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初,在跨国贸易商的推动下,被营销成中国古代皇家游戏的麻将风靡海外精英圈。之后,麻将文化传播至全球。 如今,麻将不仅是一种休闲游戏,更是国际智力运动项目。世界麻将组织自2005年成立以来,已成功举办六届世界麻将锦标赛。许多国家都成立了自己的麻将组织,定期举办区域联赛。 千禧一代和网生代的华裔逐渐被这款“长辈爱玩”的游戏所吸引。在一圈圈麻将中,他们对身份认同和代际矛盾的迷茫感得到了化解。
阿哥拉的学生和他们的老师弗兰克·奈斯(最右) | 奈斯老师的挑战 | 荷兰鲁尔蒙德一个偏僻的郊区,一群孩子围着一辆克莱斯勒汽车叽叽喳喳。他们一会儿攀爬保险杠,一会儿摆弄引擎盖和后备箱,还时不时按按喇叭。伴随着电台里的欢快音乐,他们卸掉了汽车座椅,将它们扔到车外。看起来有点像破坏分子,对吧?但这些年轻人只是在开展校外实践,这是他们学校教育的一部分。 他们从科学老师弗兰克·奈斯那里领到任务,要将
丽贝卡·约翰逊高一世界史班上的学生都是通过抽签进入洛厄尔高中的。 | 选拔招生还是随机录取?| 丽贝卡·约翰逊已当了20多年老师,然而2021年洛厄尔高中秋季学期开学时,她却异乎寻常地忐忑。“我习惯提前把大部分教学计划和流程准备好,也很期待见到新一届学生。”学期开始前,她解释说,“虽然我现在依旧能体会到迎新的兴奋,但不知为何,我还有些担忧。”开学第一天早上,她和往常一样,身着印花对襟衬衣和灰色
尤霍·皮耶塔里拉四岁的儿子考科就读于芬兰首都赫尔辛基的霍佩亚拉克索幼儿园。考科最近开始参加幼儿园的林间小组活动。尤霍说:“现在早上叫他上学很容易。我一说‘该出门啦’,他就背起书包说‘好呀,我们走吧’。”在尤霍看来,儿子变化很大。考科转入“林间探索者”小组前,动不动就发脾气。他现在几乎不待在幼儿园里,而是整天身处森林之中。 “这群孩子一直在户外探索大自然,即便到了冬天也是如此。”尤霍解释道,“
| 体育和算术 | “把这两个看起来毫不相干的学科放在一起学习,将会成为一种趋势。”中岛幸子说。她是国际奥数金奖得主,同时又是一名爵士乐钢琴家。目前,中岛和曾是早稻田大学橄榄球队主力队员的山羽教文共同创建了“跨学科教育运动实验室”,希望通过在触式橄榄球比赛中引入算术和程序设计来学习得分技巧。 “跨学科教育运动实验室”在东京和静冈的两所小学开展了实证性研究:首先,让学生在体育馆进行一对一和二
|“一场教育灾难”| 八个年轻人正聚集在杜伊斯堡–埃森大学的0520号教室,学习“数学1”“数学2”或“数学3”的内容,它们是攻读机械制造、经济工程学或电气工程学专业的学生将来必须考过的基础课程。 如果觉得没把握,学生们可以去学校的学习讨论中心,参加每周五天的辅导。这周二,就读第五学期的约翰娜·佛恩霍特在这里为同学们解答包括积分计算、微分方程、集合论和解析几何在内的各种问题。 “我们希望
“我的女儿当然达不到升入高中的水平了,不然她也不需要在包容性班级上课!”热罗姆并不赞同学校的教育方式。他是一名企业高管,也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他的女儿卡罗琳今年15岁,患有自闭症谱系障碍,目前在巴黎一所公立中学的包容性班级读初三。在包容性班级中,残障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节奏,和正常学生一起学习常规课程。最近,热罗姆被学校老师告知,自己的女儿尚未达到升入高中的水平。“他们说卡罗琳有沟通问题,不能专心
周一小提琴,周二舞蹈,周三马术、柔道及中文,周四钢琴,周五剑术。那周末呢?“周末没给孩子安排课。也别太夸张了,我又不是虐待狂。”激发孩子潜能,家长永远不嫌早。如果孩子最终没考上巴黎高等师范学院怎么办?如果孩子没能被号称“精英摇篮”的法国国家行政学院录取怎么办?如今的孩子早早便开始为考入高等院校作准备,同时还要参加各类精英课外班,一分钟都耽误不得,小小年纪便肩负起了命运的重担。 许多家长或许与
