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端午节,远在西藏普兰县挂职的本刊执行主编高宝军先生,发来一则“甲午年端阳节致家乡亲朋挚友”的“百字令”短信: 念, 路远, 心相牵。 端阳时间, 孤身戍边关。 庭前风吹柳软, 园内野玫花叶繁。 闲来回首细察静观, 岁月如梭进藏已一年, 艾青粽香时与君难共欢。 唯青灯孤影望月长叹, 客居异乡影寂形单,
一 曾经邂逅过一只自由的狐狸,在110国道上。 两旁磅礴无边的田野让国道看上去像一条灰色的鹅肠,是那种还没有被滚烫的火锅加工的鹅肠,虽稍有蜿蜒,却平整绵延。 那只狐狸垂着硕大的尾巴从我们的车前从容跑过,除了留下一双令人难忘的深褐色回眸的眼睛,它没有留下脚印。我们擦肩而过,车继续飞驰,它继续向远方跑去。 远方有一座原始森林,茂密,幽深。那紫色的雾霭是一道天
一座只剩断壁残垣的边塞古城,屹立于洛河源头的田百户山上。 我是一个喜欢寻幽探胜的人,2003年在铁边城镇工作时,曾多次登临此山。2007年秋季,为了进一步了解全县古城寨堡情况,我再次驱车来到这个有名的田百户古城。 站在沟底公路边远远望去,层层梯田堆成一座锥形的山,像宝塔高耸云端。山脊上,是一道起伏蜿蜒的古城墙,把山顶和川道揽在怀里。古城墙保存得还比较完整,通过残墙断壁可以看出它昔日
干旱的楚雄,近期还是下了几场雨,野生菌就像仙子降临人间,从山野的地下冒出来,五彩斑斓,形状各异。 每年此时,一条条老街边,一个个农贸市场附近,就摆满了野生菌。楚雄人爱吃菌子,也爱逛菌子街,更爱亲自上山去找菌子,采菌子。 每年雨季一来,雨水落地,野生菌出土,我也最想回乡间山野去,上山去找菌子,采菌子。无奈,总是被俗事羁绊在城里,回不了乡间。这段时间,就总是爱忙中偷闲,抽一时半会儿,去
人世间,有一种爱是深沉的、威严的、伟大的、永恒而无私的。那就是父爱。我的父亲是地地道道的陕北人,身材高大魁梧、英俊潇洒、具有北方男人特有的硬朗之气。父爱是一棵大树,为我撑起一片绿荫;父爱是我人生的一盏航灯,照亮我的航程。父亲一直对我寄予希望,常对我说,你是家里长女,你好好学习将来有工作,对弟妹也是一个表率。在陕北,我这代能让女孩子读书的家长特别少。父亲常说,“我把女儿和儿子一样看,攻书读字。”
作为一介牧人、腾格里山的子孙,吸取大自然最干净的空气,让草原滋润着一滴滴水和一粒粒草的感恩,我依然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也许归属于太多的群山和草原,像命名为腾格里的山峰、达坂、沟壑,与祁连山相关的词语,至今不计其数。我知道,那是几百年前遗存下来的名称,是那一辈辈牧人生生不息的命脉山。腾格里是苍天之意,名副其实的天之山,是祁连山的译名,也是天神汗腾格里的山,一年四季被白雪覆盖和灌溉,尧熬尔始终与
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哈布尔营地留下了很深的记忆。在淡蓝色的河畔,堆起石头玩玩具的时刻,在火红的支锅石旁,等不及奶子熬开的瞬间,哈布尔营地是牧人出生入死的大本营,是生生息息的命根子。 在北方广袤的大地上,到处漂流着寒冷的哈布尔。哈布尔是北方最严酷、最寒冷的季节。哈布尔一词来自北国万顷哀伤的草地,来自苍穹下的皑皑冰山之父,来自苍茫高原与雪域之巅,她来自一介牧人强悍的血性男儿,来自柔弱的善良母性
一 库库杜格牧场在一个幽静的深峡谷底,地处祁连山北麓,是杨哥部落几十代牧人的冬季牧场,是尧熬尔萨满巫师塔尔瓦棋布乾的故乡,是白唇鹿和岩羊的家园。 塔尔瓦棋布乾祖籍为哈勒哈(今蒙古国)。18世纪末,他曾在巴斯墩(今青海巴斯墩)草原修建了一座格鲁派寺院,并主持寺院事务。香火最旺盛的时候,有几百名僧人和喇嘛诵经。在青海祁连县野牛沟乡叫油葫芦的地方,有它的古寺遗址,立有碑文,上面雕
