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坡志林》中,有一段苏东坡写给他弟弟子由的文字,谈论的是如何修养,核心是四个字——但尽凡心。尽凡心的目的,是为了祛除烦恼。这就好像患眼疾的人去除眼中的白翳,蒙尘的镜子被擦净一样,当烦恼被祛除,不用外求,我们便是圆满快乐的。 但如何尽凡心、除烦恼,苏东坡说,不能将自己置于一种无知无觉,或完全清净、与世隔绝的状态中,人的这种状态与土木、熟睡的猫儿狗儿没有差别。这样的修为和进步,应在红尘俗事里,甚至
中国的很多城市正在爆发一场“颜值革命”。 在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副教授周榕看来,这是必然要发生的。周榕有一个非常大胆的预测,他说,城市正在从碳基城市转变为硅基城市。碳基空间是跟人类的身体息息相关的实体物理空间,硅基空间则是互联网世界。硅基空间具有虚拟、运算、共享的优势。最初,互联网依托城市而发展,互联网崛起之后,城市出现了巨大的转变。周榕说:“硅基文明开始崛起的时代,互联网就是新的城市,而城市就是曾
2023年10月,一篇“100%由AI创作”的小说《机忆之地》,获得了江苏青年科普科幻作品大赛的二等奖,被称为“文学史上首次”——不得不说,这本身就是一句相当科幻的叙述。 AI或将引领文学“革命”? 据了解,这篇小说是清华大学新闻学教授沈阳通过对话形式,逐步提示AI创作而成的。他指定了卡夫卡风格,经过66次对话,输出约43061个字符,从中复制出5915个字符,完成了《机忆之地》的参赛版本。纵
张云成的书《假如我能行走三天》已经出版20年了。作为云成写作的指导老师,回想起这本书的诞生过程,我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奇迹。 一 1996年,我在《黑龙江广播电视报》工作。某天,大家在一起翻看读者来信。很随机地,我拿起一封信,看完之后,我的手有些颤抖。 与其说那是一封信,不如说更像是一份遗书。 写信的人叫张云成,家住黑龙江五大连池市一个村子。16岁的他因患脊髓性肌萎缩,双手已经举不起一个枕
前不久,有个小姑娘的手机丢了,她的爷爷来我们分局报警。老人说,手机能打通,但始终没人接。大家正合计怎么办,老人忽然发现自己的手机短信数量暴增,打开一看,原来是捡拾者发来的,说自己是名外卖骑手,送餐途中捡到了手机,发短信询问情况。 这位外卖小哥有听觉障碍。 最近我有幸见到他,这时他已经成了一名网约车司机。 过程中我们靠手机打字交流。他跟我说,自记事起他就听不见声音,他在特殊学校上学,凭着努力考
小时候去农村奶奶家,要走过一条坑洼的土路。一路上,我会数着别人家院墙上密密麻麻的玻璃碴,遥想里面的动静。 拐个弯到一条大街,第三个门楼就是奶奶家了。门口稳稳地放着两个青石板条凳,我从厚重的门缝里进去,迎面撞见灰白色的照壁,上面笔墨浅淡地画着一幅不知哪年的山水画。布满照壁的灰白色有种跨越岁月的美,我看着便会入神。 照壁的旁边是第二道门,踅摸进去,左右两边各有两三间老屋。挂着竹帘,从里面荡出沉香气
2024年3月28日,革命家、作家马识途去世。就在两个多月前,他刚过完自己的110岁生日。 2010年,电影《让子弹飞》上映,其改编自《夜谭十记》中的《盗官记》。首映式上,姜文笑言:“马老是我的保护神。古人有言:‘信马由缰(姜)’嘛。” 这一年,马识途95岁,坐着姜文的“子弹”再度飞入大众视野,尘封多年的《夜谭十记》也被发掘出来,成千累万册地赶印。一些年轻人找他签名,亲热地自称“粉丝”。 3
