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中国西部散文学会经国家有关部门批准,在内蒙古鄂尔多斯正式挂牌成立。短短6年时间,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已近500人,其中中国作协会员28名,各省作协会员400余名,中国散文学会会员145名,会员中著名作家有史小溪、许淇、淡墨等人。中国西部散文学会成立当年,就主办了《西部散文家》杂志,这是一本全国唯一一家专刊中国西部12个省市区的大型省级纯文学期刊,全国少数民族经验交流期刊。创刊以来,已有
展阔的像人类童年的石峁山,石头遍地,随处都可捡拾到先民的陶片和白骨。耕作了几千年的土地,却被轻而易举地废弃,我们扔掉一块金子捡起一疙瘩锈铁。但阳光并不因人的离去而降低热度,月亮仍然从远古照到现在。多么不愿把萎缩的影子投到这片宁静的土地上,侵占属于它的光线和温暖。我们像文明的盗窃者,站在阳光饱和的山峁,看瓦蓝瓦蓝的天,像清水洗过。那种弥新的力量,与我们内心的激动遥相呼应。一片云,一阵风,丝毫不会减弱
一条童话的河 我是塔里木河。 我的祖先是崇山峻岭的高贵种族,洁身自修,千百年来与青天白云为伴。 横空出世的喀喇昆仑山,满头银发,却气宇昂然,与喜马拉雅山、昆仑山一起连成一片冰雪王国。我的祖先就居住在这个高屋建瓴的地方,我的第一滴洁白的精血也来自这里。 这里,离大地更远,离天空更近。 这里,亿万年来,堆积着一顶顶银色金字塔,绵延着一条条参差交错的冰川。无数的雪峰金字塔,垒筑起一座座银色的城
我得承认,这是一场不易觉察的战争;或者说,这是一次另类的败北。没有硝烟、血腥和眼泪,更多时候,看到的却是暴富后的窃喜或者虚荣满足后的招摇。然而,这真实而隐秘的溃退无人能够抵挡,无人能够回避。在城市和乡村之间,一拨又一拨农村包围城市的青年农民已经轻易地攻陷一座座城池,在城里安营扎寨,生儿育女。然而,在他们身后,曾经的领地已成废池乔木,在他们身前,进入水泥丛林却如堕烟海。这样的战胜,仿佛溃退,胜利般的
原先,每天都可以看见阿娜尔的奶奶坐在门口。门前一棵桑树,枝叶茂盛,桑葚早已在孩子和鸟雀的争抢以及自身不断的坠落中消失。啊,失去果实——那些沉甸甸的欲望,枝叶反而生长得更加舒展。门前桑树终于悟道,“仰看流云,伫立不动(《博物志》)”,生命境界云淡风轻,这才是树木的本质。小巷里的庭院,几乎每家大门口都安放着一处简易条凳,或是用砖块挨墙砌起来的一个坐墩,家里的老人和做完家务的女人每日走出来,坐在那里,休
当黄昏在天边像潮水一样涌来时,“人生天地之间,如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庄子·知北游》)的感慨就会倏然升起。面对远逝的岁月,我仿佛看见了自己迟暮中留下的苍凉背影,看见了时间深处渐行渐远的家园,尽管它们终究都会物化般消失,然而,没有什么能阻挠我大脑在当下对故土旧时风物的粘贴或复制…… 故乡水城其名源于“城外皆水田,四面群山环绕,水绕城垣,由西向东,春夏雨多,河水暴涨,田塍皆没,宛如沧海”,而其“
夏日的清晨,一抹绿牵绊了我匆忙的步履。哦,原来自家五楼的阳台钢窗与窗台白色大理石的缝隙间,长出一株浅绿植物,像豆芽一样纤弱的茎干,有几片小小叶子,一抹浅浅的绿,如一首朦胧的诗,积淀着不凡的生命精神,卑微、倔强、鲜嫩。这绝不是从缝隙掉下去的种子,这粒种子隐藏在泥土里,应该是十多年前被建筑工人筑进我家阳台里,遇今年雨水多,阳光充足,于是生根、发芽、坚强地从牙签宽的缝隙中钻出了。这让我想起《种子的力量》
