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流,春与冬的交错,总在不经意间。此时,我站立在北国的冰天雪地中,仿佛置身于一个纯净的梦境之中,心中不觉涌起无限温情。是的,这里虽依然冰天雪地,但是,春天来了。 “造物无言却有情,每于寒尽觉春生。”寒尽春生,古人之言,如清泉般涌出。没错,再厚的寒冰,也会被阳光融化;再冷硬的土地,也会开出遍野的春花。寒冷的冬天总会过去,万紫千红的春天总会到来。 “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没有一个春天不会到来。
作者简介 丰子恺,浙江省嘉兴市桐乡市石门镇人,原名丰润,又名仁、仍,号子觊,后改为子恺,笔名“TK”。散文家、画家、文学家、美术与音乐教育家,主要作品有《缘缘堂随笔》《子恺漫画》等。 我所认为像“新年”的新年,只有我幼时所逢到的那几个“新年”。当阳历还被看作“洋历”,阴历支配着时间的时代,新年真是一个极盛大的欢乐时节,一切空气温暖而和平,一切人公然地嬉戏。 我似觉有二十多年不逢着“新年”了。
作者简介: 邹野,毕业于北京舞蹈学院、山东艺术学院、中南大学,硕士研究生,在读博士;编剧、专业院团国家二级导演、文化和旅游部优秀艺术专家、四川师范大学客座教授、回归文学社凉山分社社长,多次荣获国家级舞台艺术金奖。 我的故乡 一个很不起眼儿的地方 我想为她写一首诗 诗名就叫“故乡的春天” 我会把她比作树的叶 她就是树叶最娇嫩的春芽 看着永远鲜亮 我把她比作一条小河 流过的地方一定
作者简介: 兰志芳,笔名云端,畲族,系回归文学社崇仁分社社长、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江西省诗词及楹联学会会员、抚州诗词楹联学会副秘书长。 帘卷西风顾影单,何时小院桂花攒。 轻描妆淡爱如许,细品香浓添若干。 鸿信相邀君子意,丹枫共咏水云宽。 田园入画风光好,菊酒温肠梦也欢。 中 秋 爽籁飞歌天骤凉,犹闻落木蓼花香。 秋荷衣薄草凝露,碧落寒云远幕苍。 岚岫流霞鸣过雁,湘
作者简介: 陈日喜,广东省湛江市人,笔名喜剧人生,系回归文学社湛江分社社长、广东中华诗词学会成员、广东楹联学会成员、巴黎文学·陈门诗社副社长兼主编、湛江市楹联学会成员、湛江市二中诗社成员、湛江市坡头区作协成员、湛江市坡头区龙头诗社副社长。 月月月圆今月圆,蟾宫桂酒醉婵娟。 吴刚捣药三更子,玉兔思凡半夜天。 港澳澎湖一水隔,琉球赤子万根连。 中秋共节黄河颂,逐日追云国梦篇。 夏夜偶书
作者简介: 杨胜博,陕西汉中人。系回归文学社秦都分社社长、汉中市作家协会会员、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于《青年文学家》《陕西文学》《青海湖》《丑小鸭文学》《文学月报》《汉中日报》等报刊。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唐·崔护《题都城南庄》 宋阿姨的母亲年事已高,最近不幸罹患重病住进ICU。阿姨心地柔软,又懂得尽孝报恩,面对生离死别这样痛苦
作者简介: 严迎春,汉族,祖籍江西省。系回归文学社宏伟分社社长,《中国爱情诗刊》形象大使、诗人,有诗歌、散文作品荣获金奖及优秀奖。 喜看旌旗赤焰燃,诚邀墨友素词填。 笙箫鼓乐街头起,笑语欢声村里传。 歌党好,赞恩宽。国强民富享康安。 不忘先驱创宏业,须继高风浩碧天。 一七令·师 师。 玉德,丰姿。 燃希望,授真知。 林园浇灌,桃李生姿。 芳香飘阆苑,绮彩染清词。 输送栋梁功
作者简介: 张凤英,副教授,系回归文学社凤英分社社长、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曾出版《月亮湾小说散文集》等书籍,短篇作品主要发表于《青年文学家》《奔流》《草原》《荷花淀》《五台山》《河南文学》《枣花》《河南教育》《胶东文学》《齐鲁晚报》《燕赵都市报》《今晚报》《前卫文学》等报刊。 我有一张大学老师黄良文的照片,照片中的他正坐在图书馆旁边的阶梯上对着我慈祥地笑着。记得那天黄良文老师给我们上完课,我们
作者简介: 陈和深,中共党员,退役军人。系回归文学社闽风分社社长、泉州市作家协会会员、南安市作家协会会员,作品发表于《青年文学家》等期刊。热爱文学,热爱历史文化。 明月今似银盘高悬,夜空繁星点点,游子思乡之情绵绵。中秋佳节,月圆人团圆。然而,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远离故乡的游子心中常常萦绕着乡愁。 中秋是中国重要的传统节日,也是人们团圆和思乡的时刻。对于游子来说,中秋更是一种特殊的感觉,带着浓
作者简介: 王家银,四川仪陇人,高级教师,系回归文学社德乡分社社长。爱好文学,乐于传递正能量,偶有作品发表于纸刊、微刊。 有一年夏天,由于旱情严重,禾苗枯死,青饲料紧缺,许多养猪农户举步维艰,纷纷出售,致使猪价猛跌。据此,我推断年底生猪价格定将猛涨。 当时我家两个孩子正上大学,家属在县城做生意,我独自一人在老家工作,已有一年多没养猪了。在这一年多里,凡是可喂养猪的五谷杂粮等都被我储存了起来,
作者简介: 陈玉兴,陕西省西乡县十里村人。系回归文学社天汉分社社长、中国诗歌网认证诗人,作品发表于《青年文学家》《星星诗刊》《奔流》《十月》《三角洲》《大家》《西北文艺》《四川人文》《苏州文学》《鄂州文学》等刊。 我背着手,在秦淮河的河岸上踱着步,望着残阳如血的景色,沉思着家乡余霞散尽的镜头。每当绯红的落霞快要散尽的时候,山梁上便会有牛羊身染着霞光,摇晃着肥实的身子走下山来,也便有一阵清脆的口
时已立夏,老憨叔仍披件蓝布夹袄,脚穿憨婶在世时给他做的“千层底”。自打四十年前老伴儿去世,老憨叔的话就变少了,郁郁寡欢半辈子,上个月突然得了脑出血,差点儿撵着憨婶上西天。出院后,他便眼斜嘴歪流口水,成了如今这病恹恹的样子。 日上三竿时,老憨叔才推开门。一阵微风迎面吹来,扑鼻的馨香直钻进他的心肺里,这是艾草的清香,是他最熟悉的味道。老憨叔转过院角,绕到开满紫穗花的苦楝树南面。那片绿油油的艾草在晚风
按照当代的说法,我算是“富二代”了。于是,我也挂了个工厂厂长的头衔。说实在的,我无心打理自己的工厂,几乎所有的业务都交由助理处理。我喜欢下象棋,已经本末倒置,把下棋当主业,把经营工厂当副业了。至于工厂如何经营,是否盈利,我才不关心呢,反正老爸有的是钱。我对象棋颇有研究,棋艺水平那不是吹的,在本单位已经找不到对手,周边单位的象棋爱好者也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在整个龙城市象棋界我可以傲视群雄了。本想参加个
“七一”结婚,是大学生村干部郑云峰自己定的日子。 郑云峰的父亲郑宝山很精明,也很要强。去年春节,儿子带女友来认门,郑宝山夫妇对这个准儿媳十分满意。听准儿媳说,支持郑云峰毕业后回乡当村干部,她到本镇学校教书,结婚后和老人在一起住,老夫妇俩更是乐不可支。去年七月,郑云峰和女友大学一毕业,郑宝山就让他们把婚事办了,自己也借机风光一下。但郑云峰不急,说等到今年春村两委换届以后。出了正月,经镇党委考核推荐
从博四爷爷记事儿时起,残破旧驿的东西厢房早就倒塌的了。乌鸦驿门前,就有碗口粗的一缕清清泉水从地下涌出来。也不知啥时那泉子被人用方块石垒了个缺口的井,井里漂浮着一个葫芦瓢,过往的人伸手就可触摸到。一缕细流从井的缺口缓缓流出,也不知啥时小小的细流被人用石头砌成一尺多宽,一尺多深的水渠,上面盖上板石,让牛羊和车马通行,下面清水汩汩涓涓,流到对面不远的水泡子里。 旧时驿站的站人留下的泉井和暗渠依旧在,破
山村的元宵夜,皓月当空,流光如水。偶尔几阵鞭炮声昭示着节日的存在,窗外依稀可见几处明亮的灯光,前几天还喧闹嘈杂的景象已没了踪影。我知道,张家、李家、赵家的儿女们,都携家带口外出讨生活去了,唯有我们王家因工地即将开工正在家等老板明天出发的消息。 妻从厨房里端出五碗热气腾腾的汤圆,我叫上年已七十岁的老父亲和尚在上学的儿子与女儿,一家五口静静地围坐在饭桌边,气氛似乎有点儿凝重。 吃完汤圆,父亲终于开
池芙蓉老师走进教室后,随着班长喊的一声“起立—”同学们都站了起来,齐声说:“老师好!”因为是第一次面对自己的学生,她认真地看了一遍一张张稚气的脸。就是这么认真地一看,她发现一名学生在耍滑头,他没有站起来,仍坐在座位上。一些调皮的学生喜欢跟新来的老师“过招”,这种情况她知道,但遇到自己头上,还是让她非常生气,她用手指着那名学生,语气严厉地说:“你叫什么名字?站起来!你是以这样的态度对待新来的老师吗?
外婆家一共有两只看门狗,一只是黄色的,另一只也是黄色的。前一只是深色的褐黄,名叫毛毛。另一只是淡米黄色,名叫佳佳。 狗窝就搭在大门右手边的苹果树下,其实也就是几块石板拼成的正方体,再搭些石砖茅草在顶部防风防雨,那狗住的屋子只到小亦辰的肩膀高,就算狗卧进去,估计也得半压着身子,可怜兮兮。 一根铁链锁着狗的一条腿,暗沉的锈迹在大雨的倾泻下同泥土一起浸透在它的爪上,狗窝旁扔着一只废旧的铁桶,亦辰的外
临近家门,漫天匝地的金色光芒已经消失,可是太阳的红光依然从树梢头喷射下来,屋顶被染红一角,几片绛红深紫的云被烘托成异样的色彩。潘鹤跨进门槛,母亲已迎出来。 “怎么回来这么晚?”母亲伸直脖子问。 他放下行李,找杯子倒茶,睫毛扑闪着:“路途太远,现在到家算不错了。” 母亲斜眼看见走廊上的女孩欲进未进,迟疑不决,伸着干涩的双手一招,她身子一斜,迈了进去。 母亲的胯骨瘦削,走路左高右低,稀稀的短眉
京杭运河老牛湾,牧童眼前,蓝莹莹的一大片。洗衣妞对他说:“那是星辰花,你下来瞅瞅,每朵都是五片蓝瓣瓣,花蕊全是五角星,金灿灿的,真好看。”牧童跳下大公羊,一溜儿响鞭,洗衣妞的身后纷纷扬扬着雪花一样的蓝色花瓣。洗衣妞哭成泪人儿,咬牙说:“你是个大坏蛋!我再也不和你过家家,不和你玩儿。” 时光如同大运河的流水,转眼就是十多年。洗衣妞考入浙大茶学系,走进西湖畔的大学校园。 入学那天,他送她,村头的老
翩飞的枫叶舞动思念的风铃,他深情的眼瞳留下她远去的背影。 他是医学系的高材生,她在舞蹈系灿若新星,篮球场飞奔的身影醉染了她流年的风景。大学校园,他们相依相偎,好似花蝶相映。她说:“你是一缕风,将我的春天摇醒。”鲜活的婉词芬芳着他们的情浓。 毕业后,他到医院做医生。她说:“我要北漂追寻我的梦。”“去吧,你的心我懂。”他用倾世柔情抚慰她的远行。“你给我无期的等待,给不了我一个小小的窝棚。”距离,争
上元节璀璨的夜灯俘掠众人的眼睛。她的目光搜寻喧声的指向又急行。 “小哥,两个煎饼。”灯火绚丽处的他忙碌着众里寻觅千百度的身影,她傻愣,接过煎饼又疾步匆匆。 自修室的门厅,他俩相逢。“原来你是在校生?”“空闲的晚上我去打零工。” 砰,她低首默默背诵却不慎与树干撞中。右目火冒金星的疼痛,两行不争气的泪水滴答无助的心境,她蓦然记起他激越按捺不住的憧憬。 悠悠春风,她去他的家乡栽下梅树,也栽下恋情
夹裹晚风虫鸣的麻花辫,活泼轻舞腰间。 他们牧羊溪边。“麻花辫!”石头哥戏谑抓住她的麻花辫。 “讨厌!” 她转身跑远,辫稍像红蜻蜓在蹁跹,拂起一波波春心漪涟。 小肥羊,阳光,梯田。麻花辫编进几度花开,月色幽婉。 他成为理发技师,技艺精湛。她正编山道十八弯,他手拿猩红蝴蝶结:“为你编上双蝶翩翩。” “不要,我和你一刀两断,剪掉三千忧烦。”她举起剪刀,咔嚓咔嚓……落地麻花辫微颤。 他落寞地
小时候,天一冷就巴望着过年了。进了腊月,父母亲就开始叮嘱:“不要瞎说话,马上要过年啦!”就这样,数着手指头,终于熬到除夕了。 那天,我们姐弟六人,天一亮就起来了。门口麦田里的麦苗,稀稀拉拉地趴在土地上,朝阴的田埂下面还有雪没有融化,父亲带着我到邻村的亲戚家送压岁钱。 母亲把家里的角角落落收拾了一遍,煤油灯罩子擦了又擦,亮得映进人脸;哥哥和姐姐忙着剥大蒜、刳慈姑、择青菜;父亲到河边拎一桶又一桶水
