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谟克利特曾说:具有一个好灵魂的故乡,就是整个世界。可对一个1973年出生在陕西神木北部,1998年至今生活在内蒙古东胜的人来说,是很难区分行政上的故乡的,但这两个陕蒙接壤的地方,有一个共同特点,都属于鄂尔多斯台地。这片像一团揉皱的纸的陕蒙地界,在我爷爷手上,还是一片植被茂密的地方。由于人们无限制地垦荒、放牧、砍伐树木,生态环境一年年恶化,天上飞的大雁,地上跑的黄羊,都越来越少了,甚至连狐狸、兔子
光阴是一个蒙面的过客,天天都与我们擦肩而过。它行色匆匆,“坐地日行八万里”,那急促的脚步啊,让人惶恐,让人心急。好多时候,我都想伸出手去将它一把抓住,但它像光、像空气,总是不声不响地从我们的抓握中一次次溜走了。我们身边的时间,依旧无影无形,瞬间即逝,那已醒的故梦是不会再圆了,逝去了的青春也绝无复活之日。说实在话,对光阴的流逝、生命的运动,我们毫无逆转之力,有的恐怕只是那“落尽梨花春又了,满地残阳,
上世纪四十年代一个腊月天,年少的母亲跟随大人去县城街里赶集。要过年了,年货需要办很多。母亲低头走路,一边想心事,一边随意踢着路边一疙瘩冰——感觉有些不对,拾起细瞅,却是一坨冰糖! 大人急忙揽过母亲,将那坨“冰”掉头翻个反复确认。哦,好大一坨冰糖,那时是说什么也舍不得买的。不要钱的,从天上掉下来的,抱在怀里心安理得却又不太踏实的冰糖,让人惊喜得不知所措。 一时间母亲恍若身处梦中。母亲说,当时她又
自古达斡尔人,都是择水而居的。从我们遥远的记忆起始,很多的生活画面,都是漫漶着江水的声音,浸淫着水的夏季。蹚着水的日子,几乎贯穿了岁月。江水总是漫出河槽,园子渗出了水,井水涨到伸手就能舀出来的程度。水泡烂了园子里的土豆。低处穿上雨靴。水泛滥的季节,日子里湿漉漉的,总不见干爽,空气扑进鼻孔,呼吸都是潮乎乎一片。枯燥的肌肤倒也得到滋润。 江水卷走了学生,年年都有家长哭得死去活来,但是那水不知,漩涡也
阳春四月,终于有机会踏着烂漫春色,披雾上仇池!山中一日,做一回仇池国的子民。 之前每次车行途经西和县大桥乡境内,车轮碾轧仇池山脚下的土地,透过车窗,仰头观摩着高大连绵的仇池山系,却无法窥探她神奇而美丽的真面目,谜一样的仇池山便只在耳边流传的只言片语的印象里存在。便想:作为炎黄子孙、华夏儿女,身处羲皇之乡、仇池古国,竟没有领略一回仇池山的高峻,竟没能体验一回伏羲崖的奇险,不能不算是一大憾事! 在
一直在想六十多年前的那场离别——当歌乐山在傅抱石眼里渐行渐远,他会有着怎样的心绪? 自然不得而知。 那是巴渝的十月天。暑热已是强弩之末。但偶尔也会像聒噪的老鸹一般在金刚坡的悬崖上盘旋。被夏天日头舔过的楠竹与芸豆杉,头端还有些焦枯,一派绛黄,倒像明代文人画里常用的黯淡色泽,装点着一个破碎河山的世外气息。只是初秋的歌乐山难以捉摸。一场冷雨下来,顷刻便有入冬的寒凉,草木瑟瑟,全家院子里那棵百年古银杏
对生在高原,长在高原,工作在高原的我来说,看海是一件非常兴奋的事。 每次见到大海,我都会张开双臂欢呼着奔向大海,拥抱大海。 每次见到大海,我都会忘记一切。 每次见到大海,我都会年轻十岁。 …… 我们从桃园一直顺着台湾海峡南下,到高雄,到台湾的最南端巴士海峡,然后又从台东一直逆时针方向沿着太平洋北上到台湾北部的东海,整整绕台湾岛环行了一圈。一路上,蔚蓝色的大海始终在眼前翻着巨浪,涛声不绝于
在残酷的政权的重压之下 我们正怀着焦急的心情 在倾听祖国的召唤 我们忍受着期待的折磨 等候那神圣的自由时光…… 相信吧:迷人的幸福的星辰就要上升,射出光芒 俄罗斯要从睡梦中苏醒 在专制暴政的废墟上 将会写上我们姓名的字样! 《致恰达耶夫》犹如一篇革命宣言书,反映了自由战士的心声,敲响了专制政权的丧钟。 因为诗歌,一个光辉的名字和形象被亿万人民记住,崇拜。直到诗人过世近两个世纪,
曾有朋友在行前跟我说过,到美国一定要去看看世界第一大峡谷——科罗拉多大峡谷、世界第一个国家公园——黄石国家公园、世界第一大瀑布——尼亚加拉大瀑布……这次到美国主要是学习培训,故行程中没有安排以上的景点。有幸的是,我们在密歇根州立大学学习完所有的课程,去纽约访问国际广告协会和时代广告杂志社的途中,经过了尼亚加拉大瀑布。 当我们从芝加哥到达布法罗时,天已擦黑。司机要带我们去吃晚饭,然后入住宾馆。而我
