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摇摇晃晃,时不时发现巨大的声响。在这样的环境下睡觉,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这不,一直到抵达目的地,我都没有睡着。 听到火车到站的广播,我站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整节车厢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我想这应该是正常现象,深夜的列车即使一个人也没有也有可能。 走出车门,我打了个寒颤。天很冷,让刚刚还处在温暖车厢的我无法适应。车站很冷清,因为这一站只有我一个人下车。 一下车,我看到了一个车站工
青将爱车停靠在公寓门口,熄火后取下钥匙,轻轻在门上一转,铁门咿呀一声开了。 仅有十多平方米的房间,昏昏暗暗,没有开灯,幽幽的,角落里似乎有个人影。 “容,是你吗?”青向角落问了一声,没人回答。 青拉了一张椅子,随手打开桌上笔记本电脑的电源,接着,右手按着鼠标点了两下,开始写报告…… 突然,一双手由背后轻轻搂住了青。 “容,是你!”青没有回头,握了握腰间的手。 “等等……我马上处理完,然
还是山林,还是茅屋,还是这样一个自己,对面却不是当年之人。曾经的面目沧桑,如今的青涩面庞,就算神情再如何相似,依旧再非当年。 “先生来晚了,家父已去了多时。”年轻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良久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晚了吗?”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肩膀却不由自主地颤栗,鼻头发酸。许久,控制住心情,又看了看这个和往年之友有着近乎相同的相貌却青涩很多的年轻人。 “已经入土为安了吗?领我去敬杯水酒吧。”
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我在实习时被分配到C市郊区医院,但工作地点却是太平间,工作内容就是把送来的尸体放到停尸柜里冷冻起来。这样的工作虽然轻松,但做起来总是心里发毛,恐怕有一天有什么诡异的事情降临到自己身上。 还好,有一个老员工很照顾我。他见我每次工作时都脸色苍白,就接下我的这份工作,我只需要将尸体推到停尸间就好。可是有一件事让我很纳闷——这名老员工至少有60岁了,人也又瘦又小,可是就算一次来了两三
最近我们学校掀起了一股魔方风潮,学校里随处可以看到一群人围着一张桌子观看魔方比赛。 “解开了!”哲男率先还原了他手中的魔方,全场爆出一阵欢呼。 “哲男,这是你今天击败的第五十个对手,全校应该没人比你快了。”哲男的朋友开心地搂住哲男的肩膀。 哲男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自满的笑容,一边擦汗,一边说:“是的,肯定没人能比我快……” 我不理解为什么他解魔方都解得气喘吁吁的。 哲男是这个学校的高材生
密室死亡 刘景所在的大学可是出了名的好,因为每堂课都能保持百分之百的出勤率。这个出勤率的保持当然是因为有着十分严谨的考勤制度,那就是指纹考勤机。指纹考勤机的出现让所有打算逃课的同学大失所望,只能有课必到。刘景也是一样,每天忙着出勤公共课和专业课,还有晚修。 辅导员把鼓励出勤工作下分到每个寝室,归寝室长负责。刘景寝室的寝室长刘洪志多次强调过,谁要是不能出勤,就是给他找麻烦。 这天晚上,微风入室
停不下的身体 “走,玩一局去!”吃完晚饭回到寝室,付文彪吆喝乔远。 “你赢我上瘾了啊?”乔远有些阴阴地说。 “嘿嘿,这么没出息啊?难道你就天天输?再说了,你就得多输输,输多了就练好了,以后好赢别人。”付文彪笑着拿下挂在墙上的羽毛球拍。 “好吧,和你玩儿。不过……”乔远诡异地笑了一下,“你可不要后悔。” 付文彪冷笑一声,率先出了寝室。乔远跟上他,两个人来到了羽毛球场,拉开了架势。 每天他
