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北》杂志创刊至今已近三十年。原名《塞上柳》。当时历经浩劫,数亿人从懵懵懂懂中惊醒,面对精神上的虚空,一度给予文学神圣而不可替代的位置,具有了超凡脱俗的作用。在此社会背景下,《塞上柳》走纯文学的路子,在这偏远之地,既是一份精神食粮,又扶持、培养了一批作者。红红火火,热热闹闹。 同全国众多的报刊一样,《塞上柳》随文学而兴,同样又随之冷清。随着市场化的到来,物质追求逐步替代精神生活。文学边
陕北的米脂县在中国名气很大。 作为一个陕北偏僻小县,名气能有这么大,在全国都是不多见的。米脂县名气大,与这句“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民谣名气大有关联,于是,米脂也因此而名扬远播——“天下谁人不识君”。 去米脂造访是我大学时代起埋藏心底的夙愿,因为那时我刚刚读到著名作家柳青的长篇小说《铜墙铁壁》,内容就是写1947年8月发生在米脂的“沙家店战役”的。这一仗彻底扭转了敌强我弱的陕北局势,
陕北盛产谷子,碾去糠皮即金灿灿的小米。米脂的小米很有名,连县名都以此命定,焉能不美!光绪《米脂县志》载:“本宋(代)米脂城。以地有米脂水,沃壤宜粟,米汁淅之如脂,故名。”米脂水就是今天的东沟河,东沟流域乃至全县都产好米,“为他郡所不及”。“淅”即淘米,连淘米水都好像溶入油脂,米粥自然香甜。 说起米脂人种谷的历史,那可古老呢!县博物馆陈列的文物中,有一捧窖藏炭化小米,是郭家砭乡麻土坪村龙山
曾得到过一项写几句宣传米脂的话的任务。没承想,动笔了才后悔不该答应去写的。苦苦思索几天,什么也不能写出,地下是揉了一团一团的废纸。 越是觉得写起来艰难,越激发了我写作的冲动。在心里一直盘算,米脂这个陕北高原之上的弹丸小县,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而使世人对她如此痴迷?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米脂这方水土养育的是一代一代的英雄和美人。一位因写陕北而声名鹊起的作家写到米脂时,曾写过这样一
简史 米脂县,为古银州,是明末农民革命领袖李自成的故乡。素有“文化之乡”、“小戏之乡”、“梯田之乡”之美誉。“以地有米脂水,沃壤宜粟,米汁淅之如脂”而得名。此地“控山险,扼冲要,屏蔽延州(延安),为兵家在所必争也。乃堑山为城,屯兵为堡,遥制虏骑,使不敢长驱充斥。四面皆古战场也。汉置独乐县(今马湖峪),北周置银州。宋宝元二年(1039)毕家寨改名米脂寨,金正大三年(1226)置米脂县,迄今
人一生要进行伟大的创造就必须努力改造自己,在短暂的生命过程中,人可以拥有一切,同时也可以放弃一切。但每个人在拥有或失去所有美丽的东西时,重要的是情感、灵魂没有被玷污,在完善自己情感的最后那一刻,你会痛苦地发现:整个世界都孕育了一个悲伤的故事。 ——谨以此文献给我的土地我的祖先 引子:苍茫世事 银州城其实是个寨子。早些年因为四周群山重叠,依山临水,北宋与西夏对峙时是军事要塞。西
哑毛是哑巴。十六岁的时候,父母因意外事故去世了,抬埋父母的路上,哑毛好像疯了一样爬在父母的棺材上“呀!呀!”地拼命嚎哭,脸型都变了样,眼泪和鼻涕一直流到下巴,把前襟都打湿了,额头因为磕头,起了很多包,有的地方还流了血。他哥那年二十八岁,是农村的一名小学教师,每月工资三十八元,有四个孩子,大的七岁,小的还没满月,他嫂是家庭妇女,日子过得很艰难。 抬埋完父母以后,哑毛的哥用家里的旧木料请匠人
黑洞子沟的往生老汉死了。七十大几的人了,是顺心老人,况且又是“合并”,儿女们就丧事当喜事办,着实操办了一场。宰了一头肥猪,两只羊;雇了两班吹手,轮番响吹细打;还有和尚、道士和祭礼先生。按照以往农村最高的惯例,三天时间每天中午摆一顿筵席,分别是五魁、八碗和四四席,烟酒管够;早晚不是饸饹就是油糕,谁来了谁吃。“有钱难买灵前吊”,只要你在灵前上一炷香,烧一张纸,磕一个头,孝子们就会热情接待。村里连赶
天空灰蒙蒙的,雪从早到晚时大时小扬扬洒洒地飘落了一整天,王军扫完院子里的积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着闷茶。这已是他今天第五次清扫院内的雪了。与其说是扫,倒不如说是堆,四十平米的小院内已堆起了大大的三堆雪,雪堆与雪堆之间仅有不足二米的巷道。这时手机发出欢快而短暂的音乐声,是来短信啦。王军脸上飘过一丝明朗,急切地打开手机翻阅短信,转瞬间,脸色阴沉啦下来,“雪!雪!雪!明天又是个下雪天,这老天也真像是