窗外,偶尔传来一两声爆竹声。城市的主干道上,两排红灯笼已经悬挂了起来,在氤氲的夜空下,璀璨而温暖。超市里早已装饰得红红火火,红春联摆出来了,红灯笼挂起来了,红条幅拉起来了,红气球升起来了。 年未到,年味已经烘热了。 红色是中国年的主色调,红色代表着热闹、热情,代表着温暖、温馨、温情,代表着日子红红火火、团团圆圆,代表着社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小区里,免费送春联的书法家们已经挽起袖子开始挥毫
传统春节年年过。我自有知以来,不知不觉间已过了四十多个新年。随着年岁的增长和时代的变迁,现在过年的心情再不像从前那样兴奋,气氛也不再那么浓烈了。 儿时,过年是一件庄严而隆重的事。进入腊月,虽天寒地冻,檐下的冰凌挂得长长的,可人们亦不觉得冷,家家户户忙得不亦乐乎,搞卫生,蒸水糕、包子,腌鱼、腌肉,炸肉圆…… 学校放了寒假,我和姐姐们天天掰着手指,数着距离过年的天数。因为过年代表我们可以穿新衣,可
在我的家乡黑龙江省大庆市让胡路区,有一处游人观光、居民休闲娱乐的好去处,那就是被远望小区、明湖苑小区、明湖商务休闲区、明湖公馆、银亿小区、铁人高中,以及油田乐园环绕其中的旅游景区—明湖景区。经过重新装修,焕然一新的明湖景区呈现在了世人的面前,以它独有的水天一色、房屋掩映、湖面静谧、水鸟互动、芦苇摇动、荷叶摇曳、空气清新等特色,让游客流连忘返。明湖景区正以它亮丽的身姿,敞开怀抱,欢迎广大游客的到来。
夜幕缓缓降临,乡村天空下的夕阳像一位害羞的少女,留下了浅浅的红晕。那金黄的余晖洒在稻田、老屋,还有村头那条静静流淌的小溪上……一切都像被赋予了神奇的魔力,宛如一幅水墨画,既简单又富有情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色越加浓重。那金黄色逐渐褪去,被一种更加深沉的蓝色所替代。这种蓝色首先出现在天边,然后像涟漪一般,逐渐向天空的中心蔓延。伴随着这片蓝,数不清的星星开始在天空闪烁,宛如天上洒下的银沙。夜晚,真
盛夏的风儿裹挟着热气扑面而来,金黄的麦田中掀起滚滚麦浪,在浩渺的苍穹下,描绘着人世间最为大气、最为波澜壮阔的画卷。在这波澜壮阔的画卷中,奔驰在麦田的收割机和忙碌的人们成了金黄底色背景的最美点缀。 昨日上午,到城外办事的我,看着眼前道路两边的麦田里隆隆作响的收割机发呆。啊!又到了一年的收麦时节,我突然想到在农村的四姐家的麦子不知收了没有,收成如何。想着想着,我拨通了四姐的电话,一阵寒暄后,四姐告诉
梦里常常回到离别二十余年的故乡,回到故乡的老屋,回到那个简陋的小院子。院子里,爷爷那弯腰驼背的身影,那慈祥的面容,还有爱抚我的微笑,每每醒来,都使我泪流满面,辗转反侧。 爷爷家的老屋是六间土坯房,院里长着一棵桃树、一棵梨树。东边两间偏房算是仓库,盛满了爷爷种地打下的粮食。西边偏房是一间猪舍,猪舍里常常养着一头猪,见人就叫着要食吃。院子的角落里放着铁锨、锄头、镢、耙、犁等农具,是一个典型的农家小院
古城博山陶镇的老居民区,有点儿像迷宫,曲曲折折的匣钵路紧贴着匣钵墙,如黑蛇前行,眼见得此路不通了,忽又旁逸斜出,在人家咿呀作响的窗户下挤出一席之地来。我的童年是在这里度过的。每天走来走去,玩着捉迷藏的游戏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工作原因,我曾去过一些不大不小的城市。北京的王府井、济南的大观园、上海的南京路,几乎都懒得去走一走,不是没有兴致,总觉得名不副实。在我看来,几乎都是如此,只因为在外小住,是大
北方有很多村屯,小山屯是我在东北生活过的地方。 小山屯很小,走几步就走进了庄稼地,要不是夜晚还有几十户人家亮着灯光,纵横的玉米田就把小山屯隐藏在了庄稼地里。小时候,我怕走夜路。夜黑风高,玉米秆在黑夜里扭动,不怀好意地窥视着。出来乱跑的孩子,头皮发麻,脚步生风,几只野鸟逃离树枝,留下点点黑影。奔跑,只有奔跑,和晃动的黑影赛跑。跑进了小山屯,风静了,玉米秆的影子远了,家的大门敞开着,看家狗不知情地乱
我的老家在川南的老泸州城,又名神臂城,紧邻奔腾浩荡的长江。 那年春节,喜庆热闹的鞭炮声犹在耳际,因需转学到三姐家附近的泸县枣子村小念书,年仅九岁的我只得别离故土。 常年在外求学,或辗转工作,这漫漫长路一走就是三十九载,总有一缕淡淡的乡愁,如烟似雾,萦绕心头。 那丝丝乡愁,荡漾着清澈的溪水、奶奶的身影,以及无边的静夜…… 小 溪 十来户农家围成一团,村庄四周挨着一块又一块水田,映照着云影天
不知不觉中,母亲离开我们已经四年多了,我曾在心里无数次地涌起想提笔写下些什么的念头,以纪念我那辛苦一辈子的母亲,但总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而作罢。吃过晚饭,与妻子走在小区里的小道上散步,白天的暑气正慢慢消退,遥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被一圈丝丝的淡云所围绕,不由想起小时候母亲曾说过的那句谚语—“月光绕圈,旱死蛤蟆”,预计这个夏天又是一个酷暑。蓦然,我的思绪回到了五十年前的故乡,那个叫牛家的小山村,浓浓的乡
初中那几年,我每天都要走过一段宽阔的马路,还有一段跨河的田间小路。无论是从家到校,还是从校到家,这条大约六里的走读之路,伴随着我的背诵和思考。 初中阶段,需要强学博记,当然也需要理解领会语文、英语、历史、地理、政治的学习任务。严格来说,有相当一部分的背诵,我是在这条走读路上完成的。获取知识本身就让人心情愉悦,这条走读之路则为我的初中学习提供了一个更加舒心的美好环境。春天,嫩黄的柳条飘曳眼帘,青翠
草地被春风感动,所以绿草如茵。 花朵被骄阳感动,所以倾吐芬芳。 枫叶被秋风感动,所以群林尽染。 我总被母爱感动,所以心存感恩。 正月初五是一年一度回娘家吃饭的日子,年龄越大,跟爸妈的距离似乎也越远了。刚结婚那会儿,天天住在妈妈家,好像结没结婚都一样。后来有了女儿,只要老公出差了,我就大包小包地往妈妈家跑,再后来有了儿子就没在妈妈家住过了。现在一年到头和爸妈一起吃顿饭都很难了,每次都是来去匆
我时常想,人生就如父亲手中的算盘,在一颗颗珠子滑动的间隙,岁月便悄然流逝。那些珠子宛如记忆,一颗颗沉淀在心底,每当阵阵秋风拂过,便会于不经意间激起一圈圈思念的涟漪。父亲的一生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什么是真正的大丈夫。父亲从未因生活的艰辛而抱怨,也从未因困境磨难而退缩,他有条不紊地操持着我们的生活。 我的父亲在世时是一名会计,他的算盘打得很好。父亲会在闲暇时突然喊我,问我一些有关数学和打算盘的问题。那
在似水流年里行走,遇见是美的。有幸参加两对新人的成婚仪式,听年轻人的故事,见证他们的幸福。按照自己对岁月的领悟,送上真挚的祝福。 在表弟的草坪婚礼上,新郎新娘别开生面,自己主持婚礼。 回忆过往,第一次认识新郎,那是二十四年前的夏天。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新娘,新娘知书达理、仪态万方。新人的担当、勇气、才情、默契,让我欣喜。我惊讶于他们用信件通信九年,沟通倾诉升华,用心用情,感恩感化,修成正果。
“渐寒,添衣,勿病,安好。”时下正值重阳节,我独自走在校园的小路上,远眺泰山,也蒙上了一层秋意,耳机中的音乐掩盖了脚下秋叶的破碎声,一阵秋风吹过,不禁打了个寒战,看到泛黄的梧桐叶正随风一片片落下,心头蓦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哀伤,思绪随着秋风逐渐拉远…… “壮壮,这都深秋了还穿着短袖,赶紧进屋,要不然冻感冒了啊!”儿时的我在院子里穿着短袖举着院外飘进来的梧桐叶跑来跑去,听到老奶奶的喊声,我立马小跑进屋
以我对春节的印象,是无论如何都要离开家乡的,在外面度过一个又一个的年关。 每每春节,都要在陌生的城里,买鸡买鱼,看鲜活的暖水鱼上称,心里也为之一动。我素来爱的是三鲜,外边酸菜馅的饺子自然是奢侈的,一年春节,最南边的地方总归是买不到饺子的,将虾饺煮来,一口咬下,鲜嫩也是个浅淡的意思,日子就这样活色生香起来。 我们在超市里,拿着试吃的食物,丈量菠萝蜜的质量,买一盒回宾馆吃,表弟又说好不容易过个大年
周一办公会结束后,老领导拿出手机,让我们看他远在德国的女儿发来的视频。一个两岁左右发色浅浅且自然卷的小家伙儿,正坐在他的父亲肩膀上挥舞着手臂快乐玩耍。青青草地上跑来跑去的父子俩,风吹动他们的衣角。老领导泪眼婆娑,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有父亲记忆的时候— “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母亲回老家了,同行的还有七岁的我和几个年幼的弟弟妹妹。在那个挣工分的年代,单靠母亲起早贪黑地劳作,根本不够一家人的吃喝。母亲为
从小到大,父亲对我们兄弟是相当严厉的,我们挨的打都不少,小时候的我见到父亲还真有点儿害怕。 父亲年轻的时候,去铁路分局守过隧道,也参加过民兵集训,更想去部队当兵。但因为祖上两代单传的缘故,所以爷爷当时没让我的父亲去。 当时,村里正好缺一名老师,我的父亲又是高中毕业生,在他们那个年代,文化水平算是高的了。村领导来我家给我的父亲做思想工作,让他投身乡村教育。于是,我的父亲当起了一名代课老师。 我
雪,是生命之水轮回时盛开的花瓣,是冬日的一种丰饶。或许,命中注定我与雪结缘吧—我出生那天,雪花漫舞,父亲便给我取名“雪梅”,希望我做一株傲雪的梅;也是一个雪花飞舞的日子,亲友和同事把我送上婚车,他们说,不枉你的名字,雪天出嫁能幸福一生;后来,我两次病重住院都是车在雪雾中疾行,让我死里逃生,有幸再看雪舞…… 清雅高洁的雪,不管这个世界是否牵念,只管每年冬天如约而来。晶莹清透的雪有着朴素的灵魂,所以
晚霞抹尽最后一丝余晖,月亮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 四周,死一般静寂。月光下,年逾古稀的枯树显得异常孤独。此时,一声声野兽低沉地哀嚎,一次一次撕裂了宁静的夜空。 打开窗户,月光倾泻而下,抬头凝望,那瞬间,尘心坠地。掬一捧月华入怀,我分明感受到了她的凝重,她的通透。 月亮的迷人,不仅在于她的外表,更在于她如水般苍凉的情怀和幽幽怨怨的灵魂。纯洁的空气,宁静的天籁,偶响的婴啼,感伤的情怀,一切在月光下
夏天的风过于火热,秋天的风过于凉爽,冬天的风过于寒冷,而春天的风恰恰好,那种柔,那种暖,让人舒适、惬意。 行走,一定要缓缓的,如古诗里的“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的缓缓。莫让疾驰的车子打扰到你的雅兴,影响你美好的心情。风,带着春天的味道,也带着新翻的泥土味道。尤其是乡间的小路,你一路走,都能嗅得到庄稼留下的味道。这一点儿也不夸张。心情美到了极致,停下脚步,跷足、昂首、伸手,摸摸弯弯的柳枝,心一下子
母亲最眷恋的地方,不是都市商超,而是地摊集市。母亲认为地摊集市才是最具人间烟火味的。 昨天晚上,家门前有一条集市,这是我们小区和对面安置房小区的传统,每年都要举行几次大型集市,摩肩接踵,人头攒动,灯火辉煌,商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还没下班,女儿打来电话说,让早点儿下班,带着她逛集市。我知道集市可以给一个六岁的孩子带来味觉的体验、物质的满足,以及未来的展望、无尽的快乐,都裹挟在这盛世繁华、灯火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脍炙人口的诗篇也难以表达我对秋景的喜爱之情。昨夜的一场秋雨敲落了荷塘里的花瓣,荷塘中片片荷叶让秋天成为不老的传说…… 傍晚,我漫步在荷塘边的小径,极目远望。荷塘里的枯枝残荷静默在夕阳的浮光里,夕阳映红了荷塘,晕染了这一池的秋色。我望着眼前的景象,那余晖下的秋荷,竟然有一种沧桑的美,美得淡定从容,美得自信笃定。秋日的荷塘,虽然没有了盛夏时的蝉吟蛙鸣,只有星星点点
