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治理是国家治理的基石,也是乡村振兴的基础。农稳,国稳,天下稳。 ——题记 引子 中国乡村治理,萌芽于传说中的黄帝时代,历经数代演变,至周朝形成比较完整的制度体系。周朝实行“乡遂”制,春秋战国实施“乡里”制,秦汉除“乡里”外增加了“亭”,隋唐在“乡里”的基础上增加了“村”,宋代王安石变法由“乡里”制向“保甲”制转变,元代在推行“乡里”制的基础上出现了“都图”制,明、清两代至民国实行“保
1 “您就是局长?”女人轻声问。 “我是副局长。”警察微笑答。 “拿什么证明您是局长?”女人皱眉问。 “我不是局长,是副局长。瞧见我穿的白衬衣和肩上的麦穗了吗?这是正处级领导穿的。”警察表情庄重地拽了拽崭新的白色警服。 “肚子都快流出来了,是不是腐败了?“女人打量着说。 “腐败是不可能的,五十八岁的人啦,喝口凉水都长肉!我一直在努力减肥呢!”警察用手尽力抚平肚子,“听说您有急事要见
防盗门铃声响起时,林子亮正好吃完早饭。尽管知道门外站着的是刚刚打来电话的那个搬运工,但他还是很有礼貌地说了声“稍等”后,匆匆跑进卫生间,用毛巾擦了擦嘴,并对着镜子把头发又梳了梳。他觉得注重仪表,是对自己也是对别人的尊重,而懂得尊重,是一个知识分子最基本的修养。 林子亮之所以请搬运工上门,是因为他无力将几袋水泥搬上天台,之所以要搬水泥到天台,是因为他想将天台改造成一个小菜园。 为了天台上那个小菜
派出所有个特别的邻居,大家都称呼他张二麻子,其实他的真名叫张红军。 张红军小时候脸上出过麻子,长大后满脸坑坑洼洼,像被榴莲砸过。他排行老二,左邻右舍都叫他张二麻子。张红军这个大名早就被人遗忘了。 张二麻子年轻的时候做过不少调皮捣蛋的事情,有一次被带到派出所,蹲了半天,接受批评教育,出来后像变了个人一样。三十五岁时,他从开关厂下岗,开了个杂货铺,居然开到派出所旁边。二十几年过去,张二麻子成了远近
厂长夫人失踪案让我一时名声大噪,当事人简直对我感激涕零。那件事想必旁人听来只会觉得无比荒唐,一对在婚姻琐事中渐渐疲惫的中年夫妻,丈夫经营着一家大型企业,日子一久,妻子的疑心就如同丈夫的事业“蒸蒸日上”。一次聚餐后,妻子在丈夫车里发现了陌生女性的头发,疑心陡然上升。不得不说,妻子是位有想法的女性,竟然想出假装失踪,并雇美女贴靠丈夫,暗中观察丈夫的反应,以此推断他是否真的变心。 可怜的丈夫情急之
很难说与《啄木鸟》的故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初识是在高中,而结缘是在大学时代。缘分到来,总是在不经意之间。毫不夸张地说,正是因为和《啄木鸟》的偶然结缘,才开启了我的警察人生。为此,我感激我的大学,感激那不经意之间降临的缘分。 我的大学是在济南读的,学校位于经十路73号,千佛山脚下。我读的第一本《啄木鸟》是舍友带回来的,本是百无聊赖地随手一翻,却没想到被里面惩恶扬善的警察故事吸引到手不释卷。那时的
向阳的坡地,坐北朝南,稀松的灌木把零星的枞树衬托得高大挺拔。前面是清幽的水塘,几口挨在一起,像摆放整齐的镜子。早早晚晚,鸭和鹅在水里拍打着翅膀,溅起灿烂的水花,牛的哞叫声此起彼伏地传来,像是一种恰到好处的回应。背靠的红阳山,海拔并不高,在辽远的天幕下,一沟一壑弥漫着江南丘陵的妩媚与平和。 爷爷的墓地就在这里,地势开阔,极目远眺,幽蓝的远山层层叠叠,像海岸线一样绵长温柔。这墓地是爷爷生前自己挑
她是那种绝对不会穿着睡衣在家里吃饭的人。这是我见到吴老太太时的第一印象。但紧接着我就意识到,这可能是她唯一能坚持的事了。 吴老太太坐在我们对面的扶手椅里,是那种老式的红木椅子,显示着这个家曾经的显赫,可惜只剩下这一把,其他的大概被某个古董贩子收去了吧。当然,仅有的红木家具也不属于她现在住的老年公寓,她早就从豪宅里搬出来了,和她的孙女一起。但她依然不肯丢下过去的身段,就仿佛这把椅子,和周围的环境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