上次去西藏是2005年10月。 一晃整整7年。 那次开车从丽江出发,经过香格里拉、梅里雪山、芒康、林芝、拉萨、日喀则、定日,走了7天。第8天下午从定日县城出发,在离珠峰不到100公里的地方,遇到泥石流,车子过不去,我们不得不抱憾折返。 调头时我甩下一句狠话:“今生一定要到珠峰!” 为了这句话,我整整准备了7年。 今年8月初的一天,有编辑同事跟我要西藏的照片,翻看一大堆照片,我又想起了7年
“什么是‘三八线’?”在韩国旅游,同车的居然还有人不知道什么是“三八线”。提问的是“80后”,太年轻了,可以理解。毕竟他们没有经历过那段历史。 “三八线”是位于朝鲜半岛上北纬38度附近的一条军事分界线。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美国、苏联在朝鲜半岛商定以北纬38度作为接受日军投降范围的界限。北部为苏军受降区,南部为美军受降区。“三八线”北部为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南部为大韩民国,长248公里,
午后的这场雨将我从梦中惊醒。 雨点敲打窗子的清脆声音,犹如天籁之音,触动了我每一根敏感的神经。追寻这一旋律,自然就想到了戴望舒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享不尽迷迷茫茫的心迹……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春雨。经历了整整一个严冬,在那干燥的空气中穿梭奔忙了近半年,迎来这么一场春雨,怎能不兴奋呢?民谚说:“春雨贵如油!”是啊!这场春雨像母亲的乳汁滋润着大地,细看干枯的小草,
仲夏黄昏,雨点不停地敲打在丽江古城有些年岁的石板路上,溅起的是来自五湖四海有情人的思绪。 每一滴雨就是一个跳跃的音符,弹奏着每一个南来北往追梦人的心曲。 每一个鼓点就是一个铿锵的脚步,敲出每一个旅行者的坚定与执着。 每一个节拍仿佛就是一个巴掌,都重重地打在每一个受伤人的心尖。 每当夜幕降临,各种古典的、现代的、流行的、通俗的、城市的、乡村的、怀旧的、激情的、伤感的音乐就会从四方街边升起,再
雪花,漫天飞舞,善良多情,柔情绵绵,拨弄着多少人的情弦,努力要把世间的一切悲欢离合掩埋,要遮盖世间一切肮脏和丑陋,纵然自己粉身碎骨赴汤蹈火…… “啊!快看!下雪了!下雪了!……”早起的妻推开窗户就兴奋地呼喊着。我在床上半信半疑睁开双眼一看,窗外全是白色的世界——近处的树、远处的山都像是上天给披了一套白色的衣裙。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燕山雪花大如席,飞起玉龙千百万”。当你面对下
记得有位哲人说过,世界上所有的幸福都是基本相同的,不幸却各有各的不幸。 对父亲,对我,对我们全家老小来说,现在成了世界上最不幸的人。 夜已经很深,医院里静静的。父亲躺在病床上已经十几天了,此时,父亲身体非常虚弱,连呼吸都有些吃力,还不断干咳,有时痰中还有血丝。我已连着在父亲身边守了整整三个通宵。我困得要命,一闭眼就能马上睡着。但我不敢睡。我必须看好父亲,否则我会内疚一辈子。 父亲今年75岁,
一 如果可以进行一次穿越时空的行走,我真的很想从龟兹走到库车。 我的这个想法显然十分荒唐,但我还是要固执的认定,龟兹和库车本来就是两个被时空对立同时又一直血脉相连的生灵。从这个角度看,我的想法就不荒唐了,因为我奢望行走的,只是两个生灵之间的历史距离。 虽然有种种文献和史料在诱导我们对遥远的龟兹古国合情合理和不着边际地想象,但我们还是没有一个人敢理直气壮地说出第一个或者第一批进入龟兹的古人到底
一 长江,在历经了亿万年的激情涤荡与温柔绞缠中,终于冲刷出长江入口北岸的这块土地,它就是曾经滋养出厚重无极的、具有5000年历史青墩文化的海安。 说来也巧,海安县的县城就称为海安镇。孩提年代,县城不大,它犹如小女纤细的小手,而那条不足六华里长的石板街便是掌纹,是镇内唯一的街道,东西走向,自然、清晰、脉络分明。 这条石板街,具有极高的文物价值,是古镇街道的典型遗筑。它建于清朝康熙六年(1667