在许多人心目中,列夫·托尔斯泰是身材伟岸的长者模样。当列宾1880年第一次在莫斯科的大喇叭胡同见到托尔斯泰时,他吃了一惊,意识到自己被过往见到的图片和肖像画欺骗了——眼前的人像一个怪人和布道者,个子矮壮,却长了一个尺寸硕大的头!蓄一部灰色美髯,穿长长的黑色常礼服。 精于绘画的列宾很快就意识到,正是这个巨大的颅脑,让托尔斯泰在肖像中显得高大魁梧——人们会从惯常的头身比来判定他的身高。列宾也把同样的
《红楼梦》第四回,薛姨妈举家迁往京城,在路上,薛蟠和母亲商议道:“咱们京中虽有几处房舍,只是这十来年没人进京居住,那看守的人未免偷着租赁与人,须得先着几个人去打扫收拾才好。”这里面就有个疑问:既然好几处房子都没人住,又不让往外租,为什么不卖掉呢? 您会说,他们薛家富得流油,不在乎那点儿房钱。然而薛家又开当铺,又放高利贷,一直变着法儿地弄钱,说他们不在乎钱那是骗人。您还会说,那是薛家备用的,指不定
在当今社会,高跟鞋似乎天然与女性关联在一起,有些商场的洗手间甚至会用高跟鞋的图案来指代女性。通过时尚产业多年来潜移默化的渲染,高跟鞋与女性气质中的性感、成熟画上了等号。 但让人想不到的是,与女性深度捆绑的高跟鞋,既非女人发明,也并不是为女性打造的。高跟鞋出现之初不仅不性感阴柔,反而充满阳刚之气,因为发明它的是古代的骑兵,目的是方便马上作战。而现代意义上的高跟鞋问世之后,甚至有一段时间,女性被禁止
玉,石之美者,自古为中国人所钟爱。早在河姆渡文化时期,玉器就广泛出现在中国人的祭祀、丧葬和权力场合之中。 玉石的细腻温润、含蓄清雅,契合了中国传统文化。君子比德于玉。文人士大夫尤其喜欢玉器,赋予了玉石“玉德”,比如“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展现爱国气节,“冰清玉洁”象征清正廉洁、洁白无瑕…… 玉器,安置在书房,垂挂在腰间,耸立在庙堂。 中国人长期喜欢的是奶白色、半透明、温润如羊脂的软玉,尤其是产于
每次回乡,我都会陪我爹睡觉。我不知道除了陪他睡觉,还能为他做点儿什么。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共同的话题了,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只是老眼瞪着老眼,彼此心事重重地望着对方。陪我爹睡觉,就算最深入的交流了。 回峦庄镇的第一天晚上,陪我爹睡觉时,我爹给我讲了好多话,都是一些家长里短。他说,我叔叔去世后,院子真正地空了,他在空院子里栽了一棵核桃树,不想邻居家反对,硬把树苗给拔掉,他们还吵架了;他说母亲坟前
那时,大地依然一派毫无松动的严冬景象,土地邦硬,树枝全抽搐着,害病似的打着冷颤;雀儿们晒太阳时,羽毛奓开好像绒球,紧挤一起,彼此借着体温。你呢,面颊和耳朵边儿像要冻裂那样的疼痛……然而,你那冻得通红的鼻尖,迎着冷冽的风,却忽然闻到了春天的气味! 春天最先是闻到的。 这是一种什么气味?它令你一阵惊喜,一阵激动,一下子找到了明天也找到了昨天——那充满诱惑的明天和同样季节、同样感觉却流逝难返的昨天。