古镇之魂在老街,老街之魂在民居,民居之魂又在居住者的日常生活细节中——不管别人怎样看,反正我是这样认识的。 因此,访郎岱古镇,我把自己兴奋的脚步连接到了那里的东门老街,并和它的青石板路作了一次亲切的“抵足长谈”。 古镇人告诉我,郎岱曾是古夜郎国国都的外邑所在地,又是滇黔要塞,自隋唐以来便商旅繁盛,清乾隆十年(1745)建石城后,它更是通往云南、泰国、缅甸的古驿道的咽喉之地。东门老街就是这“咽喉
此刻,除嗡嗡的电流声外,就只有一只来自夜晚的蝉,不停地变换着角落吟唱。窗外,有稀稀疏疏的呼哨声不时飘起,又落下,像断线的风筝,跌落地上。没有月亮,在城市里面居住,我似乎从未发现过月亮的存在。每次抬头,我仅是看见密如蛛网的钢筋与水泥,或者就是密麻如线的铝合金和铁杆。城市的窗子和天空似乎装不进月亮。 闭上双眼。停止十指在键盘上的游走。忽儿想起李太白月光与霜的比喻和一个影影绰绰的故乡,忽儿又想起在狱中
火是物质燃烧时发出的光和热。这物质,在我们川东北农村,是木柴。做饭,煮猪食,家家都烧木柴。冬天,一家人围在火塘边烤火,也烧木柴。哪家要烧瓦制砖,还是烧木柴。 山里树多,除了石头上没长树,其他地方,密密麻麻,成片成林,到处是树。那些歪歪扭扭、难以成材的树,得砍。树上的枝丫多,得伐去一些;林间的杂树多,也得伐去一些。把这些砍伐的树木和枝丫运回家,斩断,破开,架在院坝里晒,或者傍在墙上晾,干了,就当柴
甘肃岷县,古称岷州,这片土地辽远壮阔、沉静苍茫,陇中黄土高原、甘南草原和陇南山地轮廓在晨曦微茫的苍穹之下渐次凸显。亘古壮阔雄浑大气的大地、山川、河流、草木、村庄,在苍茫烟雨中色彩斑斓,气象万千。 岷州,厚土神奇,人文璀璨,资源富集,闻名遐迩;岚雾卷舒,涵养着灵气,草木的茎叶上缀满了晶莹的水珠,丝丝细雨抒发着恬静的温馨,绽放着花朵,滋养出峭拔的风景,更峭拔出人文精神。看云起云飞与莺飞草长,听鸟儿与
二十年前的秋天,我考入了准格尔旗第一中学,怀揣着父母的满腔希望和自己的无限向往踏进了这所学校的大门。从此在那里苦读四年,实现了我人生的梦想。回首之间,二十年就这样过去了。一中的天,一中的地,一中的人,仿佛就在跟前,仿佛就在昨天,那样熟悉,那样亲切,那样美好。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二十年啦,二十年哪!就这样快,就这样飞快。飞啊飞,二十年的光阴,从我们身边流走了,流到了大海,流到了天际。时光之剑
……卡迪哈尔,你知道吗?我每一次骑马或乘车走在祁连山南北时,我总是要细致地看一遍这映入眼帘的花草、树木、悬崖和山冈,我能感觉到那来自神峰阿米岗克尔的恢弘、冷寂而又凄迷、诡异的气息,神峰阿米岗克尔每一次都让我晕眩让我迷醉。 更多的时候,我看见的是山下由于滥伐、开垦和开矿,而呈现出的一条条干涸的河床,呈斑块状的树林和日渐萎缩的雪线冰川。2012年秋天,我乘飞机从乌鲁木齐往兰州的途中,天气晴朗,我久久
一间泥敷的矮房侧隐在村庄边缘,看上去有几分古怪。长筒形的泥屋正面密封,只在两侧各开一扇小门,作为进出的通道,有些像小壳虫滚的泥巢。屋后残存着一排窑孔,四周荒草丛生,窑火熄灭。零碎的陶片散落地面与尘埃为伍,装帧了岁月深处的模糊记忆。 主人一家正在吃午饭,两个小外孙和老外公趴在三只脚的简陋木桌上,静静地啃着骨头。听说他们的小猪昨天得了瘟病死了,舍不得丢弃,汤来做了美餐,灶上还盛着半锅黑糊糊的瘟猪肉。