过了我们那个山屯的西头,就是一条很长很长的沟,一眼望不到头,一时半会儿走不到头。人们管那条沟叫西沟里。 西沟里是一个生产队,住着二十来户人家。西沟里深深的峡谷,把所有的人家,都温馨地搂在它的怀里。 二十来户人家零散地分布着,每一处都是一两家,没有扎堆的。一处到另一处,总要走好长的一段山路,弯弯曲曲的,像走迷宫一般。从最外边的老刘家,走到最里边的老徐家,非个把钟头不可。西沟里的人说,他们喜欢这样
乡亲们只喜欢用农历丈量日子,还喜欢赋予那些深深浅浅的日子以哲理味,而对阳历却一贯麻木不仁。 三月三,已是冬之末春之初,万物复苏欣欣向荣。然而,我一想起那个日子就会情不自禁的心痛,以至于泪光潸然。 那天,是父亲的忌日。 20世纪80年代中期,父亲终于撂下潦潦草草的生活担子,以80个春秋的长度为自己卑微的生命画了一个圆。 父亲生于清代末年,一生潦倒穷困、颠沛流离,在民不聊生的坎坎坷坷里逃难、谋
那一年的冬天,寒冷似乎比以往来得更早一些,也更猛烈些。初升的太阳孤独地挂在天空,清冷的天空显得比以往更高远,更空旷。母亲照例早起,钻出被窝,挺着大肚子,生火、打扫家。屋外冷得刺骨,母亲裹紧衣服,到柴堆处抱了些柴火赶紧跑回家烧火做饭。火刚生着,母亲便感觉有些肚子痛,又有想吐的感觉,而且这感觉一阵比一阵猛烈。她忍着痛,拖着沉重的身子向炕边挪动,刚碰到炕沿,忽感身子一轻,孩子出生了,没有任何声响,不哭也
1253年前的腊月初,时令大概正合今天,杜甫携妇将雏,一行八人,包括夫人杨氏、小弟杜占、两个儿子宗文宗武、两个女儿、一个家仆,从天水来到同谷(即今天的成县),原本书信联络好了要投靠的本地县令,却连面也没有见上。也许县令是怕这个刚刚辞官的曾经的左拾遗、华州县的副官给他带来政治牵绊,也许是担心这个落魄的文人滞留不走,在生活上给他带来牵累,这个县令居然连起码的礼节性的接待也没有,闭门不开,杜甫只好在夫人
马嵬坡,被夕阳的余晖浸染,像浸泡在血色中的一幅画。 挂在天边的落日,一半还留在地平线上,它犹犹豫豫地缓缓下降,仿佛怀揣心事的女子,不愿匆匆就此别离她的爱巢。她一步三回头地注视着马嵬坡的山山水水、草草木木,无限留恋地环视着尘世的一切,极不情愿步入那个混沌的世界。她已不在乎什么风度,更不顾忌华丽的容颜,辉煌的一幕渐渐消失,只剩下落寞和一片黯淡…… 轻风无语,但大地知道。当千年前的往事在大地上踯躅,
又一次见到叫做“狼藉”的野草,它让我吃了一惊——在我幼年的记忆里,它有两个巴掌大,叶片舒展,而今,它像得了巨人症,一片叶子足可盈尺,声势浩大地爬遍山岭。小时候,它们被填在灶台里,充当燃料。现在煤气灶普及,它受到冷落,却在人迹罕至的山间张扬着,似乎有侵吞整片山野之势。我找不出更好的词语来形容,它们无拘无束,甚至有些盛气凌人,如此喧哗、如此快乐、如此闹腾地在山涧中肆意疯长,与它擦身而过时,似乎还听到它
一场带雪的春雨,桃花就在枝头含苞待放,多像我乡下姐妹们羞涩的脸。 站在都市丛林的高楼顶上望故乡,我很疑惑,故乡怎么就像躺在大地臂弯里的一棵桃树呢?道路是树干,河流是嫩枝,房屋是鸟巢,庄稼是叶片,那点点花红和缤纷应是思念的丛林。 但我今天遥想的是乡野的桃花。 桃花是我的乡下姐妹,是我乡恋中最美的枝条。然而都市的繁忙和多变总把一些好梦挤碎,不是儿子出生,竟好长时间没有做桃花梦了。没有了桃花梦,就
十多年以前,城北的黑河大桥就是我们一家人常去的地方。下午吃过饭以后,踏着黄昏的夕阳,迈着细碎的步子,走近大桥,这条不知从何而来又向何而去的大河就实实在在地被我们踩在了脚下。那张父母至今还保存的洋溢着幸福的老照片里定格了一家人的身影,也定格了脚下干涸的河床,身后已没有了夕阳,身边的红柳仰着红穗子直指苍穹,周边的暮色沉浸在亘古的苍茫里。 十多年以后,城北的黑河大桥依然。只是,全家人各自奔忙,只有我一