达隆东智是小说和散文二体兼长的作家,他对于族群文化的执着坚守和痴情表达令人感动。相对而言,散文可能更多地表达了他真实的文化心声与理想的文化图景。 散文是真实性较强的文体,一般来讲,个人化色彩比较明显,但是,作为人口较少民族的优秀作家,写作时强烈的民族身份意识使得达隆东智的散文充满了“为族群代言”的文化公共意味,关于族群历史的诗学表达因此成为他散文的一个主要内容。另外一个方面,由于长期扎实
又是一年春起时,冬日的冷峻与单调渐渐退去,西北风裹挟着沙尘过后,便带出了缕缕和煦之气,催绿了大地,催开了枝上春花无数。一时间桃花开、杏花落、樱花红、丁香紫、刺梅黄、梨花白,各种各样的花绽放在满街、满院、满园,甚至城市的每个角落里都挤满了一种甜丝丝、香淡淡的清新气息,花儿仿佛在举行着一场快乐的繁华的生命盛宴。这盛宴,每一片花都是绘给春天的图画,每一树花都是写给春天的诗句,每一朵花都是献给春天曼妙
过去的数年,我常常被画册上胡杨美景深深地吸引着、感动着,蓝天、沙漠、河流、夕阳、金色的胡杨,浑然一体,流光溢彩,令人心驰神往。数年后,2012年9月一个梦幻般的日子,只为了等待那一刻温情的回眸,我满怀虔诚地来到了新疆。一路走来,钟情留恋于胡杨千奇百怪的“长相”。特别是进入被誉为世界最古老、面积最大、保存最完整、最原始的轮台县境内的胡杨保护区后,你会发现,大片枯死的胡杨树干依然挺立,形态怪异,竟
父亲离开我们整整15个年头了,但我时常在梦中见到他。他穿着去世时一身的蓝袄蓝裤,戴着八瓣瓜皮白帽,脸色红润,拄着我做给他的红柳拐棍,步履沉稳,缓缓向我走来……我老是想和他老人家说点什么,但每次他都默默无语和我擦肩而过,留给我许多的怀念遐想。这其中的滋味是复杂的、难以言说的,有甜蜜、温馨,也有伤感、惆怅和悲凉。如丝如缕,绵延不绝,挥之不去! 父亲是一个特别吃苦能干的庄稼汉。父亲的父亲死得早
对于故乡的想念,最是在秋天。秋天仿佛是一抹薄凉的风带来的,感觉明媚晴朗的天空离我们更高更远,那云朵也变得像纱一样柔美轻薄平淡起来。此时的田野,庄稼已经成熟,金黄的玉米,透着傲气;摇铃的大豆,透着内敛;沉甸甸的稻谷,透着谦虚;剔透的葡萄,透着晶莹。这世界一夜之间就被满目的金红、橙黄、苍绿以及枯白代替。在蓝天白云下,煦暖的秋阳涂满了无法言语的诗情画意,让人心里倍感满足与惬意。更让人惊喜的是在田野外
前些天同事问我今年节假日期间出行有什么计划时,我回答想回老家看看。同事对我这个想法有点惊讶!“回老家看什么?你老父亲也去世了,没有什么再亲近的人了,还回去干吗?”其实我真正的意图就是想回去看看乡间老屋。这是多年漂泊在外的我对于亲情故土的眷恋,也是我魂牵梦萦时袭上心头的那份守望牵挂。 桃红柳绿,在一个春暖花开的上午我回到了老屋。那天阳光格外灿烂,在阳光的照射下,老屋显得特别厚重、敦实,又刺
“为善则流芳百世,为恶则遗臭万年。”古人早就把行善作为人生的至高境界。可当你看到“小悦悦被车碾轧事件”的揪心视频时,不禁会掩面流泪,唏嘘长叹。叹世态炎凉,世风日下;叹人情冷漠,人味变质。“两次被碾轧”、“18个路人先后经过,熟视无睹”、“拾荒阿姨陈贤妹经过,将悦悦抱离街心,这场悲剧才得以终止”。我们在斥责见死不救甚至用冷漠助纣为虐时,其实也在呼唤善良的回归,更多的是被怀揣一颗善良的心、在看到孩
一排排、一行行、整齐有序,远处看,刚劲挺拔,神采奕奕,像守卫边疆的战士;近处看,枝条健硕,生机勃勃,又像高耸入云的巨人。这就是新疆白杨,让我一次次地睁大疲惫的眼睛,又让我一次次兴奋激动不已并为之忘情审视。 新疆之旅的那些天,我多次看到一块块绿洲像碧绿的翡翠镶嵌在苍黄的大地上,也看到了被绿洲拥抱着的白杨。我无数次地惊讶在一派苍黄而又绝望的沙漠戈壁突然涌现出的一片片绿洲,也一次次地被这些沙漠
