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学校的顶楼居然有一个电话。 这件事是在校工生病请假的时候被发现的,因为他请假之前忘了把顶楼锁上。 高中生最喜欢把这种奇怪的事情说成校园传说,我们也不例外。于是就出现了“那个电话会在半夜十二点响起”这样的说法。 然后越传细节就越多,变成不仅仅是响起,还有“会接到今生最爱的恋人打来的电话”,或者“接起电话就会消失”之类的说法。 无论如何,真的有人消失了。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我没事啦!”你说。因为酒精而泛红的脸上写着不耐烦。 “真的没事吗?”我看着你蹒跚前行的身影。 你嘴巴里咕哝了几句我听不懂的东西,然后就张开嘴吐了起来。 “你喝太多了……”我拍着你的背,“真是的,有必要喝这么多吗?” “你……”你不要管我……我没事……呕……”你扶着电线杆吐得一塌糊涂,看起来狼狈至极。 真是的,这世界上就是有这种家伙,只要一遇到同学聚会之类的场合就一定会变成这样。 “奇
“爸爸,妈妈呢?”六岁大的儿子拉着我的衣服,睁大眼晴,好奇地问我,让我突然间感到很悲伤。 “妈妈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她说等你变成一个很有礼貌的小孩儿之后,她就会回来。”我还是欺骗了他。 “那怎么样才算是一个很有礼貌的小孩儿?”他歪着脑袋看着我。 “嗯……比方说:看到人会打招呼,会跟人家问好;保持笑容,常说请、谢谢、对不起;进人家房间要先敲门之类的。”我摸了摸他的头,“知道了吗?” “知道了
过了午夜十二点,热闹的市区早已变得相当冷清。 “明明没什么事,每次还搞得那么晚。”阿彦抱怨着。为了跟客户应酬,他总是在午夜时分才回到家。“惨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阿彦心里满是无奈,现在只想快点儿回到家,躺在那张舒服的大床上。 阿彦快步走在密密麻麻的楼群中间的小道上。他每天上下班都会经过一个小型菜市场。这时市场的摊贩还没有出现,这里的空气始终弥漫着一股酸臭味,让多喝了几杯的他有点儿不舒服。“什
大学新校区建在四环外,出门便是大片的农田。 这一晚阿于正在写论文,突然眼前一黑,整个学校陷入黑暗,居然停电了。 阿于决定去校外找个网吧。刚出校门,阿于眼睛一亮,只见前面几十米处立了个招牌——“有间网吧”。刚走近,门便开了,伸出一只惨白枯瘦的手:“进来吧。” 阿于想了想:“你的电脑配置怎么样?” “苹果电脑,进来吧。”那手向他招了招。 “苹果几代?是新机吗?” “新的,快进来吧。”那手又
我到李庄的时候,天还没黑。 正在吃饭的人家,一张方桌,几个马扎,一家人聚在一起,其乐融融。 尚未开饭的人家,也升起了袅袅炊烟, 没有城内的喧嚣,这一切为宁静的村庄添加了一丝祥和的气息。 然而,此到李庄,却并非是为了这情这景,而是为了听一个故事,一个关于掌灯客的故事。 “掌灯客,客灯之掌者。客之来者,灯辉;客之去者,灯噩。”这句从古书上意外看到的活让我对掌灯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几经探询,终
店门敞开,一名男子径直走向吧台,掩盖不住的是脸上的疲倦与茫然。男子全身包裹在赛车服里,抱着一顶图案精致、光可鉴人的全罩式安全帽,整身的行头明显价格不菲,却一点儿也不抢眼。因为放眼所及都是类似打扮的客人。 原本门可罗雀、乏人问津的荒野小店,因为某位知名摩托车赛手在论坛上的路线推荐,成了意外的受惠者。 “要点什么?”女服务生二十岁左右,面无表情地询问男子。生意越来越好,梦婆婆很高兴,但她实在不以为
荒野间,一条笔直公路的尽头是风沙滚滚的山丘,另一头则是无穷无尽的黄土和断崖。我拖着一把铁铲,在平坦的土壤上留下了一条刮痕。几只棕色蜥蜴躲在周围石头的阴影里乘凉。 我绑着头巾,十分邋遢,脖子上的汗水是混浊的黄色。 我无奈地拉着绳索提起半桶水,喝了一口。剩下的是要卖的。 我的小屋位于一口井边。这里离最近的城镇有两小时的车程,很少有汽车经过。前天才交易过两壶水,至今尚未见过其他人。 嘎吱——
