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3日,是世界读书日。这一天,中国西部散文学会在内蒙古鄂尔多斯市东胜区,联合当地文联共同开展“书写万象,活力绽放——中国西部散文学会走进安达社区”系列活动,为当地的10名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作家——内蒙古文联副主席尚贵荣、本刊常务副主编白才和编辑部主任高彩梅、鄂尔多斯市政协原副主席安源等人制作了作家宣传展板,进行了全方位的宣传。展板上既有作家的照片、文学简介,也有2000字之内的代表作品,
一声“阿呵咿嗬”响起,就会把你带进绿色茫茫的草原,就会把你带进奔腾的马群,就会把你带到辽远无际的天边…… 一声“哎哟哎哟哎格哟哟”唱起,就会把你唱进村落田野,就会把你唱进山沟沟,就会把你唱进玉米林林,就会把你唱进情人的怀抱…… 在浩如烟海的民歌中,飘荡在内蒙古——我蓝色高原上的民歌是中华民族百花园中的一朵芳香四溢鲜艳夺目的奇葩。千百年来,太阳升起落下,而永远落不下的是蓝色高原上悠
忽听铿锵的锣鼓声从天而降,似千军阔步前行,有排山倒海之势;似众仙齐奏鼓乐,有醉人的天籁之音;又似万马奔腾,有激越大地之威。 惊叹是什么如此振奋人心。循声望去——蜚声海内外的陕北秧歌扭得正欢。 你瞧,七八个剽悍的陕北汉子打着红边牛皮鼓,拍着大小铜镲,敲着小铜锣……呵,中年伞头手中的大花伞犹如旋转的螺旋桨,十字步扭得天旋地转。哦,一群英俊的后生和俊俏的姑娘踏着鼓点,个个生龙活虎,活灵活
父亲二胡拉得不怎么好听,在那个不鲜活的年代,显得有些落落寡合。可是,它是我最早听到的最美的乐声,如同冰山,虽然寒冷却风骨依然,在心里巍峨;又像一抹斜阳,虽短暂却长烟落照,在心空灿烂。 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带着我住在四川泸州郊区离外婆家最近的地方。一次快过年了,来了个脸庞瘦削、嘴角皱褶、面部皮肤松弛的陌生男人。他除了吃饭,整天坐在小院枝繁叶茂的桉树下,痴迷地看书。看累了,耍魔术似的,“变”出
秋天的沙蓬,是鄂尔多斯原野上永恒的漂泊者、流浪者。谁也无法知道它们这一族类为什么天生具有这种流浪的本性。一代又一代,流浪复流浪,永远也不知道疲倦。 当万木还在秋雨的润泽下泛青的时候,它们便已经不再享受阳光雨露、不再吸收大地的营养。悄悄地脱干了枝叶根茎的水分,然后,在微风的帮助下,抖落掉身上满结的籽实——这些饱满的种子,来年还是要在祖先们生长过并抛弃它们的地方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的——然
雨天里有一种寂寞,雨天里有一种苍凉,雨天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雨天里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情愫。 百里画卷唐布拉,是伊犁草原上的皇冠明珠。因为那里的山川地形像一枚巨大的印章,最初来到这里的蒙古人便称这里为唐布拉,意为印章、玉玺。据说以往草原上的战争,其他的地方可以丢失,唯独这里是不能随意丢失的;倘若这里丢失了,草原上的魂灵,草原上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那天,我们抵达唐布拉的时候,已是薄