过年,对每个人来说都可能有许多值得回忆的事情,尤其是少时过年,那种急迫的心情和狂喜的劲头,都会把年事在穿着的新衣花袄上、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热气腾腾的饺子和炖肉的香气里体现得淋漓尽致。每当回忆年事时,就会有思乡、热闹、美好、幸福的味道涌上心头,悠长悠长的……然而,年事对我来说多半夹杂着苦涩和辛酸,因为我总是盼望的多,得到的少,甚至什么也没有,真切的只有记忆、感动、温暖……如丝如缕、挥之不去。
人生只有三天:昨天、今天、明天。对大多数人来讲,珍惜今天,因为今天和你在一起;憧憬明天,因为明天即将到来,而往往最容易忽视的就是昨天,因为昨天无论是激越、宁静,还是哭泣、凄婉,都已成为过往云烟;无论成功与失败,一切都显得苍白暗淡。殊不知今天的果,却是昨天的花。当明天成为今天时,又会变成昨天,一去不复返。我们可以忘掉昨天,可以抹去昨天的伤楚与泪痕,但永远也抹不去心灵的创伤留下的疤痕。作家余秋雨在
冬至到了,把我们带入一年中最寒冷的季节。冬至新年十天,又把我们引入了新的一年。 顺手翻开发黄的日历,感觉日月轮回、逝者如斯,人生匆匆、人到了一定年龄,就会对流年有太多的牵挂、怀想、惋惜、留恋,甚至是几分叹息和一丝的忧伤惆怅。真应了南唐后主李煜的《乌夜啼》“桃花谢了春红,太匆匆……”。从心理上讲,过多的是我们对时间的流逝、人生易老的叹惋,或对诸事的抱怨。有必要吗?面对每一页过去的日历,都蕴
悠悠岁月,走过秦汉,路过盛唐,看过颓宋。站在历史的天空下,细数过往,伴一缕清风,执一卷古书,期待着与你相遇。从现在开始踏上征程,寻找在那历史洪涛中永不沉沦的铮铮铁骨! 镜头一:关于“穷达” 初次的相见那个曾经万邦朝见,风华不可一世的朝代正走在下坡路上…… 飘摇的草屋,此刻正在和疾风骤雨做着艰苦的“斗争”,屋内,一灯如豆。瘦弱的你因多年的颠沛流离而变得憔悴不堪,
一 无边无际、苍茫辽阔、静谧幽深……的海!它披着烟灰色的薄纱,在依稀的晨光中朦胧而柔美地微波荡漾。天空尚未放晴,半睡半醒地依偎着海,水天相连,海天一色。 这是初次见海,我被它深深地吸引,澎湃莫名。 我租住的是类似小公寓的房子,阳面卧室的大床正对着一扇落地窗。窗的对面,远远的,在视线的尽头,就是渤海。 早晨五点多钟醒来,凭窗远眺,我与海遥遥相对,却似触手可及,仿佛
银川城里有一处静谧的好去处——承天寺,俗名“西塔”。承天寺四时风景迥异,我偏巧赶上了一场雪,赏雪,且与几位雅士同行,趣味自然颇多。 雪中的西塔,清癯瘦弱,俨然一位言语不多的老者和智者。远望高塔,隐隐的,我听见雪片摩擦着青砖飞落的声音。雪,小巧,轻灵,欢快;塔,庄重,沉稳,内敛;就像纤细柔嫩的手指在触碰和翻阅一部厚重的史书,雪,一定是屏着呼吸,极小心地感受着历史深处一段足音的。塔,千年百年
草原赋予马儿奔跑一生的荣耀,而马又是草原图腾的灵魂, 我喜欢草原。草原的绮丽风景让我迷恋,草原的马更给我不一样的灵感。 风来的时候,草原正沐浴在秋的肃穆里。清幽幽的草滩上,成群的马儿三三两两散落在河谷绿色的湖泊旁。 天高云淡,从湖水中,可以很轻易就看见马儿们倒映在湖中的影子。它们有的浑身雪白,披散着垂地的漂亮长鬃毛,英俊壮美;有的浓黑如炭,浑身都流泻着力量与威严;有的金红灿烂
步入小城,一幅绿树成荫的画卷映入眼帘,这就是山多林茂、有“天然大氧吧”美誉的云南双柏县城。 我儿时的记忆中,城南的查姆湖公园,单纯简单,没有特色,也没有多少生机,如今女大十八变,一坡葱郁,像依偎在慈母怀里的孩子,静候人们的光临。 那天,我陪几个文友沿湖闲逛,一位朋友说,查姆湖是双柏的客厅,湖边的绿树是老百姓。我们连连夸赞他太有才了。不是么?来到绿色山城,不到“客厅”,你等于白来。
