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悠悠流转。岁月匆匆,不觉又是一年。回首过往,我们曾感叹岁月的无情,也曾感慨人生的无常。但那些风风雨雨、悲欢离合,已皆成诗篇。至此,时光的诗集又翻开了新的一页。在这个充满希望与期待的时刻,我们回首过去,感慨万千,同时也展望未来,满怀憧憬。 过去的一年,仿佛翻过了一座座山,蹚过了一条条河。那些难忘的曾经,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我们的记忆深处。每一个故事,都承载着一段情感,一段经历,一
陈忠实,中国当代作家,代表作有长篇小说《白鹿原》,以及短篇小说集《乡村》《到老白杨树背后去》等。其中,长篇小说《白鹿原》获得中国第四届茅盾文学奖。 1950年春节过后的一天晚上,在那盏祖传的清油灯之下,父亲把一支毛笔和一沓黄色仿纸交到我手里:你明日早起去上学。我拔掉竹筒笔帽儿,是一撮黑里透黄的动物毛做成的笔头。父亲又说:你跟你哥合用一只砚台。 我的三个孩子的上学日,是我们家的庆典日。在我看来,
一朵花 随着季节悄悄绽放 从不是为了谁的赞赏 一条河 随着蜿蜒静静流淌 也不是赶赴谁的邀约 一块玉 在岁月中默默沉淀 并不是为了炫耀价值 一颗星 在夜空中闪闪明亮 更不为吸引谁的目光 生命 百转千回 沧海上翱翔 桑田里沉香 不经意间 芳华光芒 温润岁月 明媚一方
作者简介: 陈林先,系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网络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回归文学社滨州分社社长,作品发表在《青年文学家》《兰州日报》《中华瑰宝》《山东文学》等报刊,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许久精升官记》《老西北有座太监坟》等。 由于父母身体多病,我从二十多岁起,每隔三五年就得和医院打一次交道。两眼盯着点滴瓶,一滴一滴数药水的日子确实不好熬。来医院的次数多了,心里竟然落下了病根,一进医
作者简介: 王敏,中共党员,系回归文学社彭山向阳分社社长。四川省眉山市彭山区实验小学在职教师,多次担任市区级教学示范工作,多次荣获市区“优秀教师”“优秀班主任”称号,多次参加征文活动获奖,作品发表于《青年文学家》《青年文摘》《四川教育》《教育博览》《文渊》《百科论坛》等刊物和网络平台。 早早地就起了床,准时参加八点钟的徒步活动。出门雾蒙蒙、凉飕飕的,到达指定集合位置,整装待发。 其实,这次的
作者简介: 安宝平,系回归文学社陡河分社社长、唐山市作家协会会员、冀东革命研究史协会会员,在报刊及网络平台发表三百余篇作品,并多次获奖。 西边 浓浓的乌云压着头顶 东方 浅黄的金日在云缝露出 南新桥下的垂钓老者 恐怕鱼儿把水中森林砍伐 让鱼钩守着 无风三尺浪 那是大海的风范 有风无浪 是陡河的性格 天好热 水清澈 鱼儿一片 无声诉说 仿佛告诉守候的鱼钩 我们不饿
作者简介: 刘吉尧,青岛人,常用名刘继尧,笔名润松,号梅花翁。在山东省交通运输厅史志办工作,编辑《山东航运史》,主要编辑航运史近代史部分。爱好文学由来已久,喜欢写诗作文,偶有拙作发表于《青年文学家》及各个文学交流平台。现为回归文学社复兴分社社长。 今天是还房贷的日子。老婆回娘家,临行前,把银行卡留给范二,叮嘱他别忘还房贷。还房贷是大事,范二不敢怠慢。他郑重地穿上了西装,站在镜子前,梳理着花白的
作者简介: 董燕,笔名紫燕,山东烟台人,中共党员,系烟台市芝罘区诗歌协会会员、凤凰诗社上海阵线入驻诗人、回归文学社紫燕分社社长。作品散见《青年文学家》《齐鲁一点》《凤凰诗刊》等期刊及网络平台。 情窦初开时遇到了你 懂得了爱与被爱 风风雨雨中重见彩虹 从零点至沸腾 打开心门 接纳世间的林林总总 在看清生活的千疮百孔后依然热爱 你让我拥有了社会责任感 你让我懂得了家国情怀 因为有
作者简介: 杨永,笔名残梦,又名林中一木、一木。系回归文学社师宗分社社长、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曲靖市作家协会会员。原创作品散见《青年文学家》《中国诗歌·百家诗选》《诗刊》《星星》《辽河》《中华文学》《速读》《李商隐诗刊》等文学期刊,多次获全国诗词、诗歌大赛奖。 1 折一枝柳 拈一朵花 荒废几棵草木 用心口的疼引一段路 允许这世界悲伤到荒芜 落花何悲 风起 云追 一个人的时候
作者简介: 张海新,教师,系常德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回归文学社听枫分社社长,作品先后发表于《楚天都市报》《武汉晚报》《辽宁青年》《五月风》《青年文学家》《人民政协报》《春城晚报》《香港文艺报》《南方农村报》《山西工人报》《兰州日报》等全国各大报刊。 俗话说,“冬至前后,腌鱼腌肉。”冬至一到,腊味飘香的好时节就来临了。 在我们湘西,一进入腊月,家家户户就开始杀年猪、熏腊肉、灌香肠
等待 一季的花开 桃红李白 即使落下一地的衰败 等待 一世的挚爱 天黄地白 即便三生石上徒留伤害 等待 是一种希望 是一种怀想 更是一种执着的爱 坚守着前世的约定 期待 就能燃烧 波涛汹涌的大海 远去的列车 远去的列车 载走了满满的岁月 带走了忧伤和暴虐 一路留下与大地的吻痛 美好的时光 却报之以恒 远方的你 是否感觉到冬月 我赠予你一枝春的暖意
“不去医院,不点滴。”老人已然槁形衰损、病骨支离,可是,意念仍旧坚定、明晰。 在家主事一辈子了,老人的话从不曾遭遇忤逆,可这一次,怎么能听他的?不听他的,谁又能说服他呢?任凭六个女儿怎么说都不当用。老人枯槁的面容许久不动,一会儿,半睁半闭的眼里投出一丝微弱的光,落在盘坐床角的老伴儿身上,似乎在求取着最后一次支持。 六十七年的相濡以沫,老伴儿最懂他:“老头儿呀,这次真的不想再拖累儿女了,他想早点
八十岁的春燕坐在炕上,透过窗子看向门口。家里很安静,只有她手里的木棍敲打在身上,闷闷的声音,偶尔还夹杂着一声叹息,现在回想起来是期盼,是失望…… 太爷李明哲,是一位教书先生,他的为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明智、睿哲。他一定是这样的人,不然也不会成为教书先生,也不会成为抗美援朝志愿军中的一员,成为一名指导员。明哲二十四岁的一天,春燕挺着大肚子,手里牵着大儿子,泪眼婆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望了很久很久。她
在双龙山煤矿,有家面馆,面馆的主人是一个中年妇女,她是妞妞的姑姑。 在妞妞三岁那年,她的父亲不幸去世了。为了支付父亲的医疗费用,家里负债累累。为了还债并抚养妞妞,妞妞的妈妈不得不去矿上的食堂工作。然而不久,妞妞的妈妈便和一个拉煤的男人走了。 面对困境,叔伯们聚在一起商量如何照顾妞妞。最后,他们决定把妞妞送人。听说要把妞妞送走,躺在床上的爷爷挣扎着起身,颤巍巍地说:“不能送走孩子,我来养她。”妞
董玉枝和李芷玲虽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两个人的长相像是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李芷玲,是福缘超市生鲜柜的领班,相当于工厂里面的车间主任。颜值超高,是六大店花之一。董玉枝,是生鲜柜的实物负责人,相当于车间里面的班组长,是李芷玲的部下。 董玉枝毕业于滨江大学,学的是工商管理专业。到福缘超市上班后,有不少人认为她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都劝她赶快换份工作。董玉枝说:“超市是零售业的载体,是生产
夏芬从夏家湾嫁给邹家塘的邹波时,才二十岁,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精通各种农活儿,邹家塘的大爷大婶们都说邹波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娶了个能干的好媳妇。其实,邹波家里条件并不好,父母去世得早,下面还有一个小五岁的弟弟邹涛。不过,邹涛初中毕业后,拜师学会了木匠手艺,到十里八乡做活儿,可以弄回点儿钱来贴补家用,一家三口过着虽不富裕,但还算温馨的日子。婚后第二年,夏芬喜得一千金,取名邹妗,又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无限
雪英轻展漫舞苍穹,他在悲痛的回忆里脚步匆匆。 落榜,心坎的残雪未曾消融,父母离世又料峭了寒冬。“复读吧!”昔日双亲的鼓励萦绕耳畔,他沉默成作茧的蛹。“孩子,想哭就哭吧。”村主任抚着他,别过一脸凝重。他机械地跪着,眼神依旧迷茫郁闷的星空。 风是强盗,留下满目疮痍的窗棂,肆无忌惮的袭击加深了贫穷。敲门声又起,他不为所动。下雪了,他收拾包裹淹没自己的行踪。 县城,桥洞。彻骨的寒冻结他的香梦,自强的
欢声穿彻苦槠树的青苍,惊落一地椭圆的向往。梅岭山上捡拾苦槠的嬉闹挂满羊角辫的晃荡。 “石头哥,书包满当当!”她嘟囔。 他背着苦槠下山,一路童歌脆亮。夕晖洇红她嵌着酒窝的脸庞:“我长大要当你的新娘!”他眉宇舒张。 景德镇陶瓷大学放飞她的梦想。他爸突发恶疾,他高中辍学接管苦槠豆腐的排档。浸泡、磨浆……生活的重担独自扛,他将情感倾注苦槠豆腐琢磨卤水的归降。她硕博连读远渡重洋,陶瓷设计图在“朋友圈”
松厚的落叶掩匿纷沓的脚步,黑与白的角逐在金三角拉开战幕。 他与班长执行任务,穿越丛林追踪到偏僻山窟。“拉开距离隐蔽匍匐!”班长低沉对呼。山坳里杀机四伏,班长叮嘱:“时刻防护!” 他披风浴露摸到要道中枢,子弹哒哒穿破漫天的晨雾。 他实战不足,脚底打滑一出溜,班长纵扑挡住他的去路,胸口绽开噬血的罂粟。他疯狂扫射救护。班长怒吼:“快撤出!”他血灌瞳仁:“不!誓死铲除毒蛊。”心痂硬化滴血的征途,泪雨
季风皴染青山一季季的斑斓。她凭眺一道道蜿蜒的山峦,凹陷的眼窝渊聚成焦涸的枯潭,昏花的老眼又袅腾熊熊的烽烟。 几声枪响惊醒拂晓的梦酣,打断新婚缱绻,冷却生香的缠绵。他翻身跃起:“妮儿,快随乡亲们转移进山!”他是游击队员,新婚才三天。她拿起木梳一折两段,塞给他半把:“小心,子弹不长眼!” 他拉动枪栓,隐入黑暗。敌寇屠村的火焰烧红霄汉,她藏身山洞祈祷他平安。他随部队辗转征战。她在围剿中修守家园。烽火
我的青少年时期,是在胶东半岛黄海之滨的茅屋下,在“学习雷锋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的嘹歌声中成长起来的。那时的我跟其他同学一样,无论是在放学的路上,还是假期的日子里,都满怀希望地期待着能捡到“一分钱”,或是帮助村里的老人挑水、拿柴;更渴盼着冬天的某一个晚上下一场大雪,然后悄悄从炕上爬起,蹑手蹑脚地扛起扫帚到大街上卖力地清扫飘落在地的大雪,在凛冽朔风里汗流浃背,心里却幸福得如同吃了大蜜枣一样甜美。
我是山东人,却出生在美丽的滨海城市—厦门。我自幼随父在江南生活,度过了美好的童年和少年时光。 江南忆,最忆是那甜甜的糯米年糕。与其说喜欢它的味道,不如说我偏爱它的精致与背后的匠心。第一次吃年糕,是母亲从街上买来的糯米年糕。母亲将其细细地切成薄薄的小方块,放少许油煎一煎,将要变成焦黄之时从锅中盛出,表面撒上一层细细的白糖,在氤氲的热气中融化开来,是浓浓的散不去的香甜。年少的我就是个“小吃货”,三步