有一天,孩子问我内蒙古有多少山,我们正乘坐一辆破旧的长途汽车从通火车的城市出来,吃力地翻上一座山。流浪汉背着渍满油光的布袋四处游荡,或者坐在街边晒太阳、吹小喇叭(当地人叫它毕什库尔)的那座城市,像小人书里撕下来的一张画,已经遗落在遥远的山谷里了,隐隐约约又从那里传出一两声干燥的火车笛鸣,酷似深秋向南飞逃的最后一只孤雁在呻吟。我说:“从这座山开始数,数到车停下不走,你来告诉我。” 可是才看
阴霾的天空中,雪花像一羽羽的鹅毛漫天飞舞,又似洁白的芦花,洋洋洒洒地到处飘荡。一片白色的世界,白皑皑的大地,远处只见农户的屋顶上,盖上了一层棉白的毛毯,古老斑驳的大树银装素裹,大雪压枝枝欲折,蜿蜒的小溪变成了银蛇。风雪中,一座古朴、庄严寂寞的寺院门前,伫立着一位老和尚,面对纷纷扬扬的雪花,双手合十,虔诚祈祷,深邃的眼睛中透出一道仁慈、睿智和带着伤感的眼光,默默地注视着前方,那眼光将一切孤寂的守
皓月当空,月光穿过小树林点点斑斑洒落在草地上,明净的茶桌上,透明的月色飘忽不定,闪闪烁烁,乳白色的骨瓷功夫茶杯丁丁当当在手上转动作响,地面上小炭炉上的锅仔咕嘟咕嘟冒着一股白烟,约三五友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这是人生一大快事。我突然想起茶道中“好茶、佳具、雅景”三要点,以茶论道,茶事与文化完美结合,茶中有道,以茶行道,茶道如月,人心如江,江月相映。品茶是一种修养,一种境界,一种愉悦,“三口为品”,
我爱竹、喜竹、敬竹,于是,我走进了蜀南竹海。 时逢初冬,天公不作美,下起了蒙蒙细雨,薄雾弥漫,在一片如梦如幻、忽隐忽现的氤氲中,眼前呈现了一个绿色的世界。茂密的竹林,盘根错节,一根根竹竿向天高高耸立,虽然地上飘落零星的叶子,一节节竹子却是青翠欲滴,绿叶婆娑。登上过山车,往下眺望,方圆一百二十多平方公里,上百座山头,汇成了竹的海洋,一望无际。随着山风的卷起,形成万顷碧涛,轻波浩渺,激荡澎湃
夜深了,寒风夹着小雨洋洋洒洒,飘落在大街小巷,我在充满淡淡来苏水味的A医院走廊里,慢慢地来回踱着步。一家人在静静地等候新的家庭成员的诞生,一个生命即将来到这个世界。儿媳妇在产房里头临盆,儿子、爱人和我在产房外头,一种既喜悦又忐忑不安的心理纠在一起,爱人和儿子显得比我更紧张,我似乎听到了儿子急促的呼吸声,儿子第一次当爸爸,心情完全可以理解。二十六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当爸爸时,跟儿子现在的心情差不多
闪电般翱翔于茫茫苍穹下的天之骄子——鹰,被誉为百禽之首。它气质高傲,威武英俊,气壮声厉,生着长风般的翅膀,灰褐色的斑纹羽毛闪闪发光,铁钩似的爪子,弯月样尖锐的喙,犀利如炽的眼睛炯炯发亮。它盘旋于天地之间,不只是永远享受蓝天白云,同时也接受电闪雷鸣、暴风骤雨的洗礼,凌厉地搏击长空,它是鸟类中飞行高度达到顶点的动物,飞越人类难以攀登的山峰,自古被称为天鸟的它,亮堂堂的大眼球,能敏锐地洞察十几公里外
秋日,江面风和日丽,青山簇拥着一江绿水,奔流不息。远处白帆点点,近处在耀眼的阳光照耀下,千点浮金,闪闪烁烁,有些令人眼花缭乱。江边人头攒动,一座放生台在市民褒贬不一声中终于落成了。放生台长上千米,宽几十米,由浅入深,分三级用水泥建成,竖在深水处的黄蜡石上刻着“放生台”三字,既圆润又显眼,据说是出自知名大法师的手笔。 随着一阵刺耳急促的喇叭声临近,从货车上卸下几十桶、上千斤的黄鳝、鲤鱼、甲
乡愁是一杯浓得化不开的酒,让人熏醉,乡思是一口深不见底的井,随风飘荡。城镇的现代建设像洪水漫堤,汹涌澎湃,把山野变成大道,寂静变得喧嚣,青瓦红砖的平房变为高楼大厦,古典质朴成了新潮时髦,使许多已是两鬓霜飞,带着浓浓乡情的寻根者一脸茫然、惆怅。沧海桑田,乡音无改,孩童不相识,热辣辣滚烫的心,有些麻麻刺痛。幸得我的故乡,一座千年古城,老天有眼,新区建设虽热烈火暴,但保护老城还算镇定冷静,保留了古牌
