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们陕西作协过事,过大事过喜事,来的人很多,场面隆重热烈,确实是“诸神充满,文坛事情”。 70年前,陕西作协成立的时候,在座的各位可能大多数还没有出生,我年龄大些,也只有两岁。70年了,陕西作协为陕西,为西北,为中国的文学事业做出了不可替代的,也是不可磨灭的贡献。产生了众多的我国重要作家,和一大批能在当代文学史上留下篇章的优秀作品。这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组织,一代一代,阵容庞大,力量坚挺,起
如果让你说出,最能代表中国文化的一个字,相信一定会见仁见智,各有所钟。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中国文字浩如烟海,这不足为怪。 北京中轴线申遗的成功,把世界的目光吸引到有着三千多年建城史、一千多年建都史的北京。那历史的如椽之笔,饱蘸万年的古墨,以七百多年遒劲不衰的中锋,在原本是幽燕荒野、华北水乡的北京,工整肃然地书写下一个大写的“中”字。我们在凝视这个伟大的创意时,不得不思考,何以为“中”,“中”为何意
一 刚刚下过一场暴雨,江水积得很满。严家淤长满茂盛的荒草,几只鹌鹑突然蹿上天空。我从江边游步道逆着江水走到衢江大桥下就返回来了。过了几天的一个黄昏,我又去过一次。江水退下去了,江面变得又平又缓,波平浪静,几乎是静止不动的碧蓝。树木的叶子纷纷向上,碧绿的茅草在风中发出极长极细的声音,细细的,不绝如缕,像针尖,一下子扎在我心上,最细微的事物也能把我带走。这次,我走得比上次远点,走到严家淤码头,我才发
一 早起拉开窗帘,只见窗外的敖鲁古雅民俗村白茫茫一片,降雪了,这是今年根河的第一场雪,也是中国的第一场雪。 内蒙古的根河与黑龙江的漠河处在同一纬度上,都在大兴安岭中,都属于中国的北极。中国的极端寒冷天气,都在这两地产生。这两个县级市,是中国纬度最高的城市。漠河处在北纬50度20分与52度33分之间;根河处在北纬50度20分与52度30分之间。从近年来测量的数据中,漠河的极端寒冷天气是零下52摄
这是一篇迟到的祭文。 记得2023年5月27日,从老友雪村的朋友圈里,得知姜德明叔叔前一天上午驾鹤远行的消息时,正值我从医院输液归来。躺在床上连说话都没有力气的我,脑海里却是翻江倒海,排浪击岸。初闻噩耗的悲痛,使多少年来的往事带着岁月沉淀后的亲切、鲜活和我心底的钦敬、感激,桩桩件件在眼前,在心头,明亮而清晰。 姜德明叔叔是著名的藏书家、散文家和编辑出版家,1929年出生于天津,1951年从北京
2024年11月24日,叶嘉莹先生在天津逝世,享年100岁。一代传奇,诗词大家,走完了一生的旅程。叶先生尝言,“我是行于所当行,止于不可不止。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知我者其天乎”“我是如今真解脱”。其视生死早已超脱,然则,我却处于一种怅惘与迷失中,心中万千思绪,不得不发,因凝为一首词《水龙吟·悼迦陵叶先生》: 问天知我何言,夜空惊见诗星坠。珠沉碧落,银河难挽,斯人已矣。行所当行,止于所止,扶摇
清晨,周老师傅换好工作服,戴上手套,带着徒弟们从竖井下到平巷,缓缓走进采矿区域,开启一天的采矿生活。除了工歇,周老师傅和徒弟们要在井下呆上一整天。傍晚,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居住区,舒舒服服洗个澡,换身衣服,抽袋旱烟,再美美睡上一觉。 日复一日,周老师傅和徒弟们重复着相同的生活。小时候,周老师傅就知道家里周边都是矿,爷爷和父亲、叔叔们起早贪黑出去挖矿,仿佛有取之不竭的矿藏。周老师傅十来岁时,就跟
不知从何时开始,工作群成了办公室里须臾不能离身的工作利器,仿佛离了它,哪怕只有几分钟,这地球就要倒转了。有位朋友向我抱怨:究竟是谁发明了工作群这个东西?他们一个70来人的公司,工作群竟有10多个。每天,她都被群里层出不穷的垃圾消息撕扯得筋疲力尽,“正事反倒没时间干了”。彼时每次听到她抱怨,我只是付之一笑:10多个,还不及我们公司做一个项目,组建起来的临时工作群的“初始”数量。 那个项目是我们总裁
一方草地的信仰 说一方草地好还是一片草地好,坐在一片玉米地边,我在反复推敲。 在两家农户的玉米地中间隔着一米距离的草地,从前是个排水沟,因为多年沙土堆积,逐渐填平了。特别是离田间路较远的地方,有两棵沙棘树,树和树之间有两尺见方的空隙,由于沙棘树有刺,没有牛羊光顾,芦苇草长得特别茂盛。在农人蹚完地等待秋收的这段时间,庄稼已经长到一米多高时,田野安静极了。这时一对山雀分别落在两棵沙棘树上,它们叽叽
