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12点。 在睡觉前检查电脑、电视、打印机等电子产品是否关闭电源已经成为我的习惯。今天,也不例外。家里惟一的打印机在我房间,全家人打印的东西自然要到我房间拿,因此突然听到打印机工作的声音,我一点儿也不会觉得奇怪。 就如往常一般,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但是我却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打印机工作的声音…… “是老爸起来印东西吧?”我迷迷糊糊地想着,接着睡。 第二天早上,我问父亲是否曾在午夜打印东西,
她有一个秘密,是关于102号房间的事情,这个秘密从来没有人知道,也不能知道。 你……想知道吗? 那是她的房间,一个很漂亮的房间。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用她最爱的血红色去布置的,从房间透出的微弱光芒幽幽的,比红宝石的光芒还要动人。 房间里有一个红木酒柜,在柜子后面有一个小房间,那是制作标本的工作室,人类躯体的标本。为了防止标本腐烂,她特意将它们置放在注满福尔马林的透明容器里,虽然味道并不好闻,但随
你可曾思考过什么是“自我意识”?你可能觉得我们拥有高度的自我意识,我们在自我意识下呼吸、行止、工作、娱乐…… 不过我有一次意外的经历,我经历了自己完完全全没想过的事情。自此之后,我开始怀疑我们已知的一切。 8个小时前,我瘫在床上。我的四肢不能做任何动作,但我的双耳仍清楚地听见闹钟走动的声音。我把眼睛眯成一条缝,感觉到刺眼的光线,又连忙将眼睛闭上,然后我就感觉到世界像是在流沙中一般,逐渐向下陷,
这次回家,我一直都觉得父亲处于一种异常的怪异状态中。 “异常”和“怪异”,这并不重复。事实上,我从未看透过父亲。在我的心中。父亲一直都处于一种神秘的状态,或许称之为神圣也不算什么。但你要清楚,他是我的父亲,我是他的儿子。姑且这样说,父亲一直都处于一种怪异的状态,但这次回家,他的怪异明显有些异常了——他的屋子里贴满了符箓。 我很好奇,父亲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的东西?但是,对于父亲的过去,儿子是很难去过
我在报社做记者,所负责的栏目几乎都跟怪力乱神有关。这一次按主编要求来乡下收集素材。收集素材这种事情不是一天就能解决的,因此我打算在这个村子住上一个星期左右。 我刚到这里时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村子如此冷清,大街上一个路人都没有。这里简直就像一个死城,不,这个地方是村,应该称为“死村”更为恰当。 “接下来,到旅馆报到吧。”我也没多想,自言自语地往旅馆的方向走去。 在这种杳无人烟的村落中穿梭,我感
办公室里,一群老师兴高采烈、有说有笑聊得正起劲儿。一旁的角落里,一个女老师正在认真批改着学生们的考卷。她叫程玟娟,25岁,已婚,刚来这所小学教书没多久。 程玟娟搞不懂这所小学那些比她资深许多的老师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每天来到学校里他们就东家长西家短的,根本没人关心过学生的学习。最让人大感意外的是,他们每天除了上课时间,每个人手上竟然都抱着一个布娃娃。有时候他们还会故作亲密地跟娃娃聊天,让人感觉好
突然,韩梦抚摸着那只花瓶从墙壁里陷了进去,既而伴随着“轰隆”一声,整面墙壁都朝内翻转。一股寒气扑面而来,韩梦不禁打了一个寒战,然而眼前的一切让他更是从头冷到了脚底。 那是一具被剥光了的女尸,以一种非常优雅的姿态悬挂在空中。女尸通体苍白,神态忧伤,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冷艳之美。如果这不是一具尸体的话,那么完全就是美妙绝伦的艺术品。 美丽的原因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各种不公平的现象。比如同为平面模
地下室里足有上百人,他们躺在一张张货架一样的床上。这些都是走进我诊所里的人,我早就说过,只要走进我的诊所,决定他们生死的就不再是命运了。我根据他们血型的不同,将他们有序地排列在各个位置。他们没有死,靠着一种昂贵的营养液维持他们的生命。只有好人才是保存器官最好的容器。 每一个人都不过是被命运操纵着的棋子罢了。 在人生这盘棋局里,我和命运博弈了很久。 隐形人 你见过“隐形人”吗?我就是一个。
