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散文家李光彪,多年一直扎根楚雄,朴实而厚重地将彝族风、将彝人情纳进了他的创作之源。李光彪的描写直白但不浅白,朴素而不寒碜: “鳝鱼般蠕动的舌苔驱使我随手拿起碗,迫不及待牛吃水似的‘咕咚、咕咚’喝了一碗米汤。而正是那碗乳汁般的米汤,从肠胃的每一个角落渗透进我心灵深处,慢慢泡发开了我干枯的记忆。”(《带伤痕的米汤》)本期推出的李光彪乡土散文特辑,是最朴素的彝族风情的诠释。 本期同时推出广
……卡迪哈尔,我常想起那个被你叫做“阿姆草原”的几座小山冈,你还记得吗?在上个世纪的最后几年,我们住在小镇西北边山根下的一幢红色砖房里。砖房西北是一座高高的红山,山下还有几座依偎着红山的小山冈。我常带你走过山冈下的水渠,再爬上小山冈。小山冈上生长着稀疏的牧草和一些耐旱植物,裸露着黄土或红色沙土。三四座排列的小山冈中,最北边的山冈有水泥台阶,台阶不多不少,正好一百零八级。沿那个台阶上去是一块平地
许多年来,村庄像一只破船,在汹涌的麦浪之上,颠颠簸簸。 一茬一茬麦子,种下去,收回来,潮涨潮落,生死轮回,托载着村庄驶向航程。 一茬一茬麦子,穿破冻土,穿破风霜,穿破岁月沧桑,把千年以前的麦香传播到今天。 黄皮肤的麦粒是村庄的精灵。它熟悉野猪沟的汛期,熟悉腾格里的季风,熟悉用血汗滋养它的每一位村民。早在幼苗时期,它就是村庄的乖孩子,懂得用绿油油的颜色装扮村庄,
听一听金汤城的名字,就会令人向往;想一想金汤城的意境,就会令人振奋。如果走进金汤城,就如同走进了一个古老的年代,令人心潮起伏,心灵震颤。 许多人都知道“固若金汤”这个成语,但它出自何典,知者甚少。查资料才得知,此语最早出自《汉书·蒯通传》,文曰:“必将婴城固守,皆为金城汤池,不可攻也。”形容由金属铸造的城墙、滚烫的护城河防守严密的城池。唐朝沈铨期《从幸汉故青门应制》诗中云:“何必金汤固,
对我来说,暮色是忧伤的。尤其,看到西天最激动也最怅然,云霞像条条长河,全部涌向落日,仿佛那里是世界漩涡中心。那里也是世界的家。看到夜色渐渐从大地上升涨。看到小半月亮搁在树梢上。星星在深蓝色的夜空跳跃。 常常这个时候,我收拾完最后一个苹果、西瓜、桃子,或者芒果,或者萝卜、白菜、土豆、西红柿(小本生意卖蔬菜水果)。回到出租屋,已是浑身疼痛。手肿了,腰直不起来,吃了几片便宜的止疼片,躺在床上哼
1.左侧 我与古都城,相视而居。 说“懒人有禅”,我信。休闲假日,独拥一室,品一味禅茶,隔窗,与辽都对视,古都城便尽收眼底。辽都,是我心灵和文字的宿地。我喜欢,伴温暖的阳光,远远地和它对视,喜欢一个人,读它,细细打量它。 历史,宛若窗间月、檐头星,是岁月幽深处,最接近灵魂的地方。历史,是有生命的,他会于不经意间,在你身体的某个地段,突然发作,使人时时返顾,心生依恋。
母亲过88岁生日的那天,家里来了很多为母亲祝寿的亲戚朋友,10多桌宴席要煮炒上桌担待客人,我生怕延误了吃饭的时间,便跑去灶房里指手画脚催促,无意中又见到了熊熊燃烧的灶火、冒着热气蒸饭的木甑和灶台上那盆白汪汪的米汤。顿时,鳝鱼般蠕动的舌苔驱使我随手拿起碗,迫不及待牛吃水似的“咕咚、咕咚”喝了一碗米汤。而正是那碗乳汁般的米汤,从肠胃的每一个角落渗进我心灵深处,慢慢泡发开了我干枯的记忆。 那是