有的人就像是落叶,在空中随风飘荡、翻飞,最后落到地上。 有的人像是天上的星星,在一定的轨道上行走,任何风都吹不到他们, 他们的内心中有自己的引导和方向。 ——(德国)赫尔曼·黑塞 上世纪30年代,各地赌风很盛。当时石角塔村里就有一家赌场。进出赌场的赌徒太多了,而且大多数进去就不挪窝儿,除了拉撒,一整天都不要想在外面看见他们。这是读了两年私塾因为家贫辍学的李新考站在赌场附
四月的苏中平原,万物复兴,春意盎然,到哪儿都是“画中行”。 中旬的那天,我们从县城出发,头顶着茫茫的春雨,行在犹如一条绿得清纯、绿得庄严、绿得宽广、绿得澎湃的隧道中,在红的、黄的、白的、粉的一层又一层桃花、梨花、油菜花的注目下,来到了心仪已久的青墩遗址。 或许是雨水充足的缘故,或许是阳光和煦的缘故,那沾满晶莹剔透露珠的绿草、花卉,那绽放在枝头的各色花朵,显得格外茂盛,格外葱茏,格外
与朋友推杯换盏时我也会喝醉,但从不抽烟。不是我与生俱来有多纯洁,而是当年父亲种菸时的苦难像钉子一样刺痛了记忆——里面不仅有一摔八瓣的汗水,辛酸连绵的泪水,更有那扯皮连着筋的血水。黄澄澄的菸竟然命途多舛地演绎了父亲的斑驳人生。故而,再盛情的敬劝我也坚持不抽,最多也是象征性地点燃,却只吹不吸。我委实不忍心、也无法将父辈种菸的艰辛吞咽下去,虽然仅仅只是一缕薄薄的烟雾。 孩提时,从我家径直朝前就
唐代李颀《古从军行》诗中有句“公主琵琶幽怨多”,许多读者以为诗人咏叹的是王昭君,其实不然,而是刘细君。 刘细君的地位可谓显赫:高祖是汉文帝刘恒,曾祖是汉景帝刘启,祖父是汉武帝刘彻之兄江都王刘非,父亲是承袭江都王王位的刘建。因此,刘细君是刘彻嫡亲的侄孙女,是真正具有皇家血统的宗室之女,是名副其实的皇室公主。刘彻为结好乌孙(今伊犁河上游流域),封刘细君为江都公主,下嫁乌孙国王昆莫,是早于昭君
在农村,因为没钱,看不起大夫;医疗条件又特别差,像一般的头疼、感冒、咳嗽、高烧都是用土办法治:熬点儿甜根根水(就是甘草水,不用去医院买,各家各户地里都有,直接从地里刨出来)或熬点儿垟烟皮子水,喝几顿就好了,还有拔火罐、放十指,放十指是最疼的,就像输液一样把血都挤在指头上,然后用针狠狠刺一下,指头出的血越多越好,挨个把十个指头全部刺完立马轻松许多。 有一次感冒好几天了,所有的土办法都用了,
全国多家媒体与地方政府联合举办 首届“玉龙艺术奖”全国艺术作品大奖赛颁奖大会 暨“中国梦·草原情”全国艺术家走进内蒙古采风笔会 首届“玉龙艺术奖”全国艺术作品大奖赛颁奖大会暨“中国梦·草原情”全国艺术家走进内蒙古采风笔会是赤峰市人民政府第九届红山文化节的一个项目。由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北方文学杂志社、《炎黄地理》、《山东文学》(下半月刊)、《散文诗》、《意文》、《诗歌月刊》(
中国西部散文学会是一家介于省级和国家级之间的作家团体,2007年7月3日正式挂牌成立。学会主席由曾以散文《怀念红狐》选入高中语文选修课本而知名的散文家刘志成担任。由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主办的《西部散文》选载描写中国西部(陕西、四川、甘肃、内蒙古、青海、宁夏、西藏、新疆、广西、贵州、云南、重庆12个省级行政区)人文地理、风景名胜、文物古迹、历史人物、宗教文化、民族风情以及戈壁、大漠、草原、高原、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