一 南方古城的冬雨是湿冷湿冷的,一滴、两滴、滴滴答答的雨珠夹着寒风,雨点打在潮州古城老屋的青瓦上,像撒黄豆似的,不但热闹,而且富有节奏感,使人轻松愉悦。老屋檐上的黛色的瓦挂着几滴晶莹的雨珠,滴个不停,雨打到地上“哒哒哒……”的响声,更添了冬日的寂静。冷雨浸湿了一块块青石板和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古巷,浸润了长长马路,湿了古朴的牌坊街。 老街上一扇掉了漆的朱门缝隙里,一条棕黄色的老狗伸着长
在热带与亚热带地区,海岸滩涂上生长的木本群落称为红树林。 血性的伟岸身躯 红树林犹如一大群倔强的汉子,生长于火一样燃烧的热带、亚热带,伫立于不能立锥的海边滩涂上,不管是十二级强台风的横扫暴卷,还是咸味海风的轻轻吹拂,不管是暴雨的无情摧残,还是春雨绵绵润物无声,它永远是一片青青的绿洲,为大自然遮风挡雨的一张张绿伞。 它们是血性的汉子,火红的骄阳锻造了它红色的肌肉
一 深秋,天高云淡,万山泛红,层林霜染,当片片落叶飘零,万千农人忙于秋收冬藏之时,大千世界,随处可见蚂蚁忙碌的身影。我家古城的老屋,每个角落,一排排的黄蚂蚁繁忙辛劳正在寻找贮藏过冬的食物。人们往往会以为“蝼蚁之命,何足挂齿”,不会理会这极其卑微的小动物。不过闲读蚂蚁时,你会惊讶地发现,最渺小者最强大,最卑微者最高贵,最孱弱者都最智慧的人生哲理。 蚂蚁是世界上十分古老的小动物
徐春林,江西修水人。国土资源部第二届签约作家,河南省第六届签约作家。著有散文集《永远的心灯》、《山居羊迹》等多部。在《青年文学》、《星火》、《创作评谭》等文学期刊发表散文150余万字。有评论见《当代》、《名作欣赏》、《文学自由谈》、《岁月》等。作品被《散文海外版、》《散文选刊》、《西部散文选刊》等选载。多次入选中国作协各种年度选本。曾获中国首届当代文学奖、第二届中华宝石文学奖(2008~201
在锅庄说起我外婆,没有一个人不说她的命苦。 外婆的命算长的了,活了八十三岁身体还健朗。她对母亲说:“崽呀!我真是多活的。”母亲在回来的路上又对我说:“还是死了的人享福,活着的人受活阎王罪。”母亲说这话时,眼里失去了光泽。我知道对外婆而言,死是一种再好不过的解脱。 外婆的命真苦,苦得像黄连。她嫁给外公的第二年就痛瞎了眼睛,眼睛失明之后还抱大了五个孩子:我舅舅、大姨、菊姨、花姨和我母亲
杰文叔公死的那天特别寒冷,气温零下好几摄氏度。我儿子推开窗户问我,爸爸,外面是不是下雪了,我趴到窗户上一看,那不是雪,遍野雪白的都是霜。母亲从小就对我们说,霜比雪更冷。 杰文叔公活着的时候,我就想为他写点东西,动了几次笔,没有一次完整写下来。得知他患绝症的时候我又提起了笔,写了好几段始终没有写下去。他活着的时候,要是知道有人在背后讲他的故事,他的表情是灰暗的,他是个不太在乎脸面的人,无论
人通常是不会犯错的。天性、本能、警惕注定了身体内每一根神经的敏感程度。然而,只要一不留神,枷锁就会套在脖子上。 赵晓晨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犯了个天大的错。那天,他带着儿子从凤凰山登山回来的途中,遇到了一个卖兔子的人。雪白的兔子非常漂亮。他5岁的儿子,看到兔子就大叫。“爸爸,你看,兔子,兔子。”赵晓晨见儿子这么喜欢兔子就买了一只回来。卖兔的人给了他一个笼子,那个笼子比鸟笼还小。刚刚装下一只