陈家伊 精神科102病房。 我装作熟睡的样子,微微闭着眼。我能感觉这个护士走到我的床边,查看了一下病历,或许还换了一瓶吊瓶。她很敬业,或许还对我微微一笑。 我能感觉她转过了身。 我睁开眼,她的后背离我一步远。我猛地从床上爬起,她转过身,天真的眼光有一丝恐惧,或许是惊异。 没有片刻的犹豫,我抓住了她的手,顺势下了床,右手快速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块镜子碎片,最后停在了离她脖子两厘米的地方。 “
受诅咒的美丽 润秀镇,原本是一个荒僻而安静的小镇。这里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被物欲的世界远远地抛在了后面,始终生活在小镇特有的宁静之中。 然而,一个漂亮的发夹,打破了小镇的宁静。立春那天早晨,镇上的女孩玉莲,头戴着一个红色的发夹出现在大家面前。那是多么美丽的一个发夹啊!它通体发出宝石般鲜艳的红色,线条优美,造型别致。这个发夹吸引了镇上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年轻女孩子的注意。她们围上来想要
长舌夫 一回到宿舍,邹义便习惯性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接着,设置了自动登录的QQ头像便在屏幕的右下角亮了起来。这时,一条提示信息跳出来提醒他,又有了新的好友印象。 邹义随手便点开了自己的好友印象窗口。 “来自远方”给你评价了新的好友印象:长舌夫。 “长舌夫?”宿友王俊里不知什么时候瞄见了上面的评价,乐不可支地说道,“哈哈,邹义,真没想到居然有人给你这个评价,太有味儿了。” 邹义本来不想理会
咱们走着瞧 周日下午,话剧社的门口贴上了一张通知,吸引了许多学生驻足观看。 “经社领导慎重考虑决定:大型话剧《荆轲刺秦》即日开始排练。剧中角色如下:荆轲——高兴;秦始皇——崔炀;秦女——水灵灵……” 崔炀站在通知前小声读着上面的内容,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 《荆轲刺秦》是话剧社为了庆祝x大建校50周年特意准备的一份礼物。为了迎合年轻人的新思想,该剧以穿越、爱情为主题,彻底颠覆了这部历史大剧。
秘密基地 恐怖指数:★★★★ 诡异指数:★★★★★ 体验者:路边摊 秘密基地,似乎是每个男生以前的浪漫回忆。 既然名为秘密,那就不能让其他人知道,那是只有好朋友才知道地点、才能进入的地方,就连在里面所做的事情,也是大家共同的秘密。 我中学时的秘密基地是操场的那间地下室。 地下室的入口很隐密,埋藏在草丛之中,好像修剪杂草的工人刻意不去修剪那里的杂草。入口是一扇铁门,铁门很重,所以我们要
时光匆匆,转眼小e又陪大家度过了一年。 如果有从始至终一直伴随着小e的惊鱼,那么小e应该已经陪你们走过了整整5年。 那个时候,还没有咒咒,没有秦溪,同样也没有龙少。 但不管怎么说,一路风雨,小e从那个时候走过来了,从当时惨淡的悬恐市场里,小e坚持着走了过来,因为一路有你们相伴。 5年,整整5年。 有人说,5年是一个分水岭,迈过去,就是康庄大道。 未来会是什么样子,龙少并不清楚,但龙少相
钥匙 小时侯我们都把家里钥匙挂脖子上,一天听一女生说:有小孩把钥匙挂脖子上,踮起脚去开门,结果勒到脖子了。还有人开不了门,用铁丝去撬,谁知道门后有电线,不小心就导电了。小区门口的门要用钥匙开,楼下人朝楼上喊:把钥匙丢下来一下。就丢下去,一个路人经过,好奇抬头一看,钥匙直接插到嘴里。 纵火 有人抓到老鼠,喜欢用汽油活烧,结果老鼠跑出来,就造成了火灾。福州长乐机场有大巴撞到高速栏杆,泼了乘客一身
贴符僵尸惊现四川 四川《南充晚报》报道,南充市石马山一处工地挖出一具古尸。记者来现场后发现,有一个双层木制棺材紧紧地镶嵌在“石棺”里面,棺材顶盖已被打开,一个像是正在酣睡的古尸显露出来。之后便谣传,此古尸肉身僵而不腐,全身被布重复缠绕,可见此尸是经赶尸过后才下葬的。因为古尸裹着所谓的“裹僵布”。 相传,赶尸术士“吆尸”时,尸体都套着锁僵套,也有人叫尸布或尸衣。这具古尸面部尚有一层薄薄的皮肤,眼
今天是一周一次的班会,这次来的人很齐。班长首先上台讲了两句话,还假惺惺地做了一番自我检讨,说自己对同学们关心不够,以后一定多多与同学交流,以免发生类似的事情。 看来他是讲杨晓宇失踪的这件事。丁涛明白了,这件事大部分责任都在班长身上,要不是他,班上的踏青活动就不会选在那么危险的森林里。 “大家也不要太伤心了,过去了就过去了。”班主任上台讲道。 什么叫过去了就过去了?难道他们不想找杨晓宇了?