母亲今年86岁,是我们村庄有史以来年岁最高的老人,还拿着每月国家发给的高龄补贴。在村里人眼里,母亲是最有福气的老人。 可衣食无忧的母亲,患有轻度中风疾病,手脚不太灵便,和大哥大嫂在一起,虽然生活起居还能基本自理,但我每次回去,母亲一见我总是叨念:“这家里空荡荡的,和我说话的人都没有,我活着折磨死人呢,是你们的累赘……”说着说着,眼角就冒出晶莹欲滴的泪花。当我起身返城时,她总是用祈求的目光
云南多山,如千层肚,层峦叠嶂,一望无际连向天边。山顶着天,云踏着山。 家住远山,山上多树,多草木,郁郁葱葱,一蓬蓬,一丛丛,千芳竞翠。再加上气候高寒冷凉,祖祖辈辈饲养的家畜,要数黑山羊最多。多的人家几十甚至上百只,少的人家十几只,是黑山羊生长的摇篮。 村庄依坡就势躺在山上,田如裤带系在山腰,地如补丁,东一块,西一块贴在山梁。家乡人跨出门,不爬坡,就下坎,很多农活都是背的多,挑的少。
每天上下班,走过办公楼前,无意间抬起头,远远就看见那面鲜红的国旗,亲吻着风掠过的翅膀,仰望着流动的云端。 此时,我记忆的思绪也仿佛国旗的颜色,红成一团。心头、眼底,忽地涌出一幅两个儿童扛着红旗,走在迎亲队伍前面的娶亲民俗画景来。 那两个扛着红旗的孩子中,有一个就是我。 那时,我十岁左右,刚好有大人的腰杆高,经常被村里娶亲的人家请去扛红旗,参与“讨媳妇”。 老家在云南山区
海水不可斗量,高山不可称量。可在那个“生产队、大集体”的年代,我们乡村老家的不少时光,却少不了要用秤来称量。 那时的乡村,大的村庄分成两三个生产队,小的村庄自成一个生产队,队下面再分组,每天的农活全由生产队安排。然后再由记分员按出工日天数,或按劳动量记工分到人入户,最后逐月累计,交由生产队会计核算,家家户户便可按工分分粮、分红(分钱)。所有一切需要计量的劳动,一切需要分配的东西,几乎都少
云南多山,离我最近的要数滇中高原的哀牢山。 楚雄州双柏县境内的白竹山,属于哀牢山系,就像我一样,都是哀牢山的儿女。可就是这样一座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名不见经传的白竹山,多少次与我擦肩而过,一直没去过。 云南盛产茶叶,红茶、绿茶,应有尽有。当地小有名气的白竹山茶,我倒是喝过不少。每年春茶上市,常有朋友送来白竹山茶,让我品尝。于是,那一片片被滚烫开水泡开,沉浮碧绿的茶叶,鱼虾一样在茶杯
在我们乡下老家,不管谁呱呱坠地,村里人都爱打听,生了女孩叫“锅边转”,生了男孩叫“满山跑”。言下之意,女孩长大是嫁人烧火做饭的,男孩长大是放羊使牛犁田当顶梁柱的。所以,娶媳妇不仅要看绣的花朵美不美、针线活巧不巧,而且要看做出的饭菜是否可口、能否体体面面招待亲戚朋友。 母亲亦如此,从我记事起,灶和母亲就像孪生姊妹,全家一天吃的两顿饭,就拴在母亲身上,由母亲包揽。烧火做饭虽不是重体力活,但一
一粒饱满的稻谷被选为种子入地,在农民的精心呵护下,便成为一株秧苗,再把秧苗移栽进亮汪汪的水田,一苗多蘖,绿油油蓬勃生长。夏末秋初,秧苗簇拥着拔节﹑抽穗﹑扬花,转眼,一丘丘﹑一片片水稻逐渐成熟,金黄璀璨,尽收眼底的是一派五谷丰登的景象。 农家的秋收在“嚯嚯”的磨镰声中,似赛场上裁判吹响哨子,你追我赶,竞相开始了。早的人家“七月半”,就可尝到新米饭,中秋节前后,家家户户就一片新米飘香了。
