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7日,榆林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一次代表大会在榆开幕。来自我市文学艺术界的代表欢聚一堂,总结过去,谋划未来,共商榆林文艺事业繁荣发展大计。 市委副书记、市长胡志强,省文联党组成员、副主席黄道峻,省作协副主席冯积岐,市委常委、纪检书记周树红,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杨树业,市委常委、军分区司令员张晓武等市上领导出席大会。黄道峻致词,钱远刚代表市委市政府讲话,市文联党组书记徐亚平作工作报告,
(2009年2月27日) 各位代表,同志们,朋友们: 榆林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一次代表大会今天在这里隆重召开。这是我市文艺界和文艺工作者的一次盛会,也是全市人民文化生活中的一件大事。首先,我谨代表市委,对大会的召开,表示热烈的祝贺!向出席大会的省文联副主席黄道峻、省作协副主席冯积岐及各位来宾,表示热烈的欢迎!向参加大会的全体代表,并通过你们,向全市广大文艺工作者,致以崇高的
各位代表、同志们: 榆林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一次代表大会在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下,在各位代表和工作人员共同努力下,已经圆满完成了大会预定的各项议程,就要闭幕了。在此,我代表新一届文联委员会和主席团,向参加今天闭幕式的各位领导、各位嘉宾致以诚挚的谢意!向全体代表和工作人员表示衷心的感谢。 这次代表大会是我市文学艺术界的一次盛会。全上,大家听取和讨论了市委常委、宣传部长钱远刚同志的重要讲
主席:龙云 常务副主席:徐亚平 专职副主席:崔建忠、刘区厚 兼职副主席:田小元、艾绍青、杜如九、辛建华、张晋国、孟海平、栗子明、景通玉 秘书长:张胜伟
(以姓氏笔划为序) 马飞 马进强 马树芝 王立轩 王向荣 王青 王健全 王绍祖 王涛 王浩 王海平 王晓怡 王馨 田小元 龙云 艾绍青 石晓翔 石璐晓 刘区厚 刘成安 刘保国 刘朝晖 孙小高 孙志宽 杜飞 吴长春 李小红 李生程 李锁成 杜如九 张波 张胜伟 张晋国 辛建华 肖峰 苗丰 苗壮 呼廷维 孟海平 孟强 郝全林 侯兵祥 赵青 贺斌 贺智利 栗子明
作家协会: 主 席:龙 云 副主席:崔建忠 朱合作 訾宏亮 霍竹山 秘书长:霍文多 戏剧家协会: 主 席:艾绍青 副主席:马进强 康世进 郝全林 封祖斌 秘书长:马进强(兼) 音乐家协会: 主 席:景通玉 副主席:樊 军 徐世忠 刘成安 刘朝晖 秘书长:贺 斌 美术家协会: 主 席:栗子明 副主席:常 虎 尤玉
“80后诗人”是上个世纪80年代前后出生的诗人的称谓,“80后诗群”大约是在本世纪初形成。本世纪初期,“80后诗人”层出不穷,佳作不断涌现,使“80后诗群”这个群体愈来愈壮观,在中国诗坛的影响也越来越大,成了新世纪文坛不可忽视的一个文学存在现象。“80后诗人”的写作,也是一次与“第三代诗歌”的有力接轨——承续并再造诗歌前行的运动。 陕西“80后诗人”在中国诗歌界非常活跃,很多的刊物相继推
人类和大自然息息相关,命运相连,高峻的山岭淹没这些僻远的村庄,同时也护佑着他们居住的环境。崇山之中,岁月悠悠,古老的山岭与天空同在,绿色的丛林与大地共呼吸。秦岭地区的深山幽谷之中,除了生活着众多的珍稀野生动植物,也生活着无数山民百姓。千百年来他们保持着自己的生存方式,与山野和谐相处,他们也渴望走出山林,也期盼沟通外界,但是急功近利的发展突破,有时候会造成人类无法弥补的缺失。10多年来,秦岭地区