问一个生长在岭南的孩子,你眼中的秋天是怎样的?标准回答必定是:岭南只有夏天和冬天,怎么会有秋天呢?而实诚的孩子的回答便会是:岭南的秋天有“秋老虎”的说法,比夏天还要热呢!但是,我要自己人为地给岭南划出一段名曰“秋天”的时间,正是在立冬那夜凉凉的大雨之后的这些天。 立冬那天的白天,确确实实可以用粤语方言中的“日间”来形容。从日出到日落的每一分每一秒,从操场到教学楼的每一层每一间课室,都被火热的太阳
当我的双足钉入大地的时候,安稳的感觉如婴儿依偎在母亲的怀抱。 母亲是人类生命和爱的源泉,大地是万事万物和爱的源泉。 在喧闹的人世间,所有的生命都是骚动的、喧闹的。它们把世界玩弄得五彩缤纷、多姿多彩。只有大地像一尊佛,如如不动。它沉默着,孤独着,清醒着,就像一棵大树,把根深深地扎在海洋深处,无论海面上掀起多大风浪,树根、树干、枝叶都纹丝不动。那种沉稳坚定的眼神,像国旗升起时持枪护卫的战士一样。那
每个人都有心愿。有的人的心愿是遨游太空,有的人的心愿是登上珠穆朗玛峰,有的人的心愿是写下千古名篇,有的人的心愿是成为大富豪……而阿呆母亲的心愿,仅仅是吃一个卤鸡爪而已。 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千百年来,孝敬父母,是全人类共同崇尚的美德,更是中华民族优良的传统。阿呆的母亲今年七十九岁,患严重心衰七年,在生命行将结束之际,向家人们提出了最后一个心愿—想吃卤鸡爪。此时,她的全身器官已经衰竭,
今年的第一场雪悄然来临,我坐在窗口,斟满一杯新茶,看窗外点点雪花,像一个个精灵悠悠来到人间。 今年的暖气送得很早,屋子里暖暖的,背后几株仙客来花也竞相开放,楼下几个放学归来的孩子跑着,闹着,“下雪喽,下雪喽……” 银铃般的声音在空中回荡。顺着悦耳的童声,我的目光落在了小区花园里—一行行四季青在雨雪的冲刷下愈加苍翠、挺拔;柿子树、石榴树像是一个个英俊的小伙儿,精神抖擞;月季花尽情展现她的妩媚,亭
又是一年平安夜,我从睡梦中醒来,拖着疲惫的身体,为儿子准备圣诞礼物。今夜,我不想辜负他的期待。临睡前,他兴奋地在窗子上贴了一双新袜子,窗台上摆上了三瓶给圣诞老人喝的杏仁露。他在期待那个给他送来可爱圣诞礼物的白胡子老爷爷。 作为一个中国人,或者说做妈妈之前,我从来不过圣诞节。第一个圣诞节是从儿子两岁开始的,我和老公充当了圣诞老人的角色,不为别的,只为温暖我们的孩子。每一年我们都会送上寄语,送一些孩
秋雨绵绵,一场又一场的秋雨总是下不完。它时而淅淅沥沥,时而洋洋洒洒,如同顽皮又张扬的孩童,占据着秋日的天空,肆意挥洒,不肯撒手。 在这个秋季,秋雨改变了以往柔情脉脉的习性,变得如此张狂,终究在九月初的一个夜晚,天空如撕开一个口子,雨水像开了闸的洪水般倾泻而下,大地一片混沌,让人猝不及防。这是秋天的雨吗? 晚上在单位值班,九点钟左右,我站在大楼门前,抬头看看天,雨滴由小变大,从天而落,由原来的滴
巫老师是我的初中语文老师兼班主任,他中等个子,很清瘦,额头微凸,发际线靠后。巫老师与人对视时眼珠会不停地左右晃动,似乎无法对焦。我想,他可能是有眼疾的。巫老师鲜穿颜色亮丽的衣服,我印象中,他常年都是灰色或者黑色的衣服,衣服因多次浆洗而褪成灰白色,偶尔也见星星点点的斑渍。后来才知道,那时候的巫老师属于合同制教师,工资不高,家里还有责任田,那些斑渍就是起大早去农田干活儿留下的泥水星斑,来不及换洗衣服,
窗外的雪花寂静地飘落,附和着这个冬天的又一个节气—小雪。 雪的到来给这个寂寥的冬天带来了一份温柔,一份期待。我曾无数次赞美雪花:它婀娜、浪漫,如梨花,似柳絮……它是冬天唯美的篇章,是诗意的序幕。我曾张开双臂拥抱它,伸出手指抚摸它,屏住呼吸聆听它,在唐诗宋词里寻找它。在“晚来天欲雪”的日子,为它小酌;在“白雪却嫌春色晚”的时光里,为它酿字为酒,饮雪成诗;在“今我来思,雨雪霏霏”的日子,为它浪漫;我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小城都有这样一个地方,它是当地几个著名景色之一,在当地人民心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色彩,至少我的家乡是有这样的一个地方。我的家乡是一个远在内蒙古边陲的十八线小城市,它的名字也鲜为人知—扎兰屯市。不过,我有些时候也会惊异于这个小城竟也会入名家的眼。老舍先生就曾称这里为“塞外苏杭”,更是作诗吟咏“诗情未尽在苏杭,幽绝扎兰天一方”。在这个不甚发达却淳朴自然的小城,要说有哪里是全市人
海岛依然是山青林翠,风却一日紧似一日。 这个节气是寒露,秋令的最后几十天。四月份到这海之一隅,眨眼间二百多天过去了,晨兴对镜,仔细翻拣,白发又增了几根,皱纹又多了几条。 人生就是这样,年轻时荒诞不经,自信大把时光可挥霍,不知天高地厚。待到焰光散尽,便最是痛苦! 本是圆滑至极的年纪,但最是疗治不了痼疾。为人不贪一厘欲,今生不屈一毫椎。只有抚平周围所有的委屈,方会得到昼夜的安稳。祸兮福所倚,福兮
巍巍高山邈无际,群峰苍茫耸云天。 沧海松山,绿色盈盈,山林草野,清香缕缕。微风掠过似故人私语,松涛阵阵如万马奔腾。太阳的金币坠击山涧,山谷回响,引领万鹤齐鸣,引渡万塬飞花! 我乘云而来,如翱翔的雄鹰,一路辗转,脚步轻盈。 人生最清晰的脚印,往往印在最泥泞的路上,像蒲公英的种子,即便被踩在泥土里,也要傲然绽放在云端!人生就是一场漂泊,要去做自己的太阳! 繁星之外另有天宇,山那边的山飘着远去的
秋天,以诗的名义,凝望重峦俯姜水,碧嶂遥天插青史。追风赶月,刷新一个古老而动人的名字—大散关。 穿越几千年的风雨,穿越春秋,穿越史书上最陡峭的段落,扛起宝鸡文学的旗帜,赓续《诗经》的血脉。在远去的马匹和蹄印之上,把一段秦岭的山峰悬挂在悬壁上,让这个秋天的心事变得沉重而壮美。 听被遗忘在史册里的武士敲响的金鼓、剑戟的碰撞,和着厮杀的呐喊,弹奏出一曲大风的歌。让爱无须余地。把不肯妥协的血性,抱住绝
“十月江南天气好,可怜冬景似春华。霜轻未杀萋萋草,日暖初干漠漠沙。”十月,虽已初冬,但对于东海之滨的霞浦来说,还是“小阳春”。天公作美,天空依旧是那样湛蓝,云朵依然是那样洁白,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还是那么温暖!于是,与朋友相约去杨家溪游卸甲潭。 我们乘牙城到赤溪的公交车,当我们在杨家溪站下车时,被眼前的景色征服了,远处是“一带青峦失旧青,荻花枫叶夕阳明”,而近处是溪水潺潺,清凌凌的水面上还笼罩着
应范韵老师的邀请,我参加了福建六日游活动,六日的活动十分紧凑。 旅游车载着我们五十位中老年朋友,途中范老师首先介绍人员结构情况、分组吃饭事宜、安排晚上休息名单,做到人人有数,再叙述行程计划。导游周成树老师补充了一些内容。随后,他建议为了活跃气氛,调动大家情绪,要我给大家讲讲有关健康的话题。车上的人听得津津有味。当我讲完,有人夸奖我:“小刘,讲得深刻,讲得生动,讲得精彩。”于是,我又唱了《驼铃》《
高山杜鹃盛花期的最后一天,我们赶去七星岭看花,转眼就立夏了。 不巧的是,来之前已连下了好几天的暴雨。现在,正处于春夏之交的雨季。暴雨洗刷过的山岭,清新脱俗,宛若处子。云雾缭绕的青山飘着一层葱茏的诗意。可我们还是担心雨势过大,杜鹃花只剩下残花败蕾。尤其是错过了前段时间在此举办的花海音乐节,如今再来,怕是只有热闹之后的寂寞了。 七星岭位于湘赣边界处的排埠镇,是大沩山余脉,大沩山是铜鼓县与邻省浏阳市
隆冬的早晨,骑上我的“神鹰火龙驹”晨练。“神鹰火龙驹”,说白了,就是个赛车。但这个赛车陪我爬山越岭、长途旅行,日久天长便有了感情。得这样个雅号,也是实至名归了。在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也和冬泳小伙伴交流学习、互谈收获。车子爬上坡顶的时候,便看见了飞凤湖。驻足在坡顶,俯瞰右侧是一条奔腾不息的汤河。顺着河道流进了汤阴城。左侧则是飞凤湖,也是一座新建的水上观光园。 提起飞凤湖,原是那飞凤岭畔的一片沼泽地
时光逆流到2016年8月7日,我随国旅到京津地区旅游,同行的有一个叫阿贤的帅哥。 天气预报当天有暴雨。 6∶40,我们已经坐在机舱里了,一个年轻的大学生占据了我那靠舷舱的位置,我出示登机牌后,她才让出来。 舷舱外乌云滚滚,就在我担心暴雨来袭之时,飞机直冲上了一万多米的高空,云团被抛在机身之下,乌云已经变成了白云,上面是蓝天艳阳,下面是暴雨点点。上下两重天,“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9∶
滔滔淮河水,浓浓硖石情。寒水藏峡魂,冷月渡雁影。 时至寒冬,凛冽刺骨的寒风,如刀割般刺痛我们一行四人的脸。一大早七点钟的光景,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不过东方的天空已经明朗起来了。我和孙正东、蒋炳峰,以及摄影师宫宏家,来到了峡山口的淮河东岸,用无人机拍摄寿州古城外八景之一的硖石晴岚。 峡山口古称硖石口,传说是大禹治水时开凿的硖口。相传,硖石山原是一座整体,因淮水被其阻塞,泛滥成灾,后被大禹用神斧劈开
在茶叶生产这一方面,中国稳居世界第一,中国既是茶叶生产大国也是茶叶出口大国,世界上30%~45%的茶叶都是中国生产的。绿茶、红茶、普洱茶、黑茶、白茶系列,与茶艺、茶道、茶德,对于健康的生理、心理、社会人际适应和精神道德,这四个层次的作用,超过任何保健品。所以,茶叶当数国人第一饮品。 中华大地茶文化至今有三千多年历史,源远流长,博大精深。茶叶是大自然的恩赐,“茶叶之最数中国”,这是大自然对华夏大地
近日,随朋友出去游玩,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竟然看到了一堆稀罕物—土墼。它们灰头土脸地在一棵大树的影子里躲藏着,已被雨水泡地肿胀起来。说起土墼,现在不但城里的年轻人不知是何物,就连农村的孩子也很少见过了。 土墼是把黏性好的黄土和麦穣掺在一起和成泥,用专用工具做成的长45厘米、宽33厘米、厚5厘米左右的一块块的泥坯,代替方砖用它盖房子盘火炕,减少建房的负担。由于盖房子用土墼数量太大,很难生产出那么
一天,在李村的新华书店,翻阅竹子画册时,其中的一幅竹子画令我格外欣赏。画中,几棵竹子神奇地从岩石缝隙中挺出来。竹子笔直的腰杆,笔直的枝,以及竹叶,欣慰地在随风摇曳。它面对着青山,向人们,向蓝天,向大自然展示着它那独特的姿态。竹子上的每一段竹节就像健壮青年修长而宛如管状的胳膊,无不显出滑润的肌肤。每根枝条绝不是随意旁逸斜出的,好像是有计划、有秩序地从每段竹节的交接处伸展出的。如果说竹子的主干是胳膊,
夕阳西下,晚霞烂漫,袅袅炊烟从寺平古村绿树围裹的老屋升腾起,宁静、纯洁、轻盈、缥缈。这样的画面,几十年来,我一直没有淡忘,如刀镌斧凿一样镌刻在脑海中。这画面,我永远不能忘记,也不愿忘记。 还有老家的柴灶台,那清晰而模糊的模样,如烟弥漫,温暖萦绕在我的心头。那红红的灶火,那袅袅的炊烟,就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离家久远的孩子,满含着辛酸和委屈,蓦然找到了那条回家的路。 我家住寺平老家的上车门
