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农历五月初六,是端午节调休假的第二天。这天上午,天气格外晴朗,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偶尔从头顶掠过几只叽叽喳喳的麻雀,给这僻静的山乡古镇三河镇平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一大清早,到三河镇猪市场赶集的人们,开着货车、面包车和三轮车,多数是骑摩托车和自行车的,还有背着背篓步行的,南来北往,方言口音很重,大部分是当地十里八乡的人,也有外地来卖猪和买猪的客户,陆陆续续从四面八方赶来。 三河镇畜牧兽医
草原水库的冰面一夜之间就被大风合上了,雨夹雪让偌大的湖面变成一片洁白。 斯琴一个人孤独地走在坝区,她身后的狗山子不时地发出汪汪的叫声,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是的,她们在寻找,在寻找她们的阿努。 阿努其实是一只灰鹤的名字,它的全名叫努玛卡,蒙语的意思是英俊。 那一年的春天,草原水库的草绿了,花开了,百灵鸟在原野歌唱。三个玩耍的少年从湖边的山上走了过来,他们在湖边的草丛中捡到一窝鸟,共两只。只见
我的母亲是个牧羊人,不要觉得奇怪,女人也是可以放羊的,男人能干的事,我母亲都能干。我的母亲说不上漂亮,但也算一个比较端庄的女人。在我没有出生之前,我的母亲就在放羊。没有办法,谁让家里有个病秧子外公呢。外公早年是打铁的,不知怎么就得了肺气肿,什么体力活儿都干不了。母亲是家里的老大,底下三个弟弟和一个妹妹都要吃饭,外公的病也要花钱。母亲为了多挣一点钱,十五岁就成了村里的牧羊人。 接过村里老牧羊人手里
雨是秋的序曲,一场冷雨,转眼已秋。早有写雨的想法,但也只是一个念头,但雨势连绵,了无绝期,加之寒风凛冽,令我时时冷静,得观万物,像脑海被塞进了许多东西,索性让我们以此为始,试着感知那些天外之语,记忆之雨。 春深时节,冰河开化,雪势倾颓,却仍回寒料峭,北纬49.5度的故乡,春雨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更多的时候,雨水是无法坚守自我的,一部分被温度作用成了雪花,携雨滴一同降临,这就是所谓的“雨夹雪
日暮,我在夕光薄岚里眺望着园子中闪烁的灯光,斑斓的灯光里我似乎又看到了记忆中那个灯火里的新年。 从小生活在东北的乡村,即便已在城市安家,我却对乡村的生活总是有一种朦胧而遥远的亲切感,夏天还好,万山翠绿,惠风和畅,若是到了冬天,吸一口气都会感受到寒风凛冽的馈赠,不过无论冬夏,凌晨三点的鸡鸣、四点的犬吠、五点的豆腐叫卖声都像是这座山村的打更人、严谨又素常。 前奏 记忆中,乡村的新年不似城市,承载
在我们江西老家,以前,要说冬天里最有趣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干塘捉鱼,分鱼仔,可以饱食几顿鱼下饭了! 三十多年前,生产队的鱼塘是承包给村民们放养的,谁家要娶亲,就包给谁去养。鱼苗大家筹钱买一半,承包者买一半,养大后,五五分成,除了给集体五成作为塘税——保证家家户户能分到七八条鱼腊来过年吃,剩下的五成就拿来自己办喜事用了。 经过将近一年的放养,到入冬农忙过后,娶亲之日的前两天,就要干塘了。人们先用
深秋时节,碧空如洗,淡蓝的天空显得格外深邃幽远。走出家门,置身大自然的怀抱,清爽的秋风从身边轻轻吹过,空气中弥漫着庄稼和果蔬的缕缕清香,深呼吸一口,沁人心脾,让人舒服通透极了。 独步山岗,迷人的风景扑面而来。层层梯田上,随处可见农人忙碌的身影,他们操作着各种机械来回穿梭在田间地头,金灿灿的玉米棒码成了堆,等待着农运车装载回家,白花花的洋芋铺满了一地,像一张张灿烂的笑脸,三五成群的庄稼人圪蹴在地里
夹障子 障子沟 刨了一尺多深 高粱秆 一扣一扣用力剎紧 大地上 挺挺拔拔站起来哟 关东山篱笆 就是那顶天立地的森林 农家院落 那可是过日子根本 夹障子划出的界限 歪了,直了 偏了,正了 都连缀着世道人心 每一棵高粱秆 无不丈量着人性尺寸 挺立的篱笆墙呀 筑起了关东人 红高粱一样的灵魂 老黄狗站在那儿 每根毛梢 都荡漾着自信 看一眼篱笆墙 就像见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