枣圪台 那一年,我在延安山沟里的万庄插队当知青。 经过征兵、招工或家里托人,在万庄插队的北京知青都走光了,只剩了我和简华两个男知青。 我家祖上因留过洋,又当过右派,文革中就吃了安眠药,撒手走了。简华家因为什么道理,家给红卫兵抄了干净,父母被赶出北京,也是划作五类的人家。两人都没有机会门路,就仍留在庄里。 万庄书记张殿南因看到我两个闲时都捧了书看,认定是好文化。闲
抗日功夫 ——电影《叶问》观后 我痛心 我们只能在数十年后 在影视上 为民族的气节张目 当时的痛楚 是豺狼的铁蹄肆意践踏 大半壁的中国水深火热 涂炭的生灵源于权欲膨胀的暴力 悲滞的江河 受辱的姐妹和被蹂躏的父母 像血泪一般苦涩 渗入中国功夫的儒哲 防身之外的仁和 如果人人都能遵从 人
No:1李桦 去年在临潼兵马俑 我的朋友吹着口哨,扎着领带 一边幻想用打针来注入思想 当农妇拐到饭店兜售她的石榴 小男孩的铁环滚过马路 一头驴子竟自长鸣,而一车游客 走到高架广告牌前展开他们的地图 有风吹过树梢,众叶索索 我和朋友走路、咳嗽、辩论 他的新书第三天便会被捣烂再作纸 去年在临潼兵马俑,白人和黑人 偶尔挤到一张椅
一、童年记忆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我出生于一个贫穷而偏僻的小山村——小河。那时,家境贫寒,生活困难,一家五口(父、母、姐、哥、我)全靠父亲一点微薄的工资开销(父亲当时任乡长)。母亲给人家做鞋、缝衣服赚点小钱换点粮食添补家计。我们家就像随军家属一样,父亲调到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我出生的第二年,我们家就随着父亲的工作调动来到青阳岔镇。大跃进后的非常时期,初谙世事的我正好赶上挨饿,常
久远的感动 我们的年龄,是在不知不觉中增长的,而对生活的认识,也在不知不觉中深化。当蓦然回首时,往往忽然发 现,自己对生活的认识深刻了许多,而自己也正一天一天老去。二十岁之前,我喜欢阅读书中的精词妙句,有无数的诗句令我动容。三十岁之前,无事时,偶尔会思考生活中的人与事,觉得生活是一本大书,阅读和理解是个漫长的过程,也是个艰难的过程,认识生活的本质,是相当困难的,要有很好的洞
奔(bènɡ)① 如果用陕北话说刘翔跑得最快,我们听到的,是“最刘翔蹦上欢”。听上去怪怪的。其实,那不是“蹦”,而是“奔”。不过话音若“蹦”。“奔跑”这个意思,普通话口语里,一般只说“跑”;陕北口语里,一般却说“奔”。 这个独立使用的“奔”,不光是“跑”的意思。它有三种意思: 跑,行走迅速。那拐子奔上可欢咧!他一阵阵就底沟奔下去了。最世界冠军奔上欢。 逃跑;离去。公社家
贺治财 贺治财命里就是说书的人,因为他干什么都挣不了钱,只有说书还能过日子。他二十来岁追随陕北说书大师张俊功学说书,出师以后并不是就一门心思搞了“艺术”,社会上的杂事他都搞过,骑摩托车拉过人,开四轮拖拉机拉过货,甚至也干过非法的勾当,每一次行不通了他就只好回头说书。他曾经爱好赌博,不仅没有获得经济效益,反而赔了十几万,搞得几乎倾家荡产,从此戒了赌,摸牌的一双手位移到了三弦上面:“
以时兴话说,夏华属于80后。我注意到,凡是80或90后的出书者,通常都会轻装上阵,自编自序,这样做至少能有话说在前面。夏华似乎有些内敛,不大热衷于标新立异。尽管新闻、写作集于一身,且各得成果,但他还是有点循规蹈矩,执意让我写几句。 我之所以乐意为之,因为两人不仅同住在这一北方小城,且居所仅一河之隔。他东我西。这在榆林这座小城因地下能源而引发淘金潮,导致人口愈来稠密使得蜗居日益拥挤的今天,
轻率的言说是可疑的。 再次遵嘱要为郭庆丰的画写点文字的时候,我的内心十分犹豫,动笔之时,遭遇到的困难也几乎难以克服。这困难缘于我对评论活动本身的深刻怀疑。因此,我或许有必要在行文之初强调一个极端的看法:评论即谬解。要准确描述一位艺术家的创作几乎是不可能的。艺术家的生命和创作在时间中展开,交互支撑,彼此丰富,随时间的延宕而日渐构成错综复杂的内心结构和作品世界,其内在的秘密常常是难以破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