半山腰的萨迦寺院里动辄就是几百上千年的文物。看到这些,我被震撼了。我像是被时间施了法,感觉自己越来越矮,越来越小,和地上的尘埃一样。在这些文物面前,我低微得和尘埃一样,或许是刚刚被一阵风吹来的,或许是被前一阵风吹来的。明眼人一看,新鲜的尘土嘛,那就是新来的啰,什么都不知道啦,既没有领悟过活佛的讲经,也没有听过喇嘛们的诵经。这大殿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是一段历史,都比你的岁数大多了。 确实如此。我悄悄
一 当我凝视一粒种子,我想到沙漠戈壁,长河落日,一队疲惫不堪的行者踩着漫漫黄沙,深一脚浅一脚,跌撞而行,那是张骞的使团沿着由他开辟的丝绸之路跋涉。他们无惧九死一生,最终携回苜蓿、核桃、蚕豆、芝麻、葡萄、石榴、黄瓜、大蒜、胡萝卜……因为大名煊赫,不排除有些并非由张骞引入的植物也归到他名下。 当我凝视一粒种子,我想到番薯,即我儿时经常生食的红薯。据说它是由闽人陈振龙于明万历年间自菲律宾引入,其时西
记不清哪一年,我与家人到余姚河姆渡遗址游玩。蓝天白云之下,天空似乎透射着远古的光线,长短不一的木桩在野外散乱竖立,它们似乎接近碳化,与我们在泥地上的人影一道,影子藏得短短的。河姆渡遗址是中国南方早期新石器时代遗址,反映了中国原始社会母系氏族时期的繁荣景象,证明长江流域与黄河流域一样是中华远古文化的主要发祥地。 河姆渡遗址位于浙江省宁波市余姚市河姆渡镇河姆渡村的东北,我从家里出发,驾车两小时左右即
蝉 壳 蝉壳依附在一根圆木上——那是一间湖畔小屋的支柱下侧。它的脚壳悬挂在那里,脑袋已经蜕去的那个头壳,相当于一个奇怪的盒子,有弯曲的角楼和双重额头,米纸的密度,脆弱得就像那掉进滚油里面炸得卷曲的虾片。 从它的躯干下侧,第一对空缺的腿露出来。两条空缺的腿大约各有一英寸长,干燥得像麦秸,因为细微的恐惧而变细。还有更多东西。 然而腹壳——一个人为腹部感到多么伤心,它所有的重要器官和卵都在那里。
当了快二十年的医生,平时经常碰到各种熟人打招呼求关照,特别是要手术的患者,很多人都要千方百计地弯点关系找我跟主刀医生打个招呼才放心。这是不是国内医疗区别于国外的特殊现象?那就不知道了。 不可否认的是,很多医疗技术,特别是手术这种要靠人去做的,就拿我现在主要做的脊柱微创手术这一块,尽管是国外先开展起来的,但是现今国内脊柱微创整体水平,一定领先很多国家很多了。一个优秀的国外的脊柱微创医生,一年做个几
我什么都可以直视,就是不能直视“原相机” 一个家最好的模样:大事尊重,小事原谅,不争对错,不翻旧账 还好没有谈恋爱,不然这么冷还得出去约会 一无所知的世界,走下去才有惊喜
去哪里寻找 1977年,日本环境厅组织了一个代表团访华。访华期间,代表团向中国政府提出了一个请求:希望帮助他们寻找一种濒临灭绝的鸟——朱鹮。 不久,中国科学院就接到了国务院环境保护领导小组的咨询: 中国还有没有朱鹮? 如果有,在哪里? 鸟类专家迅速行动,一方面通过各种渠道翻查历史遗留的资料,一方面向各地征询朱鹮的现状,并根据资料翻查和现状征询的结果向国务院环境保护领导小组做出答复: 1
一 我说的秦岭,不是山,是个小镇。为什么叫秦岭?好像是解放以后的事吧,我看过介绍,但忘了。 2011年春天,我辞掉了第一份工作,一个在我所在城市的媒体当记者的行当。说不好吧,还行,同事多是刚毕业的屌丝群体,聚在一起,吃喝游逛,没有理想,没有未来,没有房子,没有爱情,更没有什么热水和空调,我们寄居在城中村,然后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跑出跑进,寻觅着所谓的新闻。日子就这么匆匆过了四年,也不错,天是蓝的,
中国是诗的国度,亦是散文的国度。 穿越千年时空,从明清至唐宋,再由魏晋南北朝至两汉先秦一路回溯,汉语言文学中的散文实乃根深叶茂,硕果累累。无论是“唐宋八大家”之雄文美文,还是骈俪多姿的辞赋,以及名垂史册的《史记》《左传》,均为中国文学史上的璀璨明珠。“散文”与“诗”一道,成为中国文学的“嫡系”。尽管,后来从西方引进嫁接技术所催生的“小说”,大有“喧宾夺主”之势,终究还得“认祖归宗”,血脉和基因是
明清之际,以王时敏为首,王鉴、王翚、王原祁为代表的“四王”,以追摹董、巨、“元四家”为宗,奉董其昌“南北宗论”,尊“南宗正脉”为旨,提倡临摹古人,精求笔墨意味,追随者众,成山水画之盟主,与同时代的“四僧”“金陵八家”等共同构筑了清初山水画坛精彩纷呈的景象。 王时敏,字逊之,号烟客,自称西庐老人,出身苏州府太仓显赫家族,祖父王锡爵,嘉靖榜眼,内阁首辅。父王衡,榜眼及第,翰林编修,杂剧名家。王时敏恩