土地到底是人类生存的命根。锅庄的土地缺土。掩映于岩缝里的那些泥土,经不起折腾,一场雨水过后,被洗刷得寥寥无几。远远望去,像是铺上了一层白霜,变得白皑皑的。我们把这片土地称做“白地”。白地是锅庄的一种特殊标记,白地是贫瘠的,没有半点营养。生活在这里的人习惯在这片土地上劳作。 白地最适宜种白薯,白薯即使没有泥土一样能生长,而且生长得茂盛,结的薯也很大,重的有二三十斤。 我小时候是吃白薯
青山横北郭,大河泼丹青。雄踞塞北,海拔千米,民风淳朴,资源富庶,草原游牧农耕文化融合,由此而生。 观准格尔,左翼前旗。地处黄河中游,呼包鄂金三角,鄂尔多斯腹地。北邻绥远古城,东接山西朔地,南靠黄土高原,西连库布其沙漠,有鸡鸣三省之称誉。秦朝设郡,汉代立县,顺治划旗,其史久远。蕴天地之精华,藉山水之灵气,融蒙汉文化之福气,得人间沧桑之正气,实乃浑金璞玉之风水宝地。 承塞外高原之粗犷雄
从小吃土豆长大,今天依然爱着土豆,三天两头不吃土豆,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回想我吃土豆的人生履历,可见我成长的过程,可见时代的变迁,可见社会发展的脚步。庄户人更是离不开土豆,热爱土豆,土豆是他们一生的依恋,土豆是他们心中的歌。 在我们村子里,管土豆不叫土豆,叫山药,但是土豆的名字我还是在村子里听到的。上世纪70年代的中国,贫穷写在每一个人脸上,因边境紧张,土豆成为军需必备品。每每在秋天收获土
坐在玉龙雪山前写玉龙雪山,真是件幸福的事。 清晨,推开窗,玉龙雪山就像一位勇士高高地矗立在眼前。雪山顶上千年不化的银白色冰雪在朝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天空是那样的湛蓝,云朵是那样的洁白;山下是一片片金黄色的油菜花;窗前小溪边,桃红柳绿,一片生机盎然。 玉龙雪山坐落在丽江古城以北,距丽江市区十多公里,北麓直抵金沙江。整座雪山由十三峰组成,由北向南呈纵向排列,延绵近五十公里。十三峰似一排
我在春天向你走来,默默地,脚步轻轻地…… 仿佛荒原上流浪得太久的缘故,延河,我日夜情牵梦绕的故乡的延河!十三年了,游子今日漂泊归来,几多往事,几多童心…… 昨夜沙沙细雨,今晨春阳煦煦。东风纤纤扰过我的面颊,像儿时母亲抚摩我的头颅。 我不会像一位诗人那样自豪地唱:白羊肚子手巾蓝道道,当红军的哥哥回来了。我没这份荣耀,我只有郁积在心中沉淀了许久许久的复杂的感情。 我走过江、
人的一生可能燃烧也可能腐朽,我不能腐朽,我愿意燃烧起来。 ——(苏联)奥斯特洛夫斯基 傍晚的阳光不动声色地照着东胜这座城市。一股沿着鄂尔多斯恰特方向到来的音乐的凉风,远远地拂中了骑着三轮车的我: 鄂托克的西边真是遥远啊 要和情人巴图巴雅尔相见多么难啊 栽了榆树就会扎根的呀 年纪轻轻的阿拉坦达丽离不开你呀 街道上弥漫开的纯澈、明净的歌声,如同天籁之音拽
中年以后,在一个个黑的夜里,我做起黄粱美梦,一个接着一个,梦里总是怀抱一地的黄金。于是,一次又一次地,我回到心中的故乡。 似乎是一夜之间,大地铺满黄色,绵延不绝,无边无际,铺到天边。田野上铺天盖地的灿烂、明亮与金黄,令我眩晕。是啊,油菜花黄,像大海一样汹涌壮观。天边的金黄,更是托出天空的碧蓝与纯净。注视大地上盛开的油菜花海,我才真正意识到,蓝天下这片土地不正是我们心心念念、生生世世向往的
适夜,有风吹过窄窄的河床。石板桥,于清辉里静卧一滩孤寂。 人畜散尽,黄昏的影子跌进水里,溅起一点点银色的水珠,是花、是雾、是烟、是霜在四月潮湿的空气里流转。 月影朦胧,暗香浮动,微风里,有新翻泥土的气息夹杂淡淡的花香涉水而来。 竹篙、扁舟沉睡在历史的掌纹里,满地的鹅卵石睁大空洞的眼睛,找寻一度朝夕相处的舵手。时间在一点点燃烧,沙石在一寸寸溃散。天地间,只有亘古的月光在斑驳的夜