每当在病房三楼等电梯时,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朝窗外望一望,望一望我们医院的院子,还有那棵高大的树。每次相望,我的心便一颤,时光多么匆忙啊,三十年弹指一挥间。这棵树站在院子东侧,就像一个忠诚的守候者,始终在守候着什么,它看着星辰日月轮转,看着四季轮回,看着病人一茬一茬地来去,看着在这里工作的人上下班,谁脚步轻盈,谁满面忧伤,谁是新的,谁是旧的,甚至谁的生,谁的死……它都一一记得,不信你看树干上的皱纹,不
夜幕低垂,天空中的星星若隐若现,仿佛是时光的见证者。我独自坐在阳台上,看着城市的灯火阑珊,思绪万千。那些曾经的青春岁月,如同一幅幅画卷,慢慢浮现在眼前。 记得那一年,我们正值青春年少,意气风发。课堂上,我们认真学习,课下,我们尽情玩耍。那时的我们,仿佛是世界上最有活力的一群人,无忧无虑,只知道追求梦想。 那时的我们,喜欢结伴而行。放学后,一起去网吧打游戏,一起去路边摊儿吃小吃。我们谈论着彼此的
我有一双布鞋,细细算来,已经穿了十六个年头儿,依然完好无损,只是布料有些显旧。 十六年前,当人们还沉浸在欢度春节的喜悦中,我便背上行囊,应朋友举荐,独自一人来到了背山面海的宁海古城。 这里是《徐霞客游记》开篇的地方。因为工作原因,我只有暂时放下阅读这座美丽城市的念头,投身到繁忙的事务中去。 为了解决一日三餐,我在离上班最近的地方找了一家快餐店,店名开心饭店。开店的是一对夫妻,男的姓曹,牛高马
我很想喝一碗咸菜茨菰汤,我想念家乡的雪。 —汪曾褀《咸菜茨菰汤》 我老家是鲁北的一隅小村,只记得小时候的冬天特别冷,母亲给我做的棉裤和棉袄特别厚。如果一夜大雪,早起门被封住,下学回来,手还是冻成了红萝卜,脚与棉裤、蒲靴冻在一起,脱不下来,鼻涕一大把,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下来,唯一能安慰我的,就是母亲煮好的热乎乎、香喷喷的八宝粥了。 说是八宝粥,其实没有八宝,也就是在玉米面粥里夹杂点自家种的爬豆、
我的婆家在温泉镇一个叫寨上的地方,那里有蒸重阳酒的习俗。每到重阳,家家户户像过节一样,一家老小,烧火的、清洗工具的、准备原材料的,各司其职,为蒸一缸美酒而忙碌。 今年也不例外,婆婆几天前就给我打来电话,说今年蒸酒家里缺少人手,要我一定回去帮忙。我自然是欣然前往,水酒是我的最爱,岂有不去的道理。 到家时,婆婆已经把米浸泡上了,糯米是上乘的圆糯米,颗粒饱满,是今年的新米。淘洗几遍后,上蒸柜蒸煮。
离开故乡太久,我仿佛忘记了她原有的模样,但四十多年来,我梦里的河套草甸从来没有改变:红色的百合、紫色的鼠尾草、白色的芍药、金色的蒲公英,都在草丛里向我招手。天空中小鸟清脆的鸣叫声陪伴着在花间飞舞的蝴蝶,还有草中蹦跳的蚂蚱。野蔷薇的香气在温热的空气里四溢,它晶莹的红果被壮年的父亲串成草项链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五岁起,我常陪爸爸去村东不远的河套打草,与其说是我陪爸爸,还不如说是爸爸看着我。我如同一只
每一个城市都有一条老街,每一个人的心中也有着一条老街,虽然这些老街都已经没落,可是要记得没落的地方总是有长长的故事啊。 邮亭老街位于重庆市大足区邮亭镇,老街所在的地理位置非常险要,雄踞高坡,傲视四方,地处川渝腹地,宛如一个大将军守护着大足的门户。老街是成渝古道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唐宋时期,正式成为重要的官方驿道,在驿路运输中,是供传递文书者或来往官吏中途住宿、补给、换马的处所,也是群众往来和物资交
炊烟从蒙古包上袅袅升起,直冲云天。奶茶的浓香跳出窗口,我心中的人儿,你那如花蕾般的微笑正趴在早霞的肩膀上绽放。 我在草原鼠的一片窃窃私语中惊醒,满脑子都是你。 你是我心中的花蕾。我对你的憧憬,对你的期盼,对你的一往情深,只有微微拂动的风知道。我要悄悄地跟在你的身后,随你去放牧。看你盈心的叶貌,看你娇艳的花容。 你飘飞的蓝纱巾在风中形如摇摆的扇子,似你款款的芳心,也似无数的马兰花从天空而降,枝
“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吟咏唐代诗人王维的佳句,眼前就会浮现出我少小时黄昏的炊烟在老家十字街上空弥漫回旋的镜头。那炊烟起处总有一缕是慈母的款款深情,分明是她轻轻挥臂在向我招着手…… 古城西南,长者山似眉峰竖,玉带溪如眼波横,青山秀水,交相辉映,如诗如画,给十字街平添了一种雄浑和潇洒。每当夕阳西下,放学后的我顾不上摘下书包就与小伙伴们在老街巷嬉戏打闹,而面黄肌瘦的母亲拖着疲惫的身躯从田间地头回
在硕果累累的金秋,家乡漫山遍野的山楂开始成熟,红彤彤的山楂果挂满了枝头,紧紧地簇拥在一起,在阳光的照射下,犹如珍珠玛瑙般泛着亮光,村民的脸上更是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山楂的起源可以追溯到遥远的古代,两千年前的《尔雅》这部辞书中记载的“朹”,被认为是山楂的古老名称。李时珍在引述晋代学者郭璞的注释时提到:“《尔雅》上说:‘朹树长得像梅树,它的果实大小和手指头差不多,颜色是赤色的,类似柰的味道,十分可口
快过年了,河槽上的冰层结得更厚了,任凭不畏严寒的孩子们踏着冰鞋开着冰车滑过。天寒地冻的,既然父母上了年纪不愿出门颠簸,那我们就回老家双庙湾陪伴老人过个团圆年吧。 于是,大包小包,拖儿带女地回到了双庙湾。双庙湾在城西二十公里,曲折绵延近五公里。村庄坐北向南,怀抱青银铁路、高速公路,门前是307国道及一条蜿蜒的大理河,夏日里波光粼粼水流不绝、勤勤恳恳地灌溉着河水两侧的农田,而此刻,在冬的神韵中这条熟
长江万里,一路向东浩浩荡荡,途径彭蠡古城,留下了一隅唯美的山水。这就是我生长于此的古邑—彭泽。它历史悠久,山灵水秀;贤才辈出,陶狄遗风,惠泽千载。然而,在我的印象中,彭泽县城只有一条贯穿东西的街道而已。街面并不宽敞,南来北往的车辆呼啸而过,扬起一路烟尘。车站出口就是街道,进站的大门两边是卖早点的,五花八门,噪声此起彼伏,被摊贩们堵得只能侧身进去。菜市场离车站不远,流动的商贩穿街绕巷,让人们只看到烟
母亲走了快四年了,我现在脑海里经常浮现母亲笑着聊天儿,快言快语的样子,还有她那高大的身躯,走路带风的样子。 我的父亲是名货车司机,经常出车,几天才能回家一次。但只要有母亲在,我和姐姐每个夜晚都能安睡。夏天在外面乘凉的时候,大人们一边扇着蒲扇,一边给身边的孩子讲些故事。到了晚上,母亲睡得比我们晚一些,在外间屋里喝着茶水,抽着烟,听着母亲的声音,我和姐姐便安然地进入梦乡。 在农村,和奶奶年龄差不多
出门,沿路皆是枫树。左拐是,右转也是。深秋走在路上,就像走在散场的剧院。晚秋的风很凉,很细,是从哪儿吹来的?我把目光投向了河中。汨罗江的水一到平江即波澜不惊。平江的水出了名的平,或许“平江”的名字正是因此得来的吧。河面很窄,想凭河水的波纹分辨出风的方向真的很困难,细瞧那波光粼粼里透着的寒光,似乎这晚秋的风是从那一层层的水波里翻出来的。我溯上游而望,一片茫茫无际。波光无痕,九曲回肠。这微寒的风来得太
小时候,单叔是我家的常客。 父亲年轻时有几个要好的朋友—李叔、单叔、刘叔。李叔是奶奶的亲侄儿,在我家随意来去;刘叔来到我家大多是向父亲请教他在教学中遇到的问题,或者借书看;单叔来我家是和父亲交流的,他们一起谈天说地、喝酒忘忧,也一起读书、回忆、下棋,度过农闲时光。 塞北农家的生活是单调的。尤其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漫长的严冬,屋外是一望无际的松嫩大平原,上面铺满了厚厚的白雪,村庄也掩藏在了大雪
偶然路过一个集市,竟然看见了一个把冰糖葫芦插在草靶上卖的人,他把草靶扛在肩上,或竖在地上,冰糖葫芦随着移动,颤悠悠的,艳红里透着冰晶。这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我的父亲,刹那间,禁不住泪如泉涌。 父亲已经去世十八年了,这十八年来,我从未敢碰触关于回忆父亲的任何文字,怕一打开思绪,那汹涌的父爱便澎湃而来,泣不成声时,一个字也写不出。这十八年来,我最常出现的梦境便是这鲜艳的冰糖葫芦。我高中外出求学,父亲去
去成都参观考察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得以游览了风光秀丽的峨眉山。峨眉山位于四川盆地西南缘,巍峨雄秀,百里可睹,是闻名中外的旅游胜地、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唐代诗人元稹在《寄赠薛涛》诗中提到峨眉山时,写道:“锦江滑腻蛾(通峨)眉秀。”明代诗人周洪谟在《眉山天下秀》诗中称:“三峨之秀甲天下,何须涉海寻蓬莱。”清人谢文明在万年寺前字碑上的题词中写道:“峨眉天下秀。”由此看来,峨眉山秀已成
有一天晚饭后,我想找同事芳姐一起散步,我推开半掩着的办公室门,看见她正眼泪汪汪,惊问道:“怎么了?”她说:“在学着唱《梦中的妈妈》,唱着唱着想起去世了的母亲,眼泪就不自觉地流下来了。”她擦擦泪说:“我的母亲去世多年了,当时90岁高龄,又是比较安详地走的,按理说我也应该接受,可我还是想她能活到100岁,我是否太贪心了?” 是的,我们对母亲总是特别依恋,总希望她一直活着,能陪伴我们一辈子。她把歌词递
总是热爱秋天的温良,光里的人和景可以温柔,尘埃也一样。 来一场破除千难万险的旅行,背个包颠沛流离,直到头发积满灰尘,衣服破烂,吃干粮,住青年旅舍。也许这样的旅游才能称之为旅行。那些途中的疲惫、邋遢、饥饿,都是一种准备,准备归来后一场从头至脚的沐浴,洗去铅尘或许就重生。但大多时候这只是一厢情愿。 很多人会为了一场旅游做足准备,从头巾、帽子、墨镜、防晒、喷雾,到高高低低的鞋子,为邂逅每一处风景留下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我正值垂髫,记忆中天高云淡,到处是绿水蓝天,风景优美而雅致。那时的我无忧无虑,成天嬉戏于大街小巷、苍茫原野,悠哉乐哉! 母亲不惑之年偶得一子,当然是喜上眉梢,四邻皆贺,我在家中排行最小,上有五个亲姐、一个长兄,所以我自幼便在姐兄的关怀下成长,也不算是“孤苦伶仃”。我是幸福的,但我又是孤独的。 家境虽然贫寒,但老爹不屈不挠的精神至今令我肃然起敬。我们居住的小村人口不多,当地的
那年,母亲决定养一头母猪。 我跟在母亲的后面,在猪市逛了一圈。卖猪的随便抓出一头,放在地上,自夸小猪养得好,今后一定能多生小猪。但母亲养猪多年,经验也算丰富,喜欢自己动手。母亲先在笼子里看过,然后拎出来掂了掂分量,听了听叫声,又看了看乳头的排列状况,像是进行了一次面试。接下来是讨价还价,一切敲定之后,母亲就把一头小母猪带回家了。 从此以后,天不亮,母亲就起床了。坐在烧火凳上,母亲划着火柴,点燃
二哥走了,走得悄无声息。他不在的日子里,仍然有晴有阴,有雨有风。飘摇不定的风雨,绑架身心的手机,都没有给我带来二哥的消息。没有给我那种心有灵犀的感慨和触动,更没有魂牵梦萦的羁绊与挂念,二哥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走了。 三个月前,二哥的电话好久都没有打通了。甚为牵挂之下,我辗转询问,方知他病重,躺在医院已经两月有余了。 二哥姓葛,是我的朋友,或者说是忘年交。十多年前,经好友引荐,结识二哥。十里八村,提