最近患上重感冒,输了几天的液,片剂、胶囊、丸药、口服液,吃了十多种药才有所好转。花了近千元药费不说,自己的身体也折腾不起。整天无精打采,我就像只迷失了方向,找不到路口的晕头鸡。 每当看到那“硕果满枝”的大大小小四五个吊瓶,眼泪一样冰凉的液体从输液管里,一滴滴滑进我的血管时,早年在乡村母亲用来给我和家禽六畜治病的那些“土药方”,就像一页页从后往前翻开的老皇历,拨开我记忆的窗棂…… 目
每次回到故乡,一阵狗吠声过后,老家的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开门的人不是大哥,就是大嫂。有时,大哥、大嫂下田上山干活去了,门没上锁,我随手推开,便可见到患有中风多年,手脚不灵便,拄着拐杖,摇摇晃晃前来迎接我的母亲。 老家的那扇院门分为两页、双合门,用厚实的方木板做成。只要人在家,门就像苏醒的母亲,睁着眼睛。家里无人,门合上,多像闭目养神的母亲。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门如老去的母亲,
居住在山背后的外婆家,是我们那山前山后小有名气的“缸罐世家”,祖祖辈辈都会做缸罐,一直传承至今。 母亲嫁到我家,缸罐手艺自然也跟着母亲来到了我家。 自从有记忆开始,我就望着母亲做缸罐长大。那时的我刚好高过母亲的膝头,看见母亲做缸罐,认为是很好玩的事,总会在母亲和泥巴、做缸罐时,多脚多手去捣乱。无奈之下,母亲只好用裹被强行把我捆背在身上,继续做缸罐。 稍微懂事以后,母亲常安排我
这些年,我出远门最喜欢给母亲买的礼物就是拐杖,竹的、木的、铝合金的,已经有好几根。可母亲最喜欢用的,还是大哥从山上精挑细选砍回家,像刀把、锄把精心打磨过的那根拐杖。 母亲收藏着的那些拐杖,每当村里有老人来串门,便一一拿出来炫耀:“这是我家老儿子坐飞机买回来的。”那些老人就会当着母亲的面,夸我有孝心。 母亲是个苦命的女人,七大八小生了一窝孩子。可惜,在那缺乏营养的年代,只拉扯大猪、鸡
老家有一首左脚调歌谣是这样唱的:“一只手做粑粑,一只手抱娃娃,粑粑做成又得吃,娃娃领大又得使。” 我饥饿的童年就是在母亲的胯下,听母亲哼着这首歌谣,吃母亲做的粑粑,一天天快乐长大的。 那时的农村,几乎一年到头都没有足够的粮食吃,每顿饭都要掺杂粮。夏末秋初,青黄不接时,经常闹饥荒,瓜菜也只好当粮食充饥,能有粑粑吃,算是阿弥陀佛了。 计划周全的母亲,很会调匀全家人一年到头的生活。
草原之夜 每次,过了有着军绿色护栏的荷苍铁桥后,我就一边小心地驾驶着摩托车爬坡,一边不时抬头遥望着东南面,远方库尔德宁林区那拉提山麓那些浓绿且如箭簇一般的云杉林,尽管它们高插云天,却遮挡不住那座三尖两刃刀一般的喀班巴依雪峰。在满天霞光和淡青的天底下,喀班巴依雪峰银白雪线以下部分山体是黑黝黝的。到了中午,在白炽阳光照耀下,雪线以下的山体又是黛绿一片的了。而巨人一
他,因为一个伊犁的女孩子到南方上大学,彼此认识进而相爱和结合,后来两个人就回到了伊犁,于是,他从遥远的南方来到了吉尔尕朗河岸,艰苦而幸福地建起了自己的新家。 从2003年春天开始,一直到本书出版的2013年春天和再版的2014年春天,整整11年,梁晓阳在吉尔尕朗河畔自家院子里的菜地劳动,还到自留地里参加浇水、除草,收割,由一个南方城市的白领成为一个真正的北疆劳动者。他一边劳动,一边思索,