士人读书,第一要有志,第二要有识,第三要有恒。有志则断不甘为下流;有识则知学问无尽,不敢以一得自足,如河伯之观海,如井蛙之窥天,皆无识者也;有恒则断无不成之事。此三者缺一不可。 ——清·曾国藩 遭了大荒的准格尔的冬季,放眼望去,村庄都静静地卧伏在一片皑皑冬雪的覆盖之下,虽谈不上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却也别有一番西北山野的荒凉与峥嵘气象。 阵阵北风吹过,吹落挂在树梢之上的积雪。洁白的落雪随风飘过
在陕北,多在黄土高原的阴坡上、杂草丛中的那一点鲜红,慢慢露出那张羞涩的脸,格外水灵、漂亮,具有一种神奇的美。它便是山丹丹花。 “色赤,蕊若胭脂,五月间,山陬水湄,最蕃艳。”因其花色鲜红、生命力极强受到人们的喜爱,故乡人便把水灵俊秀的女子称为山丹丹花。人们夸某女子,往往会说“那朵花俊得很!”我的表姐,叫喜兰子的女子就是故乡方圆百里的一朵娇艳的山丹丹花。她身材高挑,面如桃花,朴实贤惠,热情大方,吃苦耐
一 从小学一年级到五年级,父亲是我的语文老师。 父亲一直以来都是五年级的班主任和小学教导主任,轮到自家的孩子,也没想那么多,结果哥哥是班里最调皮、学习最不好的一个。现在到我了,因为我特别调皮,比一般的男孩子都捣蛋,所以经常在课堂上做小动作,我的学习一塌糊涂,尤其是语文(拼音),父亲觉得启蒙老师至关重要,所以父亲决定当我的班主任,一定要把我培养成才! 校长不同意:如果父亲带一年级班主任,那五年
至今想起来,印象最深的还是家乡的山。老家的山属于比较贫瘠的那种,既不巍峨,也不秀美,有树木,是只能当柴烧的那种,有灌木,是低矮的枣刺,有草,是稀稀拉拉的那种,更多的是被我贫穷的乡人想方设法开垦出的小块田地,它们分布在半山腰,一般是三五分地,种植着营养不良的小麦或者一株一株的花椒树,看上去有一种怪异的平衡。 老家最缺的就是水,吃水都靠水窖存水,一开始水的来源主要是雨水收集沉淀,后来有先富起来的人掏
人类的梦想是什么呢?我想应该是:超越时空的限制,像人类想象中的神仙一样,过去是三山五岳现在是宇宙内外,长生不老,任意翱翔。 对生命有限的人类来说,总是在追求无限未来,追求想象的生命的无限,追求想象的力量的无限。 于是,具有物质属性的人类,总是想将自身的肉体属性幻化作一种别的形式,而且想让其能互相转换。如果真能实现,我想,在时空的中间,可以传送的人,传送到目的地时,其实质已然不是传送的那个人,其
由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编辑出版的“最受当代青年喜欢的精致小品”丛书:《游踪四海》,收入了广东作家黄国钦的散文名篇《烟雨潮州》。《游踪四海》正32开,250页,平装本,共选收玛拉沁夫、艾煊、贾平凹(2篇)、梅洁、谢璞、苗得雨、叶延滨、碧野、黄国钦、周国平、李元洛、赵丽宏(2篇)、杨匡满、迟子建、陈昌本、于坚、高建群、荆歌等58位作家的60篇文章。《游踪四海》的作者高屋建瓴,以多姿多彩的笔触抒写了我国神
中国西部散文学会是一家介于省级和国家级之间的作家团体,2007年7月3日正式挂牌成立,主席由曾以散文《怀念红狐》选入高中语文选修课本而知名的散文家刘志成担任。由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主办的《西部散文》选载描写中国西部(陕西、四川、甘肃、内蒙古、青海、宁夏、西藏、新疆、广西、贵州、云南、重庆12个省级行政区)人文地理、风景名胜、文物古迹、历史人物、宗教文化、民族风情以及戈壁、大漠、草原、高原、山川、河流等
中国作家协会2014年新会员中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有4名,分别是:贾志刚(牛放,会员编号000235,汉,四川省成都市红星路二段85号省作协《四川文学》杂志社,邮编:610012);朱镛:会员编号000114,汉,云南省昭通市海楼路昭阳区文联,邮编:657000);李泽生(孤岛,会员编号000049,汉,乌鲁木齐市友好南路716号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联);程静(女,会员编号000334,汉,新疆维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