相对于短暂的个体生命而言,死亡显得更为恒久、冷静、隐匿。一座孤独的坟茔总是闭口无言,任凭岁月的野草在头顶疯长,在时间深处带给人缠绵的哀思和无尽怀念。一切抵达预示着新的开始,死亡留给我们的窥探总是不可言说。 事实上,我一直相信,县城后山满地的坟茔是一种暗示,它未说出的话语同样意味深长。后山是高于现实的一只眼睛,它无所不知的洞悉力神秘而广袤。从某种意义上说,后山提供了县城人们的最终归宿。 五年前,
一 老式的、高脚的油灯被人遗弃到灶角,椭圆形的灯盏失去能量的来源,细小卷曲的灯芯耷拉在边缘,它的微弱光亮被连根拔起。有什么比这更难堪的谢幕?好像真的可以忽略往事的存在。从某种意义上说,一盏灯和一个人的命运何其相似:他们可能有过类似的青春和辉煌,内心蓄满燃烧的激情,一双手在黑暗中温暖而恭谨地相握,成为他们终身忍辱释放的信仰;同样也经历坎坷和曲折,在通往晚年的道路上,额头的皱纹被时光雕刻,彼此映照生
1.一身土家族打扮,地地道道的农民装束,神韵、气质、动作无不透出几分稚拙憨厚,甚至带着几分滑稽。不过没关系,这恰是民歌手们身上的特质,为他们将要进行的“演出”做一层铺垫。 这山没得那山高,那山妹崽捡柴烧;哪年哪月嫁是我,柴不弄来水不挑。 这山没得那山高,那山娇妹把草薅;六月太阳似把火,你来歇哈我来薅…… 清越的民歌唱起来了,原汁原味的乡音俚调满地流淌,像民歌手一样的简拙、素朴,不带任何修饰,
本期重点推出来自贵州的土家族散文家刘照进的散文。这是继内蒙古散文家艾平、青海军旅散文家祁建青后,我刊隆重推出的第三位实力派散文家。本期特别精选了四篇刘照进的散文,基本上代表了他的写作特点和写作方式。 沿河地处云贵高原深处,典型的喀斯特地形,山高谷险,林密草深,溶洞、暗河广布,石柱、峰林横呈,并有长江上游右岸最大支流的乌江斜贯全境——置身于这样的生活、生存和阅读、创作环境,“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刘
掩埋你,用泪水去掩埋你,掩埋在我的泪腺里。这是一个潮湿的洞穴,四季恒温,柔软的,幽暗的,滋养的,像母体的子宫。 一生之中,人会流多少泪水?我不知道。一滴泪水,饱含多少痛苦或欢乐?我也不知道。泪水,是上帝赐给人的喑哑歌谣,是一粒液态的星光。从旅途出发,至破旧的终点站台,泪水与我们相伴相随,是内心投射给眼睛的影子。谁能说,他的一生不曾有泪水满面的时刻,不曾有暗自垂泪的默然伤怀呢?我知道的是,一生中流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舌头依然柔软,唇肌依然灵活。我不知什么时候成了这样,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习惯了这样。几乎失语的状态。或许是在某次刻骨铭心的阵痛之后,或许是在我邂逅了一个真实的自己,恍然顿悟的一刹那。 行走在熙攘的人潮之中,耳际充斥着这样那样的声音:温柔的关怀,激烈的争论,虚伪的奉承,平淡的问候……我没有善辨的聪耳,在这纷扰之中,注定是要暂时迷失的。 多少年前,我就如一枚青涩的果