一、野猪下山 山上经常云遮雾绕,林密坡陡,荆棘遍布。如果那只野猪不是因为好奇或者贪吃农作物,而被人类驱赶,慌不择路跑上人类上山下山的道路,在山上碰到,你是奈何不了它的。 当我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被疯狂的人类拦截住了各个遁回山林的入口,它只能沿着人类上山下山的大路跑下山来。不管是野猪还是山牛,下到平地,就很难有活路了。如果下到平地还有活路,会被人类引以为耻。 但是求生的
今夜,夜莺声声。那鸟儿无休止地在村前那片山坡林带婉转鸣唱。 “荒岗——荒岗——” 四野阒然,叫声传得很远。 鸟儿意犹未尽地不知疲倦地继续叫着。 它是歌唱荒芜美丽的山冈吗?是咏叹北方的辽阔空旷吗?我拿不准它那凄婉优美的鸣叫,拿不准它那忧伤清凉的韵音,只是静静谛听着。 初夏的夜空,明朗,高远,静谧苍穹点缀着幽蓝奇妙的辉煌。山野显得安宁、满足和坦然,月色很美,皎洁的月
很多恶习能够存在,纯粹是因为有其他恶习的扶持。因此,如果我们摧毁主要的恶习,其他恶习便会立即消失,就好像砍掉树木主干后,枝丫必然会跟着掉落。 ——帕斯卡 腊月的端口,来自天国的雪放飞了纷纷扬扬的梦呓。路人谢绝了楼舞银蛇街驰蜡象的绝唱,温暖在通向家的路上闪烁。生计将我吹成了一片雪花,在三轮车的吱吱声中编织着金币的光韵。于是那个脸色苍白的、红肿着眼睛的蒙古族女人齐齐格,雇我去给遇了车祸
兜网 兜网在洪泽湖里捕鱼,真有一种兜风的意境,看似平常,其实蕴含玄机。洪泽湖上的老渔民介绍,兜网专逮“毛刀鱼”。 一个秋高气爽、风平浪静的日子,我随老王的渔船下湖,近距离目睹了兜网捕鱼的全过程。 兜网捕鱼属群体性作业,有的是两三户渔民合作作业,有的是船主聘请帮工。兜网捕鱼首先要选择一个开阔水面,且预测在一定的时间内没有船只驶过。前面两条大船(每条船由4台,甚至五六台2
听老人们说,生我那年冬天,天气特别冷,尤其是在母亲的月子地,就是我还没满月,下着鹅毛般的大雪,没人照顾母亲,母亲在大雪地里,自己照顾着自己。 当年母亲也是远近闻名的美女。她1954年出生,上了小学六年级。那长长的辫子秀气又大方,远远看去,透着一种十足的民国女大学生气质;白白的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又粗又弯又黑的眉毛像弯弯的月亮;毛茸茸的大花眼,睫毛密又长,能担两根火柴棍;女人味的鼻子下面配
一场寒冷的秋霜过后,一丛丛、一片片娇嫩的秋菊却从残败花儿的枝蔓傲立而出。这是一群不羁的灵魂呀,虽然狂躁的秋风,撕扯着文弱秋菊叶儿,但花瓣不失娇颜。被银白的寒露濯洗过的菊花,红的娇艳似火,黄的灿烂似金,白的秀雅似雪,粉的清秀而飘逸似云,墨的紫里透红妖艳似玛瑙。形状非常迷人,龙须菊花瓣卷曲向上,自然奔放而富有浪漫色彩,百菊花瓣很大,向外延伸,宛如仙女欲飞之势,黄球菊开放时,朵朵花儿就像初出蛋壳毛茸
我走进了楼兰王国的黄昏。这是西风瑟瑟的深秋,天上的霜霰、云朵和尘埃,地下的落叶、沙粒,还有冰冷的石头,都被空旷的宁静笼罩。我的身边横卧着一具骨架,由于时代久远,已经分不清它是死去的骆驼还是野马。亘古的沙漠戈壁死寂空旷,犹如孕育了月球的子宫,看不见任何生命的踪迹。独自置身于此,感觉灵魂被一双无形的大手高高托举起来,悬浮如云,不知要飘向何方。狰狞恐惧的雅丹地貌,不断从我面前闪过,鬼魅般的影子纠缠着
