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胶俗称快黏胶,三秒钟就可以把东西黏起来,但是三秒胶在我求学时是一场梦魇…… 那时我学习美工,课程当中有一项是基本设计,而其中一项内容是用纸板黏出不同的形状并创造出美的接合。 当时老师们对于这门课程十分看重,只要接缝处有一点儿三秒胶痕迹,一律重做!因此每个人都很专心地黏着纸板,生怕一用力,三秒胶就会渗透表面,也因此常常有人甘愿手被黏住,也不愿意损坏作品。 “啊——”有人发出尖叫声,但是没人
自从他来到这个学校以后,她就深深地被吸引了。他那带着几许忧愁的深遂的眼眸、帅气的脸庞、古铜色的肌肤,还有灿烂微笑时露出的虎牙,时刻徘徊在她的脑海中,挥不散、剪不断……但是胆小的她,却只敢躲在无人发现的角落里偷偷望着他。 她爱他,在内心深处迷恋着他,她从不敢说出口,怕被人嘲笑。再过些日子就毕业了,一旦离开校园,她知道,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身为学生会会长的他,要忙的事情很多,这阵子总是比其他同学
我打开防盗门,脱下鞋子。难得放假回家,我只想赶快回房里打开电脑好好放松一下。 在经过弟弟的房间时,我发现房门竟然紧锁着,不禁皱眉,这未免也太怪了吧,大白天一个人在家,为什么锁房门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轻轻敲了敲房门,还来不及出声,房里就传出了巨大的碰撞声。 “弟弟,你没事吧怎么了”我又敲了敲房门,急促地问道。 过了一会儿,才从房间里传出声音:“哥,是……是你吗”弟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颤抖,
自从那次车祸之后,张克的牙痛就一直闹得很厉害。早晨刷牙的时候,一用力竟刷掉了两颗。说来也巧,就在几天前,他住的公寓新搬来个牙医,于是便约了那人给自己补牙。 牙医的诊所就在公寓十四层,往来的人并不多,寒暄了几句之后,年轻大夫手脚麻利地给张克补了缺损的牙,并连同松动的牙齿一一拔掉,用义齿补齐。 当问起费用时,大夫却挥手说,都是给熟人帮忙,就不收费了。 张克知道自己得了实惠,满心欢喜地道谢。 临
那一声尖叫,吓醒了客运上的所有乘客。 尖叫的是个女孩。当其他乘客朦胧地睁开眼睛时,看到这个女孩站在过道上,正扯开喉咙尖叫。她用左手把自己的行李抱在胸前,右手指着自己的座位。很明显,造成她尖叫的原因就在她的座位上。 “啊啊啊——”女孩用极为恐怖的高音摧残着其他乘客的耳膜,“他死了!死了!死了!” 后面几句话比令人茫然的尖叫要实用上一万倍,至少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她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毕竟除了疯子之外
阴风彻彻,黑夜中,一切似乎都不值一谈。 大自然的威力很大,但在某些东西面前实在很渺小。我说的不只是人类精神上的某种扭曲,还有些本身就超脱于自然的东西。 总之,漆黑的夜,天上没有月,没有星星。惟有的能够照明的便是年轻人出来时带着的火把和林中依稀的几点鬼火。 我并没有问年轻人为什么拿的是火把而不是其他,因为就如我曾经提到过的,有些职业的特殊性没必要真正地去追究为什么。我只是单纯地和年轻人跟着那个
我叫范晨,不久前幸运地考入了这所医学院。新学期伊始,我便加入了学院的新闻社。 深夜,被电脑屏幕照得脸色发青的我正在网上搜索着各种有意思的新闻信息。 滴答—— 不知道是哪个应用程序突然在屏幕的右下角弹出了一个小窗口。我点开小窗口的链接,页面上赫然显示出五个血色扭曲的字迹——灵异档案馆。 “灵异档案馆”里面有着许多以人名命名的文件夹。赖志鹏?我很快就在众多的名字中发现了这个名字,他是我的舍友之
谁在她体内 友谊能长久吗?樊晶渐渐开始怀疑这个问题了。她与翁晓郦本来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二人一起上高中、一起上人学,又有幸分到了同一个宿舍。可是现在,她们的友谊有些变味了,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层什么。 最近几天,这种变化尤其明显,因为翁晓郦的行为总是让樊晶不能理解。比如今天早上,翁晓郦背对着樊晶呆呆地立着,手里还捏着一个发光的刀片。她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把刀片放在脸上比划起来,像是男人在刮胡子。樊晶
李芫 马可精神病医院的病房里,一个男人身上裹着束缚衣,正坐在一张金属椅子上等待着什么。他的瞳仁在额前碎发的缝隙间闪着寒光,头发因为缺少打理显得凌乱不堪,厚厚的胡渣如砂纸般贴在脸上。 铁门“吱嘎”一声打开,一个肥胖的警卫和一个女医生走进了房间。那个医生坐在男人的对面说:“李芫,你好。我叫周晴,新来的医生。”周晴介绍时,那个警卫绕到了李芫的身后,右手握着腰间的警棍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背影。 李芫没吭