李纪元的诗 □李纪元 罗兀城 谁最早以鱼为生 鱼从谁的面颊上擦过不留一丝儿痕迹 浮在水面上的城堡 与头顶上的云朵接吻 冷峻的石头一次次 把所有的情感冷却 一道道褶皱磁盘一样 刻下那段战事 每一块石头的深处 都有思想的光芒闪动 如果你要叩击就会有火花迸溅 遍布黑色青苔的巨石上 那苍峻的面孔隐约显现 岩
十多年前,谌容写过一篇《人到中年》的小说,后被改拍成更为直观的电影,着重体现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都得倾其身心上下关顾,留给自己的只是忙,落的就是累。 梁实秋在此沿用古人“耳畔频闻故人死,眼前但见少年多”的情形,换他的话讲,“讣闻不断的来,有些性急的朋友已经先走一步,同时又会忽然觉得一大批的青年小伙子在眼前出现。” 张中行则是进入耄耋以后谈论中年的,居高似乎看得更
一个人要实现自己的心愿有时候说容易也容易,说难就挺难。有的心愿看起来好像容易,真正要实现起来恐怕不是想像的那么简单。我已经忘记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许过愿了。没有心愿,也就不可能有什么如愿或者不如愿,只有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有一天,我忽然想起那死去多年的一个远房哥哥。说是哥哥只是算起来我们在一个辈份,其实他比我不知长了多少岁,他应该和我的二爷是同年。我们大概相差有五六十岁吧。 在我的记
仕途上混的人,升迁了就荣耀;商海里混的人,发财了就荣耀;情场里混的人,身边能有几个美女追随就荣耀;酒场里混的人,能把别人灌得趴下、自己站着就荣耀……我也有自己的荣耀。 2006年3月上旬,我有幸被米中聘请参加《米中校志》编纂工作,共干了一年多。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了,现在说起来我还是感到非常的激动和荣耀。 受苦太多的人,在逆境中生存太久的人,他们内心深处往往潜在了一种能量。 也许
我的父亲去世已经六年了,我却仍然难以从悲痛中解脱出来。父亲在世时那一桩桩、一件件平凡而催人泪下的往事不时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出现在我的睡梦里,使我常常沉浸在对他老人家的思念之中。 我的父亲长得很英俊,一米七五的个头端正挺拔,慈祥的面庞上嵌着一双大而略显忧伤的眼睛,一看就知道父亲是饱经风霜的受苦人;高高的鼻梁是那么有棱有角,方正的嘴唇告诉人们父亲的忠厚。 父亲是个极注重仪表的人,苦难
这是一个简单的故事,简单得没有一点新意。但它却像座大山一直压着我,压得我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曾经多次动笔,但没有一次写到自己满意,或许自己就不适合写作。只能说把这个故事记录下来,因为我知道自己是用心在讲这个故事。 ——题记 从迈进病房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讨厌那个老女人了。 看上去她是个很讲究的女人,把自己收拾得甚是光鲜,时髦的卷发、时尚的衣服,两道眉毛被纹得像两根黑
半年前,我开始筹备我的唱响文化沙龙,那时正忙着选定地盘,买进设备,招聘人员,办理执照,联系酒水,调试点歌系统。正不亦乐乎中间,有个声音这样问我: “姨姨,你们谁打起要开KTV的主意的?”这个口气话里有话。“姨姨赋闲休息了很一段时间了,但是人是不能闲下来的,总要做些事情。”“姨姨你没见米脂有多少家歌厅,你开一家新的能吃得开?”听到这里,我回头看看这个好心的后生,笑了。 “你知道咱米脂
夕阳西下,我不能将一个颀长的影子只留给自己。一些过往早已在行色匆匆之中找到归宿,而我的梦魇却仍在不分昼夜的疯狂上演。 走过一个村庄,一只牛,两只家养的公鸡,一群晒太阳的老者以及一川树木构成了全部。车子忽如似水流年中的一颗流星,一首首与之和谐的音乐也只是天外悬物。 行走的车子和车窗是游移的相机和镜头,让我们俨然走入一幅不容纷争的历史画卷。于是站在山顶呼喊的,和那些情不自禁唱山歌的,仿