“其实那是一个死于非命、横尸郊外的人。因为路上人来人往,他吸收了很多阳气,短暂地活了过来。他需要不停地吸收活人的气才能一直像活人那样。你没看到他一直盯着你吗?如果不是你踩到他引起大家的注意,小伙子,估计下一秒你的脖子就会被他咬断了。” 事出有因 当白涛反应过来有东西钻到自己脚底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听到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抬起脚一看,一只小老鼠已经被自己踩成肉泥了。 “真倒霉!”他疯狂地在
作者简介 青丘,《悬疑志》金牌写手,国内最具才情的悬疑惊悚作家之一。1986年出生,性格低调淡泊,擅长恐怖灵异风格小说,代表作《鬼话连篇》《七人环》。 星座:天秤座 血型:A型 喜欢食物:大闸蟹、火锅、甜食(不挑食) 喜欢科目:历史、地理(讨厌语文、数学、英语等一切主课!) 现在努力锻炼自己的写作能力,为能够写出心目中真正的好文而努力。 青丘新浪微博:http://weibo.com
加拿大“幽灵脚”事件 2008年6月,加拿大温哥华一名女子在一处海滩发现一只穿着10号Adidas球鞋的男子断脚。消息传出后,加拿大居民开始恐慌,谣言四起;因为从2007年8月开始,这个海岸就陆陆续续浮出5只断脚,2008年6月发现的这只已经是第6只了。海边接连出现断脚,惹来各种揣测。有人认为残肢属于被黑帮杀害的人,或是空难、海难的死者,甚至是2004年南亚大海啸的罹难者。 但也有人认为,这些
这个故事是妈妈讲给我听的,我妈妈说是从我祖父那里听来的,而我的祖父说是从老李那里听来的。 在科技还没有那么发达的时候,乡村种地的人怕地里的庄稼在夏天渴死,总要在半夜起来“踩水”。所谓“踩水”就是踩一种类似于自行车转轴的灌水装置,不停地踩,转轮就会带动旁边池塘里的水源源不断地灌进田地里滋润庄稼。 这天半夜,老李和往常一样起来踩水。他总是穿着一件泛黄的白色背心,手里提着一个旧的木质饭桶——这是他老
刘是个亡命徒,杀人越货,流窜四方。他一直没有被捕的原因是他一直很小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爷爷从小就告诉他不要当螳螂。 这次他犯了大案,全城封锁要围捕他,他只好趁着夜色藏进城郊的山林。 也许是坏事做多了,他总感觉有人跟着他。荒山野岭,他只有不停地走以排解恐惧。走了一夜又一天,他走出了封锁线。天色渐黑,他找了片茂密的草丛坐了下来,由于疲惫他一合眼就睡着了。 他迷迷糊糊听见了响声,他以为是警察
砧板上有一坨被剁得碎碎的肉泥,鲜红中混着一些不明细碎体,还有一股诡异难闻的腥味。 “好腥哦!加一些料酒,还有一点儿姜泥,压腥去味。” 肉泥剁了好久,应该可以了吧? 旁边放置着一叠馄饨皮,像是新嫁娘的雪纺纱嫁衣一般飞扬着。 “做好馅,就可以包馄饨了!”剁肉的女人自言自语地说着。 洗好手,擦干。拿起一个勺,舀一点儿馅,放在馄饨皮上,熟练地捏一下,一只像极了金鱼的绉纱馄饨就出现了。女人不停地包
寂静的夜,人们还在睡梦中。我躺在床上,忽然闻到一阵恶臭味,啊? 于是我看见,我的心脏又腐烂了,已经是第N次了。心脏部位还在不断流出鲜血,还有让人恶心作呕的脓。但是我现在根本顾不了弥漫整个房间的恶臭味,因为以现在的状态,我应该活不过明天了。 奸商就是奸商,交心公司生产的心脏也太垃圾了,一年就坏了12次,还那么贵!我一个孤魂野鬼哪儿来那么多钱?要不是我那个富翁密友每月都给我烧纸钱,我早就灰飞烟灭了
今天晚上阿杰又做噩梦了,与往常同样的一个噩梦。 梦里,他拿着刀,一刀一刀地刺向一个陌生女人的胸膛,直到眼前满是殷红的鲜血为止。接着,梦境的画面一转,他在山野里疯狂地逃跑,后方则是一大群的警察与狼狗。 阿杰又一次全身冷汗地惊醒。 擦擦额头的冷汗,刚刚的梦境逼真得好像还在眼前,看看床前的闹钟,6点10分而已。天才蒙蒙亮。阿杰暗骂了一声,好好一个星期天,一个舒服的懒觉被该死的噩梦给破坏了。 想想
紧张又忙碌的高一生活转瞬即逝,有过此段经历的朋友们都知道,此时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分文理科。 听着班主任与另一个文科老师在前面絮絮叨叨地讲着分文理科的种种问题,我莫名地烦躁了起来,不就是分文理科么,喜欢哪个学哪个得了。 “小伟,你呢?你要学什么?”看来班主任准备拿我开刀了。 “我?我想文理科都学。”我双手插兜,满不在意地说道。 班主任上下打量了我几次:“很好,不过我想知道你要选择我还是他?”