樱花飘 我凝视着窗外百米之遥的枝桠上随风颤抖的樱花瓣。刺眼的绯红在逼仄的空气里把本应属于春的平淡气息渲染得有些猩红。 这一幕让我想起一年前,我亲手埋葬她的那棵樱树,是整片樱花林里惟一枯萎的一棵。我只是想留下一个记号,在茫茫无际的绯红中,每到樱落的季节,可以祭奠那依旧游荡的魂。 “先生,您点的食物……先生?”服务生的声音击碎了我的回忆。东西不是我点的,是邻桌的一位中年男子。他看上去等了很久,饥
楔子 如果你来过枫叶高中,你一定听过班长诅咒的传说。 传说里,所有在孔老师的班上当班长的学生都会死。 现在,我告诉你这个传说并不是假的。孔老师是个活体阴,正是他设下了班长的诅咒。 麦凯乐是第一个死去的班长,他对我说,虽然他们是鬼,但是因为老师对于学生天生的压制力,再加上孔老师是活体阴,他们对他无可奈何。所以,他要我也加入班长的阵容。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死,我答应了麦凯乐,但是我们都太天真了,
单杠上的头发 恐怖指数:★★★★ 诡异指数:★★★★ 非人类:燕煦 “这星期已经是第三位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学校办公室里的女老师站在窗边看着操场想着。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星期每天放学后都有学生受伤,而且他们受的伤都有个共同点——头发好像被什么用力扯下来似的,秃了一块。如果是少一两根头发也没什么,但秃了的那块居然有一个手掌那么大! 今天又看到了某个学生那像被灼伤过的头皮,女老师越来
惊鱼茶楼里的那点事儿 狂海龙少 话说自从咒咒××××××之后,编辑部顿时热闹了很多。 至于××××××是什么,在咒咒的封口令下,编辑部没人敢透露,但惊鱼们的思维却活跃了起来。 某日,龙少在惊鱼茶楼里闲坐,忽然听见惊鱼老猫一脸神秘地大声地说出一个应该很小声说出的秘密:“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自从咒咒桃色事件之后,编辑部里……” 龙少竖起耳朵想听下一句,却听到了另一个“镇粪”人心的消息:“据说,孩
莫亦悠是一个性格很内向的女孩,戴着一副老气的眼镜,扎着简单的马尾,穿着也很朴素。外表不起眼的她当然得不到大家的注意,而且偶尔还会受到一些品行恶劣的同学欺负,所以她身边的朋友少之又少。 算下来,杨欢是莫亦悠在学校里惟一的好朋友了,而她们才刚刚认识一个星期。上个星期一考完试后,突然下了一场暴雨,杨欢撑着伞经过第三教学楼的时候,遇到了在屋檐下躲雨的莫亦悠。莫亦悠看上去就像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欺负”了
这是一个村子里的真实故事,一个有关雷电的故事。古人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坏人坏到一定程度,入收拾不了他,老天就会收拾他。所以,老人说了,人不要做坏事,做坏事就会遭到报应。这句话一直流传到现在…… 村里有一对夫妻,男人是一个非常好的人,但是他却娶了一个脾气非常坏而且心眼狠毒的女人。女人跟街坊四邻相处得非常不好,坏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虽然这个女人狠毒,也并不影响男人跟邻居之间的感情,直到
姐姐走了。 她的尸体是在某个很普通的星期三的早晨被叫她起床的妈妈发现的。那天,妈妈的尖叫声惊动了所有邻里。姐姐的死因听说是什么急性肝炎,这个名称对我来说十分陌生,我对它的惟一认识就是它带走了我惟一的姐姐,那个总是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的傻姐姐。 在姐姐的葬礼上,妈妈哭得昏倒了三次:老爸虽然没哭,但是他的表情就像生吞了一堆蜗牛一般扭曲。当时我的脸上也带着两道泪痕,但是说来也怪,我内心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话说小陈这天和朋友约好到青草湖夜钓。青草湖的鱼不少,只可惜立了几个“禁止垂钓,违者法办”的告示牌,所以小陈只好趁着深夜人烟稀少的时候去钓钓鱼,过过瘾…… 正当小陈把钓具都准备好要出门的时候,接到了朋友的电话,朋友说临时有事,不能去了。准备了那么久,小陈当然不想因为这个就让计划泡汤,于是他收拾完之后,便一个人上路了。 月光如霜一般照在湖面上,一阵凉风吹来,好不惬意。小陈觉得青草湖的夜色真的很棒,