陪读,已不是一个新概念和一个时髦话题了。 “望子成龙”“盼女成凤”是天下父母的共同心愿,故不惜一切代价,纷纷从各个地方赶到就近的校区租房陪伴子女读书,这已是普遍存在的社会现象。不管是在大城市,还是在小县城,就连偏僻的乡镇也如此。我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员。 从宽敞明亮的宅院到低矮简陋且潮湿的小瓦房,从乡下到县城,不论怎样都得调节自我去适应。 那时正值炎炎夏日,我在县内堪称最好的中学附近租了两间房子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演绎着不同的人生。顺境也好,逆境也罢,他们始终都在普通且平淡的日子里努力向前奔跑,朝那光亮的地方走去。 曾经看过这样一个视频,视频中的主人公说:“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把养我的人养老,把我养的人养大。至于自己嘛,交给时间就好了。”他说这段话时,眼神里充满了无奈与心酸,言语中却更多的是一份轻松与释然,脸上还带着一丝笑容。那一刻,我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感慨
二胡每断一根弓毛,就会减少一点儿寿命,人生亦如此,所有逝去的时光,都像这些弓毛一样断了,再高明的工匠也难让它们回到弓上去。所以,要经常为弓毛擦擦松香。 松香,物如其名,浓郁芳香,是一种用于增加弓弦和琴弦之间摩擦的物品,是二胡演奏中必不可少的辅助品,松香被涂抹在二胡的弓毛上,可以增大弓毛对琴弦的摩擦力,从而更好地控制音色和音量,松香对提高演奏效果具有重要的作用。 给弓毛擦擦松香,增大弓毛的摩擦,
当你来到一座村庄,踏上厚实的原野,吹过混着麦香的风,在远远近近的吆喝里,总能遇见一两头牛。有村庄的地方就有牛,农人的生活里少不了牛。 我与牛的接触不多,谈不上熟悉,也不敢说绝对陌生。就像大院里来来往往的住户,彼此认识,却又不知底细。偶尔见面打个招呼,狭路相逢时发扬下精神,又或者哪天牛踏过我的影,我踩上牛的粪,相互联系,又仅此而已。也许,牛知道我的名字,见过我的调皮,但我终归不会和牛混到一起。但我
几乎横跨内蒙古自治区三分之二幅员的呼和浩特至满洲里的275次草原列车,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长途跋涉,仍然在科尔沁大草原上狂奔疾驰…… 透过车窗,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在夜空。朦胧夜幕下,广袤无垠的科尔沁大草原显得格外温馨、深邃、静谧。我静静地躺在软卧车厢的铺位上,伴随着车轮与铁轨有节奏的摩擦声,“草原之夜”的悠扬乐曲在我的耳边悄然响起……似睡非睡中,我仿佛随着列车在“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那充
桥是社会进步的见证,也是人类历史人文的标志。从中国的石拱桥到港珠澳大桥,都是令中国人为之自豪的桥。我的故乡就有这样一座桥,始建于明朝初年,名叫枪架桥。 一个清凉风和的午后,我站在具有时代气息的枪架桥上,感受这座承载了亘古岁月、饱经沧桑的古老桥梁,既有几许淡淡的神往,又有一种莫名的感慨。抬头扫视长长的湟里河,自然想起小时候在村上听老人家说过的枪架桥传奇故事。 元朝末年,朱元璋带领起义军在浙西一带
诗歌的空间很大,但也很小,大能够到大千宇宙,小可以抵达一个点上。一个小点能够放大到无限,而大又能回归到一个小点上来,这就是美丽与自然的相融。心灵、思路、手笔、词汇的碰撞,能产生巨大的能量。用心观察,用心思考,用心品尝,就能品尝出新鲜的味道来。 诗歌的内涵很深,但也很广,深可以到沧桑厚土,广也能够到达大千世界。诗在远方,诗近身旁,诗在情感的世界里徜徉。诗歌是什么?诗歌是风,诗歌是雨,诗歌是暖阳,诗
2023年2月,春寒料峭,我应邀前往昂昂溪罗西亚大街采风,主题是罗西亚大街肉枣的百年兴衰史。这是我继《罗西亚大街449号别墅的故事》完稿之后首次旧地重游。 春风在初曦的照耀下不停地在地面和空中巡梭,昂昂溪罗西亚大街108栋俄式建筑历经百年沧桑,星散错落,黄墙碧瓦,依然在这边塞古城诉说着它那浩渺如烟而又神秘的历史故事。 罗西亚大街古老的街路如一块块新砌就的面包石路面,像大秦帝国的武士,以其特有的
只有懂得克制欲望的人,才能享受到人生的真正乐趣;只有懂得不去计较他人的人,才能达到左右逢源的目标;只有懂得放下自己的人,才能把自己融入群体中;只有懂得贞爱的人,才能明白人生的喜乐;只有懂得欣慰的人,才能享受到生活中的美;也只有懂得自身价值的人,才能获得自在从容! 人生之旅中,悟出的观念,即“树立正确的政治观念,高尚的思想道德修养,良好的学习品行,火热的工作作风,热情的社交能力,和谐的人际关系”,
秋天到了!森林里的小动物们都在忙忙碌碌地为过冬做准备。 勤劳的啄木鸟经常帮助大树们捉害虫,所以大树们就把自己结的果实给了啄木鸟一些,剩下的果实分给了森林里的其他小动物。 啄木鸟想:我一个人吃这么多水果和蔬菜,恐怕吃不完啊!从小妈妈就告诉我,浪费粮食是个坏习惯,我可不能浪费了这些宝贵的食物! 于是,啄木鸟开始思考怎么才能不浪费这些食物,看着地上的水果和蔬菜,它想起了上次在森林里遇到的那只没有食
假期,我和妈妈来到了美丽的西昌。这里可真好玩儿呀!有世界上最大的温泉瀑布,有满是猴子的泸山,有充满彝族风情特色的大石板古村,但令我最难忘的还是美丽的邛海湿地。 邛海,位于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西昌市,邛海是四川省第二大淡水湖,古代称为邛池。 早上,我和妈妈来到邛海,看到天空刚泛起鱼肚白,湖面上成群结队的海鸥在低低地飞翔着寻找食物,嘴巴里咕咕咕地叫着,呼唤着沉睡中的邛海快快醒来。 这时,太阳公公
终于写完啦!我长舒一口气,满意地望着自己经历数月,辛苦写完的小说—微微泛黄的纸页,已被我的手汗沥湿。我将辛苦完成的大作放在桌子上,坐到沙发,闭目养神。 突然,我被一阵又一阵的撕纸声猛然惊醒,仔细一看,我历尽心血完成的手稿已在顷刻间变成千万片零碎的废纸。我的眼圈红了,而“罪魁祸首”—我的小弟弟还在一旁傻笑着。我万分愤怒,冲着他愤怒地大吼:“给我收拾好!”可他朝我做了一个鬼脸,跑了。 我气冲冲地跑
秋天的一个早晨,安静的小岛变得十分热闹,原来是啄木鸟在岛上新开了一家超市,岛上的小动物都不约而同地来到新超市。 啄木鸟看着人山人海的超市,十分高兴,心想:要是能这样持续下去,我肯定能赚一大笔钱。正当它心里美滋滋的时候,已经有很多小动物围到收银台前面,七嘴八舌地抱怨着。 啄木鸟让它们一个个排好队。第一位客人是大熊,它问:“请问蜂蜜在哪里呀?楼上楼下都找了,没见到蜂蜜的影子……”还没等大熊说完,其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大自然是神圣且至高无上的,自然现象中最令人垂涎三尺的便是属瀑布了。 经过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我们到了山脚,抬头望去,高耸的山峰令我的心里多了几分对大自然的敬畏。伴随着山谷中鸟儿的鸣唱和徐徐的微风,我们向山上出发了。坎坷不平的石子路,右边是绿树成荫的树林,左边是一望不见底的山谷,不禁令我打了下寒战。走了一半,休息了一会儿,站在半山
趁着年轻,敢于尝试,不断发现自己的可能性,然后努力,这是一个人成长的必经之路。 —题记 后来,我才慢慢明白,有很多智慧都是在不断试错之后获得的。 记得上小学时,学校曾经举行过许多活动,也有过很多场比赛,可我一次也没参加过。其实,真有那么几次,我是很想参加的,但最后都因自己心中的那一点点胆怯而退缩了。 每一次,看着学校领导在主席台上宣读获奖名单和颁发奖状的情景,我便觉得自己只是茫茫人海之中的
为了认识生命的奇特,我开始了养蚕之旅。 它们刚出生时叫蚁蚕,过两三个小时,蚕宝宝就开始学吃桑叶了,四五天后,蚕宝宝就会慢慢变白,然后变成幼蚕。 蚕宝宝的身体一节一节的,仔细看还会发现,旁边有一些黑色的小点儿,那可不是雀斑,那是它们的排泄物。它们吃桑叶时,有时从桑叶边缘开始吃,有时会在桑叶中间吃出一个洞,搞得桑叶千疮百孔的。我想:蚕宝宝可真幸福呀!它们一低头就是食物,而我,一低头就是作业。蚕宝宝
秋月,尤其是深秋,正是吃蟹的好时节。此时,我最爱吃的大毛蟹上市,令我无比兴奋,那可是让我心心念念的美味呀! 吃毛蟹可是分性别的,公蟹的腹部呈尖三角形,母蟹的腹部呈半圆形;还有就是公蟹的蟹钳较大,母蟹的蟹钳较小;公蟹吃膏,母蟹吃黄。不管是公蟹还是母蟹,吃蟹时都得先掀盖,蟹盖一掀开,便可将那鲜香流油的蟹膏或是蟹黄小心翼翼地挖出吃掉,这些是蟹的精华部分,味道鲜美无比。接着,要将蟹腮和蟹心等不能吃的部位
有人喜欢又大又圆的西瓜,有人喜欢紫莹莹的葡萄,有人喜欢金灿灿的鸭梨,而我最喜欢的是黄澄澄的橘子。 一天,姥姥买回来几个黄澄澄的橘子,它们圆溜溜的,像小灯笼,颜色格外鲜艳。我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橘子,它摸起来不仅光滑,还软乎乎的。扒开外皮闻一闻,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接着,我看见了一层像雾一样白白的东西,再剥开这层白白的东西,便看到十几瓣橘子挤在一起,就像十几个娃娃在抱团取暖呢!再掰开一个橘子“娃
春天有迷人的春意盎然,夏天有炎热的骄阳似火,秋天有五彩的层林尽染,冬天有洁白的皑皑白雪。春夏秋冬,各有神采,要不大自然怎么会有交替呢?所以,我认为四季都是五彩缤纷的。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是贺知章赞叹的春天的美。当绿油油的小草从地底下探出头来,悄悄地说:“看!春天到了,春天到了!”柳树弯着腰告诉我们:“春天来了!”花儿们笑开了脸,漂亮极了,五颜六色的。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 “
我是莫高窟壁画上 那飞天旋女 轻曼舞动双袖 摇曳出缥缈的历史 我以胭脂涂抹朱唇 以牡丹点缀腰间 我将鸦青与赫赤缤纷于衣摆 指尖明灭的跃动 色彩的歌声 婉转着绽放于四方大地 响彻于寥远天空 彩云流转 霓与我翩翩其间 日月交替 风随我呼唤而来 晴空里霞蔚云蒸 我沐浴着明光飞行 此间韵律 便将永远传唱于后世 可为什么 我的锦裳被灰尘掩盖 面容毁损 心怀鬼胎之人
我倍感失落地掀开帘子,缓缓地走出船舱,站在船头仰天长叹。 没过多久,这孤独的小船便慢慢地停了下来。我扭过头一看,只见眼前出现了一座小洲,小洲周围烟雾缭绕,景象模糊不清,如同我未来的前途一般。 远处,夕阳缓缓西沉,晚霞染红了半个天空。此刻,我十分想念家乡,却不愿立即回去,只是独自站在这漂泊的船上品尝夕阳,愁绪万千。原野无边无际,只能看见一棵树屹立其间。树太低矮了,在这高高的天空之下显得微不足道,
汉字,在中华民族悠久的历史中孕育而生,是中国文化基因的重要载体,承载着中华民族传承和发展的希望。一种符号,千万个方块,作为一种音、形、义三位一体的符号系统,汉字带着历史的印记,凝聚着中华儿女的智慧。形声兼备,意蕴丰富,使得汉字成为世界上传播最久远、最广泛的文字之一。随着经济全球化和世界一体化的逐渐深入,越来越多的外国人学习中国字,学说中国话。汉字独特的审美价值和文化历史,也促使外国人在中文学习的旅
为了更加深刻地了解“天人合一”的思想,从《诗经》《楚辞》中的祭祀诗着手展开分析。了解殷商时期、周朝等各个阶段南北地区对“天人合一”思想的不同理解,并且结合各个时期组织的祭祀活动,深刻认识“天人合一”思想,最后总结该思想在现代的启示,以期能够促进该传统思想在现代社会的传播。 “天人合一”思想在先秦时期提出,是儒、释、道思想的重要组成,也是传统文化的内容之一。“天人合一”对应的是西方文化主张的人和上
清代的康基田作为一名以治水安邦闻世的“官员诗人”,在其有限的诗歌创作中,总是有意或无意地彰显强化“水”的意象,给“水”赋予人的思想感情,使其变得更加形象,更有艺术感染力,蕴涵着象征羁绊、寄寓离愁、惜时伤逝、为善不争、闲适恬淡,以及抒发壮志豪情等独特的审美价值。 关于诗歌,人们常常提到“意象”一词,所谓“言在此而意在彼”,意象的象征性、暗示性作用之于诗歌不可或缺。我们发现,中国诗歌历来注重运用“水