天上掉下的馅饼 上本科的时候,钱总是不够用,因此我做过许多兼职,比如家教、比如销售,还比如群众演员。 对,群众演员。那是我人生中最难忘的一次经历,现在回想起来还会全身发抖,同时内心泛起一阵酸楚。所以,接下来我要讲的故事是我一边抹着冷汗和眼泪一边叙述出来的。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想说的就是——这的确很不可思议。 那天,我和几个女生一起应招进一个电视剧剧组,换上民国的衣服等着上场。大部分情
腐烂的嘴唇 这夜,113寝室的人全都睡了,寝室里荡漾着微弱的鼾声。 咕噜…… 王强的肚子突然响了一声,然后他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蹑手蹑脚地爬下了床。他左右巡视了一下,确定不会有人醒来之后,偷偷地来到了庞海的桌子前。他拉开庞海的抽屉,偷偷拿出了一块月饼,迅速地啃了一半之后放在了庞海的桌子上。而后他又慢慢地爬回了,自己的床,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清晨的闹铃响了好几遍,113寝室的几个人才醒来。
鬼屋 恐怖指数:★★★ 诡异指数:★★★★★ 非人类:走不进你的永 世界上的很多鬼故事都是人吓人。古代刑场、坟墓、空屋等等都是人们穿凿附会的产物,可是也有很多令人难以解释的事情和地方,比如百慕大三角洲与澎湖附近海域上空经常会发生时空转换的事情。 据我了解,任何事物都有自己的磁场存在,一旦磁场转变、频率相同时,就会让第一世界的东西跑到第二世界去,而逃过原本主宰着世界规律的主人——时空的控制
三年前,他们是一群仰望星空的孩子:三年后,他们是一群别人仰望的星空。三年前,当这群对文字充满热爱和憧憬的孩子聚在一起时,大概没人会认为他们能做出什么。然而,当他们真正成长起来之后,才让人惊愕地发现,原来他们已经成为中国悬恐业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如今,没人会去怀疑,未来中国悬恐业界的一片天空,需要他们来撑起。 他们都是九零后的写作者,他们同样对悬恐情有独钟,他们有着一个共同的名字,叫作灵度。 灵
李先生对印度瑜伽秘术造诣很深。他买下一个古老的体育馆,与四名印度人一起在里面研究瑜伽秘术。 两个星期前,李先生单独到体育馆做瑜伽修行。为了避免外界的打扰,他从里面将所有的门窗——锁上。当然,在修行之前,他准备了充足的食物。但是两个星期后,他被人发现已经饿死在体育馆中——尸体躺在体育馆中央的一张床上。他准备的食物竞丝毫未动。 所有的门窗都从里面被锁住,任何人都不可能进去。天花板离地面15米;床的
一个流浪诗人走遍全国,后来和一女读者谈恋爱。他们浪漫地坐在铁轨边,这时,远方响起了火车的轰鸣,他们却没有听到。等火车快到眼前,女读者起身要逃,却发现裙子被夹到了铁轨里,诗人帮她去解裙子已经来不及了,二人双双遇难。后来这个站改名为:浪漫站。 冰死 有个批发冰棍的,他家小孩偷吃了几根,被他暴打一顿,之后小孩离家出走。这人到处找都找不到,后来检查冰窖,发现小孩藏在一个大冰柜里,嘴巴里还含着冰棍,已经
坊问流传的鬼故事,究竟纯属谣言抑或真的有鬼?一群年轻人结伴勇闯一幢幢“鬼域”,探索事件真相。 这群年轻人中,有的曾与鬼同居、有的从小有阴阳眼、有的纯粹好奇心作祟,但他们都相信世上真有鬼魂存在,他们希望通过探险进一步了解灵体的存在形式。 这支灵异探险队于去年2月12日成立,曾前往迪沙鲁废置度假屋、废置广场和废置铁路探险。接下来,他们准备前往坊问流传的鬼屋、废置监狱和猛鬼大楼,以获得更多灵体资料,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这座城堡里的,我发现的时候,身边已经是一片完全的黑。虽然我一直向往住在一座大大的城堡里,但是真正身临其境的时候,我才体会到小说里描述的各种恐怖场面。 每次我徘徊在城堡里的时候,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在转身的一刹那,总能看到黑影快于我的目光闪进角落里。每个阴暗的角落里,我都能感觉到那些有生命的物体匍匐在里面,用充血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仿佛随时都会冲出来,咬住我的动脉。每