不经意间,春天来了。初春时分,乍暖还寒,放眼旷野,天地灰白相接,满目枯燥,荒凉萧条。河畔渠旁、低洼积水之处坚冰未消,天气还让人感到寒意袭人。人们裹紧衣服,腾身挪地,挤往避风向阳的温暖之处,心中还在不住地发问。“春天还不来吗?” 然而,就在你接近那暖湿适宜的阳坡之时,你会猛然发现,几根绿色的小草竟然破土而出,傲立于寒风中,成了苍茫大地上一个生动鲜活的符号。尽管它们还很小,星星点点,但显得那
一条浩瀚的大江,从遥远的滇东北高原,跌宕而来,两岸高山,连着高山,峡谷,接着峡谷。浩浩荡荡的江水,四千七百里一路喧腾,一路奔泻,一路变幻,南盘江、红水河、黔江、浔江、西江,到了下游这个叫做九江的河涌水网,依然澎湃着雄浑沉实的力量。 我是第一次渉足这座有800多年历史的九江古镇,站在江边的一处渡口,中午的阳光,透过正月薄薄的云层,氤氲起一江迷迷蒙蒙的烟云。浩大的江流,蜿蜒而来,蜿蜒而去,岁
一 20世纪80年代初,改革开放推动着文学的繁荣发展。西方作家作品的大规模翻译与引进,使中国文学短期内汲取了西方文学发展的百年精髓。被散文诗界尊称为“三棵树”之一的许淇,即是最受关注的代表性的作家之一。80年代,许淇以深厚的传统文化同西方文化自觉冶炼熔铸,收获了散文诗单行本《北方森林曲》,以后又有《词牌散文诗》等作品问世。最近,许淇出版了散文诗集《辽阔》精装本(2014年
全国知名散文家中,刘志成的特殊性首先在于他的出身——也许没有其他散文家像他那样,要过饭、下过井、吃过蛆虫、修过自行车、住过楼梯间、当过三轮车夫。这是一位彻底出自底层,凭勤奋写作成长为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主席、《西部散文家》和《西部散文选刊》杂志执行主编的作家。写散文不是写小说,不能玩虚构,作者的亲身经历如何也就显得格外重要,刘志成的散文多描述亲历亲闻,其不同寻常的人生经验强烈吸引了读者,受到欢迎是
《鄂尔多斯汉语方言集锦》一书编写完成,对抢救、保护、传承鄂尔多斯非物质文化遗产,为研究地域文化提供了史料价值和阅读实用价值。 它彰显了鄂尔多斯文化的独特韵味,生动而传神,翔实而厚重,以简洁、生动、形象、智慧和富有艺术趣味,成为人们语言快餐,从而増强凝聚力,传承了鄂尔多斯的语言艺术。 我们有理由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深入思考和进一步探索,关注鄂尔多斯、认识鄂尔多斯、热爱鄂尔多斯、走
“多年后,红狐哀痛的叫声还清晰地回响在我的耳边,让我变得伤怀不已。我曾经试着将那份感动讲给一些城市的朋友,但他们一脸漠然。后来,我在小学语文课本里看到了屠格涅夫的《麻雀》,当我读到老麻雀为了救护小麻雀,在庞大的猎狗面前奋不顾身时,不禁眼泪盈眶,混着鼻涕一起淌下了嘴角……” ——刘志成·《怀念红狐》 我从来没到过陕北。我痛恨差一点儿被刺客谋杀的秦始皇和他的一切模仿者,但我喜欢他身边的
中国西部散文学会是一家介于省级和国家级之间的作家团体,2007年7月3日正式挂牌成立。学会主席由曾以散文《怀念红狐》选入高中语文选修课本而知名的散文家刘志成担任。由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主办的《西部散文》选载描写中国西部(陕西、四川、甘肃、内蒙古、青海、宁夏、西藏、新疆、广西、贵州、云南、重庆12个省级行政区)人文地理、风景名胜、文物古迹、历史人物、宗教文化、民族风情以及戈壁、大漠、草原、高原、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