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圈存在不大不小的“鄙视链”,主要是题材与方法方面的,A觉得B太简单,B觉得C没价值,C觉得D品位太低,等等,诸如此类。比如十几年前,对风光摄影的不公平对待,不少文章对其进行“清算”。风光摄影师不敢说自己是拍风光的,业界有名的风光摄影家在讲座时,不断强调自己的风光摄影作品的纪实性和文献性。以至于几年之后,风光摄影这个词都近乎销声匿迹,而被风景摄影所取代,自此,广义的风景摄影在摄影界成为主打。又过
[资讯] 第67届荷赛揭晓,中国摄影师王乃功获奖 北京时间2024年4月3日,第67届世界新闻摄影大赛(WORLD PRESS PHOTO,简称“荷赛”)公布区域获奖者名单。在130个国家和地区的3851名摄影师、61062幅参赛作品中,选出24名区域获奖者、6个荣誉提名奖和2个评审团特别奖。本刊作者、中国摄影师王乃功的作品《和你在一起》获亚洲区长期项目组奖。2024年的荷赛延续了地区竞赛的评
我就想埋头去干,扎扎实实地做一个真正的摄影人,就这样过一辈子。 李德林(以下简称“李”):汤老师,请你先讲讲是怎么开始接触摄影的。 汤德胜(以下简称“汤”): 我很幸运出生于摄影世家,我叔父汤影辉1923年在上海照相馆学习人像摄影,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夕回到我们老家,自己开了影辉照相馆,生意很好。我七八岁时就帮店里干活,帮忙擦玻璃板底片、漂底片、洗照片,所以耳濡目染,就慢慢对照相有了一点认
跨中越两国的滇越铁路在滇南高原深处蜿蜒,穿越崇山峻岭,直通大海。从中国的昆明开始,至越南的海防终止,全长855公里,其中(中国境内)滇段长466公里,越段长389公里。滇段于1903年10月开工修建,1910年1月正式通车,全线建筑费用近1.59亿法郎。 滇段修建难度大,昆明到河口海拔从2030米降到91米,落差达22倍。全线有3628道桥梁、涵洞和山洞,其中长20米以上的桥107座,172
虽然进入了人工智能大发展的新时代,但在许多工业企业,仍然存在一些依靠人工艰辛劳动保证生产的岗位,这些劳动者同样是社会化大生产过程中不可缺少的部分。 “火车皮上的‘舞者’”是我为这群劳动者选取的美名,他们其实是中国南方一家钢企的一群年复一年在火车皮上劳作的卸(清)车工人,可以说他们是这个工厂里最底层、最普通的劳动工人群体,平时也少有人关注他们的工作、他们的生活、他们的烦恼、他们的诉求…… 为
樊航利(以下简称“樊”):大家熟悉你是那组很有味道的《绿皮火车》,最近你又展现出一组记录中国城镇和乡村的《边地》。你感受到的“边地气息”是怎样的? 钱海峰(以下简称“钱”):边地气息,在我眼里不是诗和远方,不是广袤和神秘,那是一种有别于大城市的世俗生活气息。一次次前往,首先是好奇心驱使。异乡有陌生感、新鲜感,那里没有班车,不能投宿,素不相识的人会邀请我进家一起吃饭,这是城市里不会有的体验。其
蔚县是全国历史文化大县,旅游资源丰富。古堡、空中草原、羊群、剪纸、戏台、陶瓷、古村落、小五台山等,吸引了很多游客和摄影爱好者。这里的山、树、石、人和泥土建筑物无不让人领略天地万物共存之道。隔邻相望,鸡狗之声相闻,安静的空气飘来阵阵炊烟,正如老子所言:“我无为也,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民自富;我欲不欲,而民自朴。” 记录是摄影的功能之一,对我而言,摄影也是一种重要的表现手段。这组作品
20世纪90年代中期,全国纸媒迅猛发展,我以一个媒体人的身份亲历、见证、感知着成都这座城市的变迁,并用摄影的形式,记录了1995至2005年发生在成都的那些本真生活的场景、充满故事的面孔、共同经历的事件、已经消失的地方…… 疫情三年,我裹足在家,静心扫描尘封已久的底片,模糊的记忆随着几万张底片慢慢清晰立体起来。底片里,承载着太多沧桑之变、青涩记忆,拍摄对象或籍籍无名,或德高望重,时过境迁,许多人