往常我闭着眼也能找到大明的家,可是今天走了一个钟头都还没到。太阳快下山了,我也越来越着急。 天黑之后,路就变得很不好走。在被两块石头绊倒后,我开始怀疑是不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老天的残酷就体现在我怕什么它来什么,正想着,突然起雾了,一下子只看得清周围两三米之内的东西。 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突然从我眼前一闪而过,最近看过的各种鬼片中惨死的主角都跳进我的脑海里。 “拿命来——” “我们都死了,
大家都知道,最有灵性的动物非蛇莫属了。从小,不管是老人还是年轻人,都跟我说过关于蛇的事情,比如毒蛇复仇、比如能够“咬死”影子的怪异蛇种…… 这件事情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他们住在城市中心的一个胡同里。胡同里住着一排人家,房子都是普通的民宅。 夏天,那些令人讨厌的蚊子、苍蝇都会出现。这里还有成片的树木草丛,因此更是虫子的聚集之地。你要是不准备驱虫剂根本住不下去。 这家有一对夫妻跟一对儿女,一家
“告诉你个秘密:橙子切开以后不一定只有果肉,还有可能会有厄运哦。” “大双,你不要鬼扯了。”达明很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拜托你把想象力用在正途上好不好。” “你不能质疑神灵的。”我有点儿生气。 “拜托,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疑神疑鬼的?橙子就是橙子,怎么切都只是橙子。”达明把橙子抛来抛去,又狠狠地拍在桌上。橙黄色的果汁溅到我手上。 年轻气盛的年代,我们好像总喜欢倔强地坚持自己的观点,斗个你
夜深了,小华还在写作业。他总感觉房间的角落里似乎有人在偷窥自己,但是他几次突然回头试图发现什么,却总是一无所获。 后背一阵阵发凉,他壮起胆子迅速拉上所有窗帘,关上门,然后打开台灯、吊灯甚至是手电筒,小心翼翼地听着周围的一切。 夜很深、很静,除了他的喘息声,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也许是我多疑了。”小华安慰自己。毕竟从小到大一直有父母陪着他,但这次父母同时出差,对他来说是次不小的锻炼。 作业还
夜里,院子里一片寂静,我们一家子躺在屋外乘凉。 半梦半醒之间,我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了一个人影。 我瞪大眼睛,我看到了什么? 那个人的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他想干什么? 他拎着刀,走了过来,离我越来越近了。 天啊!我差点儿叫出来,那把刀上都是血水。 我咽了口唾沫,在心里祈祷,走过去吧,不要停在这里,走过去吧。 他越走越近,然后停在了我的面前。 哐哐哐—— 他举起了菜刀,月光
小雪是个漂亮的女孩,她喜欢玩cosplay。她每次扮演的角色都会得到如潮的好评,这让她在cosplay圈子里小有名气。 小雪还在网络上受到很多网友的追捧,无数喜欢她的男孩子不断地向她表示爱意,小雪却始终保持着平和的心态,从来都是委婉地拒绝。 这天,小雪穿上破旧的婚纱,化着淡淡的妆,在铺满落叶和枯枝的小路上拍下一组僵尸新娘的照片。她把这组照片传到网上以后,她的粉丝们一阵轰动。 “简直是太美了!