当我提起正在为2009年《陕北》杂志第四期做米脂的专题时,去过那里的朋友说,你们打算做什么呢?我想都没想就说做“文化米脂”。这当然是一个很大的话题。如果,没有真正走进米脂,只是作为一个概念来表面地理解,那么米脂无非就只是陕北建筑、乡绅文化、民间文化的集大成所在地。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去过几次米脂以后,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建筑的外观感受、民间文化的魅力感受、米脂婆姨的淳朴感受……然而,今天所谓
这一年,我知道安妮出了新书,名叫《素年锦时》。但一直没有去买。有时会对一些美好的新东西没有迫切之心。去商场买下喜欢的衣服,逛小店淘到中意的饰品,带回家会收起来。过了很久之后再拿出来,然后狠狠地穿它,直到破旧。 就这样,拿到《素年锦时》,已是第二年的夏天。 安妮的文字,最初有着激烈的暴戾。有人说像是黑暗中开出的花,不应被过多的提及。只有我知道自己在失眠的时候,是如何一次又一次
我是插画师万叶 。08年的9月,田馨离开了我。我开始失眠,并且伴随着恐惧。 08-9-1晴星期一 重庆的日子每天都很晴朗,昨晚乘车去解放碑附近剪头发,从发廊出来的时候脖子硬生生的疼,眼睛半睁着看着对面的马路,满大街廉价的黑丝袜和白花花的大腿。我捂着脸路过许多个电话亭,其间有一个卖糖果的老婆婆挡住了我的去路,我便飞快打消了拨通那个137打头电话的念头。 08-9
无定河流过了千道道山, 陕北的信天游唱不完。 花里头挑花数牡丹, 米脂的婆姨美名传。 貂蝉的美名儿世代传, 米脂婆姨尔格更俊艳! 巧手手更强过俊脸脸, 一样样不亚于男子汉。 务苗苗办厂精打算, 会打划又不怕多淌汗。 春风儿吹绿了好山川, “十七大”精神金光闪! 好政策给咱们壮
八月蜜桃流水水, 桃树林林遇见你, 人多眼杂难亲嘴, 蜜桃咽到肚肚里; 我的蜜桃薄皮皮, 尘世上就数咱俩美。 树上雀雀对对飞, 我和妹妹配对对, 人家享福多少回, 不如我的四妹妹; 打折胳膊剁断腿, 亲了嘴嘴永不后悔。 翻舌婆姨爱捣鬼, 胡说八道爱嚼嘴, 也搅不烂四妹妹, 一心要和哥哥睡;
米脂小县,古谓银州;稷黍冠名,举国一方。陕北中寓,黄土宽袍袖里藏珍;文化树誉,高原丹青画龙点睛。米比金锞粒粒,广以洒霖;脂凝醐汁悠悠,香可赋风。北肩蒙阴,南衔关中,黄河项望,圁水襟抱。南北之要津,兵家历代繁争;延绥之锁钥,各族分合叠缔。看是玲珑境,实为锦绣地。 史之米脂,源远流长。秦属狄地,汉为独乐,周归银州,金设米脂。册考二千岁,置县九百载。麻土坪炭粟印证远古农耕文明之肇始,仰韶遗迹历
米脂处在无定河的中游,其特殊的沟壑地貌和特殊的文化历史背景孕育了窑洞。而集窑洞建造之大成者,则以杨家沟马宅、刘家峁姜宅和高庙山常宅最为典型。其窑洞民居的空间艺术创造是陕北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也是我国窑洞建筑技艺和艺术的典型代表。从对此三处窑洞聚落的介绍,可以更全面地把握窑洞真缔之所在。 洋洋大观的杨家沟马氏庄园 杨家沟马氏家族,据一种说法是,原居山西省临县,至马林槐
从幼儿时一遍一遍地咏诵古诗词,一直到在空间里冥想未来世界是怎样,多少个夜晚睁着眼睛,幻想着有一天自己长上翅膀在浩瀚的天空飞翔,那遥远的天河,在记忆中变得越来越洁净,所有的渴望,将从书中或笔下奔涌,就是有这样一批人,把田野间盛开的绚丽花朵,采摘下来十分虔诚地奉献给祖先,留给后人。因此,这一批人为这个地方在时间深处,肩负着沉重,尽管不怎么被所有人理解,但他们无怨无悔。无定河远古的清澈和温暖,盘龙山
汤武革命,为古今所绝称,汉之高祖,明之太祖,皆以布衣而有天下,所谓“吊民伐罪”,实足以媲美前人。迨魏晋以降,宋、齐、梁、陈替相受禅,掩耳盗铃前后如出一辙。唐高祖以累世公侯,值隋室丧乱之际,不能步踪汤武,仍袭魏晋以来之恶习,殊可叹息。 李自成本一走卒耳,崛起草泽,战必胜,攻必克,十余年间覆明社稷,南面而王天下。虽其运祚不长,兴亡转瞬,而其雄才大略,殊足以远继汉、明,以视魏、晋、六朝之窃弄权
在花团锦簇、惠风和畅的季节,2009中国画名家走进榆林作品展在我市隆重展出。市委书记李金柱观看了展览,并给予很好评价。市上领导井剑萍、刘汉利、杨东明、李瑞等出席了开幕式并观看画展。 市文联在中国美协和省美协的支持下,策划并组织了这次画展,让画家贴近榆林、感悟榆林,用艺术的眼光审视榆林,用笔墨的形式表现榆林,用实际行动贯彻了市委提出的文化艺术“八进榆林”的决策。这是榆林历年来举办的一次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