高桥女士是一位日本妇产科门诊医生,她经常在工作中接触到因意外怀孕而错过最佳妊娠中止时间的少女,这使她意识到普及性知识的必要性和紧迫性。从2007年起,她一直坚持在日本各个中小学校进行相关演讲,每年超过100场。 以往的性教育通常传递正面信息,将孩子们视为无可替代的珍贵花朵。然而,在高桥看来,这样的教育方式远远不够。她认为,只有正确并具体地认识到妊娠、堕胎等问题,孩子们才能在将来更好地保护自己
| 全球趋势 | 从事验光工作十年后,玛丽娜·苏注意到,来到她诊所的孩子们有些不同寻常。越来越多的孩子需要戴眼镜,而且年龄越来越小。其中不少孩子的父母视力都很好,他们对孩子视力下降感到困惑。老实说,玛丽娜·苏也不知道原因。 她所受的教育告诉她,近视是一种遗传病。几十年来,美国的教科书一直是这样写的:父母有一方近视,孩子需要戴眼镜的几率会增加一倍;如果父母双方都近视,孩子戴眼镜的几率就会增至
| 下定决心 | 2022年秋天,16岁的亚历珊德拉·杜阿尔特前往休斯顿郊外的得克萨斯儿童医院看内分泌科医生。她从10岁起就患有多囊卵巢综合征,最近又患上了前驱糖尿病。医生提出了一项可能对她有益的手术。这个手术可以帮助她减轻体重,从而改善与肥胖有关的问题。 亚历珊德拉笑容腼腆,说话轻声细语但充满自信。她说自己“一开始有点怀疑,因为这毕竟是个手术”。但她的母亲加布里埃拉·韦莱斯建议她考虑一下
“吃饭的时候,看他拿出手机,我就会瞪他。他有时嘟囔两句后就把手机收起来,有时也会气鼓鼓地为自己找理由。”19岁的埃娃说。她52岁的爸爸时刻离不开手机,让她很是忧心。“疫情以来,他天天刷手机。”在巴黎上大学的埃娃说,“比如看电视的时候,只要手机一响,他就会拿起手机查看消息,而且看完消息后也不放下。我一说他,他就说是为了工作。他工作确实很忙,但是刷手机和工作又有多大关系呢?” 现在看来,对电子设
自我约束 “进了我们家,就得把手机放进一个小盒子里。要是谁想看手机,只能去盒子里拿,看完了还要放回去。以前大家总会不自觉地拿起手机玩一玩。用了这个方法后,我们看手机的次数大大降低了。我觉得非常有效。” ——西蒙·贝克,两个孩子的爸爸 “两年前开始,我和女儿只要在一起,就会开启手机的‘勿扰模式’,屏蔽所有通知信息。要是实在忍不住想看手机,我就把‘勿扰模式’关了,花几分钟的时间一次性看完所有
玛丽亚,15岁 玛丽亚住在意大利维琴察,距威尼斯一小时车程。她家的大房子是她祖父建造的,住在这里的还有她的祖母和姑姑。玛丽亚是一位热心的气候活动家,也是“未来星期五”青年组织的成员。玛丽亚对地球的未来忧心忡忡,以至于她母亲开始担心她的心理健康。她认为维琴察和威尼斯将被完全淹没,并担心很快就会爆发世界大战。 甘图尔加,11岁 甘图尔加来自蒙古国库苏古尔湖附近的牧民家庭,是杜科哈
新加坡初创企业“人工智能疗法”近来推出了一款名为“埃玛”的推拿机器人,全称为“专业推拿按摩自动化机器”。这款机器人能通过传感器和三维影像系统评估患者肌肉的僵硬程度,识别压力点,从而更好地为患者实施推拿,以缓解疼痛、释放压力。 “人工智能疗法”公司耗时六年,打造了能够提供推拿疗法的“埃玛”人工智能机器人。 “人工智能疗法”公司的创始人艾伯特·张曾在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攻读生物医学科学专业博士学
| 建立“可持续人工智能”的标准 | 2022年11月,开放人工智能公司发布聊天生成式预训练转换器(ChatGPT),短短两个月内便拥有了1亿活跃用户。随后,各大科技公司竞相推出越来越先进的“生成式人工智能”,其影响力据信能与互联网的诞生、电力的普及、工业革命的出现以及火的发现相提并论。然而,很多人不了解的是,人工智能技术的爆炸式发展耗费了大量电能和淡水,留下了巨大的碳足迹,而且这些数字仍在