掉头一去是风吹黑发,回首再来已雪满白头! —题记 外婆,一个小家碧玉一样的女人,踮着脚走在我的记忆里。 我的童年都是捆绑在外婆的脊背间。春夏秋冬,脊背与心胸的隔辈交流,母性的温暖流经我的五脏六腑,捂热的是我冰冷的血液! 外婆年轻时是个美人坯子,梳着光洁的发髻,抹些桂花油,举起小圆镜,走到亮处,擦些蛤蜊油。“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妖精般的小动作显现着窈窕淑女的绰约! 我在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我高考名落孙山后,只能恋恋不舍地离开学校回到了位于中条山深处的家乡—陈村峪。 在我们这个山区小县当年能考走的学子可以说是寥若晨星,大多数都需要复习一年甚至多年才能如愿。一般的家庭子女,如果当年考不上,也就意味着失去了上大学的机会,我也不例外。因为母亲身体不好,姐姐害了一场大病,三个弟弟和一个妹妹都要接受义务教育,父亲可以说是不堪重负。 父亲说:“地里的活儿太累,你干不了,就
我出生、工作在北大荒,我的家乡在乌苏里江畔、完达山山脉下的八五八农场。记得小时候,我跟着母亲去采野生泡子(方言,水塘)里泛滥的菱角,经常路过一片片偌大的野生荷塘。硕大的荷叶,像一个个青翠的玉盘,上下错落、层层叠叠,把整个池塘填得满满的。硕大粉红的荷花似妙龄少女随风摇曳,从翠绿的荷叶间隙中,伸出纤细的脖颈,把小脸也挤得通红。从那一刻起,荷花的倩影便伴随着我从懵懂少年到今天的成熟中年。 记得读初中时
这世间,大概没有什么永恒的定律,也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那一天,路过小池塘时,无意中发现水池中央竟然有一朵将放未放的荷花。在它的周围,几片荷叶已呈衰朽之态,有几片更是给人以残破之感。唯有这一朵清莲,似一团小小的火焰,照亮了整个池塘,使人几乎忘记现在已是冬天。不是说荷花只会在夏天盛开吗?这一朵迟开的花,是因为生得太晚错过了花期,还是故意要冲破固有的藩篱,给人们送来一抹亮丽的颜色?这小小的一朵,独自亭
小时候总盼望着自己快点儿长大,长大后才感叹童年少年时光的美好。“时间是让人猝不及防的东西……争不过朝夕又念着往昔。” 我是“80后”,我的童年没有经历过“60后”“70后”的艰苦生活,当然也没有“90后”“00后”的那份优越感。那时候的我们,没有电脑、手机,连电视机都是黑白的,外加一个可以转动的天线,若遇大一点儿的风雨便会随时跳台,至今就连转动天线的姿势动作我都记忆犹新。 幸运的是,我的身边一
父亲的身体一直都是很健康强壮的,永远不知疲倦,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到了古稀之年,他的双腿膝关节和踝关节肿胀疼痛,不能行走,整天钻心地疼,疼得大汗淋漓,连喘气都很疼的感觉。可他从不呻吟,以惊人的意志力为自己打火针、拔火罐,用“自疗”的方法来减轻疼痛。我们得知后,心痛不已,内疚不已,想着法子带他治病,减少痛苦。治疗风湿关节炎和类风湿,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也很难根治。在一段时间里,父亲走路要靠借力和倚扶,
1985年,正值青春的他—李高龙,积极响应祖国的号召,应征参军入伍从老家山西来到了狼牙山中的甘河村某部军营。他在部队里是个文艺兵,参军几年后,他报考了解放军艺术学校。在艺校,他刻苦学习,受教于著名画家李翔、刘泉义、任惠中、王界山、苗再新、陈钰铭先生。2015年,被著名画家、教育家、齐派第三代传人刘存惠先生收为入室弟子。最终,成为一名军旅画家。但他始终没有忘记他的战友,每时每刻都在想念他战斗生活过的
这是冬日的晨曦。微凉的晨风里还紧闭着一双双停泊在甜梦中的眼睛。还没张开的眼睛,正在已然或未然的世界中沉睡,是悲伤还是欢乐?已经张开的眼睛,则把眼眸放逐在这片于静默中蕴含着盎然生机的土地上,把眼睛睁得更大更亮…… 依稀的晨光中,没有来来往往的车,没有过过往往的人,启明星闪烁在东方天际,蔚蓝色的苍穹没有飞掠而过的苍鹰或小鸟,清清朗朗,所有的一切都静默在一种肃穆而真实的图景中,我们的世界只有我们自己,
许多人了解的牧童的形象,大致来自古代有关牧童的诗歌:身披蓑衣,头戴斗笠,骑在牛背上,怡然自得地吹着竹笛,或者唱着悠扬的牧歌,他没有世俗的烦恼,超越自然而又融于自然,这正是诗人们期望的田园牧歌式的理想生活。我有幸在少儿时真正地当过两年的牧童,确切地体会到了牧童生活的苦辣酸甜。 记得我十岁的时候,家里人口多,劳力少,生活开销上经常捉襟见肘。于是,父母决定让我放一头牛,以增加一些工分。那时,大人们出工
八月的雨,还是那样婉转与多情,缠缠绵绵,便又撩拨出我的眼泪。曾经的那些日夜,思念辗转,于是便化作你的名字,从此落满诗行。 原本,我只想静静地临窗听雨,却因为你的出现,从此肆意风流,随你去万里。还记得那年三月窗外的桃花,纷纷扬扬,舞落清辉满地;还记得那年四月早春的烟雨,拂起一城的风尘,轻溅在你的发梢;还记得那年五月在满廊清风里,少年回首间嘴角的笑意缱绻。 于是,在我兵荒马乱的青春里,你踏着万丈光
月光都散去了。天边的那颗星子将暗夜撕开,漫天的黑如沥青一样涌出,将白天喧闹的城市淹没。她坐在一望无际的夜里,任秋凉漫过窗棂,再一点点漫过她。 漫长的酷夏之后,不远处的长江已露出桥墩,曾经隐藏在浩瀚江水下的大块鹅卵石,如今呈弧形散露在江滩,像遗落的古迹,布满了岁月冲刷的痕迹。夏天以来,整个城市像燃烧的火炉,长江与她,都在渴望一场淋漓的大雨。 这一季的秋,迟迟不肯脱去夏的衣裳,骄阳欲去还留,空气里
一条小溪边,花儿、草儿、一株桃苗,在杨树旁笑着,闹着,好生快活。一天,来了两人,说有别的用处,把大树连根刨走了,花儿、草儿、苗儿抱成一团,哭得昏天暗地,这场风雨弄得她们满身泪滴,泪滴汇入小溪,水涨高了,哗哗地流去。 每天桃苗、花儿、草儿早早醒来,打点精神,努力给伙伴一个圆圆的笑脸,都不敢提及杨树,可分明感觉到,都不时地观望杨树曾经矗立的地方。 花儿、苗儿、草儿一天天成长着,她们的脸上有了久违的
下午去联通营业厅办事,先生让我顺便带点儿新鲜蔬菜回家,便去了农民的小集市。9月中旬,孩子们早已开学,不少前来度假的候鸟也飞回老家,原来热闹的菜市场,一时冷清了许多。 “大姐,无花果,就剩这几斤了,本来15元的,你给10元钱全拿去吧,我想早点儿回家。”摊主向我递上一大包。“不好意思,我们小区家前屋后全是无花果树,现摘现吃新鲜着呢。”“5元一大包全给你,1元1斤都不到,算送给你了,就当帮个忙吧!”看
师者,学为了教,教为了学。其实,每个人就是自己创作自己的“书”,在书写好自己不断成长过程的同时,更要读懂他人成长的“书”。 成长,“就是长大,是摆脱幼稚,走向成熟的过程”。在我看来,成长就是一个变与不变的过程,是自正、修正的过程,是动态的、发展的过程。 2015年,我从师范类院校研究生毕业后,怀揣梦想与期待,考进中学教书。 开学第一天,看到一张张稚嫩的脸庞,不禁心潮澎湃。因为,我从学生中来,
一阵嘈杂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窗外,天色微亮,辨别不出具体时间,摸出手机一看,5:35分。起床还早,继续睡已绝无可能,便坐起身来。本想刷一会儿手机聊以慰藉,可又怕吵醒妻儿,索性黑灯瞎火地穿上衣服,去户外走走。 七夕前后的陇西大地,已是凉风习习,让人丝毫联想不出前几天在西安时的炙热。由着性子,沿着空无一人的公路漫无目的地踱着碎步,向关山方向走去……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重要驿站和汉关边陲,这里充满了
飘零的暮秋,是一首动人的诗篇。它以风为笔,以叶为墨,以时间为纸,书写着岁月的赞歌,在这诗篇中,可以感受到大自然的慷慨赠予,可以体味到生命沉甸甸的厚重。那飞舞的落叶,是诗篇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它们无声无息地飘落,却以最动人的姿态划过岁月的长河。 秋是一年四季中,极具韵味的季节,当品味着暮秋的味道时,总能给人无限遐思。秋意,秋雨,秋叶,秋韵,总是带着矜持与娇羞,款款走到人们的身边。近日,猛地发现,空
阿玲曾对我说,她常仰望星空,是因为她崇拜那些曾经仰望过星空的人。 村里的乡亲都知道阿玲不但是城里出了名的美女,还十分好学。花季年龄的她,本该继续读书,但因是家中长女,只念到初中毕业。我与她相识,她比我大两岁。 阿玲刚来村时对我说,“你们村不但偏僻,还十分落后,连电灯都没有。”当时电力紧张,乡村照明主要靠煤油灯,更别说看电视了,乡村唯一的文化生活就是看坝坝电影。坝坝电影一般也要一至二月才能轮放一
如果说苏城的美是一种融合,那么苏大的美就在于传承。 —题记 前些天趁着假期整理书房,无意间翻到了一本纪念册,封面上写着“忆春秋”三个字,底部一行小字:苏州大学医学部毕业纪念册,瞬间促使我坐下好好翻看一番。那一帧帧留言框里同学们的娟秀文字,以及字里行间的那一份份情谊,如同时光机,把我带回了大学时代。恍然间发现,我已来苏整整十八个年头了! 电影《致青春》播出的那个夏天,相信很多人都有回到大学的冲
八月,走进秋的视野,繁花似锦,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热烈芬芳。我不知道牵牛花是怎样乍入眼帘的,立秋一过,暑气稍退之际,它就迫不及待呼朋引伴地开放了。有时候觉得它是被第一阵秋风吹醒的,秋风拂过,绿叶拽着牵牛花,像一群花蝴蝶一样翩翩起舞,引得我牵魂般地记挂着它。 漫步在人民公园的小路上,只见一朵粉色的打碗碗花和几朵蓝紫色的牵牛花蔓淘气般地缠绕在矮灌木丛上。两只粉紫色的小喇叭,花面粉泪涟涟,让人心有所动
抚河之源杨溪打造乡村旅游已好几年了,距离县城只有几十公里,我竟然没去过。国庆假期,县作协组织会员去杨溪采风,我报了名。9月30日下午,协会十余人乘车来到杨溪乡东坑村游客服务中心。 首先体验竹筏漂。竹筏漂大约三点半开始,此时太阳还是火热的,乘坐竹筏的河段,正好有山有树的荫蔽,从水面吹来的一丝丝凉风,让人感觉非常舒服。竹筏上的竹椅前后四排,可坐八人,艄公站在船尾撑篙。竹筏切开水波慢慢前行,两岸翠绿的
春日里的苏州高新区有轨电车,在夹道盛开的樱花丛中呼啸向前。在绣品街北站下,步行20来分钟,便到达绣品一条街,苏绣小镇的中心街。 位于苏州高新区镇湖街道的苏绣小镇,是入选全国50强的特色小镇,曾荣获“刺绣艺术之乡”“中国刺绣基地镇”“文化产业示范基地”“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苏绣项目)生产性保护示范基地”等称号。 小镇长街 花岗岩门楼正中的木质匾额上的“绣品街”三个字闪着金光。 “鸾舞凤飞凭
苏州美称多,有千年古城、东方水城之称。近日,又添一美称—福气之城。2023年7月初,习近平总书记赴江苏考察,首站来到苏州,参观历史文化街区平江路,见到市民说,苏州市民住苏州古城有福气!因此,福气之城的美誉传遍四海。 秋高气爽,丹桂飘香,正是走亲访友的好时节。我和老伴儿赶同学聚会,路上巧遇多年不见的老邻居—吴老师。当年楼上楼下常碰头,住葑门城外富华苑教师新村,同楼同单元,我401,他101,楼上楼