从《诗经·小雅·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到唐代白居易《杨柳枝词》“一树春风千万枝,嫩于金色软于丝。永丰西角荒园里,尽日无人属阿谁?”、李商隐《赠柳》“章台从掩映,郢路更参差……忍放花如雪,青楼扑酒旗”,再到宋代周邦彦《兰陵王·柳》“柳阴直,烟里丝丝弄碧……应折柔枝过千尺……沉思前事,似梦里,泪暗滴”,再到现代毛泽东《送瘟神》(其二)“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诗人们或因柳抒情,或托柳
每次回到故乡,一阵狗吠声过后,老家的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开门的人不是大哥,就是大嫂。有时,大哥、大嫂下田上山干活去了,门没上锁,我随手推开,便可见到中风多年,腿脚不灵便,拄着拐杖,摇摇晃晃前来迎接我的母亲。 老家的那扇院门分为两页、双合门,用厚实的方木板做成。只要人在家,门就像苏醒的母亲,睁着眼睛。家里无人,门合上,多像闭目养神的母亲。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门如老去的母亲,夜以继日看守
原野深处,摇滚歌手正在奔放地演唱摇滚乐。 天空,盛开了无限激情,把整个夏季燃烧。云朵,追赶着塞外的梦,向着梦想的天堂挺进。 原野,用凝重的色彩传递出暴风雨即将来临的信息。碧草,成片成片地卧倒。一簇簇小树,却依然伸着懒腰。小树,躲在山坡下四处张望,原野无人,石头也在隐藏。只有,一棵大树傲然屹立,站成宣誓的姿势。 暴风雨,依然没有来。画家,那张调色板上的意境,却有些急不可待。 风,躲在缤纷的花
朋友,你到过天山吗?天山是我们祖国西北边疆的一条大山脉,连绵几千里,横亘在准噶尔盆地和塔里木盆地之间,把广阔的新疆分为南北两半。远望天山,美丽多姿,那常年积雪高插云霄的群峰,像集体起舞时的维吾尔族少女的珠冠,银光闪闪;那富于色彩的连绵不断的山峦,像孔雀正在开屏,艳丽迷人。 天山不仅给人一种稀有美丽的感觉,而且给人一种无限温柔的感情。它有丰美的水草,有绿发似的森林。当它披着薄薄云纱的时候,它像少女
汪。汪汪。从街那头鼓荡而来的犬吠,令沿三轮车轮移动在异地东胜的我幸福地颤动了一下。那声就像风儿轻咬叶芽的幸福呻吟。鸟儿在枝头清丽地婉啼。叫人蹬不动三轮车,想起故土的田园,叫人眼里激起蓝莹莹的渴盼。搜寻的目光,终于摄入了在熙熙攘攘中突播那缕薄薄的、淡淡的、透明而清爽的动物。那是只通身金黄的哈巴狗。它好奇的目光像春蚕吐丝,将这个城市从头到脚围住。步距很窄,小跑着,那感觉像鸟在洗蓝的天空飞翔。它高昂的头
等到我家屋后的青冈树的叶子全都茂盛了时,父亲就开始浸泡谷种。这是一个秘密,也是一个比任何时令都准确的定律。谷种浸泡两三天后,父亲便用筲箕把它滤起来,然后到青冈林里,折些绿而柔的枝条,铺在谷种上面。每天早晨把它端到外面,给它浇些水,让它浴浴阳光。 父亲就是以这样一种近乎执拗的方式让青冈树在每一个春天诗意般打开我们家生活的屋门,进而渐次展开青冈树在我们家生活中的必然呈现。可以这样说,青冈树是我们家生
出洪洞县向西上吕梁。曲折盘旋,险象迭生,惊心动魄。这是震旦纪那次巨大的地壳褶皱造山运动形成的壮美奇观。打开车窗,秋深气爽。红黄紫绿,堆彩点翠;满山浓妆艳抹,层林尽染;鸟声鸣啭,悠扬清丽,悦人心目。那山,有的危崖嶙峋,有的光秃平坦,有的林木丛生,有的苔痕遍布;造化塑造得崎岖幽深,形状各异,巍峨峻拔,鳞次栉比。 路旁观景台上,游人纷涌。纵目眺望,晋陕大峡谷好似专门为桀骜不驯的黄河开辟的通道,让其一展