于谦的诗歌通过真实的记录,体现其情理并重的诗学观,呈现出崇高悲壮的审美特色。于谦诗的写实性实现了写实求真与抒情言志的双重建构,并对后来的弘治学子的文学创作所蕴含的写实性有所影响。通过对其诗歌的写实性分析,不仅可以明确于谦的诗学地位,区别于台阁体作家,亦能补充明初和于谦的相关史料。 写实,是中国传统文论概念,指写诗人亲身闻见、亲身经历的现实世界情景,及由此而来的真实情感。明初台阁体作家所提倡的文化
短篇小说作为一种文学体裁,具有丰富的表现力和艺术价值。从古至今,许多著名的作家和文学作品都涉及短篇小说的创作。短篇小说不仅可以传达作者的思想和情感,还可以启发读者的想象力和思考,具有很高的阅读价值。从关于莫言作品的研究来看,更多集中于长篇小说,而关于中短篇小说,尤其是短篇小说的相关研究并不多。短篇小说对于一个作家的叙事功力极为考验,为此,文章将对莫言短篇小说的叙事策略进行解读与探索。 一、短篇小
广华寺,位于潜江市西城区,是中石化江汉石油管理局机关和潜江市广华寺街道办事处的所在地,作为地名,它早已没有了寺庙的含义。史载,此地曾立有寺庙。查潜江县志和其他文史,有关于广华寺的记载,或只言片语,或语焉不详,而今只闻其名,不见有庙,连遗址也无从考证。笔者潜江王场人,少时喜听人言古,根据相关史料和民间传说,编撰此文,仅作掌故,不作史料。 广华为江汉王场凹陷、古云梦泽消退后所遗湖泽地,其地东接荆河,
两块钱,好像不算个啥,但要看你用在哪儿。到五七菜市场,两块钱可买回一大篮子青菜,或者买一大块豆腐,这一天的青菜、豆腐也就有了。在广华那几年,隔三岔五早起出门,我总是手里带个大缸子,在那个小吃街头排队站一会儿,两块钱就会变成一大缸子豆腐脑,热热地喝了,管到吃中饭,据说还颇能养生。两块钱的营生,在我们周围比比皆是。买双袜子两块钱,一副薄手套两块钱,从五七到广华半小时的汽车,也是两块钱。路边地摊上数不过
生逢美女如云的时代,放眼望去,好风如水,风光无限。但是,就有那么一些美女,有着姣好的容颜,身着华丽的衣裳,却时常做出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在我们每天晚上锻炼的公园,总能看到一些美丽的女孩,青春靓丽,却手拿一根甘蔗,边走边吃边丢,整洁的路上,经她们走过后就是一片狼藉;在公共汽车上,她们倚仗年轻快捷的步伐,跨步上车抢占座位,然后故意埋头于手机,不管身边站立的是老人还是孩子,生怕别人要她让座。美是上帝赐予
最亮的星是母亲的眼睛 夜漆黑 母亲织布的声音 飞向夜空 化作满天繁星 最亮的那颗是母亲的眼睛 母亲 点亮了漫漫长夜 如今 再也听不到母亲织布的声音 看不见老屋烟囱里炊烟升腾 坍塌的老屋成为泥土 滴落的泪水浸湿冰冷的大地 每天晚上仰望夜空 找到那颗最亮的星 目光对视 心里比针扎还痛 想为母亲缝制衣裳 想扯下一片彩虹 为母亲缝制一件漂亮衣裳 却一直没能如愿 母
浅深交错的皱纹印刻在皮肤上 时间将年轻饱满磨炼成褶 正如人生中曾匆匆走过的路 那些弯弯岔岔和伤疤 是你历经风雨和沧桑的符号 多少个日日夜夜 春夏秋冬 你默默地面对风雨酷热 雾霾霜雪 你坚定信心没有迷茫 毫不退缩 你一丝不苟地 将历史记载于岁月漫漫的空间 青翠的竹枝 顺风的窗口 把桌上的诗页吹散落 零乱一地 当你把碎片构成沉思 往事却如穿梭飞驰 窗外 迎着彩霞
两千五百年的风雪 吹不落的离骚 凤在九天 长袖善舞化作枝条 抖一抖 锦帛的光芒依然夺目 编钟的声音在耳边环绕 花开花落 一春一秋 富贵 爱情 一夕一朝 听惯了浪花拍岸 看惯了月影光刀 走不散的永远是人潮 长江像一根绳子 把历史勒成了细腰 章华台上 空无一人 酒和血洒满楚王的长袍 多少悲能换回一声笑 多少苦能让剑出鞘 多少青丝能换得天不老 天不老啊 宁
冬天来了 一秋又一秋 一个转身 秋天变成了故事 秋天成了风景 我喜欢秋天 尤其是深秋 枫叶飒飒 西风细雨来 满池的荷花 凋零得七零八碎 丝丝涟漪 漾开 漾开 我也喜欢冬天 尤其这暖阳下 热闹得抛开外套 微风扑面来 再找一片树林 闪进去 踩上厚厚的落叶 仰天长啸 我来也 无论是…… 还是…… 都会有阳光挥洒中的勃勃生机吧
这是一个美丽的秋天 却来得这么匆忙 来得这么刻骨铭心 以至于来不及与你话别 那些童年 那些青春的颜色 还有那些豪迈的 梦幻的世界 勇毅前行 这个时代的号角 才刚刚吹响 命运的齿轮紧咬着彼此转动 一切的成熟 就在这个果实累累的时刻 留下一串串深沉的思恋 随一片落叶而去 在春天结束的时候 决定了 在那个热情似火的夏天 向命运发出最后冲刺的决战 难道春天只是一个播
依然怀抱热浪 像千万条飞舞的银丝斜挂在天空 靠近别样的风景 此时风雨一路追逐 只为了彼时的夙愿 我撑起橘红色的伞 独自徘徊在寂寥的乡村小路上 翠绿如涌动的草原 阡陌翻滚的瀑布 和蒿莱遮掩的蛙鸣 呼唤着我的童年 雨滴躲避枝叶的拥抱 落在我的屋檐上 刹那转身 跃然大地 回归梧桐树下的沃土 生长曾经月下的诺言 远方的你 是否也像这雨滴一样 润育我的灵魂 不再让我在
香消骨冷待春稠,根在淤泥志未休。 疏影横斜频入梦,冰枝摇曳独忘忧。 生来雅淡驱炎暑,落尽繁华不怨秋。 等到仙盘承玉貌,西施一见又含羞。
天亮了 鸡叫了 娃娃们开始去学校 环卫工人在清扫街道 大街上车流如鲫 农贸市场 商贩在卖力地吆喝 市民在挑选蔬菜瓜果 关在笼子里的鸡 活蹦乱跳的黄河大鲤鱼 小吃摊前食客把长队排起 公园里晨练的人们 随着音律扭动着身躯 远处抖空竹的人在腾挪跳跃 只见空竹上下翻飞 九节鞭在寒风里发出哨音 夕阳红的叔伯婶娘们 舞动着红绸 大红绸子映红了脸庞 红红的绸子 火火的日子
四十年前 我把麦种撒在自家的责任田 记得那是初冬某天清晨的情景 阳光温暖了我的心 泥土的芳香通透了我的血脉 仰望金光闪烁 梦开始起步 走过春夏一生 喝着九溪水长大 成熟饱满 收割机很勤劳地忙活 赞声不停 捧着粒粒似金如珠的麦香 香飘农家小院 香飘城市角落 立 冬 时光总是顺序的来 秋过冬自来 清晨的阳光写着红红的温暖 七彩着农人的一生 七彩着乡村的梦 风成
月亮月亮亮堂堂 皎洁月光洒在黄土高坡上 那儿是生我养我的故乡 她见证了我的岁月沧桑 回首童年的月亮亮堂堂 每当夜幕降临 繁星点点 月亮如孔明灯盏 渐渐升上东方 照亮故乡的田园村庄 故乡的月亮亮堂堂 古老的神话蕴情绵长 天河织女会牛郎 七夕鹊桥两茫茫 世代相传寄希望 人间大爱永无疆 故乡的月亮亮堂堂 广寒宫之谜结愁肠 问询吴刚何所往 玉树琼枝映寒光 嫦娥奔月舞
我以一粒种子的顽强读中国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星星之火 燎原八方 凤凰涅槃 苦难辉煌 我以一片秋叶的从容读中国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生的伟大 死的光荣 我以一块千年城砖的长度读中国 千古一帝秦始皇 灭六国 一统江山固 车同轨 书同文 度同制 筑长城 气吞万里如虎 我以一首唐诗的英俊读中国 诵大唐盛世千年诗韵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
小麦收割机 丰收的憧憬 不会只涂一层阳光 用了一年的小麦收割机 用有声音的吞吐 呼吸乡村收获的季节 一个博物馆正在突突的奔忙里形成 传动轴有力量地旋转 代表不断变幻的星球 无限重叠 让乡村一垄垄的麦地 被仔细辨认 每一个看见的眼睛 都被新农村的风 擦得明亮 浇水 施肥 扬花 除草 灌浆 丰收时弯腰的姿势 一捆一捆地 被捆进了麦穗里 一些光芒带着笑 是
我也梦见了一列火车 它呼啸而过 远方已触手可及 美好的憧憬向我招手 这里的人们从不排队 闲散地站在地垄边 庄稼和四季一同表演 把别人家的田地一起照看 种树的时候再种一些豆子 浇地的间歇能捉几只螃蟹 聆听大自然转瞬即逝的声音 直到枯萎的田野盖上雪白的棉被 向我的孩子诉说这一场梦 和自家小院的草莓一样香甜 火车的速度还是太慢 我们来不及慢慢长大
有一种相约来自心灵的感应 你我天南地北 却因为一个小小的节日而相遇 也许是相识的缘由吧 记得去年有一群小伙儿在网站相约 端午节要去哪里玩儿 在贵州毕节大方的西部地区 要玩儿就去大方兴隆六寨苗 那里有古香古色的苗寨 那里有多姿多彩的苗族美女 那里有丰富多彩的纪念活动 那里有动人的医学传承…… 去大方游玩 相约六寨苗 品一杯清澈的水花酒 唱一曲无悔的青春情歌 梅牵千秋
乌蒙山脚 田里金光闪烁 从山腰跑下的溪水 晃着银光 一直以来 阳光和月光 昼夜守护着村民朴素的梦 伴有鸟儿神气的叫声 蚱蜢 蜻蜓 蝴蝶 田鸡全部失踪 秋风吹来 带着老土酒的浓香 把稻穗都喝成醉汉 豪迈地低着头 一摇三晃着 壮美的肌肉 此刻有一株稗子 躲藏在稻穗中 偷笑 过关口 山脊上 崎岖 乱石穿空中 裸露了铁骨 忽然秋风一声惊呼 我似曾相识
东方泛白 一缕光将天空撕裂 猝不及防 朝阳封锁了梦的入口 天亮了 人间微暖 二月兰从大地的缝隙处挤出 浩浩荡荡 开满了沟沟坎坎 春来了 温柔的风 以靠近的姿势靠近故乡 杏花开始白 油菜开始黄 桃花也悄悄地红了脸 屋后的含羞草 却怎么都无法羞红了脸 故乡 到处游动着明亮的色彩 苏醒的麦田 伸着懒腰 向燕子打了个招呼 麻雀 喜鹊 黄莺 拍打着翅膀与稚童
喜欢拿捏的风揣着坏心情 总拿捏着天气也拿捏着人 喜欢拿捏的风 一个裹云携雨的喷嚏 给斑驳的空地铺上了榆钱 柳絮 还有花瓣地毯 提前了结了沸腾一春的花事 喜欢拿捏的风 布了一个捉弄人的局 昨天用温柔洒落了遍街的长裙短袖 清爽了一座城 今天 以蛮横打乱春夏秋冬并存的衣着 秋裤羽绒服焐热了风吹雨淋的血脉 来不及换的衫裙 尴尬了逐潮求爽的心 考量了衣内迷茫的灵魂 喜欢拿
月华如水 山色如烟 生生世世 两两相望 一个坎 成了一道崖 一个问 成了转瞬即逝 还未看到沧海的浪花 一颗星 便永远镶在了黄昏 遥远的问候 强装的笑 温馨 却没有相偎的温情 寒风掠过 树影婆娑 天上的星牵着城市的灯 这夜 有了熟悉的温度 却不见熟悉的身影 是否还记得一道温暖的目光 是否还怀念南国的故乡 往事垒成了山 记忆化作了冰 远方 似乎已在身
大多时候来不及仰望星空 静静地在夜空下穿行 也是件美好的事情 山村的夜里有什么期待 数天上星星眨巴眼睛 思绪是否会飞起来 起伏连绵的山峦 每一次思念都是根脉 那里有种植的桃花 桃花一样美丽吗 美丽是人类梦开始的地方 我在山的这边 未曾去过的地方有多遥远 山的那边是海洋吗 山的那边会有多远
格桑花绽放在青藏高原 它们高昂的身姿 坚韧的根基 象征着不屈的勇敢与坚毅 高原的风雪吹起了格桑花 看那白色的花瓣漫天飘零 多少苦难 多少坚强 融进了格桑花的清香 你的信仰已经深深扎根 纵使风霜雪雨不断蹂躏 依然傲立在这片热烈的土地
我一直很好奇 天有多少故事 有多少悲伤 我发现我的故事很少很少 我的悲伤很小很小 我的故事与悲伤 只能载满几颗不争气的眼泪 天却躲在夜幕中 下了一场雨
只要想到时间 我的脸上就见不着阳光 要是想到梦想 现实与路 可以说 冬天就快到了 我感到寒冷 血液 撞碰骨子的声响— 震耳欲聋 一个季节 总会有莫名的事物出现 或者奇妙的事情发生
三十多年了 火车从涨水的长江边往北开 在七月的雨夜里 一直走在开往淮南的路上 从来没有如此沉重的身躯 火车吃力地驮着我 上半夜身体晃动 下半夜还在晃动 其实 到站了 梦中的颠沛无法歇下来 终点站的星辰 是我杂乱无章的心情 额头抵着窗玻璃追逐夜空 这是通铁路的蔡家岗的星辰 明天晚上 我还将看到 没铺铁轨的寿州星辰 长得是什么样子
谁都糟蹋过时光 唯有否认黑夜 怕有形的脚虚度深渊 佛说 让我们忏悔吧 褪去颜色的欲望 像欣赏回眸凝重的雨水 变化万千的高山 森林 光线转到阴处 就需要火 需要被渲染的宣纸 和白布坯 越来越捆住的罪恶 挣扎的翅膀 让黎明进来吧 这消逝的气节 一腔热血无处安放 河流 大地 有重拨的跳动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走了 请以诗歌的名义 用一块有骨气的石头 证明我曾来过这个世界 告诉路过的人们 和生长的花草树木 这里长眠的是一位律师 他一生追求公平 正义 胸襟坦荡 心怀诗意 现在 他带着一生的抱负寄居于此 只求获得安宁