有人说,苏州十大古镇大同小异,所谓大同,是这些古镇都有“小桥流水人家”的元素,但它们的小异才是真特色。 仔细回味,单就水的因素而言,也是不尽相同的。在十座古镇中,有四座从字面上看都是水滴淋漓的,木渎之“渎”、震泽之“泽”、锦溪之“溪”,还有甪直,自创了一个“甪”字,直接描摹了横平竖直、纵横交错的河。水网地带,水随意自流,便呈现了港河湖泊、池潭浜溇。在平原上,它们呈现出的是剪纸一般的镂面。 锦溪
这是我第一次在梅雨季里,以一个摄影师的身份,行走在江南的雨巷里。这些年,我像一个追赶日月不苟于山川的少年,执着地奔赴远方。倦鸟归林终有时,是时候惊鸿回眸,以摄影家之眼力寻觅江南古巷里细微的烟火日常。于是,四个摄友,相约芦墟。 我的第一次雨巷行摄,绵延的雨不停歇地滴答滴答,偶尔穿插的一场哗啦哗啦的如注大雨,似在渲染着雨中古巷的氛围。 芦墟,说它是遗失在时间里的江南,再恰当不过了。没有商业化改造后
关于甘肃,在我的记忆中是荒凉、寂寞,以及无边的戈壁滩。然而,此次前往甘肃省庆阳市环县,让我对甘肃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观。也许是历史钟爱庆阳,用她的版图深深地撞了一下陕西版图的腰。所以,庆阳环县与陕北有一样的地形地貌、民情风俗、文化传承。同时,又与陕西文化有很深的渊源。独特的地理环境形成了独特的文化,秦腔和皮影戏是陕西文化的瑰宝,道情戏在陕西历史文化中也占有很大的分量。黄土高原相对闭塞的环境,形成了富
清晨的微光刺破沉沉雾霭,仿佛把天空的幕布一下子拉开了,阳光沿着群山的背脊闪耀着温暖的光芒。薄雾渐渐散去,透过眼帘,山如屏立,屏里画出的山景,俨然一幅嵌在镜框里蕴含禅意的水墨画。我不禁暗自感慨:“这番美景,难怪叫玉屏山(塔山)呢!” 举目遥望,山头的天宇好似触手可及,白云在空中悠悠散漫舒展的延伸,瞬间又和整个山峦融合一起。这条荆棘丛生的小路,沉寂而熟悉,仿若梦里不断重复的场景,在我们前方无限向上延
西北行,风月三千里。去看一段赵国的长城,看黄沙戈壁,观大漠孤烟下倔强的胡杨林。 阳光只有在穿过十月的季节时才放慢脚步。乡土作家刘亮程笔下的刘二爷说:“有些东西跑得快,我们放狗把它追回来。有些东西跑得慢,我们叫墙立起来等它们,叫树长着等它们。我们最大的本事就是让跑得快的走得慢的都和我们待在一起。” 十月,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有散漫金子一般的秋风。我知道,戈壁滩有老墙立着,有老树在等着。我晚去了两
我从事建筑行业四十一年,对心灵手巧的工匠常怀崇敬之心,对建筑业开山鼻祖鲁班更是敬仰有加,可一直无缘参拜。不久前,曾前往天水市著名景区大象山采风,邂逅了鲁班殿,了却了多年参拜的心愿。 大象山地势险要,气势雄伟,将石窟艺术与古建筑文化完美结合于一体。仰望殿宇窟龛,错落有致,疏朗自然。亭台楼阁,斗栱飞檐,是清代传统建筑艺术珍品。我和同行者沿大象山龙脊的山道拾级而上,沿途观赏了土地庙、墨子殿、伏羲殿、观
前些天中午回家,下电梯时有只夹杂在人群中的成年黄猫悄然跟着我蹿出电梯。我所在的楼层是两梯四户,以为是邻居家喂养的宠物,并没在意。未料,待我打开家门,它却一溜烟地跑进室内。我急忙赶它出去,然后关门闭户。哪知两个多小时后我出门扔垃圾,刚打开房门,之前被我驱赶出去的黄猫便瞅准时机一头钻了进来。待我再次驱赶时,它却蹲在廊道中仰头望着我叫唤,一副求我收留的模样。时值严冬,室外气温寒冷,既然它不愿走我也就不再
有什么能比徜徉于蝶飞蜂舞、鸟语花香,更让人沉醉其中、飘飘欲仙呢?有什么能比乘一叶轻舟在浩瀚的大海上漂泊,更让人心醉神驰、流连忘返呢?那满载思想的小舟便是语文。语文素养,藏于墨香。 何谓语文素养?语文素养是一种以语文能力为核心的综合素养,语文素养的要素包括语文知识、语言积累、语文能力、语文学习方法和习惯,以及思维能力、人文素养等。提高语文素养,能拓宽视野,塑造健康人格,能增强文化底蕴,能发展思维,
春节,有个有钱人想显摆一下。请邻居吃饭时,有钱人故意说地不平,拿出四个元宝支桌子腿。邻居穷,气不过,凑一桌饭菜请有钱人吃饭。邻居让四个儿子抱着桌子腿,吃几下,就让孩子们转转桌子。元宝不会动,人想咋动就咋动。有钱人气得没吃完就走了。 这是父亲给我讲的故事,还说,有银钱没儿女不算富户。 过去农村,生产力低下,纯靠人力耕种。农村有多子多福的传统。兄弟姐妹多,不同阶段出生的孩子,性格就不同。 “老大
世人得贪求心,蝇营鼠窥,得陇望蜀,争端怨念,历来不休,哪个不是心头常怀千千之结,总难纾解绵绵憾恨?谈到感恩之情,有感知恩,太显稀贵!既是此人的品德,亦是此人的智慧。我常想,人生在世,感恩之怀何以生? 骤雨呼啸,日出即止;蒿草生猛,秋起而止;长路漫漫,遇山则止。感恩,必先有知止之德。不怪人总是对未得到的怀有激烈的祈望,人世的设计就是“政入万山围子里,一山放出一山拦。”我们一生开拓进取、奋发竞逐,总
生活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 笔者直到退休后攀登玉龙雪山看见太阳雪,才发现大自然的绝妙,从而悟出生活的真谛:富丽与悬乎客观同在,安全靠自己,见好就收。《易经》的阴阳学说包罗万象,玉龙雪山的太阳雪形象地包含了客观事物的正反两个方面,遂为自己写的书取名《我看见了太阳雪》。 人生如登山,辗转的岁月总邂逅诸多喜怒哀乐,必须乐观面对坎坷和艰险,所谓喜悦与幸福,只有经历窒息难受之后,才会有比较和感悟……
住在什么地方最好?我从未想过这件事,多年来我总是顺其自然。别人在城里住高楼大厦、小区别墅,我却很少心动。因为,即使心动也是白费,我始终坚信那句话:“有多大的电发多大的光。” 我从乡下搬进城里时,买过一套比较窄小而又便宜的二手房。因为当时一些人想搬到临县的另一座城市居住,便很便宜地把住房卖了。这对经济状况不是很好的我来说,无疑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其间,有很多反对的声音,但我充耳不闻,多方筹资买下了一
十里桃花香十里,三生三世遇知音。《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一剧,曾倾倒了多少痴情男女。近来,常能在网媒上看见一词—“中国式浪漫”。曾几何时,“浪漫”已成为少女考验少男的一场测验,又有多少美貌男子折戟于此。而具有五千多年的文化史,中国式浪漫同样有着深厚悠久的文化根源。 在《诗经》中,不仅有“琴瑟友之”憧憬两情相悦的爱情,有“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的感遇忘身,还有“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对相思之苦的感慨。
修补木船,是一门古老的手艺。 队长告诉我,生产队的两条木船是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购买的,都是三吨的,木船在河中使用久了,船底和船头难免会磕磕碰碰,需在夏天拔上岸请木匠修了,用刷子刷上桐油,在树荫下晾干了才可下水使用。拔到岸上的木船很大,看起来是个庞然大物。“以粮为纲”的年代,这两条农船成为农业生产、农民日常摆渡、装载粮食的重要水上运输工具。 我的家在常熟淼泉,河流众多,水网连片。四十年前,一个
我的父亲曾是名乘风破浪的远洋船长。航海时的父亲身着洁白的连体航海服,戴着深蓝色海航帽,站在驾驶舱,手握望远镜,目光坚定地望着无边无垠的大海,为整艘船保驾护航。 在碧波荡漾的长江中,在波涛汹涌的黄河中,在巨浪滔天的大海中,都有我的父亲的身影。航海的父亲见多识广,我十分羡慕他,敬佩他。 如今,我是一名帆船运动员,我的帆船梦,也是因为一次踏上爸爸轮船的经历而萌生的。 记得那时的爸爸还在轮船上工作,
光阴消磨,岁月老去。是你,用绣针,用丝线,用绣品,留住了光阴,留住了岁月,留住了过往。 纤纤擢素手。指间的柔和、灵动,如一幅画,透出了无比的可爱与稚嫩。灵巧地把针线挑起,再扎下去,把针穿到绢面的底下,再回勾,刺在绢面上,提起,收线,这一笔,便好了。于是,曾经稚嫩的手,经过针的挑拨,生出茧;经过光阴的打磨,心灵更成熟,灵巧中不乏沉稳。 针法的多样性造就了不同风格。这和园林也极其相近。针法特色分好
小红鸟死了,剩下一个空鸟笼。我伤心了很久,它和我是一对亲密的好伙伴。 这只鸟是我端午节去绍兴在柯桥古镇买的。当时路过花鸟市场,一阵悦耳的鸟鸣声让我驻足,看着漂亮,就买了一对。 不知什么原因,买回不久,那只黄色的雌鸟就死了。剩下的这只,鹅黄的喙,火红火红的上身,一对爪子细长而灵巧。可能是还小的缘故,靠近腹部的地方,刚长出淡红色的、茸茸的乳毛。它乖巧,也有些调皮,每当我看它的时候,它总是一会儿上蹿
我们的心儿憧憬着未来,现今总是令人悲哀;一切都是暂时的,转瞬即逝,而那逝去的将变为可爱。 —普希金《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一间小屋 上海,中国最繁华的城市之一,外滩边更是毋庸置疑的繁华所在。 初至上海,夜幕降临,我和妈妈激情澎湃,直奔外滩边。不愧是大上海,晚上十一点的外滩依旧车水马龙,岸堤边所有人都举着手机,或自拍,或他拍。但很快,我想到了一个现实的问题:这么多人真的够住吗? 我们迅速从外
天空,是一幅永恒的画卷,每时每刻都在描绘着世界的悲欢离合。无论是“夕照红于烧”的热烈,还是“晴空碧胜蓝”的冷清,天空总是如此千变万化,像一面深邃的镜子,映射出人们内心的各种情绪。 天上的云,如同天空的使者,以它们独特的方式,诠释着天空的喜怒哀乐。它们自由自在地飘来飘去,让人心生向往。不知是哪位天仙喝得酩酊大醉,乱把白云揉碎,云朵的碎片散落于天际,飘散到各处。有时候,它们如同顽皮的孩子追随着海鸥,
传闻,江湖中有一高手,扎针找穴又快又准。 一轮圆月辉映着五月的巢湖。湖水由白日里的淡蓝变成了墨蓝。清风拂过,涟漪圈圈。 忽然,一声“朱大侠来也”划破夜空,惊起了虫鸣蛙声一片。树下,一位刚刚看完《射雕英雄传》的少年举起一根坚硬的树枝,就像郭靖举起了他的金刀那般,有招有式地向茅草堆乱劈乱砍一番,随后便是一阵仰天大笑,如郭靖的拿手好戏“狂笑声波攻击”,那声音震天动地,引来一声声狗吠声。然后,他对着近
明艳的太阳如一团红色的火焰,高高地悬挂在一尘不染的蔚蓝天空中,向四周放射出无数束炽热的、焦灼的光线,打在正站着军姿的我们身上。啃噬着我们娇嫩的皮肤。我盯着前方不远处的四米高墙,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正参加军训的我和同学们,正听着前面一位老师激情澎湃的演讲。不一会儿,我们就要一个接一个攀登上那四米的高墙了。不知是热还是紧张,一颗颗豆大的汗水从我的脖子和侧脸颊渗出,缓缓向下滚落。“同学们,全力以赴翻过
阳光从窗外洒了进来,照着我惺忪的睡眼,我不自觉地又闭上了眼。记忆中有那么一个不一样的早晨。 妈妈经常会让我在这样的阳光沐浴下醒来。我摸索着下床。今天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独自去上学,虽然对学校的路非常了解,但我还是很紧张。 上学路上,炎热的天气让人迷迷糊糊的,只能一味地走着。从家到学校一般只要十五分钟,而我已经走了二十分钟了,怎么还没到?我心里一急,看了下路牌,发现不是去学校的路,那一秒钟的惶恐犹如