到额济纳旗看胡杨是在去年秋天,但回来这么久了,胡杨树的影子一直挥之不去。它那铁骨铮铮的身躯,枝繁叶茂的身形,金光灿灿的容颜,还时不时地在我脑海中闪现。 真正看到胡杨,细心品味,所有的身心才完全被它征服。尤其是看到死去胡杨那嶙峋的躯干,扭曲的枝丫,才明白什么叫“沧桑”。 胡杨是最古老的一种杨树,随着青藏高原的隆起而出现,从六千多万年前就开始在地球上生存。每年的秋日,是额济纳旗胡杨林最为黄金的季节
从长江源区回来的这些日子里,我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那些最后的荒野最终会不会从地球上全部消失?而在我心里,这其实已是一种担忧,这种担忧甚至暗含了对大自然的一种终极的关怀意蕴。我把地球表面那些仅存的荒野视为大自然抑或是地球生物圈的最后防线。在人类世界及其贪欲的急剧扩张面前,它正在土崩瓦解。大自然正因此而遭受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重创。 一 荒野也许是大自然演化史上最后仅存的一片净土,它保存并延续着
高原早春一个宁静、温馨、夕阳笼罩下的四月黄昏,透过西川那条宽阔马路两边凌乱的建设工地,小河边漫坡而起是一片刚刚染绿空间的小树林,远处斜谷是冒着袅袅炊烟的村庄。我与散文家史小溪围绕作家出版社即将出版的《论史小溪的散文创作》一书及当代散文创作的话题,自由漫谈。直至晚霞消失,暮色变浓,夜风似一支无边的音乐在整个川谷缓缓飘过……现由乌阳川将谈话爬梳整理,以飨读者。 乌阳川:终于编完了关于你的这本评论选集
《淡墨诗散文选》由内蒙古文化出版社纳入“当代中国散文名家典藏”出版。《淡墨诗散文选》是一本以“诗散文”为艺术形式的作品集,在艺术形式上当属首创。它标志着一种文体——“诗散文”的诞生。 《淡墨诗散文选》的内涵十分丰富,它是生命和情感的诗意雕塑,是人生和地域文化的精神坐标。这其中不乏生活的哲理,更有典雅的生活情愫和社会历史诗情画意的丰富内涵。作品呈现出一种极其唯美的艺术精神,是充满自然精神和人文精神
贵州省青年作家吴学良的长卷散文《灵河》近期已由大众文艺出版社出版。该书以贵州西北六盘水境内的北盘江为描写对象,将民族文化、历史文化、山川风物及作家的情感、思考寓于其中,为读者展现了在这条多姿多彩河流上的所见、所思、所感,集文学性和知识性于一体,创造了一个自然空间、人文空间、作家心灵空间相契合的审美空间,文字既凝重又飘逸,富有哲理和情思,具有浓厚的地域文化特色,系作家在历史诗学、文化诗学、生态诗学多
中国西部散文学会是一家介于省级和国家级之间的作家团体,2007年7月3日,正式挂牌成立。学会主席由曾以散文《怀念红狐》选入高中语文选修课本的知名散文家刘志成担任。由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主办的《西部散文》选载描写中国西部(陕西、四川、甘肃、内蒙古、青海、宁夏、西藏、新疆、广西、贵州、云南、重庆12个省份)人文地理、风景名胜、文物古迹、历史人物、宗教文化、民族风情以及戈壁、大漠、草原、高原、山川、河流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