S市新开了一家雕像馆,里面陈列着很多惟妙惟肖的雕像。雕像馆每天很早就开张迎客,游客们纷纷赞叹雕像之精美。游客越来越多,但雕像馆的主人从来不卖门票,只是免费让游客参观。 可是这天,有人说雕像馆内丢失了一尊雕像。警察赶到雕像馆的时候,发现雕像馆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向游客开放。一个人站在大厅中央等待他们,脸上布满了焦虑。 “您就是雕像馆的主人吧?”警察问那个人。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很
黑皮一直想看新上映的恐怖片《对号入座》,但是最近这片太火了,根本买不到票。这天,他在网上搜了一圈,终于找到一家卖高价票的。黑皮跟卖家套近乎,讲了半天价,价格才降了一半。 卖家说:“第一次见到像您这样会砍价的。行吧,卖给你了。不过时间就不能选了,只有周六晚上12点的票。” 黑皮想了想,反正自己周六没事,第二天还能睡个懒觉,没什么问题。于是他对卖家说:“行,12点就12点。” 黑皮买了票,通过网
神秘的犯人以及受害者空白的时间
我是校刊的一名记者,当上校刊记者之后我遇到过许多事情,有一件事情让我感到很奇怪。 那天晚上,熟睡中的我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惊醒。谁打的这该死的电话?我一边想一边拿起手机:“喂!是哪位?”“喂!是我,”对方是一个女孩,声音怯懦,“我叫青荷。311寝室出事了,你应该去看看。” 还没等我问些什么,对方就挂断了。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凌晨3点20分。我想从来电显示中查出她的号码,通话记录上却没有。说句实话,这
大家都有手机,不过,手机有时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有天我与朋友去学校附近的网吧联手玩游戏。我们过了一关又一关,过了几关后,已经是深夜了。我们还准备过下一关。大约是在凌晨1点时,我跟他说:“我累了,先回去躺一下。”他头也没回,就说:“好,我过了关打电话叫你。” 大约凌晨2点半,我被手机铃声吵醒。朋友打来了电话,没有平常的拖泥带水,只是简洁有力地说:“喂,快过来,我过关了,下面该你了……” 我回到
楔子 “你看你学习这么差,还整天逃课上网,你真是没救了1再这样下去,九班的孙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班主任愤怒地批评班里成绩倒数第一的林宇。林宇在所有人的限里都是不折不扣的坏学生。 正在此时,班里成绩最好的安然推门而入。班主任看了一眼安然,又看了一眼林宇,失望地叹了口气。林宇看着在老师面前大献殷勤的安然,厌恶的表情不由得流露出来。 这一瞬间被班主任敏感地捕捉到,无奈地摇了摇头。在大部分老师眼里
楔手 1993年,明城,大雪倾城。 从局里出来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他推着自行车沿着民主路慢慢向家里走去。深夜的街头,风有些刺骨,时不时有雪花落在他崭新的警帽上。 拐过民主路,他蹬着车子向前骑去。车子骑了没几米,旁边的一个胡同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没有多想,他放下车子,立刻向胡同里面跑去。 地上躺着一个女人,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血正不断地涌出,染红了地上的白雪。前方,一个穿着黑色棉袄的男人正在逃
我的故事 你总有一天会忘记我,但是,请不要悲伤,不管我们相距多远,就算看不见也听不见,我也会一直都在! 最后一支烟还剩下一半,我便把它扔了,吐出烟雾的时候开始呕吐,这是烟抽多了的症状。我合上了赵晶的日记本,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会死在自家的客厅里了。 她是我的初恋,但每个人的初恋都不可能走到最后,不是吗?我们分手后还是朋友,然而这只是她一厢情愿。即便是她已经结婚了,我对她依旧没有死心,还盼望着她能
眼看就要到春节了,每逢过节李浩就头疼。这几天,不是他请别人就是别人请他,饭局不断。今天,他终于把该请的重要客户都请完了,可以回家吃饭了。下班路上,他特意买了一束花,希望能讨妻子的欢心。 刚进家门,他就接到一条奇怪的短信:“你妻子在我手上,速带10万元到兰顿庄园赎人。不准报警,否则撕票!” 他立刻跳起来,满屋子找了一遍,要子果真不在家。打她的电话,结果是用户已关机的提示。他又打电话给她的亲戚、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