花瓣,花瓣中间嫩绿色小球周围绽出丝丝细小的金黄色花蕊,一朵朵小花组合成一团团花球。秋风吹过,一簇簇白色韭花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韭菜是我国传统蔬菜,颜色
树是村庄的灵魂,村庄是树的依靠,它们总是相依为命,相依相望。 一 那棵苦槠树,站在故乡的村口已经很久很久了。没有人知道,村庄是跟着它长大的,还是它跟着村庄长大的。 曾经,我们刻在树皮上的约定,留在树底下的誓言,渐渐模糊在风雨中,离散在光阴里。而苦槠树依然攀爬在故乡的脊梁上,站成故乡的海拔,成为村庄活着的碑。 它生长在村口缺水少土的麻骨包上,根系暴露蜿蜒,树皮苍老斑驳,见证着两百多年沧桑的历
吃时光 客家人管早餐为吃朝,午饭为吃昼,晚饭是吃夜。 很有趣,不是么?各地对早午晚饭也有不同的称呼,记得大学那会在宏村采风,住着二层的民宿小阁楼,门前一条小溪潺潺流过。问问老板,原来当地人管早饭叫“吃天光”,午饭叫“吃点心”,晚饭叫“吃落昏”。从天光吃到落昏,从朝吃到夜,一个“吃”字,充满了人们对时间的渴望,对生活的期盼。 我并不是一个早餐拥趸者,工作日是有什么吃什么,粥粉面饭油条豆浆包子馒
老井 村西头的那口老井已经很老了,可它还是清澈的,清凉的,并没有因为岁月的转换而改变自己的初心。 狂风暴雨,它见过。电闪雷鸣,它见过。干旱又酷热的夏天,它见过,寒冷又冻人的冬天,它见过。 可以说,它确实见过生,也见过死。无数个春秋之间,无数个生死之间,它却安然无恙地活着。 村里的老人,走了一个又一个。村里的新娘来了一个又一个。村里的风俗还是一点没有修改,该祭祖的祭祖,该磕头的磕头。那些井然
独特的湘南风味,在时世艰难的特殊岁月,成为抚慰人心的最好佳酿,伴随着我们度过一个又一个贫乏的日子。 香椿之味 不经意间,吹在我们脸上的风由痛彻肌肤的切割变成了温柔以待的抚摸。风像阳光一样和煦了起来。春天来了!仿佛一夜之间,大地换上了绿装。推开门,昔日黛青色的远山变成了碧绿,一点一滴的春色远观有之,近看却无。在村头,在山野,在河边,光秃了一个冬天的一棵又一棵高大的香椿树悄然泛起了绿意。过上三五天
这些年,我不愿回到家乡 这些年 我不愿回到家乡 怕看见破败的村落 怕看见低矮的房子 怕看见光秃秃的树桠 更怕看见村里的老人与孩子 我本该熟悉的一切,又是那样陌生 房子的脸依然冷峻 树也是麻木的表情 有些人长大了,有些人出门了,有些人回来了, 有些人老了,有些人死了 每次回到家乡,总会有孩子问起“他是谁?” 老人也要在记忆的深处打捞好久 “哦”了一声,依稀想起 村里——
桃花落,李花白。落花逐流水 燕子衔来新泥筑巢谁家檐下 清风吹皱一池春水 鸟鸣拂过耳际 吵醒梦里 你的情话与三月草长莺飞的激情 荷叶青青,荷叶田田 红蜻蜓立在荷叶尖尖 一滴露水打坐在绿的掌心 采莲的女子摇着乌篷船 浆声捣碎波光粼粼的微澜 那一刻鱼儿跃出水面 那一刻时光搁浅 红枫点燃秋的心事 十月的湖面 秋水瘦了又瘦 大雁带着孤单逃离 芦花轻拂流水 我蜇伏在梦与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