我走路, 每一步都需踏在地面上。 超过两米高之物,我需仰视。 我沉淀在对流层的底部, 紧紧贴着地壳。 我希望自己是一只高飞的鸟, 看见一个不同的世界。 我曾坐在飞机里穿过云层, 然而我捆缚在座位上, 乌云没有打湿我的翅膀。 游客们兴冲冲赶到青海的艾肯泉, 发现它只是一摊平常的水。 而经过它上空的鹰知道, 它是一只斑斓的眼睛, 注视着自己。 也许鹰不关心这些。 它的眼
你十二岁。顶多十三岁。 你正从后门走出这所房子。 时间还不晚。你答应过 不去太久,也不走太远。 有一天你会晓得这些树的名字。 你走上山脚下左边的岔路, 沿两条小溪间那条马道。 这里是沃尔峡谷。这里是罗伊德悬崖。 山峰仍然有太阳照着。但已是 傍晚。傍晚赶在你前面上了山坡。 暮色自你脊椎的关节往上移动它的手指。 你突然转过身。回到家 你的孩子在床上熟睡,那床已经有些小了。 你
栀子原先活在庭中。 那年姥姥去世,她的气息飞走,衣衫顿乱,手足冰凉。姥姥葬后,母亲从她的后院挖来这棵栀子。当时它还不及手指粗,尚沾着姥姥后院的湿泥。姥姥以前悉心照料花木,她的咳嗽,她行步的细碎声,这栀子都是听到过的。那是1977年的事了。 栀子每年仲夏开花,奇葩异香,邻里都感到吃惊。我采了栀子花,装在清水瓶中,置于旧屋的暗角里。白日里光线暗,人在旧屋行走,冷气飕飕,衣褶窸窣,还总能看到白的花影
在城里扫荡隐藏的武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警察们爬上警车,头上戴着统一的、看不出人脸的头盔(一种皮制防护帽),他们会去贫民区,响着警报器,弄乱抽屉里的内衣,拆掉炉子里的管道。 刚刚失业的巴拉维诺去当了警察。他也是刚知道那个貌似平静而繁忙的城市底下存在着一个秘密:在沿着街道的水泥墙后面,在僻静的围栏中,在漆黑的地下室里,闪闪发光的恐怖武器如森林般茂密地、小心地躺着,就像豪猪刺那样。警察巴拉维诺在他的市
我高高地站在山顶,看了这边,又看那边。天气暗了下来。那时最孤独。 所有的黄昏,所有欲要落山的夕阳,所有堆满东面天空的粉红色明亮云霞,森林的呼啸声,牛奶喷射空桶的“嗞嗞”声,山谷上游沙里帕罕妈妈家传来的敲钉子的声音,南边山头出现的蓝衣骑马人……都在向我隐瞒着什么。我去赶牛,那牛也隐约知道什么。我往东赶,它非要往西去。 妈妈在高处的岩石上“咕噜咕噜”地唤羊,用尽了温柔。毡房里卡西冲着炉膛吹气,炉火
因为拄着双拐,我总会被别人盯着看,在各种眼神中长大。 “北漂”生活开始后,我每天比同伴早起半小时化淡妆。同伴不理解,我说:“那么多人看我,我要对得起他们啊!” 我的老家在黑龙江西部农村,我小时候特别淘气,曾掉进辘轳井,吃过苍蝇药,都化险为夷。6岁那年,我掉进热气腾腾的煮粥锅,这次出了大事。当时我穿着毛衣毛裤,掉进去后,锅盖还盖上了。 爸妈把我送到烫伤医院。人家的孩子进去,住几天院就走了,我一
读书时,大考后总有好事者从老师那里找来排名册,除了看自己分数,还总忍不住在同学和自己的名字间跳来跳去:语文我比他高两分,数学他胜过了我,好吧,总成绩还是他领先。成年后,这份排名册也没有消失:他事业发展不错但还没结婚,她结婚了但还没生孩子,那他呢?天哪!为什么这儿还有一个“人生赢家”? 只从“赢家”这个词就能看出我们是多么热爱比较。其实,比较是人类进化的结果,我们需要通过比较来确认自己在群体中的位
难得不加班,我在地铁里飞快地盘算用家里冰箱的剩菜做些什么——半根胡萝卜、一小块西葫芦、小半袋蟹味菇,加上昨天新买的菠菜,足够做一小碗简易版的石锅拌饭,方便简单,好吃又能填饱肚子。 我在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袋海苔碎,回到家放下包就洗手开干,连洗带切,热锅,把几样蔬菜炒熟,冰箱里早上带饭留的一小碗米饭重新热了,将菜仔仔细细地码在饭上,又调出视频网站里收藏许久的教程,跟着一比一调好酱汁,浓浓地往菜上倒一