叽叽叽—哪里传来的鸟叫声?原来是我的玄凤鹦鹉在客厅里面叽叽喳喳地叫。 它非常活泼,总是叽叽喳喳的,所以我给它取名叫“喳喳”。它有一身如雪一般洁白的羽毛,圆乎乎的脑袋上有一撮明亮的柠檬黄的羽毛,一会儿高高竖起,一会儿又有气无力地耷拉下来,十分有趣。它那双乌黑又明亮的眼睛在阳光下总是显现出红褐色,起初我还以为它得了病,后来才发现这是它的独特之处。“喳喳”是一个非常爱打扮的“小姑娘”,每天都要给自己的
我见青山重重 绿叶幽幽 艳阳辣辣 却照不到山丘 直上高空至山腰之中 翠色交错 百鸟颂颂 天门圣境 仙界之洞 云雾缥缈 变幻无穷 山间白虹 滚滚而流 似天赐圣水 饮下可解千万愁 揉碎红日散空中 山川也有几分柔 乘天梯直下 望天门山似一场梦 春 踏清潭 泛涟漪 春水如镜 映山岭 湖水荡漾 绿波长 空山缠绵 百燕啼 烟雨朦胧 春料峭 海棠初醒
深圳的暑假是如此炎热,太阳把大地烤得热腾腾的,花草树木都耷拉着脑袋。这样的天气,我和好朋友茜茜相约一起在深圳街头卖报。 我们给作文报定价一元一份,这么便宜的价格,我预想着,肯定会有很多人来买。我信心满满地找到一位叔叔,问他要不要买报纸。结果那位叔叔看都没看,摇摇头就走了。我尴尬地站在原地,火辣辣的太阳也照不热我冰凉的心。看我垂头丧气的样子,茜茜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你不要灰心,被拒绝一次没关系的
云小姐走得太慢 需要风的帮助 才能在深夜之前赶到家 星 星 星星是月亮的宝宝 眼睛眨巴眨巴 对妈妈有说不完的爱 睡 觉 睡觉的时候 我总是觉得 被窝里藏着怪兽的影子 窸窸窣窣 那应该是怪兽在聊天儿吧 他们在聊什么呢 应该是在聊 怎么来攻击我吧 紧 张 当我上学迟到时 我会紧张 当我作业没完成时 我会紧张 当我做噩梦时 我会紧张 紧张就像个坏朋友 随时
去下潘村的路上 路边整齐的水杉树 像一排解放军在站岗 又像一面围墙 点评:从诗歌的写作背景来看,选择自己家乡附近的景物立意,贴近生活,小作者人小志高。路边的杉树整齐又严肃,这种诗中的意象塑造巧妙。有一定的诗歌表达技巧,知道用比喻的修辞手法抒情,字里行间可见小作者家乡下潘村的热爱。(指导老师:许娟姑)
森林里的树叶黄了,风来了,森林里下起了一阵阵落叶雨,地面铺上了一块金色的地毯。冬天快到了,为了让动物们方便买冬天的食物,于是啄木鸟开了一家商店。啄木鸟想:虫子是最好吃的食物,一定很好卖,他采购了很多各种各样的虫子。哇,货架上都摆满了,有盒装的,有袋装的,有瓶装的…… 开业第一天,来了一只黄鹂鸟。黄鹂鸟进店后,很快就挑选到了满意的虫子。回家的路上,黄鹂鸟在森林里宣传:“好消息,好消息!啄木鸟商店里
人们都说“桂林山水甲天下”,于是,我带着好奇心来到了桂林,想实地领略“甲天下”的美景。刚到桂林,我就深深地被优美的景色所吸引,桂林可真是个度假的好地方啊! 春天,风和日丽。温暖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像一双巨大的手轻轻抚摸着我。湖边,五六只黑天鹅在欢快地嬉戏着。它们有的在游泳,有的在吃游客们喂的食物,还有的在摇摇摆摆地和游客们招手。 夏天,荷花池里的荷花争先恐后地绽放开来。有的全部展开了,露出了黄
暑假,爸爸妈妈带我去了广州长隆野生动物园,这儿的景色优美,动物们都有趣极了。 我们驾车来到野生动物区,一进门,就看见几只背上驮着“山峰”的骆驼,它们的眼睛大大的,却眯成一条缝,趾高气扬地走着。 接着,迎面而来的是鹿群,它们正在悠闲地散步,突然,它们穿过我们的车前方,快速地奔向远处,身后扬起了一堆灰尘。原来,是它们听到饲养员的呼唤,跑去吃饭呢!正当我看着这一壮观的景象时,我发现,后面还有两头不一
金秋十月,天朗风清。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我和妈妈来到了湖北,参加我表姐的婚礼。 婚礼这天,我比表姐还激动,想弄明白一场婚礼究竟是怎样办成的。我们先坐着婚车到新郎家参观。接着,我们又坐车到了婚礼现场,会场超级大,布置得非常漂亮。婚礼正式开始,主持人很会活跃气氛,现场像一片欢乐的海洋,我还主动去和新郎新娘拍了好几张合照。看着新郎和新郎滚烫的目光,我在心里对表姐说了一声:祝你就这样幸福下去。 婚礼刚
一、观看先于言语 约翰·伯格(1926—2017)是英国艺术界的杰出人物,身兼多种角色,是最有影响力的艺术评论家、作家、画家。尽管他以多方面的贡献而闻名,但他更愿意被人们称为“讲故事的人”。 《观看之道》是他著名的作品之一,虽然属于艺术批评类著作,但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晦涩难懂。这本书并不仅仅是一部纯学术性的研究作品,而是基于约翰·伯格于1972年在BBC做的纪录片节目Ways of Seei
《活着》是作家余华的代表作之一,其聚焦于人类生命的毁灭和命运的荒诞,运用极端化的写作原则,通过一系列对“死亡”的描写,凝结出福贵式的生命意识与人生哲学。1994年,张艺谋将小说改编为电影—《活着》,这部影片立足于对社会的批判与对历史的反思,通过主角福贵一生的悲惨经历,其家庭不断面临的苦难,亲人一个个逝去,最终只留下年老的他和唯一与之相伴的牛在这世上,展示了社会悲剧和小人物生存的现实悲苦,以及对特定
在《红楼梦》这篇洋洋洒洒一百余万字的鸿篇巨著中,对尤三姐的描写其实并不多。尤三姐在第六十三回才得以出场,又在第六十九回就结束了她短暂的一生,所以尤三姐的一生在寥寥笔墨里便画上了句号。但也就是在这短短几章回中,我们见证了一个追求个性解放、灵魂自由的人物的绝美绽放,像一道流星划过天空,尤三姐的一生是那样短暂却又璀璨绚烂。你可以说她是堕落的,但是她在堕落中仍然追求着她的高贵,而她之所以是高贵的,是因为她
孟浩然作为唐代著名的山水田园派诗人,以山水田园风光和隐逸生活为主要题材并孕育出自己独特的写作风格。然而,陈师道《后山诗话》中却有“子瞻谓孟浩然之诗,韵高而才短,如造内法酒手而无材料尔”一句,此为苏轼对于孟浩然的评价。本文即以此句评价为中心,以多样化视角探析、评价此观点。 首先,我们对文学的讨论离不开“世界—人—文学—人—世界”的逻辑关系,那么探求苏轼此句评价,中心关注点即应为“孟浩然之诗”,加之
那一天,文清哥在宴席上问我:“你爱小鹿吗?”我毫不隐瞒地说:“爱!”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思,只觉心里一动,这个字就脱口而出了。这是几十年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除了亲人以外的人,说出这个字。满桌的人,包括她在内,都被我的胆大和坦诚惊住了。 我没有看她,也无从知道她的表情。但我的心里似乎突然间放下了什么。我知道,她的表情也一定如我一般,没有任何波澜。因为彼此心底都明白,我们之间,确实存在
看到蚕 就想起一卷卷的丝绸 一卷卷的山 一卷卷的水 一卷卷的美女如云 一卷卷的烟雨江南 吐绵绵丝 缠绕贤淑 深了闺房 唇语在桑叶上吐露 腰身在吴腔里历练 天香国色 惯使以柔克刚术 任尔解读 从而出西域 经中亚 抵达罗马 马帮队队 裹挟风尘 驼峰浮游 沙海迷茫 一条千年的茶马古道上 羽书驿马 铺满断肠人的艰辛和辞令 一春三眠 生死涅槃 才会遥望汉代
玉米秧儿挨着蓝天睡了 竹叶草挨着玉米秧儿睡了 旱稗子挨着竹叶草睡了 回头青挨着旱稗子睡了 我呢 看着爸爸妈妈 挨着回头青睡了 时至今日 无论我怎么喊我的爸爸妈妈 我的爸爸妈妈 都没有回来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门前的麦子已经泛黄,空气里饱含着麦穗成熟的芬芳。我双目微闭,在窗外的柳荫下假寐。一曲《父亲写的散文诗》悠悠飘来。 1984年,庄稼还没有收割完,儿子躺在我的怀里,睡得那么香甜。女儿说,她很喜欢这支歌,她听得好感动,好心酸。而我却不以为然。在现代人的眼里,这些经历应该属于童话故事,但在我们生活的那个年代,这就是日常琐事。从那个年代走出来的人,哪一个没有一本辛酸账!想当初,我初为人
傍晚,我散步在林荫道上,树上的知了,又名蝉,如交响乐一般齐鸣,把本来炎热的夏天烘托得更加热烈。 我循声轻步走到树下,只见一只草蝉(潜江人称春年鸡偶子)紧贴在树干上欢唱。它小巧得如一颗绿蚕豆。真没想到,这响彻夏天的欢歌竟然源自这小小的精灵。真乃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连这小小的蝉也不可小觑啊! “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蝉悦耳动听的叫声,撩拨着我的童心,我屏气轻步亲近它,忍不住伸手去捉它。它
穿破锦官城的晨雾 迎着鄂西的山风 一路向东朝拜 “和谐号” 向心中的圣地疾驰 瞬间的念头 赶跑了思绪的苍白 浮想联翩 “两岸猿声啼不住”的往事 似被长江的咆哮唤醒 又被它击成浪花的碎片 滔滔不绝 曾经 我也“轻舟已过万重山” 神女峰的守望 默然 巫山云雨 依然 纤夫的号子声 又响彻在峡谷的空旷里 在江岸回荡 野性的汉子 “嗨嗬嗨,嗨嗬嗨……” 历史的脚
江滩边的蓼花 一直凝视着江水中的老驳船 那时江水漫过驳船 蓼花听见花鼓戏 闷沉沉的敲击声 而此时江水退了 驳船疲惫地倒下 灰灰黑黑的岸柳压过来了 一片月也压过来了 蓼花奔向锈迹斑斑的驳船 江风阵阵 长歌当哭 消逝的芦苇荡 一片月照着江滩 也照着三十年前的芦苇荡 一只水鸟还歇在倒扣的船上 渔歌还像渔网一样傻乎乎地晒着 芦苇荡的消逝就是一代人的消逝 作为渔人的后代
赤橙黄绿青蓝紫 秋叶聚集在枝头 我用手机拍摄 最后一片金灿灿的秋叶时 与秋辞别叶无声 我不敢去惊动它 一靠近 叶落地 北风吹来阵阵恶 秋叶纷纷飘落 随心所欲飘到北国的疆土 春夏秋冬 周而复始 岁月催人老 花落知多少 一回首 霜满头 日 落 有人喜欢看日出 总有人喜欢看日落 夕阳西下 气象万千 太阳落在山那边 山顶上佛光闪闪 羊群从山后跑来 天空似海
冬至以后 天上的星星也被冻得躲藏了起来 所以天黑以后 天空更加昏暗阴冷 冷风也喜欢在此时四处游荡 在菜市场门口 一辆破旧的三轮车 正斜躺在路边 车上摆着胡萝卜 红薯 红辣椒等 他们都是红色的 他们仿佛就是这冬夜里的一团团火焰 火团旁边 老菜农更像一根立着的干枯木柴 尽管火势很大 但依然无法点燃这一根冰冷的木柴
那时的季节 小草在身后无忧无虑地绿着 你睁大的双眼 有些迷茫的魅惑 不知道谁有幸走过 走过那时的你 清纯占据一个人的梦 合欢花开了很久 天空蓝到六月的深处 无须猜测 你清香里的芙蓉 流泻粉嫩的花语 让一个走向纵深的季节 心跳不止 看见一朵桃花 看见一朵桃花 好似旧相识 看见流水的光芒 映照无法拒绝的女人味 被季节梳理的枝头 听见萌萌的鸟鸣 有一种柔软的山
给我一只熔炉 我会在熊熊烈焰中 熔炼 熔解 然后 脱胎换骨 变成一柄利剑 立于天地间 劈荒山 斩恶水 让尘世桃花红了又红 处处莺歌燕舞 给我一场雪 在最黑的夜里 寻找灵魂的印记 星辰 阳光 雨水 花朵 在大雪下腐败 一片雪花飘落 就是一匹白马擦肩而过 昨夜那个吹箫的人早已远去 我是你的影子 去聆听八百里布谷的鸣啼