主持人:相传自杀的人每七天就要用同样的方式自杀一次,而吊死鬼是上吊而死,怨气最重,因而痛苦最深!它们要解除痛苦就要寻找替身,因此民间常常有吊死鬼寻找替身的故事。 Tina:这是发生在亲戚身上的事。叔叔原来有一个女儿,叫乐乐。一天下午婶带着7岁的乐乐去小区附近商场的滑冰场玩。乐乐玩累了想上厕所,婶就在厕所门口等乐乐,可乐乐进去之后,很快就出来了。婶就问乐乐:“上完厕所了?”乐乐说:“没有,有一个穿
奇怪的事情 在念大学时,学姐偶尔跟我们提到宿舍楼不是太干净,当时我们也就那么一听,觉得自己没做什么坏事,怕什么。可是不知道是心理因素还是怎么,在晚上睡觉时,我总觉得有人在轻轻摸我的脸,有时还吹一口气,那气凉凉的。 上大学后的第一次期末考试,还有三天开考,我拼命复习。一天晚上一点熬到凌晨三点半,心想还是睡觉好了,再熬也记不住了。 我想先上趟厕所再睡觉,走进卫生间之后便上厕所,可是要开门的时候,
“……峤以导先帝所任,固辞还藩。复以京邑荒残,资用不给,峤借资蓄,具器用,而后旋于武昌,至牛渚矶,水深不可测,世云其下多怪物,峤遂毁犀角而照之。 须臾,见水族覆火,奇形异状,或乘马车著赤衣者。 峤其夜梦人谓己曰:‘与君幽明道别,何意相照也?’意甚恶之。 峤先有齿疾,至是拔之,因中风,至镇未旬而卒,时年四十二……” 在这漆黑的地方,借助着手电筒发出的微弱光线,胖子指着书中的这一段文字露出诡异
白色手机 强盗和小偷并不是高尚的职业,但这一行从古至今从未消亡。 马强就是其中一名。他正懒洋洋地斜倚在街心公园的一张长椅上,一双锐利的眼睛四处搜索着。 熙来攘往的人流中,马强一眼就能看出谁是同行,这个时候他总会会心一笑。他曾经也是一名扒手,现在已成长为一名大盗。 马强喜欢欣赏街头各色各样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女人对他始终是个谜。 马强会给女人划分等级,对于那些高贵美丽的女人,他总怀
冬日的午后,在暖阳下惬意地睡个懒觉,是多么享受的事情。但是有的人偏偏没有这个福气,丁丁就是这种人。现在他正坐在空空的教室里绞尽脑汁地写计划,他准备明天就把计划交给学校,这关系到他组建的社团能否继续生存。责任重大,丁丁希望能尽快写完。但是,老天似乎偏要和他作对,片刻安宁都不给他。 杜江从外面走进教室,径直来到丁丁面前,拍拍桌子,笑嘻嘻地说:“嗨,大忙人!有空没有?” 丁丁抬起头,他真想直接无视这
我沉睡了很久,醒来,周围都是刺眼的白。我呼唤着那些熟悉的名字,试图唤起我依旧在沉睡的记忆。可是没有人回应,没有人。翻个身,看看四周,半米高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古旧的闹钟,锈迹斑斑的时针分针把时间分割成一个又一个彼此分离又连接的块状物,仿佛是一个让人哑然的黑色幽默。运气不错,闹钟是运作的,十一点三十分。 零点。当我绕过趴在桌子上小憩的护士跨出医院正门的时候,突然感觉自由了,就像我的大脑。 顺着记忆
我变了。我不正常。 我能在黑暗中清晰地看到四周的事物,哪怕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以前根本坐不住的我,现在随随便便就能坐上一夜。一动不动,甚至连眼都不眨。当然,彼时,我的头脑中一片空白。倏地清醒时,恍如隔世。 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我的外表变得更多。不知怎么回事,像是鬼上身般,我完全变了一个人——一头秀发变成了爆炸式;原本高挑的身材变得像水桶一般;更重要的是,一直以来让我引以为傲的纤瘦小腿变得
沈家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新主人是沈旭东,他的父亲不久前刚过世,他是沈家的独子,毫无疑问地继承了父亲的遗产,也住到了父亲郊外的豪华别墅里。 这天是他父亲的头七,晚上沈旭东拎着一大堆纸钱去给父亲烧纸,临出门的时候,他叮嘱十岁的儿子:“俊雄,爸出去给爷爷烧纸,你自己在家玩儿,乖啊。” 沈俊雄没理他,仍然摆弄着手里的玩具。沈旭东叹了口气,自从跟妻子离婚后,儿子就成了这样,总是一个人玩,也不爱说话……
“你的病很严重,如果不做手术的话,会有生命危险。”英俊的医生扶了一下滑落的眼镜,对病人温和地说。 听了医生对他病情的描述,他只能无奈地点头同意。 “可以去门口的挂号处办理入院手续。”医生善意地提醒。 他无奈地皱起眉,撑起瘦弱的身体往挂号处走去,独自一人办理住院手续。 “这就是你的病房。”一个年轻的护士扶着他来到405号病房门口,还不忘交代病房内的各种设施,尤其是最重要的紧急按钮。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