我姨丈在某建设公司担任工地主任,他前阵子刚做完一个工程,现在就讲讲在做这个工程时发生的事情。 话说这次的工作伙伴里面有一个开吊车的司机,他开的不是那种普通的小吊车,是后面有一个很大的挂勾、用来吊重物的大吊车。那个司机大约50岁,从年轻时就开始操作那种吊车,大约有30年了。他每天上班都迟到,明明8点半开工,却每次10点多才到,让大家等他一个人。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他7点就到了工地(这是后来根据法医
杀害这名女子的凶手是人?还是…… 神秘湖边发现的白骨! 结婚之前失踪的餐厅服务员! 2012年5月21日,在福井县九头龙湖湖边发现了一具被放入冰箱中的年轻女性尸体。5月24日,尸体身份确定,她是爱知县的一名餐厅服务员“望子”(假名)。 她2011年年末出勤后,从此便音信全无。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事情就发生在我朋友的曾祖母身上。 我朋友的曾祖母身上有一股灵气,那灵气不是一般人所具备的。据说有一个狼精上了她的身,帮她造福人类,据说被附身之后她就会治病了。至于那个狼精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无人知晓,只知道它是一个好的精怪。 后来朋友的曾祖母就真的可以治病了,尤其是治疗疯病,鬼上身的那种病。治疗时,她的身体里会有个人跟她说话,有的时候她说的话还不是自己的本意,而是体内那个狼精
我家在城郊,记得我上初中一年级的时候,盛夏的一个夜晚,我们一家人都在熟睡,客厅忽然传来石头撞击的声音。被声音惊醒之后,我起身来到了客厅。父母也起来了,打开灯,看见客厅地上有几块石子。我们看了看客厅的顶棚,完好无损。我家住的是七楼,这些石子不可能是人从外面扔进来的。于是这些半夜出现在客厅的石子就成了我家的一个未解之谜。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有一次邻家小孩儿玩弹弓,有个婆婆就站旁边看。一会儿这个婆婆
我今年大四,父亲在我刚升上大三的时候因病过世,虽然说是因病过世,但死亡原因连主治医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父亲的职业比较特别,是少见的殡葬业。虽然因为这一层关系,我们家的人必须常常和尸体、坟地接触,却从来没有遇到过所谓的“灵异事件”,因此我们一家人都不怕鬼,对鬼神之说也不觉得特别可怕,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禁忌。 但在父亲死后没多久,母亲却告诉我,有天晚上,母亲正在床上假寐(母亲有长期失眠的困扰),
樱子 2003年,夏天。 路上人很少。 一个穿着灰色短袖的光头男人沿着街道向前走着。他走得很慢,每走几步都会停下来四处张望。 在光头男的身后几米外还跟着一个人,那个人有些奇怪,黑色的长袖,黑色的长裤,黑色的皮鞋,还戴了一个黑色的眼镜。远远望去,就像一个黑色的影子。 街道虽然冷清,但是旁边的一个冷饮店却非常火爆,很多避暑的人在里面享受着免费的空调。 光头男很快也注意到了这个冷饮店,他犹豫
失踪的人头 这场暴风雨是在接近黄昏的时候降临的,风势很大,雨势很猛。 街上的行人,先是熙熙攘攘,随后越来越少,最后,宽敞的马路上变得空无一人,只是偶尔会有一辆车子飞驰而过。 一个女人正努力同拍打在身上的大雨搏斗。她是逆风而行的,所以走起路来异常艰难。她本来是带了伞的,不过在这么大的风雨里,伞根本撑不开,所以只能暴露着身体让大雨洗礼着。被淋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将女人妖娆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I want to play a game.Live or die.make yourchoice!” 一整天,窝在沙发里看完了整整八部《电锯惊魂》,视觉已经麻痹。扪心自问,我不是个胆小的人,我深爱着各种恐怖小说和电影,并且乐在其中;但我也必须承认我是个懦弱的人,假设真的让我置身于抉择生死的处境,我绝对不会做任何的挣扎。我怕,我会毫不犹豫地说:“Ichoose to die.” 我是个懦弱的
木盈是个很漂亮的女孩,但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寒意。那种彻头彻尾的消沉的气息,如果对她没有深入的了解,是无法跟她楚楚动人的外表联系在一起的。 虽然很久没有见她了,但是在街上碰到她的那一瞬间,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身着便装的她依旧那么迷人,但是她的右眼似乎受了伤,被一块棉布蒙着。 “你的眼睛怎么了?”我和她坐在一家咖啡馆里。搅动着面前一杯深棕色的粘稠的液体,我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