中国西部文学作品,特别注重主题的厚重,读起来总有一种沉重感。作家刘志成的散文集《一条歌的河流》就非常典型地体现出西部文学的这种主题特点和文化特质。如果说,作者在为这片有着如此深厚文化底蕴而又如此贫穷的土地唱着一首歌的话,那么这一定是一首深情而沉郁的歌。可以说,这就是这部散文集鲜明动人的思想情感基调。 苦难的描写显然是这些作品的主要内容。作者就是在这片贫瘠土地上生长出来的作家。从散文集的许
草原民族是天生的艺术创造者。内蒙古草原是一个遍地生长诗歌和散文的地方。在这俯拾皆是的诗性篇章里,能够脱颖而出的,一定有专属作家自己的“利器”。刘志成的散文即是如此。读他的散文,给了我太多的震撼和感动,还有来自心底的一声叹息。 《一条歌的河流》是欢歌,也是悲歌。无论悲欢与离合,刘志成认真、郑重地对待他生命中的每一次悲伤和每一次感动。在他的笔下重重拿起,又重重放下,充满了作家对精神世界的自省
梁晓阳入选“新疆民族文学原创和民汉互译作品工程”的长篇散文《吉尔尕朗河两岸》,近日由新疆青少年出版社出版。 梁晓阳笔名梁伊犁,20世纪70年代生。2003年开始在天山脚下吉尔尕朗河畔结庐而居,从事自然人文写作。201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在《天涯》《散文选刊》《西部》《草原》《鸭绿江》《广西文学》《延安文学》等刊物发表作品。曾获首届中国西部散文奖。 《文艺报》《南方文坛》等报刊发表
2013年7月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民族文学杂志社联合举办了全国少数民族作家“我的中国梦”征文比赛,共收到全国少数民族作家作品两千篇(首),十篇散文作品、十首诗歌作品分别获得一、二、三等奖。 本次征文活动共有30多个民族作家参赛,最后有16个民族,28个少数民族作家获奖,其中有很多全国较少人口民族的作家。 本次征文活动中,中国西部散文学会副会长、土族作家祈建青的描述土族历史发展的散
近日,新疆作家郭文涟散文集《伊犁往事》由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这是作者继《远逝的牧歌》《生命的随想》《岁月起落里的歌声》之后的一部集中反映伊犁风土人情的散文合集。伊犁素有塞外江南的美誉,作者以深情细腻的笔触,多角度地记述了数十年来新疆伊犁等地区的沧桑变化、风土民情、人生百态及秀美山川。书中温情回眸了作者童年时的经历;对那个年代中贫困、单调的生活状态及人与人之间朴实真诚的情感进行了真实记录;同
中国西部散文学会是一家介于省级和国家级之间的作家团体,2007年7月3日正式挂牌成立。学会主席由曾以散文《怀念红狐》选入高中语文选修课本而知名的散文家刘志成担任。由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主办的《西部散文》选载描写中国西部(陕西、四川、甘肃、内蒙古、青海、宁夏、西藏、新疆、广西、贵州、云南、重庆12个省级行政区)人文地理、风景名胜、文物古迹、历史人物、宗教文化、民族风情以及戈壁、大漠、草原、高原、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