经济全球化是时代潮流,发展变化也为当代都市带来繁华气象。城市在生长,在更新。人们不断地或向外探求,发现奇妙世界;或向内发问,思考属于自己的人生。 我们身处哪里?生活的本质是什么?未来将怎样去生活?带着这些问号,对于一些我们日常接触不到的事实,我尝试以影像为媒介,把我的感受和情绪与外界联结,从而建立起和城市之间的对话,求解关于城市的复杂问题。我在城市中游走、观察、定点,以朴素、单纯、有生命力的
我的镜头后面,是个散漫的流浪汉,并无特定目标、任务,只是在流浪中观看。“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苏轼的诗句道出了人生普遍的不安定感。但在实际生活中,选择主动、长期流浪的人,总是少数,特别是在我出生和成长的这片土地上。 在这里,两千多年前,众多流浪者游走于列国,被称为“氓”,并无贬义。孟子自诩为“氓”(《孟子·万章下》);秦以后,“氓”分化,极少数融入权力体制,多数隐于社会;后者,形成“游民
摄影是一个连续的、交织的谱系,无论是创作评论、学术研究,还是行业组织、经营活动、社会传播,我们从某个角度参与其中,成为其中的一个瞬间,而若能持续参与,顺应其大势乃至推动其进程,就能成为决定性的一个瞬间。朱秀英投身摄影行业三十多年,她一直默默奉献,既引领市场风气,又培育摄影文化,还身体力行进行创作。一生坚持做好摄影这一件事,必然是桃李不言而成蹊。 1998年3月28日开业的北京摄影器材城,
埃尔奥拉(AlUla),位于沙特西北部的沙漠深处,作为阿拉伯半岛最古老的地区之一,也是世界上最新对国际游客开放的旅游目的地之一。虽然不及沙特其他城市名气大,但是在这片荒漠中隐藏着独特的地理风貌和古老的历史文化,绝对值得一看。 埃尔奥拉可以说是一个鲜活的博物馆,藏品包括保存完好的墓葬、历史民居和古迹。在这里你可以亲身体验探险家的冒险,探索未知的事物,体验辽阔沙漠的宁静、自然遗产的奥妙,以及千年
《物象碎片》以图像、符号和日常生活为切入点,探索存在、记忆和经验等主题。我关注图像如何影响我们看待事物的方式、我们如何制造图像并同时被图像塑造,以及我们对事物的印象如何以碎片化的形式储存于大脑并彼此联系、创造新的叙事。 这个项目的创作过程分为多个阶段。首先,我带着相机游走在城市的各个空间里,记录包括街道、科技馆、杂货店内的种种事物。其次,我搜集了许多日常物品,并以静物摄影的方式将它们拍摄下来
韩鹭(以下简称“韩”):你为什么会对莱姆病的这个群体产生关注并开始拍摄? 吕佳桐(以下简称“吕”):在美国,尤其是在美国东部,很多人都听说过或知道莱姆病的存在。和大多数人一样,在早期阶段,我只是知道莱姆病的存在,但并不真正了解其严重性。在2021年,我被确诊为莱姆病。经过三周的抗生素治疗,症状有所好转,但没想到数月后病情又复发,并变得更加严重。在复发阶段,常规治疗已不再奏效,于是我开始上网搜
谈论城市摄影或现代摄影时,法国摄影家欧仁·阿特热[1]是一个绕不开的对象。相比于闻名遐迩的纳达尔、亨利·卡蒂埃-布列松与奥古斯特·桑德等人,阿特热只是在法国超现实主义运动中取得了一定的名气,并未获得许多关注。马丁·杰伊(Martin Jay)在一部20世纪法国视觉史著作中也认为这位摄影家“没有得到应有的注意”[2]。事实上,阿特热及其旧巴黎摄影对于现代摄影的发展而言具有一定的起源意义。重新认识阿特
蜀河古镇坐落在陕西省旬阳市太极山城以东53公里处,北倚巍巍秦岭,南傍绵绵巴山。蜀河,传因蜀王逝世、蜀冢存此而得名。古镇因商而兴,有“八大字号”“六十九家商铺”闹红蜀河之说。集镇位于蜀河、汉江两水交汇处,原为两省三县交通枢纽(北上关陇,南下湘鄂,西达川渝,东进中原)及汉江上游黄金水道上的商贸重镇,历来帆樯林立、商贾云集,且江河交汇形似汉口,古称“小汉口”,属旬阳商贸最为发达的集镇。20世纪6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