母亲 把浆洗过的衣裳 给我换上 有淡淡的皂角味 虽然我噘着嘴 屁股上有块补丁 母亲却一直微笑着 还用梳子蘸了蘸清水 篦自己的头发 没有簪子 顺手撷了朵窗外的栀子花 缀在发髻中 那时我们是春季开学 母亲说 这比过年还重要呢 没有读过书的母亲却总爱瞎比喻 曾说月亮是穷人的补丁 我至今才悟明白 富人在闲心赏月时 而穷人却要借月亮 缝补破烂的日子
梅花 从吴镇的宣纸上款款飘落 遮住了元代远去的背影 残雪在罗星台融化 有关县城春天的消息 水城门下的鸭子最先知道 五百年前那场秋雨仍下个不停 抬头细看 是收不尽的魏塘纱 上官塘水随留衣亭故事 东流不息 魏学洢的核舟 在中学语文课本上长期停泊 令那些教书的“老粉丝”拍案叫绝 古城墙已乘风西去 留下了以四座城门命名的街道 人民广场如潮的口号声 曾卷落阿育王塔风化的瓦片
当树林中的蜜蜂和蝇虫 花草和鸟兽 以及裸露的欲望 都被恐怖的黑暗所遮掩 也许 你早已看透夜的麻木 毅然潜伏自己的身体 把干净的灵魂点亮 即使柔弱 渺小 绿色的火种 昏黄的光 也是你千万次的蜕变 穷尽一生的陈酿与释放
清晨打开大雪节的门 没摸着风 没抖着雪 与晨雾中的太阳撞了个满怀 晨曦舞动它的光芒 芦苇叶絮白发苍苍似雪非雪 公园的湖中游鱼跃出湖面 是否期盼着雪花 冰凌 冷霜 一丛水竹在微风中摇曳 想起了青龙山的那片竹海 大雪飞过来时 它们会一起点燃胸中的火焰升腾 远处一枝梅花花蕾羞涩地等待绽放 眼前还站着邻家一位怕冷的老头儿
你说从远方来看我 风是我的呼唤 带着忧伤 带着期盼 你应该听得见 那种不确定的感觉 让我在等待中沉默无言 让我在担忧中臆想 心思杂乱 一次次淋雨 却淋不湿那种思念 生命一天天递减 思念不减 反而增厚增重 压得心情沉甸甸 思念藏在皱纹里 慢慢加深 思念长在胡茬里 变硬 变白 揣摩四季里你可能变幻的容颜 太阳像花环 像我的梦 等待明亮如白昼 风做的婚戒缠
秋已深 山不言 水不语 只有西风不停地宣泄 晚霞拥着落日 拥着芦苇荡 白絮如雪 苍老的黄昏 这一刻 生的颜色渐淡 淡到没了生机 佝偻下去林木 枯萎花草 也只有沉默才更有风骨
宽 门 晨曦拉起我的眼角 冗长的街道 吸满我的足迹 漫步 随云层翻起 辰时 敲醒朦胧的记忆 曼陀罗生长在破碎的栅栏里 清丽的面庞 娇柔的身躯 欢声和笑语 甜言和蜜语 在迷雾重重的夕阳里 随泡沫飘去 月光洒在窗外 照在对影成行的路上 折射进我的眼眸 破碎的光斑 灰色的痕迹 我听见 他和她踏足的声音 升起温热的气息 我拧起门锁 闭上眼睛 我在这儿 孤
一场绵绵细雨 轻轻地洒落在梦中 画卷徐徐展开 青烟暮色笼罩着大明湖 九曲回廊边 荷花正娇艳 与风中轻舞的杨柳遥遥相望 远方的思念在氤氲中蔓延 燕喜堂前一只躲雨的猫 静静地张望着撑伞的行人 伞下 是另一个婆娑起舞的世界 胡同深处 一池莲静静绽放 雨滴敲落在荷叶上 碎成一颗颗珠玉 溅起这人间的五光十色 曲水亭街上 霓虹闪烁 流水上倒映着小桥人家 黑虎泉边 水声
你从远方走来 倩影在秋水伊人的平仄里 交舞着灵动惊艳 你优雅地涉水而过 却未掀起半点涟漪 衣衫还是晴天的云彩 不落零星微雨 我想 你是个采莲的女子 一身素衣 摇桨弄舟 踏着荷叶向我招手 而我是那花期已过的残荷 曾以为在这个瑟缩的深秋 我会错过与你的再次相遇 你越来越近 我的夏天便回来了 小太阳燃烧着 我们百转千回的缘分
云朵聚集 摇晃着天空 连绵的雨 打湿了由西北而下的风 金色的稻谷 河岸的草木 瑟瑟抖落出一茬儿故事 热闹的枝丫上 和音早已缺失 只有枯枝还在奉献绵薄之力 我循着桂花香 在悬挂一树的凝露中 找回自己和枯木 尚未滋长的年轮
在黄绿轮回的四季 奔波于浮躁的光阴里 早已把自我丢弃 翻开撕碎的记忆 儿时的欢乐荡漾涟漪 人生苦短 有太多的不如意 一腔幽怨 和谁谈起 吹一曲难言的竹笛 把心事藏在云底 惊动了雪花 洒落一地 飘入梅端 化作幸福的泪滴 看着梅与雪的相拥 不攀比谁的高低 娇艳和温度不成比例 却依然演绎着春的奇迹 顿悟人生 所有的虚荣 不过是一场游戏 得失何必放在心里 既然
心中一阵惊喜 琴声划破夜空 女儿正在弹奏一曲《茉莉花》 《茉莉花》是中国第一支走出国门的曲子又被联合国推荐为优秀歌曲之一 《茉莉花》轰动了世界 原来 中国有这么高雅文静的民歌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芬芳美丽满枝丫 又香又白人人夸 我想摘一朵戴 又怕明年不发芽 满园花香 香不过又比不过她 茉莉花象征着东方女性的清纯坚贞 更代表着对真情的渴望和追求 茉莉花绽放着自然的优雅
快乐地吃着青绿 在彼此的雪白中找到了天空 从一个草原咀嚼到另一个草原 越过那片海 轨迹还是一片荆棘的模样 开在过去野茫茫的炊烟里 此时 我们看到一朵白云 像洁白的婚纱 缥缈成离离的背影 喂饱夕阳中云起云落的渡口 我一直赶着故乡的云和星星 拿着鞭子 哼一首《天边》 走向遥远 不管季节变幻莫测 自己的心里揣着光芒 比太阳还亮 海棠因你而红 花就这样开了 记忆特别
我爱秋叶巧收藏 拾来一筐篆书章 红叶嵌在《莱茵三色》封面上 黄叶深入《汶川震撼》断壁墙 绿叶夹在《环保先生》里 多彩的情愫给《小男孩》裱装 梦里秋叶长翅膀 一片一片铺满腔 心形的印痕送给懂我的人 扇形的纪念贴在诗上 橄榄形的友谊赠同窗 纤纤的针叶让童年难忘 一枚枚摞起来当岁月 因为它最能代表北方的坚强 此时的冬日已不是儿时的模样 我的遐想还在老地方 你的城市我来过
返青了 我的柳树林 柳树林里的蚂蚁和蜜蜂 这些弱小的生命都和春天一起来临 泥土下 我听到小花妹妹爬动的声音 用稚嫩的头颅撞开泥土关闭的大门 在小树林的草地上 我看见一群山羊 摆动着长胡须 咩咩地叫着 它们震动着我的青春和灵魂 生命的活力让我泪流满面 杏花的心事 我 是一朵盛开的杏花 多希望 你能看见现在的我 沙尘暴还不曾侵蚀 春雨也未滴落 青涩的早春又已离我
在白夜 有时听初冬的雨 我冲出门外 听见它们凝霜的乐音 我穿过空街 檐下雨就追在后面 雨就追在身后 它就掀起衣角在一个旅人的怀里 在白夜 有时听初冬的雨 就自己打伞 自己呆望灰蓝的风景 就抱着冒着热气的水壶 听池塘里不见人影的雨 一个人咀嚼这冷冰冰的整个雨季 如同环绕的波纹在烟雨中浮一层清气 就在白夜听深夜的雨 窗边的风就贴着我的呼吸 就呆愣地读我膝头半掩的诗集
今天有幸回到高中母校 看着那栋教学楼都是回忆 依然是熟悉的大门 依然是熟悉的读书声 可惜我已工作 不再是那个懵懂少年 可惜我已经高中毕业 人生不可能重来 是我的母校给我知识 是我的母校给我力量 是我的母校给我方向 是我的母校给我信仰 再回首 学生时光已成过去 再回首 往事历历在目 感恩我的母校 致敬我的母校 怀念学生时代的美好时光 怀念班主任的鞭策 怀念同学
竹 地球上最高的“草” 长在群山 让沟沟壑壑披绿 绿色的海 一首唱不完的大地情歌 长在大河两岸 与江水 船只 相互映衬 是一幅看不够 爱不够的水墨画卷 长在农家的房前屋后 农家便在翠竹丛中时隐时现 清幽朴实 炊烟袅袅 长在大路旁 路有多远 竹随多远 是路的景观 使路生机勃勃 竹 只需一抔泥土 就能生长 不拒高山 不辞平原 不弃水岸 哪里有竹
在那片古老的土地上 当五彩斑斓开始争宠 一束束擎起的火把 不断亮出高深莫测的红 热情洋溢地讲述着 生命旅程的来龙去脉 彝族人的生活方式和传统 深深植入了它们的血液中 扑面而来的震撼 把彝族汉子的果敢和威猛 灼烧成了热血沸腾 清澈透明的空气 把彝族女人的似水柔情 刻录成了神秘光影 在它们的面前只有一个世界 太阳 星辰和坚定的信念 俯瞰着前方的道路和目标 曾经令人目
含羞的仙子 露珠的绿裙 绿裙的下面 有座七星宫殿 丝缕相连 风儿吹就随风轻滚的露珠 随风吹就花飘香的绿裙 袅袅婷婷 银河北 织女在织着彩霞 牵牛郎忍不住停住了目光 天鹅展翅 投向斯巴达女王的怀抱 双子露出了微笑 月光下 你独自思吟 一步一生莲 清凉了整个夏季 梦里田水湾 春是缠绵 是柔软 是四月的田水湾 谷雨时节 有甘露 滋润深深浅浅的田水湾 任何
我站在楼顶看山 花似火 树是伞 白鹭从林中排队直飞蓝天 带着我的思念 带着我的梦幻 我盼佳节来临 望明月 盼家还 晚风撩拂着大地 抚慰着我的忧愁 再打开我的心源
我在等一场雨 不小心走到了你的巷口 乌篷船上传来乌音低唱 却看不见你前行的方向 黛青色的瓦榭 用千年的力量 守护着枕水人家 撑着油纸伞的姑娘 彳亍在雨巷 用柔弱撑起爱恋一行行 晨光洒落在古街上 桨橹声声 摇曳出涟漪波光 马头墙上镌刻着岁月痕迹 源远流长 撷一缕花香 把往事连同忧伤 安放在西塘的烟雨长廊 从此 不再有寒霜
每年春天 当你走过我的身边 我心田盛开的花朵 足以装饰你的闺房几千几万年 可我并不告诉你 让那一春又一春的千朵万朵 凋谢了一年又一年 直到你 再也看不到那痴情的少年 无数个夜晚 我将你藏进一个又一个浪漫的梦里 又在醒来的微光里 悄悄托晨风捎去我温馨的祝福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 默默地爱着你 如同一朵花供奉毕生的芬芳蜜甜 当我两鬓斑白 苍发散落在稀疏的眉间 是谁将寂寞
你的眼神有我的影子 熟悉陌生的城市 成了回忆的故事 烟火在这里绽放 曾经的海誓山盟 就像烟火一闪而过 你说的永远 慢慢地忘了 忘了怎么开始 又怎么结束 爱上你的心 慢慢地凋落 在落寞的城市中流浪 你听今夜的晚风 慢慢地吹散了相思 只留下无奈的叹息 也许 从来都没有爱过 只是年少的一场梦 一场关于爱情的梦 只是 梦也太长了 太真实了 忘了 又不由得想起
如何才能留住你 你像雪花 从天外飞来 我把你捧在手上 把你藏在心里 你却变成一滴泪水 潮湿了我的眼睛 为什么我的热情 竟成了伤爱的凶手 为什么我的执着 加速了爱的消融 我再也看不见你的身影 你的微笑那么美丽 你的美丽那么晶莹 如何才能找回你 难道要我变成凛冽的北风 向着你来的方向劲吹 去搅动浅灰的云层 搅动忧郁的记忆 我的心已冰冷 像一片红叶飘向山野 像一
我不怪你 只怪北风来得太急 趁着夜色朦胧 风沙迷了猩红的眼 山又太高 水又太长 没看清一切 冬来得太快 我却眷念春日 来时偏不逢春 听说 去时春满城 说着从不回头 却还是时常窥探你的背影 这片土地应有我的墓碑 等着风来替我吹走碑前的落叶
数千里牵念 我梦见你时 你已经熟睡 这多么吻合你平日言说的诗意之美 岁月宁静 烟雨廊棚珍藏一册册的史籍长梦 头枕晨曦 二十四桥的梦境也是圆的 白墙黛瓦的眉宇间 绯红的灯笼排列着小碎步 用朱唇衔接一连串的笑意人生 几艘篷船系岸 是否仍在回思昨夜的橹声欸乃 与韶华一字一句 吟诗作对的穿梭波光 还有水 无处不在的笔画 随主人穿堂入室 一面描摹唐宋古风 一面彩绘流通世
夏的静谧中 安眠于记忆中的童年 透着光泽的生命力 去迎接新的太阳 日月星辰 无法离开的绿荫地 和无法逃脱的命运 生的轨迹蔓延虚空过后 一大堆记忆的灰尘落下 我始终无法控制的生命曲线 穿过昏黄的街道 在照耀世间悲欢的镜子 反射向光波 呈现出风的画卷 无言亦无形的 稍纵即逝的影子 也如水中的亮点 抖动时光的酒粒 偶尔晃动一下 便有了梦幻的一生 酒窖气泡里的童话
看不见漫山遍野的山茶花 想想也挺好 冷与不冷 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孤傲地 举着冬天盛开 我能体会到被季节幽禁的滋味 以捕捉灵感的方式 唤醒冻僵的云霞 意识中 多了几分对自然的敬畏 既然生命孕育出火红 那就不必计较哪个时令 换个角度看万物 万物与我为一 足够 冬日遇见三色堇 三种颜色 三缕情愫 这种炫耀 只有冬日知道 遇见 就不要急于走开 聆听花语卿卿
你是蓝色的 我也是蓝色的 就像穿着情侣装的男孩和女孩 我喜欢晨曦 因为 那时的你最美 那张泛红的脸庞 多么娇羞动人 你好温柔 用微风轻轻触摸我的面颊 用海燕的柔声细语来传递你的心意 让我心神荡漾 不能自已 但你偶尔也会伤心 也会梨花带雨 泪水洒在我的心上 我便在狂风中汹涌澎湃 以此来忏悔我的过错 还好 总会雨过天晴 那道彩虹 就是你重新绽放的迷人的微笑