“孩子们回家了” 楼下炊烟升起的光影 精致得像省略号 在高楼 抬头 遗忘天的空旷 海鸟 风筝 嬉戏的孩童 楼前金沙江 多只小船搁浅成一渡轮 背靠美女峰与桃园的交界 何其壮美 水蒸气形成一片朦胧 那随处安放的住所 经营尘世的轻 让生命从湖里露出骨头 低下头 母亲步履蹒跚 一步一回头 无数次往返 却从未抵达 谜一样的眼神 驱散那污垢尘封的阴霾 让日子通向
您的眼神里 带着丝丝的眷恋 它是对生命炽热的向往 凌乱的发髻 失去了它原本的色彩 您久久凝视 只是肉的骨骼 已被魔鬼 抽尽了最后的血丝 您的脸消瘦若雪 我的心儿早已泪流成河 母亲啊 我的心在滴血 我只想做您的拐杖 做您的眼睛 只想做您老来的依靠 哪怕只有一次 您却高高搁起 我只有心中的诗歌 对您的怀念
楼下柴屋的老风车 被尘土和蜘蛛网覆盖 折断腿的一边 抵着墙角站立 儿时写在车身上的稚嫩字迹 和写时的场景一起 斑驳在岁月深处 只记得院坝 谷堆 米袋 还有成群孩童的追逐嬉戏 父亲高举簸箕忙碌的身影 以及母亲搅动风车的轻唱 从经年过往一直响彻流年岁月 后来 车谷车米被机械化替代 风车被晾在堂屋里 眼巴巴观望每年的丰收 有时成为孩童玩耍的道具 有时被杂物塞满 再
水不是很大 却贯穿了整个呼伦贝尔 那条叫额尔古纳的河 就像慈祥的母亲 忠诚地守护着草原 让牛马们安然幸福 孤独流动的水里 暗藏着的那些琴声与响鞭的故事 我一个外乡人不曾知晓 只知道沿河两岸的人们都称她为额吉 就足以证明她的伟大 与广博的爱心 真想掬一捧游牧民族般的 清澈回家 好让我在情感饥渴时 有位热情豪放 穿着拉午锡格服装的母亲 递上一杯热腾腾的问候
行走在茶园中 手触摸茶花 锁定了一山春色 明前 雨后 是你岁月的变迁 清凉的甘泉 流淌在你的身躯 酿出曼妙的醇香 手捧一杯浓郁的茶 静看世间红尘 河 水 又走了 我们曾经走过的地方 河流 花草 鸟儿 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 你却不在了 这一切黯淡无光 风吹进我的心 布满忧伤 走过我们曾经一起走过的路 内心暗潮涌动 不能释怀 午 后 微风吹过院内的野花
冬日乡下是一段美丽的乡情 阳光透过玻璃窗 挥洒一地暖暖的音符 北风裹紧的日子 羞涩的村庄 田野 是乡村少女笔下的一幅水彩画 乡音是一杯浓酽的茶 乡情是一首读不懂的诗 已被谱进一首曲子 曲曲折折的歌词 让远方的游子 从春唱到冬
过往的秋天 从银杏树丛又一次落下 我清晰地看见 你随着落叶 也悄然落下 然后你坐在自家门前的屋檐下 过往的秋风 从山的背面又一次吹来 吹过斜坡 吹过村寨 把屋顶的夕阳吹红 把身边的河水吹寒 那些吹走的往事 浮在眼前 一缕一缕 如烟消散 遇 见 还没有等到 枫叶染红的时候 雪就早早地落在了内蒙古高原 这场雪下得很奇妙 我们尚未走过 寒烟四起的秋天 就在坝
如果没有扬起的鞭子 才不会急匆匆地赶路 它们总是慢悠悠地走 后来 又好像约好了似的 义无反顾地走进时间里 把田地 让给拖拉机 把草埂 让给打草机 它们 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走了 让出了一个喇叭轰鸣 浓烟滚滚的世界 乡 亲 雨季多的时候 自行车总是要 扛到大路上才舍得骑 又从大马路上扛回来 门前总有人扛着车来往 也总有人提着鞋子不穿 打着赤脚 烂泥路非常废鞋
每位奶奶的手上必须有一把圆形的蒲扇 每位奶奶的后脑勺上 必须有一个镂空的黑色发髻 我对着童年时光中的自己低声细语 这样的奶奶形象才堪称完美 最好再配上一件棕黄色亚麻布料短上衣 上衣上别着一排胭脂红棉布条 叠垒出来的纽扣 而蒲扇是奶奶形象中的重中之“轻” 奶奶的蒲扇有点儿像奶奶的脸一般圆 或者说 奶奶的脸有点儿像手中的蒲扇一般圆 奶奶的蒲扇不离身 有点儿像我们现在的手机不离
大美佘山 上海与之为豪的灵秀之山 矢车菊上的水滴在晨光里分外清澈 生活在大城市的上海人 对高山的迷恋 超乎寻常人想象 频频“打卡”岳麓山 我们登上峰顶 山下的房子缩成了方糖 滔滔的湘江 落为一条翡翠般的飘带 上海的父母 常见张家界三千奇峰 俯瞰群山 那都是大大小小的土堆 成年人的世界 幼小的时候 物资并不丰富 油炸花生米 是我能想到的最爱 胃口不好 吃不下
这是收获的季节 累累的葡萄仿佛是母亲慈祥的双眼 无时不在看护我们成长的诗行 笔直的玉米上有像父亲面颊威武不屈的胡须 他把毕生心血注入我们的心田 为我们撑起一片蓝天 父母的大手在三江平原上和弦 为黑土地披彩染色深逸悠远 在绿植和藤蔓中延伸 你看那填满沟沿的大豆和高粱 是父母用镐头描绘的图画 那颗颗饱满的果实讲述着美丽的传说 今又中秋 仿佛再现父亲和风赛跑 长满老茧的手夹着
在乡村 村民们把镌刻的 一幅幅版画 捧在秋天里展出 满地流光翻涌中 我看到他们的脸 已笑得合不拢嘴 他们最爱播种 播下一年的期盼 田野 是他们的创作基地 小河里的水用来泼墨 身上的汗水用来润笔 排水体系深度 他们把控分寸 每处留白 他们寸土不让 水渠旁套种点黄豆 芝麻 与秧苗一起吃喝着清泉长大 当然 他们也会画龙点睛 留点儿粑子 留下更多想说的话茬儿
父亲出生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 在深山里追逐了一生 把青春献给了蓝天白云下的黄土地 父亲的梦 像滚石一样 在他的年华里翻滚出新的痕迹 父亲的梦 是走出大山 踏进大学的门 向着远方的广阔 怎奈 时运不济 家境贫寒 手足众多 迫于生计止于初中 父亲的梦 是绿色军营 身怀赤子心 立志保家卫国 可年龄不等人 父亲已是谈婚之年 百善孝为先 以遵从父母之命 军旅之路止
你脸色发黄 步履蹒跚而来 跨过纬度 翻越天山 梦里的白云缀满思绪洒向天际 给南飞的鸿雁腾出生存的赛道 曾感叹童心捉不住初夏的蝗虫 眼下 多次挑逗 惊吓中 振翅而飞 才半步 再挑逗 它搓搓脚转个角度 不见了初夏时那矫健的身影 如现在的我 能不动便不想运动 思念母亲 马上开车去看望 母亲牵挂我 只能站在村头张望 石榴树被罩着 故意留着几颗 单等我回家 拿
秋阳烈日下 我站立在豺狗坝 不见狗影 只有绿得醉人的夫夷水 只有欢快游弋的鱼群 只有时起时飞的白鹭倩影 还有槐柳韵依的十里银滩 江岸是一座僻静小村庄 橘花在春天里绽放 荷花在月色下羞涩开放 金黄的稻浪在秋天放歌 流连忘返的泳者熙熙攘攘 这里 漫山遍野的斑斓葱绿 大自然的音乐百听不厌 鸟语虫鸣 流水叮当 这里的天 蓝得醉人 这里的水 绿如翡翠 这里的白云
每当我轻轻走过你窗前 高大的身影照耀我心房 关于你的故事很多很多 此处此刻想起怎能不泪眼婆娑 小时候的伟岸使我上学路顺风顺水 我的启蒙老师啊—父亲 既严厉又慈爱 言传身教 鼓励我走向人间正道 您高大的身影里 纵然被生活所累 压弯了腰 微微驼背的身影啊 依旧可亲可爱可敬 挺直的脊梁有您 笑容可掬里有您的爽朗 似弯弯的稻谷和伟岸的红高粱 时过境迁 物是人非 人非圣
一朵一朵 一片一片 漫天飞舞的是梨花 落在心上的是酸楚 那一场春雪 白花弥漫了视线 不见了你离去的背影 你随雪花一起去了天上 我的情感停泊在了 那没有尽头的白茫茫中 你亲手制作的那盏小灯笼 是否能点亮你远方的路 我落在雪地上的泪滴 是否能慰藉你孤独的旅程 你的凝望飘舞着琼玉的纯净 我的思念织进了六角的晶莹 这挥洒着温柔和冷艳的精灵啊 瞬间凝固了我灵魂的疼痛 盼你
是谁 在初冬的枝头跳舞 用包容乐观的方式 向深秋告别 向初冬致敬 有人 开始给大地披上了绒衣 把沉静与萧瑟一起打包 丢给了寒意渐浓的日子 几只调皮的小麻雀 赖在光秃秃的树枝上玩耍 从它们无忧无虑的旋律里 我听到了他们的快乐与欢喜 天空像湖面一样清澈 大部分的树叶都有了归宿 只有站立在路两旁的法桐 还在坚守着叶与枝的不离不弃 繁华热闹说散就散 一个收敛宁静的季节
飞回故乡 飞回那生我养我的地方 飞回那魂牵梦萦的村庄 飞回故乡 故乡的小河是否依然潺潺流淌 故乡的芦苇是否还在随风飘荡 啊 故乡 读万卷书 您依然在我的扉页上 行万里路 始于您的羊肠小路上 故乡的碾子是否还在打场 故乡的伙伴是否儿在膝上 背我过河的姐姐是否还那么爽朗 哑巴大叔是否还在每天喝上二两酒 奶奶喊我和弟弟开饭的声音 是否还回荡在崖上 啊 故乡
鉴湖的空气孕育芬芳 春暖和花开穿越千年的时空 把镜湖的招牌擦亮 一道春风追赶另一道春风 吹皱一湖桃花水 山的绿原汁原味 拥抱溪涧 在唐诗宋韵中潺潺流淌 湖水与堤岸缠绵 诉说爱恋 收拾莺啼和燕语的往事 在晨曦中跋涉 在晚霞中穿行 白玉长堤路 乌篷小画船 缓缓看陌上花开 模糊柯岩云骨的记忆 那些晕染的春光 悄悄扩散 每一棵小草踮起脚尖 轻歌曼舞 向天空敞开心扉
夏日渐行渐远 初秋仍萦绕着暑气 想起儿时 夏秋就是一场游戏 捉蝉 摸鱼 钓田鸡 踏浪戏水 再滚一身泥 追逐蝴蝶双双飞 捕捉飞虫不费力气 傍晚父亲锄草 归来装满担子 竹林小路弯弯 月光洒满一地 夜幕降临 躺在草席 妈妈的蒲扇摇落星子 蛙鸣声声 萤火虫迷离 星空下的梦境似画如诗 牛郎织女即将相会 我的眼睛闪烁着神奇 凉风拂面 梦里飘进故事 斗转星移
像一墩碱蓬棵 像一穗荆条花 我生长在盐碱地上 迎着渤海风长大 那涛声荡开的空旷 那一片片秃疮似的碱嘎巴儿 寸草不生的土地上 爹娘挖了刨 刨了挖 种下一个个日出 收获一捧捧寡淡的日子 破旧的书包里 装满童年的梦想 日记本上开出蓝色的小花 穿上崭新的军装 却脱不下一身乡愁 奔向军营的列车上 双手捂热母亲装进口袋的 一抔包在纸包的土 一番攥出眼泪的话 如今 父母
怀着无限深情的敬仰 走近回马岭 小溪潺潺流水 山峦蜿蜒起伏 孕育了红色的革命摇篮 如今成了中共党员的教育基地 在那永难忘怀的历史里 在那遭遇苦难的岁月里 在那狼烟四起的年代里 不屈不挠 视死如归的抗日战士 谱写了一曲又一曲英雄的赞歌 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倒下了 屹立起来的是永垂不朽的革命精神 绛县人民革命之魂永远闪耀光芒 英雄的鲜血不会白流 先烈 忠魂 傲骨 凝聚
秋天的风 把窑乡的橘子吹红 落日 漫山遍野的橘子闪亮发光 不远处 成群结队的鸭子欢快地游向岸边 早晨 炊烟从村庄的上空徐徐升起 采橘的人们哼着窑乡的曲儿 鸟儿在村口的古树上闹腾起来 橘子红了 窑乡人的日子也红了
春种相思夏思量 金陵梅雨梦一场 月羞彩云藏 霓虹映画舫 桥落水中央 九曲回廊似愁肠 浓荫深处掩仓皇 游鱼戏水清风扬 柳丝摇曳心微漾 漫指荷叶等荷香 待灯 花相映照荷塘 可怜彼时月犹在 知音难共赏 携手花径通幽处 见金丝笼中 鸟儿空张望 网中愧对碧空一片情意长 画楼戏台对鸳鸯 水袖诉离殇 几分嘤嘤喏喏 几分铿铿锵锵 许多缠绵缱绻 许多世事薄凉 愿得扁舟
我若提笔写首诗 邂逅金秋何来迟 举目瞭望 水天一色 听闻远方 城南旧事 岁月如流话情长 月缭云烟 星绕如痴 我若提笔写首诗 枫叶醉红眼 桂香又问世 诉不尽的昔年韶华 写不断的风景旖旎 三生轮回又三世 我若提笔写首诗 瘦字吐珠 云霞满纸 一抹情愫诗中笑 圆月还梦乡 今宵共此时 轻风吻花意常在 孤影寒窗谁皆知
软风摇碧 落日流金 此刻 我的心中微波荡漾 仿佛一片美丽的湖 那片湖 已春光灿烂 杨柳依依 舞绿了长堤 桃花浅笑 迷醉了游人 你和我一往情深 坐在绿茵茵的湖畔 任晚风轻拂 相偎着美丽的黄昏 一笛春风如故 一个承诺 一生相守 我小鸟依人 伴着你挺拔的背影在湖水中嬉戏 在沙滩上漫步 在柳岸弹琴 湖水温柔地亲吻 我和你 摇一叶扁舟 驶入藕花深处