我曾经采访过一位优秀的音乐人,令我印象深刻。她说虽然从小家境不好,但她很早就决定以做音乐剧为终身事业了。听得我心里一串问号,家境不好的孩子,是怎么接触到音乐剧的呢? 她说那是一个傍晚,天蓝得很干净,彤云温柔如漫画,空中有隐隐鸽哨声。邻居阿姨在楼梯口碰到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她想不想去看音乐剧。 她不知道什么叫音乐剧,只是听名字,就觉得非常高大上,心里有感动轰鸣。那些年她收到过许多馈赠——表姐
每付出一张钞票,都是在跟一小部分自由说再见。如果你时薪20美元,那么一杯4美元的咖啡会花掉你12分钟的劳动,一个800美元的iPad则需要一周,一辆4万美元的新车,则会用掉你一整年的自由。 当生命逐渐走向尾声,你觉得自己想要的是一辆车,还是多一年的时间?这不是说我们必须避开咖啡、电子产品或汽车,问题在于我们不应不加思考地将物品带入生活。在决定购买之前,你应当问自己以下六个问题。 这是买给谁的?
过去有句话叫“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是写给孩子们的。我曾在妇联参加座谈会时遇见一位退休的中学老师,她说:“其实是大人们好好学习,孩子们才能天天向上。”因为孩子不是父母的私有财产,而是全社会的。如果一个孩子得到很好的养育,长大后成为栋梁,就会造福社会。相反,如果一个孩子没有养育好,长大后成为犯罪人,将是社会的灾难。所以,养育孩子不仅是父母的责任,社会也有义务提供相应的支持。 例如,国外有很多像性格
我在驻外使馆工作期间,在高尔夫球场上经历过不少围绕外交难题的辩论,也解决过一些问题。例如在菲律宾任大使期间,我就在球场上围绕南海岛礁等分歧问题与菲律宾高官争论,甚至谈判。1999年中菲发生比较严重的海上争端,我约了菲律宾国防部领导在当地一家很有特色的中餐馆吃饭,但是双方谈得很不愉快,客人们没吃几口饭就离席了。外交官在重大原则问题上必须坚持国家立场,同时,中菲是友好国家,出现争端总需要找到解决办法。
人的成长资源在自己身上,当然,与此相对应,人的自毁因素也在自己身上。 在报道重庆“棒棒”冉光辉的新闻中,有个细节你可能注意到了:在其他“棒棒”打牌时,他从不参与,只是看看热闹。这里所说的打牌,如你所知,都会赌点钱。正像有位朋友观察到的那样:“我毕业后在重庆朝天门批发市场创业做批发,每天接触无数的‘棒棒’大叔,非常有感触。每天夜色来临,有的‘棒棒’大叔躺在路边的货上睡觉,有的聚集起来斗地主,把一天
埃米利奥拉在裤子上了。他在花园里,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但还是搞得到处都是。这简直是场灾难,他的哭声传达出一种彻底的绝望。 正在这时,太阳落山了,天边一片火红,散发出不可思议的霞光,映在我们的脸上和我们身边的所有东西上。这是一个特别的日落时分。当我走近埃米利奥时,他看着太阳突然说:“为什么太阳是红色的?”此时此刻,他的好奇心被点燃了,绝望消失了。他拉的臭臭被抛之脑后,世界充满了趣味。 可是,这仅