你点了一杯咖啡,抑或冰淇淋、沙拉和披萨,然后用手机或信用卡支付。这时,柜台后面的服务员将平板电脑送到你跟前,触摸屏上显示着可选的小费百分比——通常是10%、15%和20%——当然,顾客也可以输入自定义金额或者不支付小费。你面前是盯着屏幕的服务员,身后是正在排队的其他顾客——他们已经等得不耐烦,还能越过你的肩膀看到你最后支付的小费金额。你必须在几秒钟内完成这个同钱包密切相关的决定。天哪,压力太大
如果芭比是个活生生的女孩,那她应该走不了路。她那颗大脑袋会从细长的脖子上耷拉下来,修长的双腿会把纤细的脚踝戳得扭曲变形,所以她将不得不用四肢爬着走。 在电影《芭比》中,玛格特·罗比完美还原了芭比的露齿微笑和蓬松金发,但即便是拥有傲人身材的她也无法再现芭比的“魔鬼比例”。不过,胆大的模仿者已经尝试过了。据说,那位“东欧芭比”来自摩尔多瓦,本名叫瓦莱里娅·卢基扬诺娃,是人称“真人芭比”的整容成瘾
雷米·卢西迪是一名法国士兵,却在距离战场很远的地方命丧黄泉。2023年7月,他的尸体在香港一栋高楼旁被发现,之前有人见他出现在这栋高楼的楼顶。 30岁的卢西迪在业余时间是一名“爬楼党”,也就是在高楼顶部拍照的人,有时这种攀爬是未经许可的。媒体报道了这一事件,许多网友开始争论他这种行为到底有没有价值。卢西迪发布在社交媒体的照片显示,他曾爬上欧亚各地的高楼和天线塔。 卢西迪的朋友和支持者认为,
研究人员在抗生素工厂中采集样本。 从全球各地的水域采集污水样品时,提姆·奥斯德尔比克总是谨慎地戴上防护头盔。这样做既可以避免物品砸到头部,也可以防止污水溅落。作为德国莱茵–威斯特法伦水研究所的地区主管,奥斯特尔比克表现出了十足的专业精神。 他将水样装入容量为50毫升的棕色玻璃试管中。自2021年9月以来,奥斯特尔比克与他的同事们开始与巴符州的全民地方医疗保险公司以及联邦环境部合作,在印度和欧洲
13岁的阿尼尔是一名肺部慢性感染患者,他在汉诺威的一家医院接受治疗。在理疗师克尔斯汀·卡普斯的帮助下,他正在吸入能够摧毁细菌的病毒。 | 消灭细菌的病毒 | 阿尼尔第一次吸入病毒是在12岁。他坐在汉诺威医学院儿科病房的病床上,想象着病毒会怎样涌入他的支气管,随后开启一场对抗慢性肺部感染的战斗。胸腔内部会发热吗?会疼吗?“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他如今这样回忆当时的情景。 阿尼尔母子二人从距汉诺威
闷头在湿热的丛林里搜寻了好几天,在光线昏暗、危机四伏的小溪旁,护林员小队终于发现了一丛芦苇,以及隐蔽其中的鳄鱼窝。他们兴奋地呼喊几声,手脚并用地爬到一截浮木上仔细查看。雷克斯·贾卡达马双臂探入芦苇丛,摸索着雍古族人千年来一直在寻找的珍品。铲开一些黑土,他的手终于碰到了一个白而滑腻的东西:一枚鳄鱼蛋。 他正要开挖,身后便传来了队友发出的警报声。只见鳄鱼窝旁的水面鼓起了泡泡——这是母鳄鱼靠近的信
拉尔夫·斯特里特很喜爱地图。他的专业是地理和城镇规划,这对于姓斯特里特(英语单词,意为“街道”)的人来说还挺适合的。童年时期,他的父母经常带他参加定向越野,这是一种借助地图和指南针在点位之间赛跑的运动。 “我从记事起就在参加定向越野,”斯特里特回忆道,“我一出生就被父母带去了。”他管这叫“免费培训”。居住在挪威奥斯陆的他经常参加国际定向越野赛。这些技能在日常生活中也能派上大用场。斯特里特记得
| 光影之间 | 詹姆斯·巴诺位于伦敦西区的小公寓里堆满了照片,不论是书架上还是抽屉里,抑或收音机后面,都是照片。窗台上铺着底片和印样。前门上装了一个柜子,里面放着洗好的大尺寸照片。“我们要聊,就聊个痛快。”寒暄过后,他笑道,“跟家里一样,不要拘束。我不希望我们漏掉什么。”我们确实聊了很久,我可没有要抱怨的意思,我都没怎么注意,天就黑了。 那天是周一,天灰蒙蒙的。傍晚时分,95岁的巴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