冬天来了 冬天像一位美丽的 高贵的 矜持的公主 舞动着她那神奇的面纱 送来阵阵凛冽的寒风 大地银装素裹 晶莹的雪花耀眼夺目 雪花如柳絮 如棉花 如鹅毛 漫天飘舞着从天空飘飘洒洒 冬天来了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 地上铺的是雪 厚厚的 软软的 房上落的是雪 白皑皑的 又松又软 树上盖的是雪 积雪把树枝压弯了腰 冬天来了 一层薄薄的白雪 像巨大的
落叶 秋天的一封信 懵懂的炽热点燃了记忆 揽月湖畔 白玉桥头 都被一步步印在了弦歌路上 鱼儿诉说未知的过往 透明的表达如同水泡 斑驳的光阴浮在水面 看着你渐行渐远的背影 我自无言 希望在这黑白的回忆里永恒 你像出水的芙蓉 让我的思念随风流浪 在你的清波里 比秋深 比雾浓
第一片和最后一片落叶 之间的长度加起来 约等于秋天和冬天 第一顿和最后一顿饭 之间的距离连接好 就是一个人的一生 多少尘土在眼前飞 和风没有多少关系 它随性飘 多少流水流淌 奔涌 呼啸 最后消失 成为浅滩 泥沙 荒草 收留孤雁的 也许是岸边最瘦的一株芦苇 梦想 奔跑 繁华 荣枯 跑烂的鞋子隐在岁月烟尘里 它不说话 浸满血汗和时光 越来越沉默 石头
折断风声的翅膀 把思念挂在五月的枝头 我独行在烟雨朦胧的季节 随手摊开盛世的山河 抚慰雨落繁华掉落大地的疼痛 一眼繁华终将抵不住心的荒芜 一份执念也在风声凌乱的舞步中孤独 曾经的一诺倾城被岁月写成了过往 那一笔流年的沧桑又被谁嫁祸给了月亮 当生活习惯了利益的指手画脚 一往情深总在慌乱的夜色中崩溃了执着 当失望成为一种麻木的常态 所有的念念不忘都是一种打扰 每一次感动就有一
躺在玉米秸秆上小憩 心满意足地吞咽幸福 望着变幻莫测的云朵 将身体舒展成秋天的原野 蟋蟀振翅与黄昏交流 枯荷上仍有青蛙光顾 牛儿咀嚼夜色 一个喷嚏 将秸秆的香甜抛向天边 沉沉睡去 宛若经年 呼吸的波浪在胸腹 潮起潮落 鼾声吹出的旭日 牵走了秋季的夜幕 披着晨曦的仲冬轻轻走来 提着一杆秤旅行 起点 西昌西站 拈来过冬的温暖放入背包 提着伸缩的秤杆向北行走 电
一只林中的小鸟 因为心中有梦 离开大山 告别了父母 一路跌跌撞撞 披荆斩棘 路漫漫其修远兮 一只林中的小鸟 凭借野外生存的能力 离开了森林 怀揣着梦想 一路飞翔 来到这里 人声鼎沸的城市里 寻寻觅觅 终于有了落脚点 一座已不算陌生的城市 生根 发芽 并结了果 一个由钢筋水泥铸成的“巢” 便是他的新家 他的栖息地 曾付出了多少汗水与艰辛 却不甘平庸
寒潮生性就肆虐 驱赶着预警 提前到来 或催促一场绵柔的雪 翻天覆地的变化 灰暗变白净 记得关好每一扇窗户 避免寒风忘打招呼挤进来 回忆里满是四季的轮回 今年冬天也不例外 桌子边 爱放打开的书 读或不读 懂或不懂都在 如同躲不过的随身寒意 安坐 静听远方春天萌绿 刚刚写完一首诗 几行文字 节气驻足 日子绕行 也不在乎 拒绝融化的雪 在高空凝结 一颗回归
立冬已过 小雪已过 大雪节气快来了 天气还是这么暖和 我和麦子有一样的心思 渴望一场小到中雪的莅临 有被子盖 我们可以藏在一起好好休息 难怪科学家们研究 地球气候变暖问题 该冷时不寒 渴望一场适中的洁白的雪
不知道是蓄谋已久 还是情绪失控 雨要攻陷城市 时间定在今晚 小城不慌不忙 泡好绿剑茶 奏响鹦歌调 一碗西施豆腐 把香气从东城拖到西城 浣纱桥下的一双人影 轻拍堤岸 战役在空中打响 望不到边的士兵一排紧跟一排 行进在途中 信仰燃烧的火 比星星光明 落下粉身碎骨 寂静无处躲藏被折磨得发疯 跳进黑暗又逃出 随手抓住盛夏的船桨 雨揺摇头 脸色愈加阴郁 重整人马
亿万年的孕育 烈焰中喷薄而出 你 终成了石头 天地间横走 响彻寰宇的怒吼 经纬来回拨弄 坐卧成山 你 化腐朽为神奇 培养了万物 绿色是你的钟爱 生命是你的赐予 从此 有了家园 有了温暖 更有了关爱和问候 雨与石头 每一次 每一次邂逅 都是无言的表白 憨憨地在那里 是为谁在等待 千万年 千万年的洗礼 只求遇见 感受你的滋润和关爱 每一次激情 我
我本是勃勃生机的绿叶 却被那肆意生长的藤蔓划伤了脉络 不得已放低姿态 偷偷生长 望那自由的蓝天 不知何处才是我的家 那些被划伤的叶脉 变成一道深刻的疤 然而作怪的藤蔓 依旧沐浴着阳光与晚霞 我该去向何方 我本是浩浩汤汤的巨轮 却被暴风雨狠狠地洗刷 不情愿降下了桅杆 停止前进的步伐 让那暴风雨任性地拍打我的胸膛 多年的洗礼我才能崭露我的锋芒 再次扬帆起航 我本是缓
未经审视的人生 不值得度过 那是虚晃 你正在一种状态中游弋 最终逃不过自我或群体 社会和上天的审视 曝光 好想回到温暖的子宫 在云海泉流中飘逸悠漾 那是世上最安宁的地方 但风沙和火光对你大吼 是人就要接受我的吹打和考量 圈养的幸福等待宰杀 执着地求索拥抱诗和远方 我们一直在寻找 清清泉流自由地歌唱 觉醒和思考是不灭的力量 智者总会把灵魂安放在适当的地方 自由不是
清晨的暖阳下 一只腹白身黑的喜鹊侧望着我 用长长的嘴左右拨弄草丛里的枯树叶 它有节奏地敲击冻得坚硬的地表 双脚踮地 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 腾跃在路灯的顶端 我记得 黄昏的斜阳里 它高傲地挺直胸膛 踱着方步 车声 人声都无法干扰她的悠闲 一种态度就搁置在那里 此刻 它没有惊停我的脚步 尽情地游荡着 再次想起古老的关于喜讯的传说 连同祖辈的希望 流淌在冬日的风光里
人心就是一个大世界 每个世界里都有雄鹰 哪一个不希望在自己的脚下 征战出一个帝国 让英雄的灵魂 鸟瞰属于自己的江山 我不想做一只麻雀 一心要穿越到成吉思汗的时代 做大汗麾下的雄鹰 如果可以 我想穿越到郑和下西洋的那个时代 我将越过太平洋 将东方巨龙的旗帜 插在大洋彼岸 现实与理想总是那么遥远 天上的雄鹰啊 我到底该飞向何处
生命的解构 赤足彳亍着 看慵懒的黑猫安然打盹儿 窗外的风景与我无关 星月隐入黑幕 无人之境谁感知我的存在 叶子凋落只为给风腾出一些空间 人们可尽情揣度我祈祷好运 只要不于背后玩弄摧毁的花招儿 戴罪之身 走到路的尽头无功而返 一些故事消失不见 黑暗中 我听见他在伤心哭泣 可眼泪无法诠释哀痛的秘密 当太阳照亮让更多人喜不自禁 而我自知是个戴罪之身 最终无条件选择宽恕
如果人生是一本书 那么每个人都装订着属于他的衣饰 我偶尔也会翻阅 某本名叫《自己的身世》的书 浏览完一卷泛黄的纸质 才明白 为什么独留于扉页上的励志 最终会变成墓志铭上刻有的字 如果有一天 我再也找不到这本史诗 我会发布一张寻物启事 留下我的姓名和地址 还有两串将要欠费的数字号码 青年人若是捡到了它 请参照它的格式 尝试尝试 能不能活出不同的样子 中年人若是捡到了
八点后的街道删除了许多内容 风也轻盈单一 药店喇叭的歌声 在汽车尾音里拉长变音 理发店的招牌 张开与风争宠的媚眼 歪脖的柳树 坚强 倔强 黄脸的榔榆 膀圆 腰粗 一处石墩 安静得仿佛异类 这些城市事物的见证 在每一页收藏夹里 都回放不同时段的剪影 交换流量 用叫卖 摩肩接踵 填满街巷的虚空 荡漾着涟漪 以浩荡之气 浑润之力 演绎海纳百川的烟气 延续
越过山丘又见梯田 穿过河流又见大海 空气中有你的呼吸 呼吸中有你的心跳 在你的丛林 我在寻找生存法则 生命的轮回 还是岁月的渐开 迷路者都是自恋狂 签订生命的契约 亲吻白纸黑字 拓印意味着承担责任 直面人生风雨 竖起骄傲的拇指 没有人能轻易磨灭 这一朵生命的火花
螺蛳在铁锅里沸腾 我在锅里添油加醋 在母亲心里撒盐 父亲的脸上冒起了烟火 我吮起一只螺蛳 赌气之词被卡在喉咙里 空气里感到莫名的烫 正如我的脸一样 鸟之死 天空 烈日顷刻变成乌云 地上像极了一个硕大的鸟笼 关着麻木的或者有个性的鸟 大风刮起鸟的尸体 枯黄的树木在悲鸣 为它们曾经的邻居和主人 豆大的雨点 终究还是没有落下 一群乌鸦从新坟前飞过
把一对夫妻样的词语 硬生生拆分 然后 上下分行 似乎就成了一首好诗 夜 白天 给我做梦的理由 我却用来弹奏 黑夜奔跑的旋律 敲 打 敲打时空的心脏 敲打城市的夜空 敲打人性的黎明 这是个锤子
不知从哪天开始觉得有点累 不再追逐绝对完美或极度纯粹 花开了我依然热爱满心欢喜 但我不再赋予它典雅或高贵 它开了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也许万紫千红 或者白璧微瑕 它花瓣的形状 颜色的深浅 香味的浓淡 每个花骨朵都写着独一无二的生命密码 是纯真浪漫 似凤凰展翅 无数次的宇宙风吹拂过来微微的叹息 轻抚它摇曳的轮廓肌理粗糙或精致 记忆深处的虔敬无与伦比 就算花瓣掉了一地又
风中躁动着的红枫 把仅有的一团火热 也扯上了小山冈 以至于冬的入口 就仅剩下冰冷了 通往山外的小路上 旧桃树赤裸裸的枝头 一只落单的鸟儿叽喳着孤独 或其他 一个人心事重重 不知道该诉与谁听 破晓后 太阳拨开迷雾 硬着头皮闯入了你的世界 想为你驱赶心中的寒凉 斑驳的墙上 谁一手侍弄惯了的蔷薇 现如今爬成了 难挨 有多么刻骨铭心 就有多么想念 为你预留的天空
山绘丹青,廓涂胭墨,碧波乘浪东流。 饯歌殇酒,恭樽望江楼。 风闹扶携岸柳,卷帘起、舟渡金秋。 烟弥处,孤鸿断雁,掠影乱汀州。 悠悠。折柳际,家翁拄杖,游子方遒。 偶语成龙望,眸黯颜羞。 挥袂笙箫又怨,霁帆外、竟惹啼鸥。 正销惘,峰峦影断,伶落说离愁。 佳 人 云麓烟峦秋色微,一湾碧水破重围。 花红蝶舞掩幽径,此遇佳人乐不归。
碧云空,红叶落。心绪如丝,怎禁风萧索。 惆怅此身都似错。梦里依稀,醒后情难托。 旧时欢,今日恶。欲诉衷肠,已是人非昨。 满目凄凉谁与酌。独立苍茫,望断天涯角。 生查子·冬夜 月明霜满林,露冷风凄切。 独自掩重门,寂寞人愁绝。 夜深何处箫,吹落梅花雪。 梦断小屏山,瘦损罗衣结。
独上玉阶梯,斜阳已堕西。 层林多雾绕,宫殿少牢栖。 止步山羊岭,凝神鹿女堤。 游观堪兴叹,秀色着人迷。 深 秋 露重渐凝霜,飞鸿一字翔。 莲荷丰韵尽,桂子雅姿扬。 北嶂枫林艳,东篱菊蕊香。 登高抬望眼,尽是好秋光。
碧波粼,夕阳碎。 霞映芦花,花落寒酥坠。 一棹兰舟载人归。 玉蝉清辉,烟树五湖绘。 望江天,行又退。 独自凭栏,闭目江风醉。 去日悠悠思无限。 秋水依依,夜蛩声声脆。 点绛唇·中秋 皓月中秋,婆娑桂影石榴漏。 庭菊黄透,红袖高堂候。 秋水长天,恰雁阵南走。 客游久,归程莫逗。共酒香盈袖。
玉蝶纷飞天上来,梨花着意竞相开。 晶莹剔透生诗韵,洁净人心靓九垓。
黄叶遮途花絮沉,枝条隐送吐芽音。 万般拂去空无法,星印菩提树下心。
高阳关。瓦桥关。 关口如今会变天。新区势势延。 苇滩滩。水滩滩。 水往东流归海边。柳林修美园。 长相思·大清河 清河堤。拒马依。 千百年流山上溪。谁能有问疑。 春兮兮。夏依依。 冬里冰层两岸梯。秋光沉醉漓。 长相思·娘子关 平型关。雁门关。 遥想先人多战端。林彭贺聂联。 问源源。探源源。 今忆无非育子班。需多知晓前。
霜打西秋叶恋风,山南艳落满江红。 黄栌次第已熏染,几万悲秋到此穷。 春日纤纤花蝶舞,秋时烈烈彩妆中。 劝君换个新天地,漫透秋长云碧空。 水调歌头·老骥伏枥 别了吃糠菜,转向小康来。 老车虽是胎旧,依旧满轮开。 细细涓涓小水, 浩浩绵绵大海,随浪亦追排。 秋叶西楼满,又进雨风台。 廉颇老,跨马去,志满怀。 纵横驰骋浴血,奋战出尘埃。 纵使艰难险阻, 直把辛劳度外,身死异乡埋
晨风阵阵香难了。醉醉醉,春催鸟。 两岸青丝春燕早。 满眸花艳,不知多少。游子风光好。 粉莲几朵陪云笑。彩蝶千翩野黄找。 唱晚渔歌归客渺。 倚窗观月,旧愁悄扰。今夜添烦恼。 山花子·秋暮吟 夜雪侵花万里残。西风掀帐惹人烦。 吹碎红尘几多梦,事难全。 月落曲空弦又断,满巾思泪助心寒。 君去少缘无相见,总难眠。 长相思·家山 日落山。月落山。 残酒斟杯引旧烦。愁波盏里澜。 寂