往来的路上 无数树木傲然屹立 成片的竹林 默默为人们送来清凉 大堤下的银杏 最是让人忘返 多年的相依相伴 “粉丝们”心心念念 那一抹金黄 总是挥之不去 铺成地毯的叶片 让人怀揣踏实 握着一片银杏叶 嗅着清香 回味原来的模样 些许悲凉
是谁 把人间相思挂在天上 嫦娥 吴刚 玉兔都能相聚在一起 为何我还是无法与你诉说衷肠 是谁 把秋月串成晶莹的风铃 挂在窗棂摇响 吹动我满腹愁怨和缱绻 多么美丽的月色 是一抹丹青 把大地调成温情的水墨画 不 那是晕染我的惆怅 我看见 贴在天幕的铜镜里 眼角已泛起了风霜 黑发里开始闪烁银光 曾以为 月圆人会圆 曾以为 千里共婵娟 当南雁驮上秋叶飞走 当落
空洞的穴裹藏着化石 留存于水波里 它记载着生命的密码 从前 风是红色的 像火狐狸拖着长长的尾巴 水面像镜子一样 蚱蜢弹起来鸟瞰 一座座废城 巨大的孤魂滞留在影像里 这时候的天色越来越暗 水面的镜像也越来越暗 独角山上的兽 唱着归洞的歌 乘势而上 你看不见它们身上戴着的 快要挣脱的枷锁
走着走着 就到秋天了 夏已尽 秋已至 一叶落 天下秋 一个转身 夏天就成了回味 一次回眸 秋天变成了风景 愿夏天所有的遗憾 都是秋天惊喜的铺垫 愿一切美好 都浓缩在 秋天如期而至的欣喜里
清晨 撑一把雨伞漫步竹林间 雨声伴着吹过竹林的沙沙风声 糅合成一曲温柔的天籁 静心倾听雨打竹林的清音 叩响了心钟 一场夏雨 涤荡了整个竹林 竹林间变得干净了许多 空气中弥漫着 一股淡淡的竹叶的清香 一片恬静的景象 飞雨有声 唯在竹林间最雅 几经狂风骤雨 宁折不易弯 依旧四季翠绿 不与群芳争艳 闲时看花静听雨 盛时忆花默思雨 竹林听雨 雨声绵绵 如述如歌
穷乡僻壤 一片荒凉 祖祖辈辈叹息无语 扶贫富民时代的壮举 实现了党对人民的承诺 表彰会上 1982人成为楷模 人民将永远铭记于心 为了父老乡亲共同富裕 他们走访千家万户 奔波在扶贫路上 甚至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执着的精神 鲜红的血液 唤醒一片春光
1 想跟你一起去流浪 这是我曾经的梦想 登临高山 眺望大海 哪怕到最偏远的地方 只要有你 有书香 我一定无比坚强 因为 总有你给予我温暖的力量 我的心不再荒凉 2 想跟你一起去流浪 这是我心中的向往 峡谷探险 丛林远望 哪怕到最贫瘠的村庄 只要有你 有花香 我一定不会忧伤 因为 只有你指引我爱的方向 我的心不再迷茫 3 想跟你一起去流浪 这是我的
在免费向市民开放的公园 在城市休闲广场的一隅 总能看见一片别致的景观 面积不是太大 大约百把平方米 这是扬州人的精神家园 名字叫城市书房 书房门向路人敞开 安静是畅通无阻的证件 踮起脚尖静悄悄地落座 压低嗓门儿 不出声地讨论 有桌 有凳 有电脑 免费提供茶水 免费提供上网 温馨的灯光从窗棂透出 照得人心里无比亮堂 室内装修别具一格 绿植盆景点缀其间 行行书
北方的冬 像个游荡的失意人 阳光像眼睛阴郁 空气像嘴唇干燥晦涩 草地上 田埂里的荒草根儿 像许久不曾打理的头发与心情 树上连一片 可以寄托相思的叶子也没有 雪 大雪 漫天大雪 才是冬的意中人 风是冬的知己 它擦拭干净 每条街道一尘不染 它吹过屋檐山谷 警示之音长鸣 它告诉每个路人 回避 肃静 大雪骑着烈马御驾亲征 中雪乘着步辇款款情深 小雪低眉顺眼亦趋
漫漫黄沙 遮住了日出的光芒 空气变得朦胧 万物被黄沙披上衣裳 遥远的天边 夕阳下的余晖 退去白昼的最后一丝光亮 黑暗伴随着孤独 独自走向旷野 去听风声 风 独自哭泣 夜 被风儿淹没 雨 被风吹向远方 没有了雨水的陪伴 风更加肆虐 像北方草原的狼 吞噬黑暗的苍凉 是风 我从梦中惊醒 要逃离黑暗的恐惧 黎明赶走阴霾 日出的光辉 冉冉升起 洒向大地
透过诗一样的韵味 将思念布满 月华透射的纱窗 走进梦一样的故乡 于落红缤纷处 寻找你的足迹 听一首沁心的曲子 温暖了尘世的孤冷 让心灵在阳光下 微笑在春天里 开成一树桃花 淡去你昨日忧伤 是谁把思念唤醒 化作蝶舞双双飞 美化了所有相思 要怎么样的一句承诺 才能慰藉你心中的彷徨 让这一帘幽梦 不再带着怨 只愿生生世世 有你依偎在身旁 所有的一切都在身外
山路将身影拉长 铁塔把我们的形象刻下 卸下一天劳累 忘记一切忧伤 静静的山谷 匆匆的脚步 有了逃离的渴望 头顶下弦月写满惆怅 火热的心渐渐冷却 上扬的嘴角 露出无奈的笑 下弦月 映照着昏暗的路 昏暗的路上 行走着疲惫的人 疲惫的人 将万家灯火点亮 寂静如此完整 夜色中 抢修完电力的我们 穿行在梅州街道 没有了白天的喧嚣 千佛寺塔上的灯指引方向 自助银行
在下宜卡观画 借一方树荫 干枯的画家戴上草帽 才鲜活起来 山风红透 柿子树沙沙作响 偷懒的一天 菌子山像野菌子 鲜美 致命 风太野 郁郁葱葱 在林子里晃荡 不知道是什么鸟 声音脆甜 我仰卧在草地上 叼一根狗尾巴草 嚼一嚼 有点儿童年的快乐 月 夜 向西 将羽毛撒向人间 温暖那些没有归途的人 月色 有些清凉 把时间一节一节 耗尽 落水洞 落水洞
河水悠悠 流淌在时光之间 它承载着岁月的洗礼 和记忆的痕迹 从高山源头奔腾而下 如一条银色的带子 穿越大地 河水情 是那涓涓细流的温柔 它静静地流淌 无声却有力量 它包容着万物 滋润着生命 给予大地与生命力的交流 河水情 是那湍急奔流的激情 它奋不顾身 冲破阻碍与限制 它像勇士般奔向目标 不畏艰险 不惧风浪的侵袭 河水情 是那宽阔汇聚的胸怀 它汇集了千
我生在荒山野径 我长在贫瘠的土地 没有充足的食物 没有丰富的营养 风把我肆虐摧残 雨把我无情击打 还有疯长的杂草 把我蹂躏吞噬 我也想养尊处优 在沃土里丰衣足食 在高枝上灼灼其华 我也想婀娜多姿 在阳光下曼舞摇曳 在雨露里吐芳溢彩 我也想花枝招展 尽情绽放 想开多野有多野 而我弱小的生命 只能任由命运的摆布 春来花开 秋来花谢 无法与牡丹争奇 无法与玫瑰
一位老人 右手拄着拐杖 左手掌心朝上 半握着拳头 僵硬地悬空在上衣口袋边 他走起路来 身体向右倾斜 那抬不起的左脚 总是贴着地面吃力地往前迈 这条不足一公里的小路 他 足足走了四十多分钟 走走停停 休息了整整十多次 终于 在一所小学校门口驻足 当老人向校园深处望去的时候 却怎么也看不见那熟悉的身影 直到许久 一个九岁的小女孩匆忙地跑到他面前 老人愁容满面地笑
许多年过去了 最初相遇的路口 又回复了平静 那些月光 曾照耀过的地方 依稀有你的影子 在晃动 溪水仍不断地流向远方 直到 什么也看不见 没有忘记 夜色再次袭来 冷风中的老街 沉寂得让人心慌 那只野猫孤独的叫声 让那条巷子越发深远 我不知道还能不能遇见 你动人的眸子 以及如水的月色 不过 我没有忘记 曾经的一段往事 正像这夜色 悄悄地漫了上来
像太阳的灯光照着我的脖子 我不敢喊累 或许下一秒 就会被深水淹没窒息 我不知怎么侍奉你 才能让我活得更久 遗忘是我的伴侣 我记不起谁 谁也记不起我 我每天低吟浅唱 我的鳞片剥落 我的魂入肉体的疼痛 都被朴素的光线掩盖 我屈从于水 也将死于水 我游了几千年 也没有人看见我的足迹 我多么想眯着眼睛 让自己化为一泓清水 为爱人续命
到老年大学上课 使我重温了久违的时光 感受到知识的浅薄 见到了老师 犹如再次启蒙 或在绿化自己的荒漠 在我的印象里 老师是一支蜡烛 也是一盏灯塔 更是启明星在头上闪烁 在近三年的老年大学学习中 老师在讲台上从容洒脱 他娓娓道来 循序渐进 温柔小意 朝气蓬勃 他是一位老师 还是一个作者 发挥自己的才华 和学生们一起快乐生活 每一次作业 每一个问题 他都能旁
花岗岩墓碑耸立神圣 隐藏着许多悲壮 青松翠柏说不清 我知道你壮烈的时刻 圣洁的灵魂 不怕风雨时光的锈蚀 高高的身躯依然 草木肃穆无言 我面对青山 高呼着涌出肺腑的诗句 不仅有花香鸟语 那胸口堵住烧红的枪管 烈火烧焦的身躯 更加伟大 一座碑是一个生命 不需要鲜花相伴 名字这个符号也不重要 这颗颗闪闪的星星 会在历史长河中更加璀璨 夏未央 夏的钟声敲响 镰刀收
立春后 一场雪来得匆忙 清扫出一方空白 撒下谷子 围聚来的麻雀 让一地清白有了生趣 而我不再支起箩筐 设下诱捕陷阱 只是心怀悲悯 远远地看着它们吃得正欢 无视即将到来的 更大的风雪 苦 夏 妈妈把我额前汗湿的头发 拢起来 扎起一个朝天辫 广口罐头瓶里一大束野菊 没心没肺地开得热闹 她坐在门口青石上 刚换的烤瓷牙 在午后炽热中 亮白得有些陌生 卖甜酒酿的老
请原谅我的坦荡 像大地或天空的胸怀 任花树与流云装扮 需释放色彩芬芳 要自由行走浪漫 那些都是我自己的事 喜欢写文字 是爱好 即便写不出杰作 也该表达个人的情感 成功和失败不重要 我以为 只要 留下痕迹就很美好了 若这深秋 尽管叶落 尽管霜寒 如我的心里怀抱月光 似琴声弥漫天地间 就是一种快乐的境界
青 蛙 从蝌蚪到青蛙 从春天到夏天 尝尽人生艰辛 只有夏天让我绽放 荷湖是我的最爱 恰到好处的小溪是我的希望 啤 酒 比白酒出彩 比红酒优良 在夏日午夜尽情演绎经典 让酒精在肚皮中尽兴 让快乐“多巴胺”源源不断 游 泳 会游的 一气呵成 蛙泳千米 蝶泳百米 自由泳冲刺 在柔软的沙滩边 依偎的情侣 观看不远处沉浮的泳者
多年没喝一杯酒了 让我少了多年的野性 有人说生活是一杯酒 难怪这些年我总缺少酒味 其实我想把生活灌醉 想让生活说说醉话 让生活轻松地睡睡 我可以紧抱生活的枕头 可以紧抱生活的风吹 那落在头顶的尘埃 山一样高矮瘦肥 我可以敬它们一杯酒 然后我们相依相偎 月光流淌在溪水里 我们就这样 就这样 在风的鼾声中沉睡 等候太阳 拉开遮挡黑夜的窗帘 等候早晨一缕阳光 看太
我把高洁的灵魂给你 在拥抱之前 先学会放下 对你的追逐 让我一次次体会 被命运掌掴的疼痛 我把圣洁的灵魂摆渡给你 在爱你之前 先学会放逐 对你的痴心 让我一次次深藏于肺腑 我把率真的本性给你 真知真觉里 先学会期待与默契 让我一次次 深觉袒露于真挚 感怀于失望的旋涡 定格在风雨前夕 雨后的风景 池塘的倒影 依然美丽于自然 一扇门 人生 误差太多 格局
它于塘中直立 向往的却是云烟 盛开时不能离去 只有在残局时 才化作一滴泪 在头顶的缥缈 是虚空的呼唤 一生在迷路中 跌跌撞撞 实在是肩膀上 有沉甸甸的扁担
舒缓起伏的欲望 丈潇泷河悠远 测明德水清亮 目光 从一声鸟鸣中滑落 融化于母亲的慈祥 划开泛金的朝阳 吟萧山绵延 咏层林碧浪 轻舟 冲不出大自然的画笔 溅飞几行绝句回荡 抛撒千眼渔网 捕捉文昌朗朗华章 打捞“五里三状元”盛况 向往 将青铜般的故事 擦出霓虹一样的时尚 注:泷江,江名,位于江西省吉水县水南镇文昌,指文昌书院。 仰望一只蜻蜓 从童年水嫩的欢笑中
一人 一跃 一响 一半夏热 一半秋凉 涟漪 打湿云的衣裳 比一杯奶茶更“上头” 椅子 有两把 所以 还得“艾特”一个人 承 诺 布袋把曾经滋养 一片片收走 融入母亲的味道 光在丝滑上游走 枯萎融入骨髓 再也不会凋谢 石头还是石头 时间还在飞翔 秋 幻化成伞的形状 风 竖着耳朵 只有我是多余的 老站铁路 风 前面是风 送你去了远方 自己却迷
摇着弦月的桨 乘上天边浮云的冷光 醉行天海 杯里 斟满半个葫芦的惆怅 世界总是迷迷茫茫 思念枕着石头睡 河畔的长亭 品啜着风的滋味 一生沉醉 如醉 似醉 非醉 生命 是生命 生命 是生命 传承的火焰 永恒的蓝天 历史之所以为历史 世界之所以为世界 生命 是生命 月色在收敛 江河在流逝 虚无之于混沌 混乱之于秩序 生命 是生命 空白的画卷
寺藏奇峰,宝殿浑雄。伴金身,暮鼓晨钟。 禅茶雅韵,唐宋遗风。愿佛光照,祥光艳,瑞光融。 佛门寂静,人世匆匆。历千年,别史朦胧。 奉天削发,遗憾无穷。叹一生怨,一生恨,一生空。 鹧鸪天·花甲人生 不计流年短与长,闲来泼墨意疏狂。 苏辛李杜睡梦里,容若易安正气长。 心淡定,不彷徨。任它汗水随风扬。 花甲起步未觉晚,韵海诗山任徜徉。