王程到某个小镇采风,遇见了一个正在晒太阳的不知多少岁了的老头。 老头告诉他,这里有个传说:出门在外要是赶上下雨天,近日必有横财;要是下雪天正好待在家里,最近必定破财。 “要是既不下雨又不下雪的天气呢?”王程问。 “那就说明没什么事情发生。” “要是下刀子呢?哈哈,或者,下铜钱之类的?我听说某个地方曾经下过铜钱。” 老头幽幽地看了王程一眼,示意他凑近些。 王程伸着脖子竖起耳朵,老头压低声
1995年3月的一天。空气沉重凝滞。 河边的一栋公寓附近发生了一起突发事件。警察厅长官国松孝次被狙击。 案件一直悬而未决,至今也没有找到能够侦破案件的线索。 事件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程佳透过虚掩的铁门望去,她看见一个孩子般的怪人,正死死地按着刚才那个女孩。那个女孩正在正挣扎着,景文则站在旁边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嗷——”那个按着女孩的怪人突然发出了类似野兽的叫声,把程佳吓了一跳,脚下踢到了一个东西,发出了哐啷的声响。 响声惊动了那个怪人,他瞬间转过了头,露出了一张狰狞恐怖的脸。 “啊——”程佳一下子吓得浑身发抖,转身向上跑去。可是,还没有等她跑几步,却被人抓住了腿,一下
九十度 恐怖指数:★★★★★ 诡异指数:★★★★★ 体验者:路边摊 出门在外找不到厕所,这真是一个让人烦恼的问题。 我和女友紫瑜过了几条街仍然没有找到厕所。我骑着摩托车载着她经过这个公园。当我看到公园的男女厕所标志时,我感觉这场景是如此的温馨,因为我都快哭出来了——紫瑜一直威胁说要在摩托车上直接尿出来,这实在不是一个女生该说的话。 我把摩托车停在公厕前方,紫瑜匆匆忙忙地跑进了女厕,而我
在给弟弟办头七时,天下大雨。那天刚好我有时间,我就一个人骑着摩托车穿梭在雨中,不时停下来买妈妈交待的祭品,还要小心不让祭品淋雨。 由于我是下午去的,到了殡仪馆都快3点了。一个人都没有,心中好毛,总觉得好像要出事一样。 房间内有好多的台子,台子上有还没放到棺木内的尸体,身上盖着布。我一边走一边看,到走廊拿水,边说:“打扰一下,拿个水。”一边心想,原来还没入殓是这样,不知道它们会不会起来走路,管理
这是妈妈和奶奶说给我听的,她们说姐姐在7岁前,睡觉时会大吵大闹。 在爷爷死后,姐姐和我搬去和奶奶睡。一连几天,奶奶晚都会听到姐姐在大叫“不要抓我,我不要去”,姐姐还会一直踢,天亮了却醒不过来。奶奶就在姐姐大叫时摇醒她,确定她是清醒的。听奶奶说,她一天夜里总要摇上个几次。三天后姐姐却突然恢复正常了。 有一个朋友和我及姐姐关系都很好,有一次来我家住,和我们挤着睡,和我聊天直到睡着为止。 那一天照
女人离开时,美艾的发尾随着她跟了出去。女人就像是猎物一样在前面走着,长发则像那躲藏着猎人,亦步亦趋,等待着一找到绝佳的实际就出击。 消失的生命 美艾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她总爱在凉凉的夜里起身梳洗,然后打开窗子,任夜风吹来,肆意抚弄她的长发。发丝融在黑暗里,犹如鬼魅在游荡。 同室的晴苒起夜,在黑暗里看见这样的美艾,吓得惊呼一声。 美艾回过头,冲她邪邪一笑,然后纵身从窗口跃了下去。 风呼啸
事发时正好有几个学生来拿字。几个人都记得很清楚,当时他们在门口等着,说了自己寝室要写的雅号,任凯便帮他们找。第一张都还没找到,取暖器的纸张突然起了火,然后被取暖器里鼓出的热风一吹,飞了起来,瞬间,整个寝室都着了火。很快,大家便七手八脚把火扑灭了,但这间屋子还是变成了一片废墟。铺在屋子中央的被子被火烧得卷成了一团,居然和任凯的样子一模一样,慌乱中打翻的墨汁恰好给着诡异的人形被子勾勒除了五官。 楔子
“小然学姐,我们摄影协会要举办摄影大赛了,关于校园风景的。你也来报名吧!”路过食堂时,学弟拿着报名表向我走来。我连连摆手:“算了算了,我对这个不怎么感兴趣!” “没关系,用手机照也可以,来试试嘛!再说离比赛结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学弟盛情难却,而我恰巧又是一个意志不坚定的人。 我真的对摄影没兴趣,而且最近好不容易才得到一个企业的面试机会,正在为它准备,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的事。 广播声骤然而起
我又回到了这里,我出生的地方。眼前全是看不懂的漆黑背影,谁来替我书写曾经?眼角的泪还未褪去,留下深深的不变色的印记,成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远归的路,那么长那么远。我看不清前面是何物,不知道会发生何事。手机没电了,电脑黑屏了,就连萤火虫的尾灯也熄灭了,不在了。周围除了黑,是更深的黑。 天空依旧是蓝色,只是蒙了一层暗黑的嫁衣。恐惧、怨恨、绝望……一切的一切,莫名的悲伤,全都朝我袭来,按捺不住,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