翻滚如潮涌,疑猜非雾烟。 千峰滋润雨,万壑绕绒棉。 瑞景腾龙舞,电光勾画笺。 临风驱往返,游子夜无眠。 百日菊 酷暑迎秋到,公差自别家。 重阳时节返,忽对瘦黄花。 窗外云连树,惊闻雁语哗。 孤芳兮自赏,平仄映红霞。 我图诗韵报心欢 孤独时难苦亦难,穷途潦倒志坚磐。 闲聊易惹是非祸,寂寞远眸天地宽。 日月无酬恩待我,我图诗韵报心欢。 年逾花甲奋蹄力,老骥扬鞭不下鞍。
庐山之巅望碧潭,茶香袅袅入梦寒。 青螺深处泉声响,一壶云雾共心欢。 岁月静好 红泥火炉小火温,闲来无事暖人心。 一盏清茶伴书香,宁静祥和岁月新。 荷塘月色 月影摇曳映荷塘,莲叶轻舞过客忙。 水波荡漾鱼儿戏,清风拂面送芬芳。
春风拂面草萋萋,望邑飘香布谷啼。 宝水粼粼鱼米富,巴山缈缈水云齐。 温泉泡浴身康健,暖阁吟诗心着迷。 才女俊贤来此聚,桃花源外品麻鸡。
五月榴花正骋妍,雅堂望岳聚群贤。 恩师不倦文章授,弟子忘疲辞赋填。 宋韵唐风多妙墨,清音汉学续新篇。 青蓝共绘诗心路,国粹神州万代传。
曩昔英台员外女,书生装扮去杭州。 结缘三载青衫伴,旷志他乡醉墨优。 期满温存归别泪,几程相送各离愁。 登门拜访祝堂敬,识面迎来娇靥羞。 恋慕之心添隐觅,重逢当自把婚求。 何知早配马家失,使得孤怜山伯丢。 听息异常魂故道,坐随将至墓荒丘。 坟前祭祀频悲泣,陌上风云顿裂浮。 纵入殉兄轻雾合,同飘雨过野泉流。 双双彩蝶冢头舞,千古爱情传世留。
白露云低,寒天夜寂,半窗黄叶园墟。 院帘深处,苗壮果瓜舒。 双燕纷飞何去,虽万里、远未声祛。 柴门外,暮蝉风烛,此际已安居。 秋初,临桂菊,檐台读月,屋内端书。 喜盈满庭芳,团聚终如。 举酒倚栏对影,爱与共、起舞怀舒。 今回首,家和事顺,吉庆乐盈余。
青丝白发并蒂莲,不负年轮问上天。 他日风和春意在,再邀耄耋见桑田。 游祁连山大草原 映月朝阳照玉川,涓流不止水潺潺。 欢声笑语观山景,已过祁连万道弯。
落花飞雪清香漫,翠竹飘然云水间。 明月清辉今古照,心空无意总恬然。 胜胜令·清泉花影 清泉花影,天地氛氲。 玉兰如雪荡心尘。 真心寂寂,境清幽、弄弦琴。 月下影、春梦醉人。 心海如如,意净净,自销魂。 梦中无物了无闻。 红尘幻梦,妙香盈、总清音。 透色空、亘古一心。 临江仙·箫音风月梦 院内梅花飞雪,松前仙子观棋。 清风流荡气相推。 幻云霞彩袖,同我醉千杯。 空性总无
萧萧落暮起寒荄,瑟瑟宫音伴蜡梅。 谁把白云撕碎片,山河一色白皑皑。 深 秋 秋黄圆月醉仙楼,却似春风遗九州。 好景蹉跎花欲落,红尘半世哪时休。 冬 菊 云开日出弄花映,枝健金黄香满园。 有恨朔风赶时貌,年华老去向谁言。
清辉白露沐头霜,横野秋风入夜凉。 数点繁星侵冷月,一帘幽梦锁寒窗。 苍山瘦水愁肠断,黄叶枯禾陪土伤。 偶有犬声飘谷垛,来年凯乐奏华章。 鹧鸪天·重阳 茱萸盛妆又重阳。菊花怀土倍思乡。 登高眺望九重宇,目及仙宫泪两行。 烟袅袅,水苍苍。圆台独酌念亲娘。 人生自古多离恨,回首陈年情断肠。
恣意翻风转几重,无情卷雪乱萍踪。 飞银野境苍冥寂,散绮尘氛白雾浓。 一夜满川披素色,千花万树斗芳容。 阴阴岁月漫回首,飒飒先行踏大冬。 秋 兴 风携丹叶向秋山,云敛寒花玉露间。 思在孤枝栖客子,心从远鸟越乡关。 黄昏著笔新愁色,白发成丝老鬓颜。 倚户星霜来踏月,几回梦里启航班。
一天冷意雨纷纷,萧瑟泉城谁识君。 三唱阳关情几许,西窗虎啸可相闻。 题《银枫文苑》 为谋结社几人痴,一岁艰辛果压枝。 独坐闲窗拾旧梦,漫山枫叶正红时。 虞美人 无情岁月曾虚度,寂寞如何诉? 辞行故里正清秋,一卷玲珑在手锁离愁。 扬鞭此去漫漫路,再着风和雨。 宦囊收拾待从头,万里江山如画任风流。
无踪无影失徘徊,凛暖时轮物谢开。 秋色撮将黄叶去,春声吹出白云来。 云 风踪浪迹泊漂行,行尽苍穹星雨程。 自古绡霏无宿处,任从变幻任纵横。 闲 士 翰墨书林俊仕流,虚名薄利不关愁。 裁冰剪雪月清举,谈笑兴声星渺浮。 缘木求鱼无适欲,升山探蚌帛奚酬。 岂如且尽杯中酒,听取新声曲笛悠。
又是斜阳慰晓寒。故园旧道数柯残。 风欺飘叶,嗟叹慨流年。 错落庭中欢语在,千徊百顾觅昔颜。 青葱已逝,白首鬓花添。 行香子·怀秋再登骊岭 年已知非,岁近初寒。 落英较衰发飘残。 严冬不远,素色将穿。 忆旧年春,往年绿,去年颜。 再登骊岭,亭上遥看。 漫山攒红叶萧澜。 日驰星往,月自轮圜。 惯看秋色,复冬素,再春喧。 旧岁汉口游有感 一朝寒号起,北雁已南迁。 九九重阳去
冰君震怒卷严风,鸿雁幽啼破长空。 寒气袭来降万物,清秋半日坠隆冬。 盼 瑞雪何方南艳阳,琼花遵命北飘翔。 天公可敢倾心醉,乱点飞花洒万疆。 冬 黄叶翩翩秋意燃,街角枝杈火一片。 潇潇寒意无寻处,冬妹羞藏秋相怜。
再建新村国道旁,多排别墅亮堂堂。 清晨绿树迎朝日,傍晚彤霞映粉墙。 水秀山清风景美,花娇果茂菜麻香。 添装闪烁灯光饰,夜色怡人喜欲狂。
群芳散尽始登台,野地冰川何惧哉。 绕径花香凭傲骨,参天古木愧高才。 枝间浅醉匆匆去,月下闲愁寂寂来。 谁愿凌寒迎雪斗?空山新蕾独徘徊。
风住云游春荡柳,望眼雁书收。 观月登巅月近休,暮色掩尘流。 江上行船山隐后,只见浪涛鸥。 但愿深情互相留,在佰首,动轻舟。 醉花阴·人在天涯候 烟雨愁云蒙北斗,望雁新渡口。 天冷守深秋,月隐神州,风又屠衫透。 后山日落君期久,迎面书香旧。 林内柳丝留,相爱凝眸,人在天涯候。
送客归来,雁啼行次,竹摇孤馆门庭。 叹沉疴烦虑,换壶底功名。 念千里、知君如我,素衣染墨,谄媚逢迎。 笑当年、锦笺词笔,书尽豪情。 龙山菊满,几人知、落帽心惊。 纵志逸青云,无依梁燕,鹤唳辽城。 幸有紫箫鞍马,春秋伴、别月辞星。 渐天明云淡,霞浮旭日重生。 沁园春·孤鸿游天 稚羽初成,孤游奋翼,鸿影旋翔。 见断碑残阙,凌霜坠覆; 青丘枯冢,累土飚扬。 人海沉浮,虚舟过往,世
橘子洲头,湘江汹涌。见证风流。 看星星之火,燎原大地; 凯歌高奏,劳苦同仇。 航行灯标,引擎舵手,勇克艰难驾险舟。 今回首,颂英雄无数,忠烈千悠! 红旗插遍神州,金戈铁马犹在眼眸。 八一枪声响,秋收雷骤; 万千农友,湘赣擒貅。 大义倾情,国强民富,中华龙腾梦共谋。 绘锦绣,击远征金鼓,飞跃环球! 浪淘沙令·寒雨 寒雨袭南方。大地隆装。 百花凋谢叶金黄。 枕上诗书寻古训,风
风嘶鸣笛。暮雨乡愁织。 落魄天涯长恨,尘霜鬓,形孤寂。 伤极。研泪墨。笺残魂梦北。 昨夜西风凋碧,应是报,今秋立。 茶瓶儿·每逢萧萧黄叶舞 每逢萧萧黄叶舞。这心上、凭般添堵。 添堵愁千缕。绕来穿去,寂寞空无助。 回首多年漂泊路。身未老然心迟暮。 研墨愁飞雨。墨痕洇处。新旧销魂句。
雪舞松针翠,冰光竹叶新。 风寒梅映月,草盼早来春。 初冬菊花更娇艳 万木霜侵林妙染,千山雪吻遍河川。 菊花锦绣城乡美,新意天情绘雅篇。 初冬菊花更娇艳 万木霜侵林妙染,千山雪吻遍河川。 菊花锦绣城乡美,新意天情绘雅篇。
一枕庄生梦,醒来幻憬开。 便愁情动意难猜。 梦里九霄飘荡,舒袖素娥来。 夜半君犹是,凝眉乐满腮。 广寒桂影影徘徊。 晓也星稀,晓也惬情怀。 晓也雾山祥绕,任我雅诗栽。 破阵子·残词浮喜悲 夜寂悬灯伏案,晨曦破晓扬眉。 一纸素笺沉岁月,三阕残词浮喜悲。 释疑解是非。 莫问余生几许,闲谈莫论人非。 辗转轮回谁畏惧?月下春秋应有期。 黄昏夜幕垂。
霏雨连天初放霞,鹊声传语自春花。 一湾长绕苍山远,千树转来香径斜。 高士柴门聊古道,碧泉小鼎试新茶。 㑫园今日生辉熠,原是祥云入我家。
雪月风花簌簌,寒灯长夜泱泱。 残酒未消书半卷,余味难平雾满窗。 镜中两鬓霜。 梦里刀光剑影,醒时泪短嘘长。 多少戎关兵马事,都付流云与大江。 余生再启航。 喝火令·秋夜思 树静林风止,云闲水自流。 冷山浮影白沙洲。 寒雀晓鸣惊山雨,遗梦在都楼。 旧路寻陈迹,新痕始踌躇。 夏花冬雪又清秋。 寂夜无眠,寂夜月如钩。 寂夜一帘灯影,影里过江舟。
垂柳青青丝缕长,随风起舞絮花扬。 河洲崭露争殊宠,鸟雀啼鸣竞技翔。 迎乐曲,沐春光,身临佳境染幽香。 心怡自得诗情涌,寻得新词赞柳杨。 浣溪沙·长堤散步题句 水岸朦胧玄燕追,仲春三月景增辉。 花香鸟语醉心扉。 草木葳蕤蹊径绕,柳条繁茂稚芽依。 丝丝缕缕盼莺归。
其一·山水美 东江浩渺西湖画,山色春光入我家。 四岸公园河两绕,文明城市惠州夸。 其二·瓜果香 荔枝龙眼贵妃笑,美女西瓜榴李蕉。 柚柿橘橙柑又脆,岭南香果满山飘。
串串紫荆枝俏迎,丛林灌木吐香馨。 莳秧种黍趁清明。 细雨连绵方憩歇,暖风踵续又耘耕。 田家倥偬在坤灵。 忆江南·立夏 初夏到,树碧草青青。 万树榴花红若火, 一湾溪水碧如莹,人在画中行。
一尊岩骨立前川,视角不同形象迁。 东眺观音沧海渡,南瞻孔子圣心虔。 奇峰雅态蒙丝雨,怪石英姿绕涧烟。 雄挺金鞭多伟岸,镇山神柱气冲天。 龙虎山芦溪河无字天书 天书一部树河边,举世奇文石中镌。 万载千年人不识,谁能悟得此间玄?
中秋之夜月儿明,老少谈心江畔行。 阵阵清风吹飒爽,潺潺流水羡亲情。 五美游龙潭 阳光明媚入新冬,秀水青山瑞气浓。 飞瀑流泉三百尺,招来仙子戏苍龙。
鹅毛飘落屡层层,久盼迎来天放晴。 素裹银装千岭秀,蜡雕玉砌万枝晶。 男儿嬉戏打冰仗,女子同心堆雪亭。 骚客豪情依韵颂,祈福五谷好收成。
神工凿就洞连洞,鬼斧撕开天外天。 虎踞龙盘凌绝壁,观音莲坐入云烟。 瑶池飞瀑挂虹霓,碧水轻舟映姣妍。 此境无疑天上有,人间来过亦成仙。 出游偶得 缘去缘来皆是情,花开花落任平生。 笑看荣华终归梦,不惜千金只惜卿。 霜降感怀 草木凋零落满栏,凄风冷雨锁秋残。 雁声悲切离肠断,节过重阳日渐寒。
秋暮露霜寒,落叶飘前庭。 鸿雁暌离百花残,瞩目无踪影。 唯见艳菊开,陌野添佳景。 不使冬临花逝去,墨韵留痕影。
砚台同行红滩逛,陪护贤妻音乐忙。 会客厅中弹唱悦,玻璃观景水流扬。 蜿蜒跑道纵横错,草坝阴茵平卧香。 河岸绿洋辉日沐,公园伴曲畅心方。
文章知天下,学习惠终身。 梦中强国,段段金句似甘醇。 欣闻脱贫捷报, 喜看铁拳打虎,清气满乾坤。 出出汗思悔,照照镜归真。 山常在,尘埃去,绿如茵。 呕心沥血,抛却自我为人民。 一带和和发展, 一路枝枝吐蕊,千里犹为邻。 祖国江山秀,万象待更新。 鹧鸪天·春日 紫燕殷勤裁绿衣。赠予柔柳秀春姿。 甜歌阵阵黄鹂啭,睡草惺惺蝴蝶飞。 花锦簇,水涟漪。此时美景不须归。 纸鸢不说
层峦叠嶂草木萧,水泱泱,凉风爽。 江桥倩影,亭台连楼阁。 遥望十里长堤远,筝摇曳,童嬉玩。 韩公功绩千年颂,恨奸贼,祸百姓。 犹待何时,人杰俱复兴。 夕阳满地残叶黄,行人急,心惆怅。
年年九月始冬藏,屡屡骚枫面带黄。 四海吟风寥廓美,千川舔笔墨廊香。 气寒西北何人剑,画醉东南酒客觞。 万里江天诗境阔,凌霄帐下舞铿锵。 桑下老影 别梦依稀近百年,伊人伫望断云边。 春秋冬夏身于此,乌发银丝念在轩。 梁燕无凭离渡水,户郎有恨锁阴山。 花凋花艳融贞影,魂去魂归化杜鹃。
困守孤城,家山叩望,夜观浩浩繁星。 一霎清风,栏间歇就红蜓。 江湖消得容颜悴,贱偷光、醉里余生。 怅飘蓬,北国胡尘,南国青灯。 关山此去终难越,纵谋生谋爱,也只浮萍。 水阔山长,疏狂一路飞缨。 东南辞别江南老,画云霞、忘却争鸣。 断柔肠,烟水茫茫,客路谁惊? 临江仙·遣怀 久历凡尘心已冷,闲思独绕昏灯。 回眸旧日挑琴筝。 飘蓬江海事,一梦任浮萍。 地北天南寻雅致,中宵慨叹伶
三夏日中天。平沙热浪翻。 布谷催、霜穗铺田。 菡萏蕊开香两岸,蛙鼓噪、苇莺喧。 明月照河湾。晚风吹雪滩。 望苍穹、云淡星繁。 夜静坝堤人坐满,摇纸扇、话丰年。 唐多令·风扫史河湾 风扫史河湾。红花蓼满滩。 草色黄、叶落春残。 冷索索蒹葭独舞,蝉哽咽、水湲湲。 秋月挂西山。夜寒霜满天。 雁南飞、声唳形单。 岁月远行人渐老,心怨怅、睡无眠。 唐多令·晚霞铺雪滩 风卷雪飞旋。
白色满天花又舞,春光无限袭身来。 置身自然心才悦,愉快万般都应该。 颂 疆 万绿丛中红点缀,江河流韵粉妖娆。 黛青疆土英雄色,翡翠延绵享国骄。
嫣然菡萏一池芳,玉骨冰肌俏满塘。 喜雨舒开花显蕊,银珠乱动吻芯黄。 秋来绿减红消瘦,落败残荷更少香。 只待熏风吹绿水,清波漾漾见新妆。 咏 菊 晨珠覆顶溢流光,绿叶临黄自有香。 不屑群芳红色艳,铮铮铁骨傲寒霜。 岁年犹是抱香去,更品浓茶泡茗汤。 古道多情狂墨客,诗篇毫秃赋词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