雁阵高飞月朗时,中华儿女喜滋滋。 青山绿水皆仙境,壮寨瑶乡尽妙诗。 四化宏图家国旺,千秋乐土庶民禧。 莺歌燕舞神州美,福寿齐天畅享之。 韵和庄蝶老师《喜得凌寒先生墨宝有作》 案头拙笔苦钻研,不为功名慕古贤。 草体临摹逐张旭,楷书勾画效公权。 开毫寂寞无人问,收砚荣欣得友牵。 同是红尘追雅客,闲来把酒对长天。
玉露润秋姿,清风落碧池。 流情花瓣泪,邂逅水帘诗。 鸭静波心寂,舟行影倒移。 丹青何醉我,雨墨绘相知。 秋 境 西风吹客梦,北雁断南天。 落叶旋空舞,浮萍寂水眠。 繁姿舒彩墨,万妙奏和弦。 浅醉红尘相,无羁锦瑟前。
云暗朔风寒,蛩蛰呜声咽。 几片黄花舞碧空,古道浓情别。 水冷藕香稠,雁去难留辙。 乡恋萦怀思故里,独有千千结。
旭日彤红张脸笑,两城丽景塔楼谐。 金黄赤白涂江岸,银绿灰蓝嵌水怀。 南越飞虹连一体,北流横闸控三排。 诗情画意陶公笔,盛世桃源名品牌。
热浪侵窗数日同,如今避暑乐融融。 近观湖水澄波鲤,远望仙山叠翠篷。 白发凉亭呈自在,清心曲径合葱茏。 怡情信步身舒爽,更有蝉歌慰老翁。 油菜花开 站在南坡郊野望,盛开花海远无边。 金黄地毯令人醉,柳绿悬河他日先。 朵朵馨香飘百里,层层灿烂绽千田。 心灵荡涤神怡画,已戴蟾晖仍未还。
寒霜入夜冷清秋。水含愁,草含愁。 北雁南飞,无计可相留。 一袭青衣横渡口,斟烈酒,泊孤舟。 人间争斗几时休?爱难收,恨难收。 鬓老英雄,何拟再回头。 放逐残身飘四海,天际处,做沙鸥。
鸿雁天空对对行,阶前梧叶已秋声。 迁南告白家山别,逐梦追风自远征。
芳菲传雪地,喜爱众山川。 为与竹松舞,不因蜂蝶翩。 登堂迁殿室,上院进花田。 受宠非吾意,回归享洞天。
亚运争光比赛场,国歌频奏武威扬。 夺金桂冠健儿勇,破录高功意气强。 华夏龙腾声更壮,钱塘潮涌势尤狂。 文明友谊超邦界,体育精神谱锦章。 独醉深秋那抹红 远黛青山映彩虹,潇潇落叶舞旋风。 秋深气冷菊流韵,夜晚天寒露湿丛。 节序频催犹变幻,韶华易逝却穷通。 人生但得真情在,独醉丹枫那抹红。
千峰依落着婆娑,圣地方僧居九华。 佛巨矗天云彩缠,奉香雾绕帝仙家。 秋 韵 风吹草动传凉意,雨打枝摇送冷清。 秀丽山川秋远色,鲜香水陆夏漓盈。
其 一 清风霁月,天蓝日丽。今又重阳邀岁。 瞬间觉得事无常,落叶去,年华流逝。 风吹雨细,生存哑谜。庭满菊香迎桂。 池边白鹭望西东,寻标目,炊梁跨卫。 其 二 重阳致问,亲朋兴奋。移步农家庄近。 一场回忆味余尝,又相聚,同欢乐晕。 季风底蕴,情思绪紊。百曲千诗吟韵。 国家昌盛久平安,亿民乐,风和佑运。
千古中华,迎华诞、举国欢庆。 红旗展,国歌嘹亮,山河昌盛。 天下新闻皆海报,神州喜讯频传颂。 普天乐、彩锦荡天河,人神共。 复兴梦,初心炳。志高远,承使命。 外交开盛世、五洲恭敬。 千载丝绸通四海,百年复兴坚如鼎。 谱新篇,策马再加鞭,国方胜。 满江红·归雁 霜染金秋,西风烈、长空雁叫。 鸣无恙,重云隔雾,南飞归道。 叠嶂层峦遮不住,凌寒风雨何所惧。 望苍天,古道入江南,福
鹤地廉江,八月红装,凤翥龙翔。 望青山似黛,银湖浩瀚, 蓝天如画,碧水汪洋。 一叶轻舟,峰回路转,洲岛星罗鹤鸟藏。 说不尽,那青年亭上,无限风光。 当年岁月激昂,凭肩挑锄挖造海忙。 聚干群卅万,精英无数, 九州截断,撼动山冈。 从此雷州旱绝魔灭,伟业千秋亘古扬。 至今日,看平川沃土,鱼米飘香。
其 一 昆仑白雪赤旌飘,瀚漠黄沙铁马骄。 戍守边关稠岁月,萦怀家国竞苍枭。 千裘难比戎装好,万笔唯书赤胆昭。 战士建功驰捷报,人寰更待漫红潮。 其 二 西陲寒冷迫天高,霜掩胡杨冻战袍。 羌管横吹风暴急,驼铃嘶哑野狼嚎。 关山漫道成钢铁,豪气干云掣碧涛。 哨卡巍巍凌险岳,只需明月照弓刀。
十五冰轮夜幕悬,家家户户绕炊烟。 天涯游子归心切,故土娘亲望眼穿。 桂影风摇香万里,蟾光露浸亮重天。 今宵异地齐斟酒,四海同辉共月圆。
望江亭上望江流,淘尽英雄诗满舟。 倒影波摇浪尖月,斜阳日剪树巅秋。 已欣画柱悬联韵,更爱飞檐舞彩旒。 且喜贤儒今荟萃,辞章溅玉笔锋遒。
月到中秋分外明,平湖水缓皓光生。 瑶池仙女舞姿秀,烟雨江天描碧琼。 遥望海滨鸥鹭绕,近聆城市鼓声萦。 黎民迈向康庄道,最美河山广宇清。
日暮归巢客,苍山煮烟波。 虬枝黄鹂雀,倚窗听晚歌。 冬日艳阳 艳阳不觉暖,云舒亦卷寒。 乱枝衣正瘦,巢鸟叫声怜。 日 落 日偎山河幕,独享云轻舞。 斜光暖篱宅,忘却天涯路。
流珠惑炎夏。云际落、爽爽任狂野。 彼崖挂。高处散、跃动就如飞马。 正驱驾。 豪迈凭空连续吼,腾身似、威风三省霸。 乘兴万里追风,乾坤浊气消杀。 犹如才华女子,恰桃花嫣放,依景摹画。 甚惊诧。还疑是、随性柔情挥洒。 我呆傻。 身倚栏杆沉醉想,天仙子、玲珑名不假。 宛然静舞婷婷且风雅。
花圃暗香浮,丛中若鸟留。 缘何才露尾,不见凤凰头。 临江仙·心安之处即有家 祸福悲欢瞬变,功名利禄昙花。 人如孤雁闯天涯。 静观潮涨落,醉赏夕阳斜。 陋室里来煮酒,林荫树下斟茶。 屐鞋缯布度年华。 天坑可憩息,崖壁可安家。
白云淡淡雁南翔,玉露凝霜橘柚黄。 山抹夕阳无限美,举头望月桂花香。 阮郎归·立夏 松山雨后起云烟,熏风动柳鬟。 相思桥畔望归船,芙蓉开正鲜。 蜂蝶去,燕儿还。蝉声喊破天。 欲求花瓣作书笺,荷摇玉泪圆。
清明细雨杏花天,素衣罥白娟。 驱车返乡归祭,酒果食香钱。 行揖拜,忆心酸,涕横潸。 椿萱园故,名耿千秋,永载辉篇。
街邻避暑旅他乡,我自寻秋岭上凉。 老叶缤纷披晚照,清泉迭荡闪岚光。 山瓢酌酒三杯醉,木碗盛肴满屋香。 踉跄归途枝拂脸,空明四野菊花黄。 咏月季 昨夜才舒蓓蕾姿,今朝烂漫向丹曦。 晶莹带露金花蕊,曲倔迎霜铁树枝。 粉瓣娇羞吹欲破,红芽舞动捉还迟。 花开不待春风暖,自化春风暖四时。
惊涛拍岸千堆雪,峡道蜿蜒九曲肠。 量大能将天地饮,癫狂可叫日星藏。 巍峨峭壁鸠求雨,浩漭峰峦鹤唳霜。 历代名流遗雅韵,毛公御笔赋华章。 春 曲 一枝红杏绕闺房,人与羞花各自香。 柳钓池鱼蛙鼓响,鸟鸣杂树月光凉。 黑驴垦植猴头塝,黄雀闲栖牛脊梁。 无尽春晖图画色,随心遣笔赋诗狂。
室外栏杆倚翠藤,金菊映月话平生。 温文尔雅从廉礼,耿介脱俗忌纵横。 岁月悠悠东逝水,花魂绰绰影惊朋。 蝴蝶铸就庄生愿,寿客寻觅不老翁。 鬓白霜染历沧桑 鬓白霜染历沧桑,岁月无痕曲韵黄。 陌上花开期并落,池中影到望云翔。 六通九贯蚕麻利,七扭八栽水墨香。 坐看枫林红色忆,只闻山中刻铭章。
又逢礼拜看咱娘,弥勒慈容落雪霜。 天若有情母不老,月圆无缺影沧桑。 尘缘心冷情尤烈,肝胆诗真梦竟凉。 万里秋晨故园好,重阳九九菊花香。
平湖秋月待阿谁,兰贵潇潇万里归。 阅尽人间春色满,洞明异域夏荷亏。 悠悠岁月羌笛怨,历历山河梦幻堆。 应尽三壶兄弟酒,半生出走少年回。
几载同窗,今日好友,相邀感受秋芳。 纷纷黄叶落,铺满树中央。 海棠艳、晨雾尚携霜。纵观前面长廊。 草繁茂、绿黄相映,阵阵清香。 挽手并排相戏,步履共飘仙,倩影红装。 抖风华、晒蜜意方长。 抛花叶心狂。空里撒花,诗意添行。 荷荷荷、声声欢笑,荡漾无妨。 霜天晓角·重阳节小吟 菊花怒放。霜露晨叶上。 丹桂微香疏散,层林染、红枫漾。 高望。景廖旷。翠竹松柏壮。 亭下歌声齐宕,重阳
神往紫霞峒,晨晖梦里峰。 虫鸣幽谷里,泉下翠岚中。 亭望千家画,鹰盘半壁松。 苍藤能拄月,何处觅仙踪?
圆圆月皎情深海,桂树招人爱。 嫦娥奔月意深深,天上人间却是梦中寻。 思无所定心难揣,好事才多磨。 万重思念聚成真,却了因缘去散似浮云。
燕尾洲娇俏,莺梭环树绕。 春风丛草拂,栀子繁花妙。 叠叠楼崔巍,泓泓水浩渺。 往来游客多,此景瑶宫少。 春风花世界 春风云半卷,阡陌缀丹砂。 次第芳菲著,峥嵘浅淡嘉。 桃夭青眼醉,竹叶绿眉斜。 嫩草黄莺舞,双飞紫燕家。
甜而不腻韵香飘,粒粒黄花体态娇。 秋露寒霜担主角,芬芳冷俏一肩挑。 江月晃重山·普天同庆共婵娟 明月高悬浩宇,普天同庆齐欢。 国兴家旺勇登攀。 中华梦,来日更斑斓。 大美河山瞩目,人间天上同圆。 佳肴醪酒合家安。 中秋夜,四海共婵娟。
天凉好个秋,冷暖在心头。 岁月匆匆过,风霜浅浅留。 多情尤可笑,无力哪堪羞。 本色依然守,光阴空自流。 人前少开口,孤影怕登楼。 但见身先倦,休言志未酬。 征途虽曲折,生活尚温柔。 一觉鸡鸣醒,三餐不用愁。 友朋常聚首,诗海任遨游。 行旅舟车转,江山眼底收。 杯茶忘得失,浊酒说沉浮。 慨叹故乡远,安居小巷幽。 待看飞雪舞,快意复何求?
见双溪碧水,万载师承,千古繁昌。 八婺多才哲,有三贤理学,不尽辉煌。 阁楼卷帙无数,遗馈且珍藏。 永久得真传,鸣皋鹤语,隽彦华章。 相将,再勤勉,昼日里寻思,耕读休忘。 世事常回顾,自遵循明训,邹鲁传扬。 叟翁宿志怀远,前往莫彷徨。 岂必笑吾侬,诗词续写终未央。 贺新郎·中秋 值此中秋夜。 万家欢、鸾笙凤管,纵歌亭榭。 宵半寻求宁神处,兴致还来郊野。 天上月、清
远眺青山初染色,亲临碧水试寒凉。 经霜赤叶婆娑舞,浥露黄花妩媚扬。 雁迹无寻空对月,朋俦有感倍思乡。 提壶自把秋醅饮,仰望灵津觉夜长。 深 秋 桐叶凋零孑影长,金英独放枕寒霜。 篱边霁雨萧萧冷,叶下微风瑟瑟凉。 碎蕊繁枝迎朗月,连丛茂树接清光。 延龄客到秋声起,唯愿诗心向远方。
似花非花,若雾如烟,婉转多姿。 看漫弥东苑,登临老宅, 飘扬南陌,牵惹新衣。 点缀青林,缤纷野径,纩絮如棉作雪飞。 扶摇去,入朱门不屑,随意东西。 青枝万缕团丝,舞自在,缠绵相傍依。 忆章台咏柳,暌离怅惘, 书斋作赋,眷念清凄。 几许闲情,满怀幽愫,聚散沉浮犹可知。 细思忖,这柔肠百结,尽付春归。 鹧鸪天·有感重整庭院 小院凝华接曙晖,一畦栽得菜初肥。 垄间嘉树果香郁,石上
长剑刺苍穹,神舟傲太空。 乘风千万里,今再访天宫。 贺神舟十六成功返回 神舟十六傲苍穹,揽月乘风探太空。 不觉日行千万里,三英凯入立勋功。
书生投笔着戎装,别家乡,志盈膛。 太行山麓,操戟弄文章。 为逐人生初梦想,尝苦辣,沐风霜。 韶华五秩似流光,恨空忙,叹黄粱。 辛勤耕作,淡淡度炎凉。难忘当年 军绿色,休骛远,喜平常。 破阵子·秋游西湖 雨洗柳枝清朗,风摇桂子飘香。 湖上莲荷犹滴翠,浴后佳人正换装。 仲秋天爽凉。 止步长堤树樾,闲聊往事沧桑。 勠力躬耕身未倦,淡染平生鬓角霜。 悠然话夕阳。
向晚阴云飘细雨,河堤伴柳默无言。 荷塘断梗知寒露,桂子幽香绕竹藩。 霜 降 翩翩金杏蓝天映,飒飒秋风木叶鸣。 雁叫声声传朔气,晨寒霜降露凝晶。
少闻庐山在纸中,东坡李白蕴灵空。 三千瀑布银河落,真面有缘青色躬。 贺老诗词书美境,谷花溪水映苍穹。 数多风景惹人醉,小辈追随嘉靖东。 诗者才华真率性,今生必到悦新翁。 抒怀四季林间雾,笑赏千峰岭上葱。 来日大功名业就,抵庐着墨赋诗虹。
淡月凭山隐,梨花跃水开。 摹纱临小筑,冬至夜初白。 捵霭云犹去,无风雪自来。 竖琴传雅韵,立鹤点书斋。
梅天连月雨纷霏,路断家山不得归。 还忆鹧鸪声咽咽,乡田一片几蓑衣? 三上漈头洋 青山断处碧溪流,隔水樟林间白楼。 小寨勤来无二事,春光共酒解轻愁。 捉菜虫 半篱郊外地,兼种菜和葱。 不忍施农药,挑灯夜捉虫。 海棠初开 海棠细看数新花,点点羞红挂小桠。 一夜惊听风共雨,轻吹轻打莫伤她。 莲花山冬晨 半麓云烟风写意,一蹊霜树鸟谈心。 山行小坐陈家庙,听得禅钟出密林。 山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