你知道你家的面积有多少平方毫米吗?通常,住宅面积以平方米为单位,而要用另一个单位来计算这个面积,就必须进行度量单位的转换。那么,你知道1平方米是多少平方毫米吗? 这个问题是我们在学校里学习转换度量单位时碰到的“必问题”之一。想象一个边长为1米的正方形被切割成棋盘状,每个小方块的边长为1毫米。这个棋盘有1000列和1000行,总共有1000×1000,即1000000个小方块。因此,1平方米就等于
发烧很可能是人类最常见的一种疾病,但直到最近科学家们才初步揭开了其中的秘密。 人的体温之所以能够保持恒定,是因为人体有一套复杂的体温调控机制。当气温过高时,人会出汗,依靠汗水的挥发来降低体温。当气温过低时,人会打哆嗦,依靠肌肉的运动来产生热量。如果这还不够,那就采取丢车保帅的办法,让血液离开四肢,大量流入内脏,先保证重要的器官能在恒定的温度下工作。 恒定的体温是一种动态平衡。科学研究发现,人体
一 不知道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困境:某一天你突然发现,自己的能力好像到头了。 你不是不勤奋,可是成绩突然就不再提高了,怎么练都难以寸进,你进入了死胡同。 是不是继续加倍努力,坚持坚持再坚持,奇迹就会出现?我想告诉你,那是没前途的,科学证据不支持使用同样的方法解决已经被证明这个方法不能解决的问题。 科学证据支持的是,成长遭遇平台期其实是个正常现象。人人都会经历这一步,而且不止一次。两个认知科
你在家或者在工作中,肯定有过这样的郁闷时刻:同样一件事,你说了个意见,你家人或老板不当回事;隔了几天,某个外人说了一模一样的意思,家人或老板马上奉为圭臬,言听计从。其实你也别郁闷,我猜,你大概率也有过相信外来和尚多过相信自己人的时候。 人们为什么愿意相信外来和尚会念经?这其实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经验告诉人们,从外面来的和尚,会带有外部认知。 你和你的家人、同事,在同一个问题面前是自己人。自己人
去年火了句网络名言“妈妈,人生是旷野”,这句话原本形容人生选择,但不少人把它用作旅游文案,尤其去那种地广人稀、人迹罕至的地方旅游时配上这句话,孤独感、肆意感油然而生。 然而最近,大家呆滞地发现:“妈,旷野上都是中国人。” 之前就有“中国人是全球街溜子”的传说,而疫情后的旅游热,让人们重新意识到什么叫“世界是一个巨大的中国城”。 有人去埃及潜水,浮出水面后听到的第一句话是字正腔圆的“喝饱了”;
智利复活节岛上的导游是个帅小伙,皮肤红中透黑,身体壮健,五官端正,牙齿洁白。 几天中,他3次提问,让我猜猜他年纪有多大。 我问随团的华裔西班牙语翻译,此地习俗是喜欢年轻还是年老? 翻译说,土著人寿命通常比较短,喜欢被人猜得比实际年龄大。 我煞有介事地打量土著小伙,做思索状,告知他,您大概35岁左右。 翻译刚转述完,土著小伙将满口雪白牙齿龇出了80%,说,哈!我只有20岁! 我货真价实地
德国人对博士是十分尊敬的,他们甚至还会将博士头衔Dr.写到护照上,这是因为人们想要在德国拿到博士学位是很不容易的。 德国不同高校不同院系的博士候选人,虽然答辩和毕业流程会有所差异,但是大部分都是在答辩结束当天就能得知自己的毕业答辩结果。如果顺利通过答辩,在场的所有人就会立刻开始有趣的博士毕业庆祝仪式。 按照德国的传统,答辩人答辩结束后,会在会议室或者教室走廊举办一个小型的庆祝仪式。答辩人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